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形雪峰山系新视野和湖南旅游开发的新构想

龙形雪峰山系新视野和湖南旅游开发的新构想

刘霖映

(怀化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怀化418008)

摘要：广义的雪峰山系指以雪峰山脉为主体的一组山脉群，它从湖南长沙市岳麓山所属的回龙山脉(和双峰县九峰山脉)绵延到广西贵港市镇龙山，隐伏于南宁市西津水库区域，长达800公里，酷似一条龙，展示着中华地貌美，于湖南而言是最大型地标。雪峰巨龙地貌的大发现可助推湖南、广西和黔东南的旅游业发展，天下第一龙的名片可使雪峰山系旅游带在全国全球更知名，而且，在新视野里，一些重要的旅游资源可重新组合，从岳麓山和韶山到崀山和万佛山、到桂林等，实现优势互补，打造出国际旅游市场的一流品牌。游客可以大增加，有利于怀化和邵阳的旅游业发展。怀化的一些旅游项目可与之关联。

中图分类号：K928.3;F592.99;B93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9743(2018)03-0020-05

New Vision-Field of Xuefeng-Huge-Loong

And New Conceive of Tourism Development of Hunan

LIU Liu-ying

(College of Marxism, Huaihua University, Huaihua, Hunan 418008)

Abstract:Generalized Xuefeng mountain series is a group of mountain range, it takes the Xuefeng mountain range as the main body. It is 800 kilometers long, like a Loong, very realistic. It typically embodies the beauty of the Chinese landscape. It's the largest landmark in Hunan. The great discovery of Xuefeng-Huge-Loong landform can boost the development of tourism in Hunan, Guangxi and Qiandongnan. It is the longest Loong of the earth, this name card can make this landscape belt more famous. Moreover, in the new field of vision, some important tourism resources can be recombined to achieve complementary advantages.

Keywords:Xuefeng Mountain range; Xuefeng Mountain series; Xuefeng-Huge-Loong; tourism; brand strategy

由湖南省雪峰山(山脉)及其一些相关山脉组合而来的地貌，在太空视角里酷似龙形，构成本文所称的广义雪峰山系。这种酷似的程度可谓罕见，且其范围广大，乃天下奇观。龙凤文化在全球特别是在东亚、南亚一带具有超常的话题力，文化和地理资源的结合能提高旅游项目的竞争力。新视野可以产生新的品牌战略，推进湖南旅游业的发展。本文的初探难免存在种种不足，敬望专家们批评、讨论。

一、广义的雪峰山系酷似龙形

区别雪峰山脉与广义的雪峰山系，是本文立论的基础。将来的旅游推介可粗略地简称“龙形雪峰山”，但是，在目前阶段，还不能那样简称。

（一）、雪峰山脉及其东西两大部分

湖南省著名的雪峰山(山脉)，其当代所指，大体是确定的。《邵阳日报》编者的按语指出：“雪峰山南起于湘桂边境的大南山(绥宁县境)，尾翼倾伏于洞庭湖区(益阳县境)，绵亘300余公里，横跨80至120公里。”[1] 怀化《边城晚报》的文章说：“雪峰山是湖南公认的父亲山，从南岭发轫，沿西南向东北走向连绵359公里，穿越怀化、邵阳、娄底、益阳四市。”[2]

另外，有的人认为雪峰山南起于绥宁县巫水的北岸，巫水南岸开始的大南山是雪峰山的余脉。

图1：雪峰巨龙的龙头区域(若放大谷歌卫星地图，右眼微凸，左眼看不到)

雪峰山的古代所指是《宋史》所载广义梅山的高峰地带(从黔阳县到溆浦县)，故曰雪峰，在二十世纪取代广义梅山之名而成为一个大山脉的统称，这可能得益于抗日战争时期最后一个大战——雪峰山会战的名气。溆浦县老百姓所说的雪峰山是很狭义的，没到安化县。外地人在溆浦低庄镇休闲，如果说搭车去安化县看看雪峰山，人们会善意告知：雪峰山在溆浦县及其南方，安化县的山脉是梅山。大众习惯说的梅山也是狭义的，在安化县和新化县。

地质断裂带把雪峰山脉划分为东西两大部分：湖南安化县—溆浦县—广西三江县有一条地质断裂带，“湖南境内全长约340km，宽5～10km”。[3]

