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后强：五粮液文化之道

　学术界一直存在着“五粮之谜”。从物理学讲，一体、二体问题可以精确求解，但“三体”问题（就是三个物体之间的相互作用）至今无法精确求解，只能做近似处理，因此许多重要现象和特征至今未知。如果把单粮或者二粮看成“一体”或“二体”问题，那么求解十分容易，所有结果都清楚，没有任何神秘之处。如果把“五粮”看成“五体”问题，那么比“三体”问题更复杂，求解难度更大，更是无法精确求解，目前也没有任何突破性的新进展，因此五粮之间的相互作用和影响真相如何，到底有多少成分和微量元素，功能和效应怎样，至今没有定量结论，已经成为一个“五粮之谜”。这是白酒界的“哥德巴赫猜想”甚至“黎曼大猜想”。五粮及其内部的耦合作用就是“五粮密码”，至今没有解开。在实践中发现，我们对五粮液的认知太少，无知大于50%。对于五粮液的研究，越深入越感到无知，越细致越发现无底，越全面越觉得无边，神秘感和好奇感越来越强烈，因此要成立“五粮液文化研究院”。最近有食品专家发现，五粮液中有多种神秘的特殊物质，对于人体健康和长寿非常有益，而单粮酒没有这些特殊成分。五粮液与单粮酒的差异，不是量的变化，而是质的突变，五粮液中出现了新能量和新形态比如“混沌”（chaos）、“分形”（fractals）和“孤子”（solitons）等，主要体现在成分的多样性、耦合的复杂性和味觉的奇异性,能引发不同的“觉变”（味觉、嗅觉、视觉等变化），并且每个人的体验都有所差异，这些都是单粮酒所没有的特征，属于五粮液独有，这也是五粮液成为国际名酒并且长盛不衰的科学根基。

　　文化自信应该包括优秀酒文化自信。什么是文化？人造的东西叫文化，自然生长的不是文化。文化包括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五粮液是人造产品，本身属于文化。五粮液文化就是人们在酿制和分享五粮液全程中所创造的物质和精神财富的总和。文化有好坏之分，但文明都是好东西，因此五粮液文化本质是“五粮液文明”。什么是道？简单地说，自然和社会运行的规律就是道。研究道的学问叫道学，原指老子创立的有关道的学说。研究道的人叫道家，是信奉老庄等学说的哲学学派。道学思想在个人信仰上的展现叫道教，以道为最高信仰。商纣王就有酒色误国之说，酒的历史早于道学。《诗经.七问》中有“十月获稻，为此春酒”。东晋道人、化学家葛洪（抱朴子）酿酒嗜酒，著书讲了蒸馏技术。道家擅长酿酒，但反对过度饮酒，强调养生，可以适度饮酒，特别是药酒。远古时期，酒是用敬神、祭祖、尽孝、治病的珍品。宗教仪式用酒，“祭酒”成为高级职务。诗圣杜甫记载了成都青城山道士酿酒，“山瓶乳酒下青云”。李白、苏东坡等大家入道学道论道，修行修身修心，饮酒作诗，诗酒不离。道教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发源于四川。道学的核心是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生态优先。考古发现，四川酿酒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时代，有的学者甚至认为可以上溯到4万年前的“资阳人”时代。宜宾酿酒历史至少可以上溯到先秦的僰人时代。四川酒文化孕育了道文化（不是道本身）。鲁迅先生说过，“中国根柢全在道教，以此读史，有许多问题可以迎刃而解”。英国汉学家李约瑟也认为：“中国文化就像一棵参天大树，而这棵大树的根在道家”。这里的道，是根、是魂。我们讲的是道学，是大道，而不是道教、宗教。大道无形，大道至简。老子千古名篇《道德经》讲“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是人们在与大自然长期斗争中悟出的真理和道理。大道无形生育万物，大道无情运行万物，大道无名养育万物。自然之理者，顺道者昌盛，逆道者衰亡。佛教释家，怕乱性，禁酒。但藏传佛教在家修行者可以饮酒。1986年十世班禅大师就用五粮液祭佛祖诞生。儒学经典《论语》先后六次提到酒，五次是酒礼酒俗，一次是酒具。儒家不反对饮酒，孔子的著名言论“唯酒无量，不及乱”，“乡人饮酒，杖者出，斯出矣。”儒学不研究化学生物问题，但《礼记.月令》记载了“酿酒六法”。五粮液文化的根基在道学，哲学支撑是阴阳五行，发展中吸纳了儒家思想，因此是典型的具有中国特色的优秀传统文化。五粮液文化是道学思想的映射，是道家养生实践的产物，是道行天下的载体，是道法自然的展现。因此，五粮液文化是信仰文化、大众文化、创新文化，充分体现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核心要义和国际生态文明发展的内在要求。五粮液文化之道是指五粮液发展的规律、呈现的特点及演进的方式。从历史长河看，五粮液是中国人把五行哲学变成世界名酒的第一个产品。

