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月22日 星期二

妻子害我瘸腿还狠心离婚,我筹谋10年复仇却发现当年另有真相

妻子害我瘸腿还狠心离婚,我筹谋10年复仇却发现当年另有真相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兰溪三日 | 禁止转载

1

宋霭霭出生在秦淮乌衣巷,成长在香港九龙城寨,现在她住在赤柱的宝琳居,有一个失忆的爱人叫霍南山。这一年是1952年,混沌面一碗是3角,便衣警务的月工资是130元,霍南山的资产是6亿。

这年的秋天来得尤其早,宋霭霭在清理浴室时把霍南山送她的戒指掉进了下水道,那是一只七克拉的铁芬尼水火钻。宋霭霭心疼得大呼,霍南山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便叫管家去重新购一只辜青斯基的八克拉粉钻。

为表感谢,宋霭霭亲自下厨做了一盅陈皮老鸭汤,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啪”的一声响。透过门缝,只见霍南山的手紧紧按在电话听筒上,青筋蹦起,拐杖也落在一旁。

老管家退出门,悄声说:“有人绑架了唐大小姐,要赎金两百金条,送到九龙城寨,少爷他——”他顿了顿,看着宋霭霭无甚变化的脸色道,“他拒绝了。”

正说着,突兀的电话声又一次撕破清晨的祥和。

此时的霍南山业已恢复平静,他慢条斯理地品着案上的碧螺春,直到电话响了十三声,才拿起听筒:“再加三百金条,给我打断她的一条腿。”他盯着墙上的挂钟,慢慢地道。

闻言,宋霭霭一惊,走进门时,电话已经挂了。

“南山,唐小姐与你毕竟夫妻一场,见死不救终归不厚道。”说出这一番话,宋霭霭自己都觉得无论从措辞、内容,还是语调,都甚是虚伪。毕竟,在外人看来,最想唐宝月死的就是她宋霭霭。

说到唐宝月此人,也是香江一个传奇了。

她出生在南京,十岁父母双亡后被卖进马戏团,最擅长的是空中飞人,十二岁随马戏团到香港表演时,被小霍公子一眼看出她曾是自己年少时的救命恩人,从此唐宝月走了鸿运。青梅竹马,耳鬓厮磨,十八岁成为霍少奶奶,一时美慑众娇,风头无限。

然而,一年后,在霍家面临最大危机时,唐宝月卷走了霍家所有余钱,并在与情夫逃之夭夭的过程中单方面登报离婚,风华正茂的小霍公子一时间成为全港的笑柄……

对于宋霭霭的提议,霍南山没有立刻回应。自从三年前,他追着唐宝月的小轿车一路跑到界限街,被卡车撞飞后,俊美无双、风靡香江的小霍公子不仅瘸了一条腿,连带着对唐宝月的所有记忆都清空了。

是夜,宋霭霭裹了一件宝蓝色真丝睡裙钻进霍南山怀里,痴缠着道:“今早煲的老鸭汤有些油腻,是不是因为没去皮?”

“金城那边又送来三个剧本,一个时装《三千金》,一个古装《美人江山》,一个戏曲《玉簪记》,你说我选哪个好?”

“我在百货商店看到一件维也纳衬衫,特别适合你。”

……

最后,她问:“关于唐小姐,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一直颇为茫然,望着窗外朦胧月色的霍南山,这才低头看她,面色有些僵硬,“不记得了。”

霍南山是英俊的,即便此时此刻,他皱着眉头,眸光黯淡,也依然让人错不开眼睛。

“去救她吧。”宋霭霭把头埋进他怀中,不再说话。

2

赎人的地点定在九龙城寨外的一座小山顶,一身波点半袖连衣裙的唐宝月被绑在一棵歪脖松树上,嘴里塞着白帕子,赤着脚,蓬乱的长发间还停着一只过路的杂毛麻雀。见霍南山从山下来,她憔悴的眸子便弯弯笑起来。