安化县—溆浦县的公路，蔓延于这条断裂带的主要凹谷线。

另外，资江穿越雪峰山把它划分为南北两大段落。

（二）、本文所谓“广义的雪峰山系”之所指

湖南的雪峰山脉本身是一个山系，它在当代语境已经具有稳定的指称，因此，本文在字眼上以“雪峰山系”区别于“雪峰山脉”，而且，着眼于广义的山系——在一个更大视野里具有某种系统性的山脉群。

本文所谓广义雪峰山系，是指以湖南省雪峰山脉为主体的一个整体性质的山脉系列，其整体性以(广义)龙形为框架。

传统所说的雪峰山，从南到北看，起于邵阳市绥宁县，尾巴在益阳县，所谓“尾翼倾伏于洞庭湖区”，陆上长约360公里，其核心在山脉最高峰苏宝顶的延伸带。

本文所谓广义雪峰山系，从北到南看，从长沙市岳麓山周围(和双峰县九峰山脉)开始，尾翼倾伏于广西南宁市西津水库，陆上长达800公里上下，首要带在龙头。洞庭湖是龙云。

（三）、广义雪峰山系的组成

包括雪峰山脉、长沙市(广义)回龙山脉、湘中青羊(芙蓉)山脉—双峰县九峰山脉、新邵县金龙山、越城岭山脉(五岭之首)、九万大山(跨越广西和贵州)—雷公山(在黔东南)、八十里大南山(其实有八十公里)—八十公里天平山(在桂林市)—驾桥岭—大瑶山—莲花山—(贵港市)镇龙山，等。

（四）、在太空视角里，雪峰山系酷似龙形

这个太空视角的龙形有绘画感、立体感：右眼微微凸出，左眼看不到;上部是左远右近，近者大，两根龙须显得左细右粗，两个前爪显得左短右长。下部是另一个形态，两个后爪都显得长，因此，巨龙看起来是：上部大体为盘式带跃，所谓虎踞龙盘;下部为展开式。

1、酷似龙头的发散区域涉及湖南长沙等四个地级市的地貌

这里要区别龙头主体与龙头发散区，后者广大得多，涉及益阳市、长沙市、湘潭市、娄底市的一个广大区域。

龙头的主体在二广高速公路以东(路经过梅城镇即安化县的古县城)，是益阳市安化县、桃江县与长沙市宁乡县(2017年设市)之交的一个巨大区域。二广公路通过龙颈地带。

龙嘴、龙角、龙牙、龙眼等可谓酷似，看谷歌太空照片才能清晰地了解，而湖南省历史上的地形地势绘图，是地面视角，看不到这种形象——事物在不同视角里有不同的形象表现。例如，龙眼地貌是左眼看不到，右眼微微凸出，是山上一个接近圆形的丘陵，放大谷歌卫星图，可见其下面有条曲线便道。

龙头发散区，还涉及龙须：在二广高速公路以东、湘江以西的广大地域。两根龙须都延伸一百多公里，而且龙须随延伸而发散。

为什么以湘江为界?湘江以东的丘陵是“幕连九山系”(幕阜山脉、连云山脉、九岭山脉)的余脉，幕阜山脉跨越湖南、湖北、江西，与雪峰山脉大体上同一个级别。

值得说明：经典龙画上的龙须是两根而且靠近嘴巴，但中华龙话里有多种类型的龙，双角的或独角的、双须的或多须的，都有，因此，龙须靠近嘴巴的那种形态，只能说是经典形态而非唯一形态。另外，酷似是一种大体上的酷似。

笔者调查过二十多个人，让他们看益阳市—邵阳市之间的卫星图片。绝大多数看得出象个动物，有四个人看不出象啥。看得出象个动物的，大多数说象条龙，有的说象狮子等。到底象什么?图片上的杈角异于狮子的耳朵，龙眼凸出异于狮眼凹陷，龙足可曲异于狮足之直立，而且，这个动物地貌的躯体之南部不限于邵阳洞口县，从更大范围看其躯体，越城岭山脉也是其一个曲足，而且，狮子尾巴在狮子身体上占的比重很小，龙尾占的比重则大，雪峰山脉在广西的接续式延伸带很长很长，因此，龙形地貌才说得通。