　　01 五粮液文化的道说本原

　　作家冰心写巴金是“淡交如水，大道若弦”。大道无形，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学界主流认为“道”是世界的起源，是事物发展运行的规律。随着自然科学的飞速发展，特别是超弦和统一场理论的诞生，给我们破解“道”谜提供了指南和依据。我们认为，“道”有高低层次和类别品种之分，就是有宏观道、中观道、微观道之分，有物道、性道、事道，或者天道、地道、人道之分。比如，人道，就是道德；物道，就是道路；事道，就是道理，等等。“道”有本体、认识、境界三层意义。从物理学看，“道”的本质是弦，就是组成宇宙世界的“超弦”，这是宇宙的起点，弦的震荡构成各类物质。“道”的形式是场，就是构成宇宙世界的统一场，包括电磁场、引力场、量子场等，宇宙四种力统一在场中，这就是爱因斯坦的统一场。最近，引力波的发现，证实统一场的正确性。场，就是能量分布，就是相互作用，主要是非线性耦合作用，由非线性可以产生复杂性、多样性，世界就丰富多彩。弦与场，也是二象性，类似波粒二象性，可称“弦场二象性”，这就是千古之谜：“道”。日常中，我们有时说“道”的内容，有时讲“道”的形式，加之“道”的形式多样，层次不穷，内容和形式可以转化（弦场转化），因此增加了对“道”认识的难度。我们讨论的五粮液文化之道，是能量分布和作用形式的道，是天地人道。五粮液是5维，单粮是1维，双粮是2维，低维简单，高维丰富，低维者不能理解高维者，高维者看低维者太透彻。比如，立体人（真实的人）可以看平面人（电视、画像等），但平面人无法看立体人。所以，五粮液的奇效是单粮酒不可理解、不可相比的，饮五粮液是高品位高尚者的行为。品位太低，就是维数太低。一切矛盾都源于维数太低。只要空间维数足够大就没有矛盾。

　　四川是道文化的重要发源地。作为世界著名白酒，五粮液文化的根在蜀、在道，可称“五粮液文化之道”或者“五粮液文化道说”。为什么说是道文化呢？因为，中国传统文化认同“食药同源”，食物与药物来源相同、功能相似。五谷杂粮养生，杂粮酒具有康养功能和保健作用，这是道学思想、中医理念在酒文化中的应用。单音不成曲、一粮不养生。只有多粮才有复合的协同效应，单粮没有协同作用和合力效应。五粮液文化是中国土生土长的信仰文化，五粮液的根基是中医药理论。

　　研究五粮液文化应该从水土、历史、配方、工艺、消费和健康等维度考虑，绝不能仅仅考虑风味、人群和股市。“五粮液酒传统酿造技艺”属于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此技艺包括原料的组合与优选、配料比例、原料处理、“包包曲”的制作、拌曲、入窖、发酵、分层起槽、分层蒸馏、量质摘酒、陈酿、勾兑与调味等工艺及流程。按照《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定义：非物质文化遗产包括各种实践、表演、表现形式、知识体系和技能及其有关的工具、实物、工艺品和文化场所。而“五粮液酒传统酿造技艺”最大的特点是不脱离中华民族的生活生产方式，具有很强民族个性、民族审美习惯。它依托于人本身而存在，以声音、形象和技艺为表现手段，并以身口相传作为文化链而得以延续，是“活”的文化形态。“千年老窖万年糟，酒好全凭窖池老。”比如五粮液“天价窖泥”就是文化，是人造的东西，最大的特征是，这块古窖泥依然“活着”，至今已有650多年的历史，每一克的古窖泥里含有几百种、约十亿个参与五粮液酿造的微生物，被科技界称为“微生物黄金”。它与动物学界的大熊猫和植物学界银杏、珙桐、古杉、蕨类等在学界的学术地位相仿，具有重要的科学价值。

　　我们从《说文解字》看“五粮液”三字本意。五字，最早见于甲骨文，其本义为金、木、水、火、土等宇宙的构成要素，代表天地间万物构成元素的极限数。学术界主流观点是，“五”是特殊指事字，“五”的甲骨文字形用一个叉号寓意天、地万物的交汇，以表示大于“四”的正整数。有的甲骨文在字形“X”（万物交汇）基础上加“二”（天地之间），表示天地间交汇的万物。《说文解字》：“五，五行也。从二，阴阳在天地间交午也。”，五，就是天地之交。粮，繁体为糧，穀也，从米，量聲，可吃的谷类、豆类等，也表示古代薪饷，朝庭量绩配发给官吏的谷物，即，粮者，廪禄之谷，从量，以酌量功事赋给。液，汁，流体，从水夜聲，人体内的主要成分，人有精气津液（《素问•调经论》）。可见，从字意分析，“五粮液”就是在天地交汇之间的有功之人，身体必须饮入的流体。这说明，五粮液是成功人士必须饮用的琼浆玉液，是天地之精华。