霍南山没报警,只带着宋霭霭一人来。这里是九龙城寨,香港最贫困最黑暗最肮脏的三不管地区,出自这里的绑匪,他们心中没有任何敬畏与惧怕。

“金条箱子放过来,你退后。”绑匪头目坐在一旁山亭里,黑布遮面,晃着手中的小剪刀,刀刃比他右耳上那颗钻石耳钉还要闪亮。有意无意间,他的目光掠过宋霭霭的发顶,转了个弯,旋落在霍南山那阴沉的眉目上。

整个交换过程在友好融洽的氛围中结束,期间不时有轰鸣的飞机从他们头顶划过,降落在一旁启德机场上。拿到金条箱子后,绑匪头目一笑,一剪刀挑开唐宝月身上的绳索,同时恶狠狠地将她向霍南山推搡了过来。

唐宝月赤着脚,踩着嶙峋的山石,一路朝霍南山跑过来。霍南山站在原地,下意识地向她伸出双臂。

宋霭霭心头恻然,就算什么都忘记,也还想保护她吗?

眼看到了近前,唐宝月却在即将扑进霍南山怀里时,倒了下来。

那是一枚小剪刀,插在唐宝月背后,以刀口为中心,汩汩鲜血蔓开了一朵深红蔷薇。

在霍南山的惊愕中,绑匪们嬉笑着四散不见,而那头目趁着霍南山怔住的空当,冲着宋霭霭俏皮地一眨眼睛,旋即翻过山石,飞身而去。

望着昏迷不醒的唐宝月,宋霭霭苦笑。巫山啊巫山,你可知,唐宝月若是死了,宋霭霭就永远是输家。

当夜,霍南山没回宝琳居,宋霭霭一个人对着镜子唱《秦淮景》,当唱到“白鹭洲,水涟涟,世外桃源”时,窗扉一动,巫山跃入窗来。少年如星似月,比小霍公子年少时还要英挺三分。

“阿姐,真抱歉,我只想给那丫头几分颜色看看,不成想……”他指的是他给唐宝月的那一剪刀,反倒使霍南山不得不留在仁爱医院里照顾她。

但巫山并不了解霍南山,如果是他不愿意的事,没人可以逼迫他。

月光如烟般笼进纱窗,宋霭霭踮起脚,像小时那样摸了摸巫山的发顶,“不怪你。约定的时间到了,她也该回来了。”

宋霭霭十岁随母亲从南京来到香港,她们住在九龙城寨,与赌徒、烟鬼、杀人犯为邻。不久后,母亲重操旧业,巫山的父亲就是母亲的一个新相好。从此后,他跟在她身边,从未失散。

“阿姐,”巫山双手一撑,跳坐到镶金边的梳妆台上,从怀里掏出一包白糖糕,递给宋霭霭吃,“要是姐夫对你不好,我们就回南京吧。我现在有很多很多钱了,到时候在白鹭洲给你买一幢大房子。然后再养几只鸭,等鸭长大,我们就杀死它们做鸭血粉丝汤吃。”他笑容纯真,眼中杀意亦是毫不掩饰。这三年里,他刀下的亡魂不计其数,大多都是霍南山的仇家或是竞争对手。但霍南山并不知道巫山,都是宋霭霭属意巫山去做的。

巫山也乐此不疲,他有自己的一番逻辑,姐夫开心了,就会对阿姐好,阿姐好,他就好。

“南山对我好着呢,”宋霭霭向巫山扬了扬腕子上的红宝石手链,“他会向我求婚的。”

宋霭霭是这么信誓旦旦地说,可一个礼拜还不到,她就听闻了霍南山与唐宝月的婚讯。

3

说“听闻”并不确切,她是在片场看到了当日的《华侨日报》,报纸上刊出了霍南山在仁爱医院的守夜照片。标题很粗暴:“贵公子不计前嫌,破镜重圆,仙德瑞拉宋某小姐完蛋!”

