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月23日 星期一

小镇情节,南非腹地没有中国人的小镇,05年那里发生的新奇故事

前言:《小镇情节》是一篇完成于2005年下半年的记事散文,当时我跟一位来自于安徽的中国人郭哥生活在位于南非中部北开普省的一个叫波斯特马斯堡的小镇。小镇有白人200多,除了我跟郭哥还有一户来自于福建的开中国商店的人家。故事就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开始的。


2005年4月,当年我住的Ndola距离Kitwe近郊的Chambishi铜矿只有六七十公里,也就是在爆炸当天下午,我还开车去了一趟Kitwe(这里距离Chambishi铜矿30公里),当时路上有很多警察临检,气氛多少有些紧张。

小镇情节,南非腹地没有中国人的小镇,05年那里发生的新奇故事

我离开赞比亚当天是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中通知让我赶乘最近的航班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南非。因为在赞比亚正好一个月了,但我却没有添置任何家用,事实是连皮箱子都没有完全打开,就这样子,我也便轻松的打好行囊准备起程了。


我是9:30分接到通知的,11:30分的时候便已经一个人驾车去机场了,当时走得太匆忙了,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把车钥匙锁在车里面,同事晚上会去用备用钥匙取车。从恩多拉到约翰内斯堡有2个多小时的飞行距离,下午3点钟的时候, 于是我已经到了约翰内斯堡这个当时我并不向往的城市。


别人说约堡的秋天是晴朗的,可是我在约堡停留过的三天却个个都很阴,可能是天如心境。约堡总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对华人而言,约堡绝对是最危险的城市之一了,在这里,人们喜欢开玩笑地说:黑人本来没有抢劫的念头,可是一看到中国人,就有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很习惯的掏出枪,来个顺手牵羊。于是在约堡的24小时里,自己也是很紧张,出门马上锁上车门,系上安全带,并且要完全避免东张西望。约堡在我的印象中有大都市拥有的一切,但是对于一个中国人而言,却少了便利和舒适这一条。不过随着以后接触多了,也渐渐适应了并深深地爱上了约堡这座城市。这里存在着一种特有的文化,险不足以让人却步;美却不禁让人流连。(文字写于2005年,今天的约翰内斯堡要比当年更危险)

小镇情节,南非腹地没有中国人的小镇,05年那里发生的新奇故事


那次我在约堡逗留了一天后,于第二天下午乘上了开往Postmasburg的汽车。在车里面睡了醒,醒了睡,前后折腾了7个小时,车子总算安全抵达了这个南非中西部小镇。镇子很小很小,小到连国内的一个村子都大过她。全部镇民白人黑人加起来还不及新加坡一个HDB里面住的人多。我抵达的时候已经10点多了,因为旅途劳顿,简单收拾了一下便也草草睡下。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准备出门的时候才发现车子前档风玻璃上面全是撞死的虫子,因为车子始终以140公里以上时速开。不过这些死虫子已经被撞烂,看起来好像是鸟的粪便。打开发动机盖,惊奇的发现里面有一只死麻雀,是被撞死后卡在冷却塞上,肯定已经是熟麻雀了。

小镇情节,南非腹地没有中国人的小镇,05年那里发生的新奇故事

小镇真的是太小了,完全不同于喧闹的都市,镇子里面的人主要讲非洲荷兰语,广告和告示也多是非洲荷兰语写的。多多少少有点电影中荷兰的特点,风车,绿草,鲜花。小镇的中心直径只有5分钟的步行路程,这里很宁静,在窗边站着,偶尔会听到马路上呼啸而过的汽车马达声和不远处教堂的整点钟声。自己门前就是一条镇子上唯一的主干线,而我们的院子连围墙都没有,比起约堡的高墙电网真的是天壤之别。镇子中心一共才住了200多人(90%是白人),并且每个人都认识彼此,见面后习惯的点点头,打个招呼。镇子上没有红绿灯,到了十字路口就停下来,谁先停就谁先过,这里根本不用开快车,从最东端到最西端只用3,2分钟。镇子上的人大多也都喜欢互相帮助,经常看到路上搭顺风车的(后来明白,这个服务是有偿的,基本限于黑人)。而记得有一次,我一个人开车在石子路上走,因为没有领教过搓衣板一样的石子路得厉害,结果超速,把车撞坏了,当时车底盘上全是铁丝网,两个混血人路过,二话没说钻到车底下帮我把车轮胎卸下来,把铁丝剪断,总算把车救了出来。我也就把随身带的20美金和50兰特给了他们两个人以表酬谢。当时因为撞击太猛,我又拖着铁丝跑,结果刹车油管都扯断了,我也便只能开着个没有刹车的破车在高速公路上用三档滑,路上的车经过,还摆摆手示意要不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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