图2：雪峰巨龙的整体形态(后左爪和臀部区的选择范围需进一步研究，有的高地两可)

谷歌卫星地图是彩色的，层次分明，在黑白纸上印刷都会成为黑色，因此，本文对谷歌照片截屏，用可牛软件得到素描化版本，再用友锋图像软件消除无关区域的颜色(益阳市区所在山区如绣球，也消除之)，留下的黑色地带是山脉。未必精准，大体而已。

2、龙躯的主体在雪峰山东部

安化县—溆浦县的公路，蔓延于地质断裂带的主要凹谷线，地图上的这条公路比较清晰地画出了龙躯北段的边界。

3、四个爪子都曲折起伏

前右爪：比较长，曲折地延伸于溆浦县—隆回县和新化县—新邵县。新邵和涟源之交的大龙山比较圆，象龙爪踩着一个小绣球，或者说象个小龙台(衡山则象个大龙台)。

前左爪：(远而)短，视觉上起于隆回县西北部，起点的西北方不远处是虎形山花瑶文化带，其实，这个很短的左爪极具立体感，从龙躯西部的隐然下方伸到了龙躯的东方。

后右爪：就是200多公里长的越城岭(五岭里最长者)，直达邵阳市、永州市、衡阳市交界处的四明山。

后左爪：还需继续探索，大体是九万大山(跨越广西和贵州)—雷公山(在黔东南)。雷公山的西方是苗岭，北方是武陵山脉南部的佛顶山。

4、尾巴漫长且表现为起伏式接续的形态

跨越湘桂的八十里大南山(其实有八十公里)在龙臀区。

接续大南山的是桂林市八十公里长的天平山(北部也在龙臀区)，起起伏伏地南延为驾桥岭—大瑶山—莲花山—(贵港市)镇龙山，尾翼倾伏于南宁市西津水库区域。

值得说明：这一系列的接续式山脉组，在谷歌地图上看得不是很清楚，在传统的广西地形地势绘图上，很清楚。旅游部门若绘画雪峰巨龙，最好是结合两类地图。

雪峰巨龙：符合本文新定义的雪峰山系，但若指当代所说的雪峰山，则欠妥，当代所说的湖南雪峰山只是雪峰巨龙的主干。当然，时代不断产生新语义，社会化需要时间。

5、广义龙形地貌、泛义龙形地貌

还包括“龙盖”等等。地质断裂带划分雪峰山脉为东西部，雪峰山脉西部相当于龙盖。

雪峰山在益阳县(现主要划归于益阳市赫山区)的板块，如龙头前的绣球，是中华龙文化领域的东西。

另外，著名的衡山山脉可谓龙台——巨龙的腾飞台子，那属于泛义龙形地貌了，泛义比广义更广大。

传统说法里，广义的衡山山脉有著名的七十二峰，包括了韶山、长沙市区的岳麓山等等，湖南省地形的多种绘图，也比较支持这种说法，因为，这些绘图上，雪峰山对长沙几乎没有 “辐射”能力，其实，看谷歌卫星地图就会明白：韶山、岳麓山等，是雪峰山脉的东北部余脉;衡山是雪峰山脉与罗霄山脉之间的小山脉，没有实力统辖那七十二峰。

6、雪峰巨龙可谓湖南省最大型的地标

湖南的地形地貌犹如一个向北开口的马蹄，东北部是幕连九山系，东部是罗霄山脉，西北部是武陵山脉，南部是南岭，北部是洞庭湖平原，中部是湘中盆地群和雪峰山脉。

雪峰巨龙的主体在湖南省，蔓延到长沙、湘潭等，称得上湖南省最大型的地标。

7、雪峰巨龙地貌大发现的意义之总议

地貌是客观的，如何认识则带有主观性。笔者2016年发现这个龙形地貌，其实不容易，休闲式耗费的时间和精力挺多的，而且背景是数年来在研究龙文化。四川省著名的乐山大佛，现在大家知道它旁边有两个睡仙，其实，睡仙的发现不容易：大佛景区长期游人如织，1989年一个广东游客发现了一个睡仙，受此触动，乐山市旅游部门一个人专门去研究附近地貌还有没有其它奇观，多次研究后，才发现了第二个睡仙。