　　数学界的黎曼大猜想归于0.5，这是一个5字。五数，是自然界长期演化的结果。大于5，多了无用；小于5，少了不够。比如，五指、五官、五音等。这是五数定理，系统中心定理，属于生物进化研究的课题。“五粮液”的关键在“五”字，表示天地万物交汇运动之本质，是“道”的量化表征，是中华文化的字眼本征。五帝、五方、五分、五更、五经、五律、五伦、五洲、五味、五音、五线、五官、五指、五脏、五福、五彩、五角、五行等，都是中华文化的要点和精髓。“五”字的本质是中和，它处于0和1之中、处于1和10之间，围绕中心主轴，连接上下左右，具有黄金分割率特征。道的本质是中庸、中态、非线性、协同耦合、支持配合、迭代反馈。所以，“五粮”本身体现了“道学”的思想。五粮液哲学依据对立统一规律，就是五行哲学。五粮液文化依据和谐共生规律，就是和而不同。大象无形、无为而治。天人合一、道法自然、大道至简等，都是道学精髓。五粮液文化核心在“和”与“生”，即和美共生。“和”就是和平、和气、和解、和睦、和信、和善、和众、和中、和合、和上等，“生”就是生根、生育、生理、生化、生命、生长、生殖、生活、生态、生机、生意等。五粮液文化就是“道文化”，是物质文化与无形文化（非物质）的综合体，包括信仰文化、养生文化、健康文化、生产文化、营销文化、饮食文化、中庸文化、修炼文化、协同文化、组织文化等。这种文化是从里到外、由表入里的全程全域文化，从心理、生理、身体、健康、环境（与社会、与自然）等时空展开的文化。五粮液体现的是系统观和整体观，在人体内是能量流动，有靶向特征、有扶正功效。

　　具有四千多年酿酒历史的宜宾，五粮液独有的自然生态、独有的明代古窖、独有的五粮配方、独有的酿造工艺、独有的中庸品质、独有的“十里酒城”，独有的道学思想，独有的和美机制，构成五粮液的独有的文化优势。五粮液以其“各味谐调，恰到好处”品质与中庸文化融合一体。“五”就是量度，就是适度，就是厚度，就是高度，就是力度。

　　五粮液商标，把蒸馏场面抽象化，蒸汽袅袅，汇聚于天穹。五根线条有几种含义，一是五谷丰登、五子登科，表示成功进步；二是五音齐全、五线乐章，表示欢乐喜庆；三是五彩缤纷、五湖四海，表示从中国走向世界；四是逢五进一、九五之尊，表示酒中极品，崇高尊严。五线汇聚于顶端，表示归于道。五粮液的文化“图腾”就是鹏程广场的“人面鹰身”雕塑，过去的解释是集“人的智慧、鹰的力量”于一身，展翅高飞，永往无前。实际上，人脸表示五官，象征智慧和导向；鹰身表示五支，就是双脚双翅一尾，表示载体与合力，都是五字文化。这种动物雕塑在古希腊神话和中国《山海经》中都有。可见，五粮液崇尚的是和美与共、超凡智慧、知行合一的进步文化。孔子问道于老子而得道，大切大悟。老子的大智慧，孔子早有耳闻，心向往之。孔子当时也是名扬天下的大思想家和大教育家。在中国文化里，老子的道学奠定了孔子儒学的基础，中庸思想就是道家和谐思想的继承发展，道在前，儒在后，道为里，儒为表，二者不能截然分开，统一于自然之道。南怀瑾先生说，佛为心，道为骨，儒为表，大度看世界。技在手，能在身，思在脑，从容过生活。三千年读史，不外功名利禄；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五粮液文化是道在前，儒在后，道为里，儒为表，保持中庸、无为而治，同时积极进取，刚健有为。

　　郭沫若先生认为：“道家思想可以说垄断了二千年来的中国学术界，墨家店早已被吞并了，孔家店仅存了一个招牌。”从道家思想先后产生了魏晋玄学、隋唐重玄学和宋元明清内丹学。在哲学上，道学无中生有、道生万物的宇宙本体论和阴阳转化的辩证思维法，是古代人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儒道互补是对中华传统文化的本质特征。明朝王阳明的心学处处把“良知”说和内丹学相比拟，充分汲取了道家玄学理论和修养方法。五粮液文化源于《易经》的贵和持中思想，不走极端，顺应自然，尊重自然，修心、修性、修德、修生、修行相统一。

　　02 五粮液文化的道说机制

　　五粮液是五种粮食酿制的饮品，内部有协同作用、倍增效应。五粮液在人体内的运行是能量流，机制是太极球内的“张量”作用（有方向、有靶向）和球外的张力辐射（扩散性、蔓延性），类似于太极拳对于人体的健身效应。喝五粮液就是打太极拳，可以激发人体内各组织的协同反应，可以“治”未病（亚健康），有利于防止体内一些失衡现象出现。舒筋和血，原理在道学。道学的核心是阴阳五行的统一，由阴阳可以演变成五行，五行是五粮液文化的哲学基础。太极图是中华第一图，充分体现了差异协同和对立统一思想。从数学上看，太极图是三维（3D）“太极球”在二维平面的投影，是五元结构而不是二元结构，即由黒（阴）、白（阳）、黑白交、白包黑、黑包白五种边界清晰的结构单元组成。有机表示有生命，碳元素是标记。酿酒饮酒属于生命哲学、生活美学，也属于有机世界的活动。有机世界是巨型复杂系统，内部有无穷层级、结构和子系统，不能用分解的办法研究，只能用整体或系统研究法，比如控制论“黑箱方法”。