文章通篇不外乎是霍南山如何深情地守在唐宝月身边,并在她苏醒后,掏出鸽子蛋当场求婚。一旁给她搭戏的Amy嘻嘻笑:“Alice,你别在意,现在这报纸都是乱讲的,谁没事天天带着鸽子蛋。”

Amy说这话也并非好心,只是想引大家一起看场热闹罢了。

宋霭霭是十五岁进的金城电影公司,她样子雅似芝兰,娴静大方,还会唱南戏,初出茅庐便受到影迷的欢迎。后来遇到霍南山,霍老板出手大方,为她量身定做几部影片之后,宋霭霭更是如日中天,让人嫉妒得不得了。好容易逮住一个机会,大家可得笑上一笑才解恨。

“别闹了,别闹了,”导演拍了拍手,“霍老板亲自给Alice送糖水来了,大家都有份儿呀。”

霍南山说是买给宋霭霭的,可他根本没给她机会喝。两人刚转到片场侧门,霍南山回身就把宋霭霭抵进桂花丛的阴影里,呢喃着“Alice”,吻她的唇。

他叫的Alice,与别人都不同,他喜欢把第二个音节拖长,然后很快收尾,就像是用舌尖缓缓勾画她的唇线,再一口把她的唇瓣含进嘴里一般。

一吻过后,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玫瑰调的蜜丝佛陀,一手扶着拐杖,一手小心翼翼地为宋霭霭补上口红。

宋霭霭有些惊奇:“你天天都带着它?”

霍南山点点头,一本正经地道:“我就等着这一天呢,能在外头吻你,再亲手给你涂口红。只道是春宵一刻天长久,人前也解芙蓉扣。”

“无赖。”花影憧憧中,宋霭霭脸红了。原来素日里斯文优雅的人,说起情话来也能这般让人面红心跳。他拿的是她平时最爱的颜色,改念的词是她上部戏《桃花扇》里的唱词。她一直以为他并不在乎她的戏,原来并非如此。

霍南山一直在片场等宋霭霭拍完这一日的戏份,才开车带她回赤柱。途经摆花街时,他还特意下车去泰昌饼家买了蛋挞和沙翁。宋霭霭并没说要吃,她只是瞟了一眼而已。

宋霭霭跟了霍南山三年,一直都是相敬如宾。这一天,望着一瘸一拐也要亲自买蛋挞给她的霍南山,她第一次觉得,他虽什么都不说,但他心里是有她的。毕竟这年头的香港,谁不知道跑马地曾经的小霍公子、赤柱如今的霍老板,是最爱美最讲究风度的人啊。

她相信他,所以关于唐宝月的事,她什么都不问。

轿车驶入宝琳居时,已到傍晚,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在庭外喷泉中倒映出一道红柱。

霍南山稳稳地停车,熄火,拔下车钥匙,看着车窗上的雨刷说:“Alice,我把唐宝月带回来了。还有,”他转过头来,幽深双瞳晦暗不明,“我会娶她。”

4

夕阳似乎在那一瞬间坠落深海,连带着世间所有的暖色。

宋霭霭只是“噢”了一声,便去推车门,却怎么都打不开。

片刻沉寂后,霍南山忽然一笑,抬手将宋霭霭从副驾驶捞坐到腿上,“你都不问我原因吗?”

宋霭霭别开脸,“你既然已经决定了,我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区别。”

她知道他与唐宝月在一起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一开始她也只想远远地看他,可当机会掉进掌心,她又想,为什么,为什么这般好的男人不能是她的?宋霭霭是矛盾的,她在霍南山身边无名无分地跟了三年,从未说过爱他,她怕他不爱她,又怕他真的爱上她。

她是骄傲的。她想在这场声势浩大,又彼此心知肚明的暗恋中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份尊严。

霍南山捏上她的下巴,强硬地扭过她别扭的脸,目光深沉,“Alice小姐,你就这一点不好。你把自己看得太轻了,别忘了你是让新加坡和大马都疯狂的金城四公主之一啊。”

