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日本战犯最终去向:有的被惩治于法,部分投靠西方获得自由
在二战结束后,对于发动二战的亚洲战场的招核男儿们的审判,就在同步地进行中。盟军和各受害国纷纷在自己本国内部或者远东高级军事法庭,组织对于这些罪恶滔天的战犯们进行审判和清算。不过与隔壁的德国战犯被一视同仁的审判不同,日本召核男儿们在这方面的待遇反而要高很多。甚至是因为某些原因,让很多罪大恶极的战犯们的逃脱了正义的审判。而且比起现在还时常被揪出来审判的德国战犯不同,针对日本战犯的审判在1956年的太原审判结束后就已经停止。
《东京大审判》对战犯审判剧照
而导致这些战犯们最终逃离审判的原因有哪些呢?
在雨田君来看,因为时代的因素其他几个大国在这方面的片面做法或者不作为,才是的导致招核男儿们能逃脱审判的一个原因,具体可以分为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是,占领国对日本战犯的放纵
这里的占领国主要指的是美国,当时美国出于自身战略利益的考虑,排斥其他盟国对日本实施了单独军事占领。起初美国还想效法在德国的政策,搞一个战胜国共同占领,但考虑到的冷战格局和美苏对抗,美国人就逐渐产生了独占日本的想法,而美国人单独对日本的军事战领,也让日本战犯们看到了开脱战争罪的机会。
预想中的四国占领日本的驻军图
对于绝大部分日本战犯,美国的态度,成为了决定他们生杀予夺的关键。
战后,美国利用自己对日本国内事务的垄断地位,不顾其他盟国的反对,肆意操控东京审判,掩盖日本战犯的战争罪行,随意释放日本战犯,利用战犯为“冷战”服务,严重阻碍了对日本战犯的审判和惩处。比如有名的日本细菌战恶魔——石井四郎,就是将自己手中对于细菌战的研究成果作为投名状纳给美国,才逃离了审判的命运,并因此官运亨通。日本的军国主义创始人大川也是因为买通了当时的美国看守和一生,以装疯的手段,逃离了对其的审判。
细菌战恶魔石井四郎
其次是,日本人对战犯的包庇
虽然国际组织都对这些战犯进行了审判,甚至于德国也是成立了法庭对本国战犯进行审问,从战争结束到 1960年的时候,东德和西德一共搜捕了20000人犯了战争罪的前德国军人,甚至在战后的40年时间里面,还陆续揪出6000余人。而反观日本政府在这方面的进展则是零。他们没有提出一起针对这些战犯的诉讼。甚至于作为日本发动和支持战争的日本皇室成员——日本裕仁天皇和朝香宫鸠彦亲王两兄弟都被得以保留下来。
《拉贝日记》朝香宫鸠彦亲王
除了皇室成员得以保留之外,日本为了战争而成立的机构、大藏省、外务省和厚生省等都得以保留,不仅于此,在战争期间服务于这些机构的日本行政机构人员也得以被保留。在战后日本陆上自卫队中的高级指挥官皆来自以前的陆军部队。大量的旧官僚体制下的东西被保留了下来。冷战爆发之后被解除整肃的战犯、军国主义者和右翼分子很快重返日本政坛,并占据了重要位置。以日本首相为例,铃木贯太郎是海军出身;企图分化和殖民东北,被誉为东条上等兵的得力助手,“满洲五人帮”之一的岸信介也曾任日本战后首相一职。参加过日本对外侵略战争,有着“中国通”名号的战犯重光葵,则是担任外务大臣一职。
签署日本投降协议的重光葵
而在实际的审判战犯的过程中,一些日本的左翼媒体纷纷通过舆论挑拨是非,甚至于发动居民的游行,干扰审判的进行,企图通过舆论的压力欺骗日本民众起到包庇这些战犯的作用效果。
最后是,被侵略国的不作为
通过一项数据对比我们可以看到,对于德国战犯们的处理是截止70年代末,有将近5万德国战犯被判刑,而被处死的战犯达到5000人以上,而日本在这方面的数据是4220人和941人。而日本战犯被的判刑很少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这些被占领国的不作为。
在刑场中接受人民审判的日本战犯
在东南亚,虽然很多当地人都受到了日军的迫害,但在他们的印象中只不过是这个殖民者换成另一个殖民者,甚至部分如印度和缅甸等国还将日本以解放者来进行对待。所以哪怕是日本犯下了“马尼拉惨案”和“新加坡惨案”,他们仍以平常心对待这些日本的战犯。再加上60年代随着日本在经济上重返东南亚,通过经济拉拢等手段,渐渐覆盖了战争的创伤。
南京惨案元凶之一的谷寿夫
在当时的国民政府方面,虽然在47年相继抓捕了谷寿、佐佐木、野田和向井等战犯,并处以了极刑,但中国派遣军总司令冈村仍然被释放,甚至还成为蒋先生的军事顾问,阎锡山甚至还公开收编了日本华北方面军的部队。据不完全统计,国民政府在之战后建立10个军事法庭审判日本战犯,但是在接下来的三年时间内,却仅判处死刑 145 人,徒刑 400 余人。甚至在1949年之后,节节败退的国民政府甚至干脆将这些战犯释放,让其自生自灭(实际上绝大多数战犯,通过西方势力回到了日本国内)。
雨田君说
二战虽然结束了,但伤痛依然伴随着我们,特别是看着的那些战犯还在逍遥法外,确实让人很难接受。而实际上,对于战犯追诉问题上的缺失,也是纵容了这些战犯的气焰。特别是在战后美国为了控制日本,选择忽视对于这些战犯的处理,以及日本国内的阻力,虽然在战后这些人罪行被披露出来,但正义仍然没有被的伸张,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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