这个地貌形态的大发现，意义巨大，可以助推湖南、广西和黔东南的旅游业发展，特别是湖南旅游业的发展，而且不同学者可能有不同认识。下面，介绍这个新视野带来的湖南旅游开发之新构想，是具体展示这个地貌大发现的某些意义。

二、湖南旅游开发的新构想

这个新视野，如果发展出湖南省旅游业的品牌新战略，影响会非常巨大。

（一）、龙腾凤翔湖湘美：介绍雪峰巨龙，可提高湖南地貌的美誉度

雪峰巨龙是湖南雄伟壮景之代表;湖南湘西的凤凰县风景区是武陵山脉的秀美代表，另外，如果倒看谷歌卫星地图，站在北方看南方，从广西东北部开始，经过湖南—贵州，经过湖北省西南部—重庆市，经过四川盆地周围，向北方发散式延伸，带状高地(大体上)犹如一只巨大的凤凰(在四川盆地周围曲身)，此乃“中华大凤凰”，雪峰山是这个大凤凰的一个构成部分。因此，“龙腾凤翔”可谓湖湘美丽山水的突出符号，可提高湖湘区域的美誉度。

比较：2017年10月22日左右，云南省通过新华网、人民网等等媒体，以《“飞龙”“凤凰”“迷宫”——从400公里太空发现祖国之美》等标题介绍：云南省的美丽地貌有“飞龙”、“凤凰”、“太极”、“小提琴”等等;“位于昆明市禄劝县的云龙水库，从遥感影像上看，细长且蜿蜒不断，正像是一条云间翱翔的巨龙”;“昭通市山脉像极了凤凰展翅”。[4]

云南省把云龙水库的龙形、昭通山脉的凤形作为美丽地貌推介，湖南省怎么不可以介绍雪峰巨龙呢?

（二）、因为出现了龙形雪峰山系的新视野，龙头区可以规划进来了

1、目前：湖南省千亿打造雪峰山旅游带，几乎不涉及雪峰巨龙的龙头区

媒体报道的湖南省“十三五规划”有个巨大亮点，是雪峰山区“一山四市”共同开发：欲在2018—2020年投资1125亿建造长达七百里的雪峰山云端轻轨列车观光线(主线加一些支线)，项目涵盖10个县市区(益阳市的安化县、娄底市的新化县、怀化市的沅陵县、辰溪县、溆浦县、中方县、洪江市、洪江区、邵阳市的隆回县、洞口县)，覆盖雪峰山区10个国家级森林(湿地)公园、33个古村落、10个文化古镇等主要景区景点。

2、在龙形雪峰山系的新视野里，龙头区可以规划进来

龙头区涉及二广高速公路以东的安化县区域，及桃江县、宁乡县、长沙市区、韶山市、娄底市区等。

益阳的桃江县风景秀美，桃花江、浮邱山、凤凰山等知名。浮邱山在桃江又称“小南岳”，它及其南部的山可谓浮邱山脉，就是雪峰巨龙卫星图上的东方龙角。浮邱山有天问阁的旧址，传说是屈原作《天问》之地(现认为屈原作《天问》在凤凰山，在此新建了天问阁)。

长沙的宁乡县主要有大沩山景区和炭河里遗址。大沩山在湖南省佛教名山群体里的名气仅次于衡山，有中国佛教禅宗五派之一的沩仰宗祖庭。炭河里遗址是上古时期的方国都城，被誉为“南中国青铜文化中心”，周围有蚩尤传说，有的认为这里是蚩尤故都，是上古时期长江以南的权威中心。

北部龙须在广义回龙山脉，蔓延于宁乡县—长沙市区，若在此建雪峰轻轨列车支线，可吸引大量的长株潭游客。轻轨可起于长沙西站，因为长株潭城际铁路到达此站。

韶山在龙珠地带，旅游发达，湘潭市区的人们很容易去韶山，若从韶山到早已开发的回龙山景区建立轻轨支线，湘潭人和韶山游客由此可快速进入雪峰山脉主体地带。

南部龙须在青羊山脉等，经过娄底市区(娄星区)的北部、延伸到双峰县九峰山脉，这是天下第一龙须带(它比北部的长沙市广义回龙山脉还长)，在娄星区设轻轨支线，也可以吸引大量游客快速进入雪峰山的主体地带。