霍南山的安慰反倒让宋霭霭很憋屈,她挣扎着要下车,却又被霍南山扣着手腕强行按死在方向盘上,“我是要娶她,但仅仅是场戏罢了。”

他们在车上又逗留了大概两刻钟,宋霭霭终于明白了霍南山的计划。他们的婚期定在九天后,他要在婚礼的仪式上狠狠羞辱唐宝月,一雪三年前被抛弃的耻辱,让她永远在香港抬不起头。他是忘记了唐宝月,但这些年来,身边所有人都在告诉他当年唐宝月的恶劣行为,让他心里憋着一股恶气……

“这九天里我大概要演一出戏,如果你在意的话,我就和她暂时搬回跑马地去住。”霍南山诚恳地道。

当初到香港的第四年,宋霭霭就知道跑马地有一座宝月园,是小霍公子修筑给他心上人的金屋。绿竹万杆,蕉叶青花,楼台花树,秋水长天,完全是仿照唐宝月在南京时的旧居宋园而造。

宋霭霭环上霍南山的脖颈,把口红印在他额间,“就在这里吧。”

十三年,她都等了,还差这九天?

他们一进门,就看到唐宝月坐在庭院里的蔷薇秋千椅上。她没穿鞋,身子侧靠着扶手,似乎睡着了。她就算紧闭着眼,依然漂亮得惊心动魄,就像是十五年前,宋霭霭第一次在宋园见到她时,那样璀璨得让人匍匐。

当时,一向待人谦和疏淡的父亲亲自抱起秋千上的小宝月,一指花丛里站得拘谨的宋霭霭:“月牙,这是你妹妹霭霭。霭霭明天也要上英文课了,她的英文名同你一样好不好?也叫Alice。”

小宝月不说话,漂亮的眉眼纠结成一团,很快,便嚎哭起来。

这就是她们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的初见,一点都不美好……

夜色中,霍南山入戏得很快,拐杖一扔,他踉踉跄跄地走到秋千椅旁,抱起唐宝月。而唐宝月也在那一刻睁开眼睛,白嫩的小手一巴掌拍在霍南山英俊的脸上,“霍南山,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冻成冰淇淋了。”动作痴缠,言辞霸道,在霍南山面前,唐宝月永远这么无法无天。

霍南山的演技很好,宋霭霭认为他完全可以夺得亚洲影展的男主角奖。他把那种又爱又恨,爱恨交织,却又抑制不住内心,本能地去疼宠一个人的矛盾形象演绎得异常生动。

当霍南山抱着唐宝月走进大门时,唐宝月越过霍南山的肩膀对宋霭霭做了一个可笑的鬼脸。

宋霭霭本想回她一个鬼脸,后来一想,也罢,就让这小囡囡先得意九天。到时就让你尝尝从云顶坠入深渊的滋味。

5

唐宝月住进宝琳居的第一天,霍南山抱着她坐在花园里,给她念叶芝的诗:“Young,We loved each other and were ignorant.(年轻时,我们彼此相爱却浑然不知。)”

第二天,霍南山骑着单车载她在海滨公路上,无所事事地绕了一下午。

第三天,霍南山亲自下厨做了一碗鸭血粉丝汤,再喂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光。

第四天,霍南山答应晚上陪她一同睡。

“我起誓不会同她发生任何事。”厨房里,霍南山从背后抱住宋霭霭,下巴蹭在她的耳际,一字一顿地保证道。

宋霭霭也曾见过霍南山从背后抱唐宝月,十七岁的唐大小姐娇小又饱满,宝蓝色的掐腰小裙子,黑发挽在同色丝巾后面,发顶只到霍南山的下巴,他们在漫天花火下接吻,甜腻得要融成一个。

过往的那些与唐宝月相关的回忆总归不美好,然而它们偏偏梦魇一样如影随形……

宋霭霭包好了最后一个云吞,开始整理面板,“给她换一个离我远一点的房间,剩下的,你们的事情我都不管。”

