大选在即,“高房价”的锅谁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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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举临近
今年联邦大选的选举窗口日益临近。
往年房价一直都是选举的重要议题之一,今年也不例外。
但是,有别于往日的老生常谈:外国人才是推高房价的罪魁祸首。
最近两年多飙涨的房价可是没法让海外人士背锅了。
曾经
从前总理阿博特到民粹主义企业家史密斯,再到极右翼参议员弗雷泽,此前公众人物都一致认为,移民是澳洲房屋价格快速上涨一个关键原因。
几年前,约四分之一的海外房地产投资来自中国内地(该数字包括商业地产和住宅地产)。
如果将香港和新加坡(这两个内地投资者最受欢迎的“中转渠道”)也算在内,这一比例将升至三分之一或更高。
2015年至2017年之间的建设热潮更是澳洲一个独特的时期,住房开工数一直领先于家庭组建数量。
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两类备受诟病的投资者推动的:外国人和婴儿潮一代,他们掀起了一波改变了澳大利亚城市天际线的公寓楼建造浪潮。
然而,由于海外投资受到限制,房市走入下行通道。
疫然而,疫情冲击,国门关闭,房价却因为全球央行、联储放量放水而节节攀升。
往常甩锅海外人士,如今这口锅恐怕要让政府来背了。
现在
根据新的数据,在一些主要首都的联邦选区,超过一半的租户生活在住房压力下。
租户权利组织Everybody’s Home近期发布的数据显示,郊区和沿海地区的租户受到住房压力和租赁成本上涨的影响最大。
住房压力定义是家庭将其总收入的三分之一以上用于住房支出(如租金)。
来自Everyone’s Home的数据显示,在悉尼西南部郊区Macarthur选区中,76.5%的租户面临住房压力。而悉尼西郊区的奇夫利Chifley或北西郊区米切尔Mitchell等其他悉尼选区73%的租户面临压力。
在墨尔本东南区的Bruce选区,租户感到住房压力占64%,而布里斯本东部Longman选区的房屋压力感觉低于60%。
乡村地区的选民也受到心压的影响,新州Robertson、Dobell。Gilmore、Lyne和受洪水震动的Cowper和Page以及维州的Corio,感受到房租压力超过60%的租户。
Everyone’s Home的发言人科尔文表示,这些数字强调了更多社会住房需求。
“没有时间可以浪费,我们需要联邦财政部长的紧急承诺在即将到来的联邦预算中投资社会住房,数以百万计的澳大利亚人期待着它。”
“投资社会住房不仅仅为每个人提供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它还将为我们的经济提供显著的动力。”
与此同时,150多家处理住房和无家可归的组织签署了一封公开信给费登堡(Josh Frydenberg)。呼吁对社会住房进行更大的投资。
公开信说:“每个澳洲人都应该得到家庭的安全和稳定。
但是经过一年租金上涨和房价上涨后,越来越多的中低收入澳大利亚人面临严重的住房压力或无家可归风险。公开信指出,到2021年12月的一年中全国租金上涨了9%以上。相比之下,平均工资只有2.2%的增长。
预算在3月29日和即将到来的选举之前。住房负担能力应该仍然是政府的关键优先事项。但未能提供更多的社会住房将进一步加剧已经发展的社会危机。
结语
通常来说,澳洲的“选举季”都是指责外国人的“传统时刻”。
但经历了近两年的房价飙涨后,那些仍然勉强维持生计的人们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历届政府的监管机构和国内政界人士在帮助人们负担得起住房方面做得太少了。
反而是外国投资者和退休人员才能帮助澳洲从房地产市场过热的危机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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