　　但是，有机世界本质上是由氢、碳、氧、氮、磷为基石构筑起来的大厦，不论是白酒还是人体，主要元素就是这五种。氢，是周期表第一个元素，基础的基础。由氢（阴）和碳（阳）可以生成多种有机物烃，比如烷烃、烯烃、炔烃、环烃、芳香烃等。用氢元素、碳元素、氧元素、氮元素，可以构成世界万物。比如乙醇、多醇、多酸、乙酸乙酯、己酸乙酯、氨基酸等，由氮磷元素还可构成DNA（脱氧核糖核酸）、细胞、组织、骨骼、机体等等。DNA双股螺旋结构就是太极结构。五粮液的五种粮食，就是太极球的五种结构单元，也表示金木水火土。五种结构单元之间的相互作用，有多种方式，极为复杂，甚至无法求解，这就是“五粮密码”。

　　比如五种粮食的成对组合有10种方式，选三组合也是10种方式，选四种组合是5种方式，选五种组合就是1种方式，总和是26种方式，这是不考虑顺序的情况。如果考虑五种粮食下料顺序，排列数是120种，考虑下料顺序的风味（口味）可达320种。单粮没有这种丰富的口味资源。如果深入考虑五种粮食的化学结构和糖化降解机制，其产物的化学成分就更为复杂，排列组合数就特别巨大，甚至无法计数，因此调配风味口味的难度就成倍增加。所以，五粮液的技术难度大大超过单粮酒的技术难度。为了保持五粮液的独特风格，逐步实现勾兑工作科学化、规律化，采用华罗庚教授的优选法原理，在对酒中主要微量成分的含量与酒质的关系做了认真细致的研究后，采用系统分析方法，形成了五粮液计算机勾兑专家系统。其优点是集知识库、数据库、模型库为一体。所谓“勾兑双绝”，就是指五粮液计算机勾兑专家系统与五粮液人工勾兑技术体系的完美结合，形成了五粮液独特的、现代化的成品酒调配技术，五粮液集团由此成为国内酿酒行业唯一拥有调配技术知识产权的企业。

　　五粮液现行的配方是：高粱36%，大米22%，糯米18%，小麦16%，玉米8%。从陈氏秘方到五粮液配方，几经修改和调整。五粮液人经过长期研究发现，高粱产酒清香味正，糯米产酒纯甜味浓，大米产酒醇和甘香，玉米产酒味含冲香，小麦产酒则显曲香。而五种粮食所含的成分，经过共同的发酵，产生了复杂的醇、醛、酮、酸、酯等基础风味物质，形成了综合五种粮食风味的独特的五粮液风味和口感，使五粮液酒恰到好处地融合各味，做到了“香气悠久，味醇厚，入口甘美，入喉净爽，各味谐调，恰到好处”，大大提高了五粮液酒的品质。浓香型白酒五粮液，以乙酸乙酯和丁酸乙酯为主体香气。丁酸乙酯在稀薄时呈水果香。据研究，在好的浓香型白酒的酯类中，乙酸乙酯应占30%～40%，丁酸乙酯约占4%。

　　五粮液内部作用机制是太极互动、能量回旋，是围绕球体中心展开的互补镶嵌结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球内是罗巴切夫斯基作用，在球外是黎曼作用，都是弯曲空间的张量作用。在太极球内表（罗巴切夫斯基空间）三角形三个内角之和小于180度，在太极球外表（黎曼空间）三角形三个内角之和大于180度，只有在平面（欧几里得空间）才是三个内角之和等于180度，这些运算要用“张量”方法和黎曼几何。爱因斯坦相对论就是基于黎曼空间，得出了引力波、时空弯曲、质能转化等惊人结论。因此，五粮液对于人体的美好作用，我们的认识还远远不够，只是盲人摸象，冰山一角，至少要从几何学、相对论、中医学、康养学、心理学、美容学等角度深入研究，预期有重大突破。

　　03 五粮液文化的道说法则

　　五粮液文化不是简单的企业文化，而是历史与现实、今天与未来、空间与时间、技术与艺术、有形与无形统一的文化，是在时空中的精神和物质财富的积累。千年工艺、百年老窖，都是文化，根基在道。道学是中华本土多种文化的核心。“道”是中华民族在人类进化长河中积累的智慧，道学思维已经注入中华民族的思维体系。“道”是正确认识万物智慧的关键词。“道”是中国古代哲学的重要范畴，用以说明世界的本原、本体、规律或原理。在不同的哲学体系中，其涵义有所不同。老子所说的“道”，是“道法自然”，宇宙的本原和普遍规律；孔子所说的“道”，是“中庸之道”，是一种方法；释家所说的“道”，是“中道”，为释家的最高真理，不堕极端，脱离二边，即为中道。天道：众生为鱼，道为网，河为天地。