（三）、龙形雪峰山系景观带跨入长沙和桂林等，对怀化和邵阳是利远大于弊

当代视野里的雪峰山脉，第一主峰苏宝顶在怀化洪江市与邵阳洞口县之间，而且发生于怀化—邵阳之交地带的雪峰山会战名气很大，因此，很多人以为雪峰山脉的主体在怀化—邵阳。雪峰山区“一山四市”共同开发的规划，主要涉及怀化，其次是邵阳。——这个视野里的雪峰山脉，与长沙市无关。网民们谈论宁乡县的大沩山，并不以为它属于雪峰山脉。

其实，当代视野里的雪峰山脉，古名(广义)梅山，跨入了长沙区域。《宋史•梅山蛮传》云：“上下梅山峒蛮，其地千里，东接潭(潭州，今湖南长沙)，南接邵(邵州，今湖南邵阳)，其西则辰(辰州，今湖南沅陵等地)，其北则鼎(鼎州，今湖南常德)。”这个梅山，也包括长沙宁乡县西部的大沩山、常德桃花源等。

龙形雪峰山系景观带，龙头区域在二广高速公路以东、湘江以西的广大地带，大幅改变了习惯型雪峰山视野，对怀化和邵阳是利还是弊?

笔者认为：雪峰巨龙景观带跨入长沙等，对怀化和邵阳是大大有利，利远大于弊。

第一，龙形雪峰山系的天下奇观，有利于整个雪峰山系在全国和全球的出名，提高旅游品牌的竞争力，更大幅度地吸引湖南省以外的游客进入这个景观带。

在当代视野里，湖南省以外的人知道雪峰山之名的少，雪峰山的知名度与祁连山、秦岭、五岭、武陵山、武夷山、长白山等相比，不是一个档次的。

休闲经济的比重日益提高。2017年夏，去非洲消暑的中国游客暴涨。如果雪峰山脉旅游业做得更有吸引力，将来很多人可以把洪江市、洞口县之雪峰山高处地带作为消暑佳地。

第二，优势资源整合化，更容易吸引游客。

从岳麓山和韶山到崀山和万佛山、到桂林等，可以整合到雪峰巨龙景观带。

如果想把雪峰山作为国际品牌打造，要增加其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要重视雪峰巨龙的视角或概念，甚至南岳衡山都可以作为龙台纳入进来，把诸相关的优势资源打包。

类似：“新马泰”一条龙式的旅游项目，对中国游客的吸引力，肯定远远高于新加坡旅游或泰国旅游。

第三，雪峰巨龙视野里的云端轻轨列车线，更容易吸引客流。

云端列车线将来可以延伸，北起于长沙、韶山、娄底，南达桂林，连接邵阳南山—崀山景区，及怀化万佛山景区(在龙臀区)等，把长株潭地带的广大游客和来桂林的广大游客快速地拉往雪峰景观带的其它区域。

如果旅游列车线远离这两大人口区，人们来旅游一次要做个较大的准备，难以轻易来游，而且周边的旅游资源很多。如果列车线靠近这两大人口区，人们来旅游就可以日常化，游客会成倍增长、乃至暴增。

这对于怀化和邵阳是巨大好事，有带动效应。现有的例子是：从张家界到桂林的铁路和公路，形成了“桂林—张家界”一条线的旅游带，很多游客在中途看看怀化。2017年某天，笔者参观芷江县的抗日战争纪念馆，看到外面有一排豪华旅游车，目的地都是张家界。

（四）、雪峰巨龙概念与怀化旅游业的项目关联

1、怀化沅陵县的龙舟赛可以与雪峰巨龙的品牌关联式互动

沅陵是中国龙舟之乡，在雪峰巨龙的北部龙盖地带，在“龙”字上可以关联。

2、雪峰会战可以挂钩于雪峰巨龙龙胆概念

龙胆虎威、龙胆虎胆英雄胆，这些说法是人们熟悉的。

雪峰山会战是抗日战争最后一战，发生于以溆浦县龙潭镇为中心的怀化—邵阳之交的雪峰山地带，雪峰山会战纪念馆设立于龙潭镇。

这个地带可谓雪峰巨龙的龙胆地带，而且，龙潭谐音龙胆，可作文章。

雪峰山会战是部英雄史诗，配上龙胆概念何尝不可?

