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月25日 星期三

原来新加坡1931年就在俄罗斯这么红

今年是新加坡与俄罗斯建交50周年,缘深半世纪,其实早在两国建交之前的1931年,当时的苏联已经因为一首情歌——“玉兰花探戈”(Tango Magnolia)把我们的国名“新加坡”写进歌里、吟唱嘴里、几乎家喻户晓的传唱至今,长达87年。

Chempaka.jpg新加坡的玉兰花又称为:Chempaka。(联合早报)

话说俄罗斯总统普京今年11月中旬第一次来新加坡举行第33届亚细安峰会期间进行两天的国事访问。他如旋风似闪电般的来去,还同哈莉玛总统一起为新建设的俄罗斯文化中心及东正教堂举行动土仪式。

此行在国内及国际间深受欢迎的俄罗斯外交部长谢尔盖•拉夫罗夫也闪亮随行,他在仪式上表示:

在新加坡的土地上成立俄罗斯文化中心暨东正教教堂无疑将推动两国人民间关系的进一步发展。

俄罗斯外交部长谢尔盖•拉夫罗夫Sergei Lavrov。(路透社)

随着两国关系的深化,我们身边和周围其实住了5000名俄侨,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妨来认识一下人家泱泱大国原来老早把“新加坡”给写成歌。

首先,我这位“俄罗斯控”颇有心机的趁机普及一下艰涩的俄语。俄语有33个字母,31个发音,两个是软重音标志,不发音,一些字母看起来像颠三倒四的英文字母,令人头皮发麻,例如

C,Я,Н,П,У,В,И

都和英文字母的发音不一样。

忍一忍,我们就学新加坡的俄文名,它是这样写:Сингапур,拼写的八个字母接近英文发音,发音为“Singapur”或“新咖浦”。

而“玉兰花探戈”是由神级的前苏联作曲家、诗人、演员和歌唱家瓦丁斯基(Alexander Vertinski,1889-1957) 在1931年创作。

瓦丁斯基,Alexander Vertinski(视频截图)

他是近代深具影响力的歌唱家,对后来俄罗斯的音乐创作人影响深远。这首歌也是他最著名的一首歌,多次在电影、纪录片和大型表演场合翻唱。有趣的是,很多俄罗斯民歌在上世纪50,60年代被翻译成中文,这首歌却很少人认识,相信也没有翻译成中文,在俄罗斯境外很少人知道。

瓦丁斯基前卫的装扮和独特的风格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俄罗斯音乐人。(视频截图)

瓦丁斯基曾因故被自我放逐到法国巴黎,1943年才获准回到苏联,期间他在世界各地演唱,包括美国、中东和欧洲各地。虽然他没有到过任何热带国家,更没有来过新加坡,可是他却全凭想象以玉兰花为异国情调的象征。

他以各种热带国度的景和物衬托,例如热带水果如香蕉和凤梨、热带景观如蔚蓝的海洋,连灵动的猴子和鹦鹉也被写进歌里。歌词就像一首美丽的诗歌,叙述一名男子想象着爱人对他的思念,想象她孤单一人,歌词交织着思念和煎熬。

“玉兰花探戈” (1931)

在香蕉和柠檬般的新加坡,在暴风雨中 当海洋歌唱和哭泣 在耀眼的天蓝色(海洋)奔驰 鸟儿来自遥远的车队

在香蕉和柠檬般的新加坡,在暴风雨中 当妳的心沉默时 妳—眉毛如海军蓝般的忧愁 妳独自悲伤......以及温柔地回想着 五月不同的天空 我的话语,给我的轻抚 妳哭泣,Yvette 我们的歌被吟唱 没有爱火,心就没有温暖 然后在鹦鹉的尖叫中甜蜜地死去 像盛开的野生玉兰花 妳哭泣,Yvette, 这首歌还没唱完 这个夏天在某个地方 被卷入了梦想

在月牙石和月亮般的新加坡,在暴风雨中 当香蕉在风中被压碎 整晚都在黄色的皮肤里做梦 在猴子的叫声中

在香蕉和柠檬般的新加坡,暴风雨中 手腕和戒指的声响 玉兰花在热带的天蓝色 妳—爱—我

最令人熟记的歌词是第一行:在香蕉和柠檬般的新加坡,在风暴中,然后每一段第一行都重复我们的国名。2013年在一部俄罗斯制作的关于新加坡的纪录片里,主持人也高唱了这首“玉兰花探戈”(想听可以快进至53秒)。

也像梦呓一般的歌词其实不容易翻译,我把歌词翻译成中文,让大家欣赏。我在俄罗斯生活多年,往往告知我的国籍的时候,年长一些的俄罗斯人总会忍不住哼唱一两句。有一天你去俄罗斯也唱给俄罗斯人听,一定会马上破冰成功。

战前1931年的新加坡还是英国殖民地,是个繁忙的海港,也因此盛名远播,成为“远东国家”的佼佼者,唤起无限美好的想象。

现代的新加坡对于很多俄罗斯人来说也是个奇迹,一个没有天然资源的小岛国可以如此富裕,有他们羡慕得要死的四季皆夏,反而他们的大国在一些地方相形见拙,内心可是衷心的佩服我们。希望未来的五十年新俄两国关系也会像玉兰花一样长长久久的馥郁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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