　　五粮液文化之道，包括五粮液道理、道路、道德、道义、道行、道场等。五粮液道理指五粮液成长规律、法则、根据、理由、真理；五粮液道路指五粮液发展路线、途径、套路、方式、模式；五粮液道德指五粮液经营准则、规范、价值标准、价值取向；五粮液道义指五粮液集团的主张、意图、目的、愿景；五粮液道行指五粮液技术人才的修养、德性、技能、本领、能力、功夫。五粮液道场指五粮液员工修法行道之地、办公营销之地、生产工地、研发场所，这是五粮液的核心部位，是磁场、力场，产生向心力、凝聚力、亲和力、公信力。因此，五粮液文化之道把理念、价值、战略、战术、路径、方法、标准、实力、形象都整合了起来，形成了完整的思想体系。五粮液道说主张人的尊严和人性的自由，认为恢复人类真实、自然、纯朴、善良的本性的社会才是“至德之世”。

　　在社会意义上，五粮液文化之道的核心是构建一种“万物将自化”（《道德经·37章》）的自然之治的社会，使人体生命的自组织实现最优自动化，这个系统依乎天、地、人之道，无亲无疏，大公大慈，导人向善。在经济意义上，五粮液文化之道主张以自然生态立国的经济模式，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反对无限制地掠夺自然资源，将保护生态环境置于经济生产的首位。在政治意义上，五粮液文化之道强调“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道德经·32章》）的分配制度，将普施利益于天下众生作为价值分配的支点，具有“天下为公”的超越时代的特征。在中国哲学史上，按照西方的分类仅有道家才属于严格意义的哲学范畴。五粮液文化之道的哲学是一种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学问，包括辩证法、认识论等内容。道是阴阳、是过程、是本原、是规律、是法则。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善者替天行道。

　　一、五粮液文化之道是阴阳。实质是指五粮液满足对立统一规律。相互融合联动，可以进行0和1运算。满足人与自然、社会、内心的和谐。

　 分析“道”字构造，可以感悟五粮液的“天道运行，阴阳造化”。右上角的两点“--”在八卦里面代表阴，两点下面是一横“—”代表着阳，即所谓“道以道阴阳，一阴一阳谓之道”也；中心是一个“自”，表明出道要靠自己用心去体悟；最下方是一个走字，表明人的实践，了解天地万物运行的规律很重要。五粮液文化是信悟结合、懂通统一、知行合一的文化。

　　二、五粮液文化之道是过程。实质是指五粮液处于变化发展不断演进之中。周而复始，永不停息。

　　道不是静态而是动态，不仅是对大千世界的全貌概括，而且是对万事万物发展过程的高度抽象。道的动态，表现为道生万物的过程，即老子说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此过程，道循环往复，“周行而不殆”，它的运动周期是“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它逐渐的离开，离开得越来越远，远到一定程度又返回来。万物又复归于道，道也是椭圆轨迹，是拓扑学的“莫比乌斯带”。

　　三、五粮液文化之道是本原。实质是指五粮液发展的活水源头。

　　作为精神和物质的统一体，道是天地万物之母，是万物的本体和来源。在没有天地之前，道就存在了。先有道，再有物。先有规矩，再有行动。天地万物都是由道演化而来。道作为本原，是浑然一体的东西。老子指出，“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这里“始”、“母”、“根”、“门”等都含有本原的意思，但是，它们有层次的区别，无前无后，无上无下。五粮液酒是物质与精神的统一体。道是无形的东西，也是物质的东西，“道之为物，惟恍惟忽，其中有物，其中有精。”

　　四、五粮液文化之道是规律。实质是指五粮液发展的内在遵循。

　　道的规律是不可抗拒的，不能违反的。只有遵循道的规律，坚持“无为”（不破坏自然）的原则，才能把事情办好。老子指出，“道者万物之奥”，就是说，道是万事万物运动的规律。道是普遍存在的，“大道泛兮”，道存在于一切事物之中，贯穿于一切事物发展过程的始终，万物从道起源，又回归于道，“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复命曰常”，返回本性是事物发展的永恒规律。作为规律的道，是看不见，听不着，摸之不得的。但是一切都受到它的支配和制约。

　　五、五粮液文化之道是法则。实质是指五粮液必须遵守的标准和规范。法则可以认定、人定。

　　道为必须遵循的法则，主张“唯道是从”，要求人们坚持，按道的法则做事。“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坚持道的原则，天下和平安定，放弃道的原则，则会陷于“兵荒马乱”之中。道的原则是最高原则，而且有很高的价值，“天之道，利而不害”。五粮液有制度、有规矩、守法纪、守诚信。这是文化的重要内容。

　　04 五粮液文化的道说实践

　对于五粮液文化之道怎么看？怎么办？道曰今生，佛说来世。“道”字中的“首”是人头，辶字旁是人的躯干也是双脚，道就是人类智慧符号。道：一首一走，第一次走的路、第一次用的方法才叫道，重复别人做过的事不叫道。道学是正面的积极的现实态度，“内修外养”，讲究修炼，注重环境，“羽化成仙”。五粮液坚持走不一样的路，创新而得道。五粮液文化是道文化的继承转化和创新发展，是探索文化、试验文化、为民文化、健康文化。