是否可建龙胆强体练胆的体育锻炼基地?

3、虎踞龙盘花瑶乡

2016年左右以来，湖南省以雪峰山旅游带的大名开发一个大型山脉，据说虎形山花瑶文化的开发方是重要推动者。虎形山大花瑶景区在雪峰山脉东麓，位于溆浦县南部—隆回县西北部，有溆浦县葛竹坪乡和隆回县瑶族乡等。

雪峰巨龙在湖南省的形态是半盘半腾，虎形山在龙“盘子”里，可谓一种虎踞龙盘，这把二者的优势进行了一种结合。这个观念可以在品牌推介上具体操作。

4、通道县万佛山

万佛山是著名景区，位于安化-通道—三江断裂带和沅陵-麻阳-芷江新华夏系拗陷带的西南端，在拗陷盆地。它虽然不在雪峰巨龙的身躯，却在龙躯附近，在龙臀相关区域的一个凹陷地带，与龙躯有关，因为如果没有这个龙躯，就没有它附近地带的凹陷性。

（五）、申报世界自然遗产及关键地段地貌的保护

1、将来可申报世界自然遗产

笔者研究谷歌卫星地图，了解到：全球没有如此巨大的龙形地貌，辽东半岛一些地带其实也是龙形地貌，大连市区域犹如一个龙头在渤海湾喝水，有点酷似，但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看不到它怎么蔓延的。喀喇昆仑山脉如长龙，躯干和脑袋有点象，但不怎么酷似，也没有雪峰巨龙那么长。雪峰巨龙可谓天下第一龙。

地貌也是重要的自然遗产，例如丹霞地貌很受重视。龙文化在东亚—南亚很著名，其地貌形态应该受到重视。

雪峰巨龙的地貌是难得的一个资源，将来可以选择某些地带申报世界自然遗产。

2、关键地段地貌的保护，例如龙牙地貌

龙嘴酷似一个嘴巴，中心在灰山港镇，此镇是益阳市桃江县的东南端，与长沙宁乡县、益阳市赫山区接壤。龙嘴有龙舌地貌、龙牙地貌等，谷歌地图上有多条白色岩石带，犹如龙牙。这里古代以来就有知名的石灰生产场，早在清乾隆年间，这里的志溪河两岸所烧石灰堆积如山，人称灰山港。在当代，这里还是著名的水泥生产区域。

可以预见，这种生产如果长期下去，龙牙地貌迟早会消失。若此，则若干年之后，当人们高度重视湖南省最大型地标里的龙牙地貌时，会痛惜不已。

如何兼顾生产需要和雪峰龙牙地貌的保护需要?这是个问题，应该引起重视。

雪峰巨龙地貌的大发现，带来的话题非常宏大，需要系列化研究。巨龙地貌的主体在湖南，需要湖南的学术团队大力探索，乃至需要召开相关会议进行研究——它涉及湖南省旅游业的巨大板块，级别高。另外，将来还需湖南、广西、贵州黔东南州的学者们协力合作。

附言：龙是中华象征，英译只能是“Loong”，绝不能是西方主流文化里象征恶魔的灾蚣“Dragon”。[5]

参考文献：

[1] 马剑敏.血战雪峰山[EB/OL].邵阳日报网. (2014-10-9) http://epaper.shaoyangnews.net/epaper/syrb/html/2014/10/09/01/01_40.htm.

[2] 怀邵两地提前约会“云端轻轨” 目前，雪峰山全景旅游轻轨列车线路已具雏形[EB/OL].怀化边城晚报网.(2017-4-9)http://www.sohu.com/a/132963042_650993.

[3] 杨奎锋 等.雪峰山安化—溆浦断裂带变形特征及ESR定年[J].大地构造与成矿学，2004(3).

[4] “飞龙”“凤凰”“迷宫”——从400公里太空发现祖国之美[EB/OL].人民网.(2017-10-23)http://hi.people.com.cn/n2/2017/1023/c234653-30850253.html.

[5] 刘霖映.龙的正名：文化部应规定为Loong，而译Dragon为灾蚣[J].文艺生活,2016(5).

作者简介：刘霖映(1966-)，男，湖南邵东人，怀化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哲学和文化。

稿件来源：怀化学院学报（ISSN 1671-9743 CN 43-1394/Z）2018第37卷第0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