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月23日 星期一

“你定的房间有人住了”|初到新加坡姑娘差点在凌晨2点流落街头

在此之前,我去了埃及、越南、尼泊尔、柬埔寨。某天,我爸突然对我说:

“你为什么老去一些穷的国家?怎么就不能到发达富裕的国家去看一看?”

手机听到了我跟我爸的对话,当晚为我推送了一条消息:新加坡酷航假日大促销,从宁波飞新加坡单程只要900元哦。

黑暗里,我的眼睛跟手机屏幕一样亮。

我决定去新加坡。

“你定的房间有人住了”|初到新加坡姑娘差点在凌晨2点流落街头

这个被誉为“亚洲四小龙”之一的国家,在2018年全球金融中心指数(GFCI)排名报告中,成为了继纽约、伦敦、香港之后的第四大国际金融中心。

够发达,够富裕了吧?

“你定的房间有人住了”|初到新加坡姑娘差点在凌晨2点流落街头

酷航飞机

事实证明,廉价航空这种东西,完全是为精于计算的人准备的,像我这种从小数学不及格的人是完全沾不到“廉价”的优势的。

与亚航一样,作为新加坡航空公司旗下的长途航线廉价航空公司,酷航也是将机票、行李托运额、餐食分开售卖的。

而且,如果你像我一样一激动手一点,直接在手机APP上买了机票,就会发现,你在行李托运额上的花费要比在官网上同时预订多不少钱。(显然,这是一段题外话)

“你定的房间有人住了”|初到新加坡姑娘差点在凌晨2点流落街头

樟宜机场

新加坡樟宜机场占地13平方公里,有5座航站楼,据说其中有一半是建在填海的地段上,新加坡人的创造力由此可窥见一斑。

从宁波飞抵新加坡时,已是深夜12点多,樟宜机场依旧灯火通明,柔和的金光里,满目的植物像一个个绿色的精灵,笑得可爱,让我在刚刚踏上这片国土时,就有一种置身雨林花海的神奇感觉。

“你定的房间有人住了”|初到新加坡姑娘差点在凌晨2点流落街头

樟宜机场

据说,新加坡开国元首李光耀当年坚持在樟宜机场、以及从机场到市区的高速公路两旁种植成片的花海和高大的灌木。

他说,让外国投资方、政府要员在抵达这里后一眼就能看到漂亮、干净、富裕的新加坡,他们会更愿意在这里投资。

如今,呈现在世界面前的新加坡,证明他真是富有远见。

即便已是深夜,但一出机场,还是能清楚地感到热气就像浪花一样迎面袭来,夹杂着热带雨林气候独有的湿润,黏黏腻腻。

我一头钻进提前在某宝上订好的专车,往酒店去了。

陶醉于花园城市的美和车上空调的我,当时并没有想到,因为自己一次“想当然”的操作,差点在新加坡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露宿街头。

来新加坡之前,我在BOOKING上订了两家酒店。

“你定的房间有人住了”|初到新加坡姑娘差点在凌晨2点流落街头

其中一家后几日入住的酒店当时就从我绑定的信用卡中划走了房费;另一家,也就是我初到新加坡就要入住的“皇家酒店”,却在支付时显示“信用卡担保、到店支付”。

这种情况,我在预订国内酒店时经历过好几回,也就没放在心上,收到BOOKING发来的预订确认短信后,我就把订酒店这事儿扔在了一边。

“你定的房间有人住了”|初到新加坡姑娘差点在凌晨2点流落街头

“皇家酒店”亦名“京华酒店”,图片选自BOOKING官网

在夜幕的光影中欣赏了约摸半个小时的景色后,车子停在了“皇家酒店”门口,华裔司机帮我拿下行李,挥手说“玩得开心”,就转身走了。

已是凌晨1点半了,这时只有床和空调能让我开心。

前台的服务员是个印度裔小哥,我说自己有预定,然后递上了护照。小哥微微一笑,让我稍等。

但我这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

我看着印度小哥拿着我的护照和一张单子转身进了一间办公室,然后出来了一个瘦瘦高高的女服务员,她在前台的一堆资料里翻了几遍,也进了办公室,没一会儿,又出来一个黄皮肤、花白头发的胖胖的中年女人,她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脸色有几分阴郁。

我有了不太好的预感,脱口而出用中文问她,“为什么办理入住需要这么久?有什么问题吗?”

她没有抬头。事实上,她全程都没有直视我,她的眼睛躲在镜片后面,交谈的半个小时里,我甚至没有看清她是双眼皮还是单眼皮。

她操着不太标准的中文说自己是酒店主管,“因为你的信用卡划款没成功,我们取消了你的预订,现在你预定的那间房已经有客人入住了。”

我当时的脑袋里就像劈过两道闪电。

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凌晨2点外头漆黑一片,奔波一天的身心疲惫……

“你定的房间有人住了”|初到新加坡姑娘差点在凌晨2点流落街头

在湿腻的空气里,我的额头、手心、后背全是汗,我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圆滚滚的汗珠一粒一粒地顺着我的鬓角往下滚。

深呼吸后,我开始向她发问,同一张信用卡,同样是BOOKING,另一家酒店就能把钱划走,你们就不能?而且,取消订单前,酒店不通知客人的吗?甚至不通知预订平台,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自行取消了?

这名自始至终半低着头、斜着眼的女主管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告诉我,他们这家酒店有类似问题时从来不通知客人,都是单方面取消的预订的,“你并不是第一个。”她说。

生气和质疑,显然已经解决不了我今晚的住宿问题了,于是,我问她,那我现在怎么办?能去哪里?

女主管立刻从紧绷绷的制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家酒店的名字和几个数字,她拿着笔,用磕磕巴巴的中文对我说:“我刚刚已经跟这家离我店最近的酒店联系过了,那边现在还有房,150新币一晚,你过去就可以了。但是,他们也只有今晚有房,明天你还得自己重新再订酒店。”

“我们现在可以帮你叫车。”她补充说。

“你定的房间有人住了”|初到新加坡姑娘差点在凌晨2点流落街头

凌晨3点,在支付了相当于人民币752元的房费后,在BOSS HOTEL一间14平方米的房间里,我蹲在狭小洗手间的马桶上,捧着手机,手指哆哆嗦嗦地不停在屏幕上滑动,预订未来四天的酒店。

只有鬼和我自己知道,在寸土寸金的新加坡,又赶上节假日,四天的酒店住宿费用让我多花了多少钱。我只能安慰自己,破财消灾破财消灾……

第二天,BOSS HOTEL服务生的好态度并没有完全抚平我心里的怒气,于是,我通过电子邮件向新加坡旅游局(STB)投诉了自己在皇家酒店的这段遭遇,要求其道歉和经济赔偿。

“你定的房间有人住了”|初到新加坡姑娘差点在凌晨2点流落街头

邮件发出的第二天,我便收到了回复。

第一封邮件里,STB官员向我表示了歉意,并表明他们会向皇家酒店核实情况后再与我联系。

第三天,STB的第二封邮件来了。表述了“酒店因没有划款成功取消了预订,后期为我安排了解决方案,即为我介绍了另一家酒店,而我也接受了……”这样的意思后,又再次表示了歉意,便结束了我的这次投诉。

无奈,摊手。

好在,除了这件事,我在新加坡后几日的行程都很顺利。

【这个豆子不宅家】 两件生平事:新闻、旅行。新闻是职业,旅行是爱好。请关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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