　　一、五粮液文化的养生之道。就是五粮液的保健说，体现的是系统观和整体观。五粮液的祖先将整个宇宙看作是一个生生不息的大生命，以道的演化来认识世界，将爱护天下众生放在首位，认为“生命”本身就是道的体现，养生就是修道，饮酒就是修道养生。

　　中医学和中草药学，属于道文化的范畴，医学史上可以排出一长串道士的名字，如张仲景、华佗、扁鹊、葛洪、陶弘景、孙思邈等；中医药学的基本理论体系就是道学，中医养生学更是属于道文化的范畴。道文化天人同构、自然无为思想成为中医的指导思想，道家外丹术开创了化学制药的先河，道文化在生理学、经络学、解剖学、药物学、性医学、心理学等方面都颇有建树。服食、行气、辟谷、导引、调息等方术以及内丹学成为养生的主体内容，道家养生衍生出各种强身健体的武术、气功，太极拳、形意拳、八卦掌等。道家炼丹积累了丰富的化学知识，炼丹术西传到欧洲成为现代化学的先驱。医道通仙道，道家为追求延年益寿、长生不老而极大地推动了医药学、养生学的发展。道家为酒的制造做出了贡献，豆腐是淮南王炼丹的产物。五粮液把中华民族几乎所有的防病治病、养生益寿的医药和方术，特别是中华民族传统的中医学精髓融入生产全程。五粮液属于食物养生范畴，能使一些失衡态恢复正常态。

　　二、五粮液文化的伦理之道。实质是五粮液的尊贵道说。五粮液的先贤们熟读四书五经，深悟人道天理，把中国特色伦理学融入琼浆玉液。

　　尊道贵德是道家伦理学的核心。老子在《道德经》所说的“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51章）。尊道贵德是道家伦理学的落脚点，也是五粮液的出发点。“德”就是“得道”，德的特征表现为“中和原理”。五粮液的“中”为“正”，即中正的必行之路；五粮液的“中”即“度”，即在限度适宜的范围内活动；五粮液的“中”即是“机”，即“动善时”，因机乘势而为之。五粮液的“和”有和合、和谐、调和、“和而不同”之义。五粮液的中和态是宇宙间的自然稳定态。五粮液伦理学认为，凡尊道而贵德，符合发展规律，顺应历史潮流的行为，都是善的、美的、真的，有人生价值的。

　　三、五粮液文化的纯真之道。《三字经》说，“人之初性本善”。五粮液的初心是纯心、正心、爱心和真心，确认人的自然本性是真、善、美，反对社会对人和人性的异化，呼唤人类纯朴的“良知”。

　　“天与人不相胜也，是之谓真人”（《大宗师》）。五粮液文化之道的本质是大公大善、大诚大信。人人都含有道性，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的先天的良知，主张通过人体修炼激发出人的良知。在世俗社会里就表现为中和、公正、纯真、诚信、俭朴、寡欲、重生、慈爱、善良、宽容、忍让、谦柔等行为。老子《道德经》云：“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27章）“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49章）由此可明白道文化的重生爱物、慈善为怀的救世之心。五粮液讲友善、献爱心、扶贫困、敢担当，表现出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

　　四、五粮液文化的生态之道。主张好酒只能在优良生态中产生，美酒生于美景。

　　人是自然界的万物之一，是一种觉悟了的“物”，因而才称作“万物之灵”。五粮液文化之道的自然生态学不同于旬子那种“人定胜天”、“勘天役物”的思想，而是主张“天与人不相胜”的天人合一的原则。先哲们提出：“天与人一也”（《山水》）；“大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齐物论》）；“唯同乎天和者为然”（《庚桑楚》）。这种以大自然为友的回归思想，正确地解决了人与自然的关系，也体现了五粮液的宗旨和本分。四川盆地是生态环境很好的地方，满足“九度学说”，是美酒的主要产地，五粮液得其真谛和真爱。

　　五、五粮液文化的修炼之道。五粮液主张人品、酒品一致，人品决定酒品，君子酿美酒；酒品是人品的反映，君子不喝假酒。只要高品位的人，才配饮高品位的酒，只有真人才喝真酒，假人喝假酒，而真人为纯真无假的人。普通人可以通过修炼而达到真人的境界，五粮液有助于修炼。

　　道学主张悟透生死，还虚合道，融身大化，最大限度地开发人体生命和心灵潜能，追求人同道的一体化。五粮液文化认为，按照心学原理修炼可以最大限度地开发个体生命的潜能，使自身的精气神与大自然的本性契合，由此铸造体道合真的“仙人”。“仙人境界”是人生的最高艺术境界，是一种至真、至善、至美的最能体现人类生命价值的真人境界。五粮液文化充分汲取了丹道学的精髓。丹道学是中国学者数千年来苦苦探究宇宙自然法则和人体生命科学的智慧结晶，是一种人生哲学，是一种理论体系和行为模式。道文化经书中有上千卷丹经，都是古代丹家为了同死亡作斗争，为揭开生命现象的本质和人类心灵奥秘而终生修炼的实验记录，是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是修炼经典。细读中国历史，会发现一个秘密，鼎盛时期都使用“内用黄老、外示儒术”的治国方针。道文化“无为而治”的思想，与西方“看不见的手”的市场经济思想不谋而合。“身国同治”、“内圣外王”，清静无为是治国和修身的通用原理。

