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乐也-吃鱼
入住 Fullerton酒店,倪匡兄看了那高楼顶,感叹道:「从老殖民地政府机构改造的建筑物,是有一种现代旅馆没有的气派。」
到了房间,更为高兴,从楼下的客厅到楼上的卧房,倪匡兄像一个顽童爬上爬下,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一位团友搞制衣,把中国丝绸运到意大利加工,再送回大陆厂,造成彩色缤纷的成衣拿去美国卖,他给了我三件大号的,我一穿说还是中码的合身,退回给他,他说转送给朋友好了,我就拿给倪匡兄,想不到大小正好,就是长了一点。
哈哈哈哈,倪匡兄大笑四声:「这次来星马,正好派上用途,一共六天。每件穿两天,刚刚够用。」
晚上,粉墨登台,上去唱双簧,观众大乐。新加坡我常去,当地人对我已没新鲜感,主要是来看倪匡兄。
演讲要有一个题目,大会问有什么题目?我们都说想到什么讲什么,结果就在牌上写了「无题」两个字。
这次有天地图书的编辑陈婉君同行,她会将我们做的三回讲座编成一本书,有兴趣的读者出版后去买书好了,演讲的内容我就不在这里重复。其实,我已忘得一乾二净,事后再问倪匡兄,你对新加坡之行,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吃呀!」他说:「发记的潮州菜,是那么难忘的。」
从最先上的卤水花生开始,吃到最后的猪油芋泥,倪匡兄每一道菜都赞好:「活到七十岁,还有新东西,从来不知道潮州菜有那么多的变化。」
他指的是西刀鱼鱼生,潮州鱼生从前香港也有,但用的是鲩鱼,当今香港连鲩鱼也禁止生吃了,倪匡兄对西刀鱼当然感新鲜。还有蒸大鹰鲳、野生笋壳、肉塞大鳗等等,每道都是他最爱吃的,当然难忘。我笑着说:「这次不是来演讲,是来吃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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