霍南山也不松开环着她的手臂,她走到哪儿,他移到哪儿,就让她在他的臂弯里游弋,“放心,我给她一个最远的屋子,保证我们在里边做什么都打扰不到你。”

他这句语气认真的话,得到的回应是宋霭霭捏爆了掌心的一只云,“你敢。”

话音方落,霍南山单手抱起她,轻轻放在流理台上,凑到她面前抵着额头笑,“这样就对了嘛,不开心就说出来。我霍南山的女人,任何时候都不需要委屈自己。”

宋霭霭一怔,明明是甜蜜的情话,入耳却让人眼眶酸涩不已。

秋满花枝,天心月圆,她最爱的男人就在眼前,他大概也同样爱着她……这样美妙的猜测让宋霭霭忍不住要落泪,可她又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丢盔弃甲的模样,幸亏老管家在门口轻咳的几声解了围。

霍南山随着管家离开时,宋霭霭隐约听到管家低声说:“是赤柱监狱的电话,那个人今天出狱了。”

赤柱监狱,Stanley prison,全港的死刑犯都关押在那里。至于管家口里出狱的那个人,宋霭霭知道他是谁,三年前九龙城寨的最大捞家,绰号大贼……

水汽昭昭中,香喷喷的三鲜小云吞出了锅。宋霭霭盛了一小碗,打算端给霍南山当夜宵。

然而冤家路窄,刚出厨房,迎面就走来了唐宝月。

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连大明星宋霭霭的眼角都攀上了一道细纹,可披着一件米色羊毛衫,手里端着牛奶的唐宝月,还是盈盈十六七的美好模样。

“霍南山今晚会陪我。”唐宝月的语气很不友好。

“恭喜。”宋霭霭说着,护好手中的云吞碗,就要绕过唐宝月。

唐宝月却拦住她的去路,略扬起下巴,“就算他失忆了,就算你在他身边三年,就算你们同他讲我当年跟奸夫私奔,他还是喜欢我,”她一顿,眼泪便流了下来,“宋霭霭,你同你母亲一样,都是坏女人!”

相比于再怎么恨,也只会骂“坏女人”的唐宝月,宋霭霭就要恶劣多了:“大贼今天出狱了,你说他会不会顺路来瞧瞧你?”

这句话,成功让唐宝月白了脸,牛奶杯摔碎在脚边,她踉跄地要夺门而去,白嫩的小脚踩在碎片上,留下一地血脚印。

很快,空气中弥漫起血腥味,宋霭霭这才知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但她没什么后悔的,毕竟她是坏女人的女儿。

那一晚,赤柱刮起了台风。宋霭霭在庭中新栽的苹果树被连根拔起,飞得老高,又狠狠摔在地上。她刚从药箱里拿了绿玉膏,宝琳居就倏地停了电,她没持烛台,只是扶着墙壁,慢慢走到长廊尽头的那间房门前。房间中的状况并不好,唐宝月抱着双膝,蜷缩在墙角,哭喊着不让霍南山靠近。

黑暗中,宋霭霭看不清霍南山的神情,只听他一遍又一遍地道:“月牙,别怕,是我啊,霍南山。小月牙的小霍公子,霍南山。”

她还在向他扔东西,烛台,剪刀,花瓶……霍南山也不躲,任由那些利器砸在他身上。直到她慢慢安静下来,他才走过去,抱她上床,给她包扎脚伤,又哄她睡觉。

他的演技真好,这样低三下四,近乎于跌进尘埃的宠爱,让宋霭霭对唐宝月既羡慕又同情。男人们真是天生的演员,明明不爱,还能假装出一副山无棱天地合的模样……

可是,真的只是演技吗?还是说,就像唐宝月说的那样,他即便失忆了,也依然会爱上她?(原题:《南山南》,作者:兰溪三日。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众号:dudiangushi>,下载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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