　　六、五粮液文化的艺术之道。主张美酒与艺术相通，酿酒品酒既是科学更是艺术，艺术是美酒的酿品，是美酒的深化和神化。因为艺术是突变思想、形象思维的产物，需要进入4D空间（四维空间），只能借助美酒激发神功。

　　五粮液可以激活人的思维，把人带入4D创作空间，产生玄妙思想、“神仙”境界、奇异方术、逍遥精神，把幻想渗透到艺术领域。五粮液的自然情怀、浪漫主义深深影响着文艺的审美观，为创作提供了取之不尽的精神源泉。五粮液之道渗透到诸如小说、戏曲、音乐、诗词、书法、绘画、雕塑、园林、建筑、盆景、游艺、膳食、衣饰等多种领域，可以形成自然主义的审美意识，激发艺术家的创造力。从历史看，李白的游仙诗、明朝盛行的青词，以及《封神演义》、《西游记》等神魔小说，无不与道文化有关。“大象无形、大音希声”思想深刻影响着写意、神似、自然的风格和神韵。王羲之、顾恺之、吴道子、赵孟頫、黄公望、祝枝山、徐渭、朱耷、郑板桥等书画家都深受道文化浸润。道家音乐的曲调、唱腔促进了音乐戏曲的发展，京剧、越剧、豫剧、黄梅戏等都充分汲取其营养。天人合一思想、风水堪舆道术影响着中国传统建筑的选址、布局和建造。自然美的发现，反映了人的自然本性的觉醒。在一定意义上讲，五粮液就是文创产品，五粮液文化就是创意文化，就是诗歌文化，神仙文化！

　　七、五粮液文化的美学之道。五粮液从配方到酿造、营销和消费各个环节都有美学特征和符号，充满美的韵律，闪耀着美的光芒。比如五种粮食构成黄金分割率，五光十色，在市场上是美美与共、和而不同。

　　适度饮用五粮液可以美容。老子云：“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德经·25章》），“道”就是和谐，是美学的最高境界。五粮液文化认为和谐是大自然的真相，美是和谐的载体和隐射，是人的情感对客观事物在心理结构上合目的性的追求和价值判断。不论是社会结构、文化结构、心理结构、自然结构，凡是与道相谐调的，与大自然的基本节律相谐调的，同宇宙的自然本性相契合的东西，就是美的；而那些违反自然本性的东西，就是无道的，丑恶的。五粮液之美追求一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它以回归自然、返朴归真为导向，以悟道的灵性来激发人的创造力，从而揭示宇宙内在运动的美的节律。五粮液就是美学产品，就是情感产品。五粮液文化就是审美文化，就是和谐文化。

　　八、五粮液文化的科技之道。五粮液由生物工程酿造，其中涉及大量生命科学的原理和方法。特别是发酵、糖化、蒸馏、调和等工艺影响白酒质量品味，十分精巧。五粮液文化认为，美酒是人类融入自然的象征，是道文化的实践产物。

　　五粮液传统酿造技艺是中国传统文化孕育的瑰宝，三大工艺流程：制曲、酿酒、勾兑。主要包括：高粱、大米、糯米、小麦、玉米五种粮食合理配比的“陈氏秘方”，包包曲制曲工艺，跑窖循环、续糟配料，分层起糟、分层入窖，分甑分级量质摘酒、按质并坛等酿酒工艺，原酒陈酿工艺，勾兑工艺以及相关的特殊技艺等，整个生产过程有100多道工序。制曲是五粮液生产工艺中关键工序之一。而“包包曲”在全国同行业中绝无仅有，成为五粮液制曲生产工艺中的一大特色。“包包曲”使其接触空气的面积较一般酒曲大，有利于大批量曲胚的堆放和曲胚之间的通风，便于散发曲胚内部微生物生长所产生的热量，更有利于控制曲胚微生物的生长，使曲胚内外微生物的菌体生长均匀、健壮。五粮液“包包曲”具有糖化力强、发酵温度高、有独特香味等特点，在对原料进行糖化和发酵的同时，还产生五粮液所特有的曲香味。最近研究表明，五粮液酒中含有某些特殊的对人体健康有利的神秘物质，其他单粮酒都没有这些有机成分。

　　九、五粮液文化的5G之道。第五代移动通信（5G）是当前代表性、引领性的网络信息技术，将实现万物泛在互联、人机深度交互，是支撑实体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关键信息基础设施。6G技术也已经开始研发，各国竞争激烈。

　　五粮液文化在本质上包括现代信息技术特别是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在深度发展道路上不可避免遇见5G、6G技术，从而实现新跨越和新突破。中国华为公司发布，到2025年全球将部署650万个5G基站，58%的人口享有5G服务，97%的大型企业将采用AI（人工智能），每万名制造业员工将与103个机器人共同工作，所以企业将使用云技术。发展5G有利于白酒产业转型升级，借势超越竞争者。与4G相比，5G应用场景从移动互联网拓展到工业互联网、车联网、物联网等更多领域，能够支撑更大范围、更深层次的数字化转型。5G与实体经济各行业各领域深度融合，促进各类要素、资源的优化配置和产业链、价值链的融会贯通，使生产制造更加精益、供需匹配更加精准、产业分工更加深化，赋能传统产业优化升级。欧盟将5G视为“数字化革命的关键使能器”。国际咨询公司马基特预测，到2035年5G有望在全球各行业中创造12.3万亿美元的经济价值。5G应用呈“二八定律”分布，即用于人与人之间的通信只占应用总量的20%左右，80%的应用是在物与物之间的通信，由此可见，5G应用前景广阔、潜力巨大。

　　十、五粮液文化的国民之道。五粮液认为，美酒理念是一切依靠群众、一切为了群众，走的是群众路线，做的是群众工作。国民性格和兴趣都对白酒生产销售影响很大。五粮液文化强调“生、化、因、中、忍”五字，集中在“和”字，主张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强与弱、好与坏都是可以相互转化的；注重因任自然，因势利导，顺应大势和规律；处事要中立和中正，保持中庸和谐，坚持公平正义；在个人修炼上要“忍”，把握“度”，在调理关系上以和为贵；以“无为”为体，以“无不为”为用，以柔克刚、以弱胜强、以退为进。

　　道文化对国人的性格心理、伦理道德和民族凝聚力的塑造是无与伦比的。著名学者周作人认为：“平常讲中国宗教的人，总说有儒释道三教，其实儒教的纲常早已崩坏，佛教也只剩了轮回因果几件和道教同化了的信仰还流行民间，支配国民思想的已经完全是道教的势力了。照事实看来，中国人的确都是道教徒。”这种尊道重道和唯道是求的人生哲学，激励国人刻苦磨练、知行合一，为求道得道而努力探索、不懈奋斗；道文化贵生乐生、逍遥洒脱的精神，塑造了国人热爱生活、求真务实的品性；道文化上善若水、以柔克刚的思维方式，造就了国人内敛、含蓄的性格心理；道文化阴阳协调、天人合一的思想，决定了中国人的辩证思维方式；道文化奉行“知常容，容乃公”的准则，形成了宽容谦让、包容开放的民族性格，促使中华文明经久不衰。“仁义道德”是中华文化的最高准则，道文化既奉行“尊道贵德”，又提倡“忠孝仁义”，对国人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产生了广泛深远的影响。道文化大力宣扬始祖轩辕黄帝，使得海内外华人都尊黄帝为祖宗，形成了血浓于水的民族感情和战胜一切困难的民族凝聚力。五粮液不可战胜，就在于有广泛坚实的群众基础，有人民的信赖和支持。

　　十一、五粮液文化之道深刻影响民间信仰。对五粮液的认同、追随、分享、传播，本质上是信仰的体现，就是对于大自然的尊重、信任和顺应，就是对于天人合一、人类共存、生态共生的理解、认识、实践。

　　世界著名学者许地山认为：“从我国人日常生活的习惯和道教的信仰看来，道的成分比儒的多，我们简直可以说支配中国一般人的理想与生活的乃是道教的思想。”中国的民俗基本上是属于道文化，道的信仰深深积淀在传统民俗里，影响着信仰习俗、祖宗崇拜、节日习俗、娱乐习俗和方术活动。本命年拜太岁，祭祀先人烧纸钱，春节祭灶王、贴对联、放鞭炮、接财神、拜天公、闹元宵，这些习俗都起源于道说。道说在发展过程中收编其他民间传说和信仰，深刻影响着玄学方术和社会认知。祭酒，就是道文化的产物。敬神、敬祖先，都用酒。在民间，酒与道具有统一性、同一性，酒就是道，道就是酒。五粮液文化就是大众文化、民俗文化、民族文化、敬祖文化、中国文化。

　　十二、五粮液文化之道在国际上将会广泛传播。民族的就是世界的。五粮液文化代表了人类共同价值追求，代表了自然科学的最新发现，代表了先进消费方式的新趋势，代表了商品市场美美与共的新动向，代表了健康绿色发展的新要求，代表了优秀传统文化的新突破，因此在国际上将有广泛影响。

　　在欧美，《圣经》排第一，《道德经》高居第二，康德、尼采、黑格尔等哲学家，莱布尼茨、爱因斯坦等科学家，卡夫卡、托尔斯泰等文学家，里根、梅德韦杰夫等政治家都从中获得巨大启迪。道文化在东亚、东南亚广泛流传，日本神道、天皇信仰、民间习俗深受道学影响，同时对韩国、越南、新加坡、马来西亚的民间信仰有着直接引导。内丹养生风靡全球，太极拳已传播到150多个国家和地区，海外练太极拳者达1.5亿人。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思想，带给国际环保主义者很大的启示和思考。五粮液文化将随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播走向世界，融入全球，真正实现“中国的五粮液，世界的五粮液”愿景！

　　（本文系李后强于2019年12月16日在“五粮液文化传承论坛暨五粮液文化研究院成立仪式”上的主题演讲。李后强，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党委书记、教授、博士生导师，四川省决策咨询委员会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