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7日行业热点+重要题材（附股）

【行业热点】　

　 生物天然气产业化发展重大信号出现一系列产业扶持政策将出台

　　记者获悉，日前国家发改委、国家能源局等十部门联合下发了《关于促进生物天然气产业化发展的指导意见》，预计很快将对外公布。相较于今年初发布的征求意见稿，《指导意见》取消了生物天然气2020年发展目标。2025年的发展目标由征求意见稿的150亿立方米调整到100亿立方米，2030年的目标则由300亿立方米调整到200亿立方米。《指导意见》的出台，已经释放出国家扶持推动生物天然气的信号。

央行再度出手！释放3000亿流动性元旦前后降准概率大

　　12月16日，央行发布公告称，当天开展1年期中期借贷便利(MLF)操作3000亿元，利率维持3.25%不变，比当日到期量多140亿元。今日不开展逆回购操作。今日开展的巨量MLF属于到期小幅超额续作，且维持利率不变，所以并未超出市场预期。恰逢年底跨年资金需求量大，以及邻近中旬缴税高峰期和LPR再度报价，此时续作MLF旨在保持流动性的合理充裕，维护资金面的稳定。鉴于上个月MLF刚经历过小幅“降息”，进而带动11月LPR报价再次下行，市场普遍认为，12月份再度“降息”的概率不大。但受稳增长的需要，我国货币政策边际放松的环境不会改变。业内普遍认为，明年降准降息都有空间，其中，降准最快有望于明年一季度落地。

【中标合同】　　

　 海南瑞泽：全资公司联合预中标9648万元黑臭水体治理项目

　　海南瑞泽(002596)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全资公司广东绿润作为联合体成员与主办方广东省基础工程集团有限公司联合中标勒流街道河涌黑臭水体治理及综合整治工程项目中的标段一、标段二，预中标金额合计9648.71万元，约占公司2018年度经审计的营业收入的3.09%，约占广东绿润2018年度经审计的营业收入的21.23%。

　　粤水电：联合中标两工程项目

　　粤水电(002060)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与崖门环保工业、泰盛石场组成的联合体中标粤澳(江门)产业合作示范区澳葡青年创业园基础配套设施工程PPP项目，该项目静态总投资约22.67亿元，其中纳入PPP合作范围的总投资为19.44亿元。另外，公司与黄河设计院组成的联合体中标汕头市后江湾海堤修复加固工程设计施工总承包项目，中标价为3.58亿元，公司承担的工程施工任务金额约3.35亿元。

　　海南瑞泽：全资公司联合预中标9648万元黑臭水体治理项目

　　美尚生态：联合预中标PPP项目总投资2.42亿

　　美尚生态(300495)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与无锡市园林建设发展有限公司、安徽林海园林绿化股份有限公司组成的联合体预中标安徽蒙城北淝河国家湿地公园建设PPP项目，该项目估算总投资2.42亿。另外，公司与中国华西工程设计建设有限公司、成都传承景观规划设计有限公司组成的联合体预中标大英县蓬莱公园景观改造提升项目和大英县环城西路(一期)项目勘察-设计-施工总承包标段，项目工程建设费为1.37亿。

【增减持】　　

　三花智控：拟2亿元-4亿元回购股份

　　三花智控(002050)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拟使用自有资金以集中竞价交易的方式回购股份，回购金额不低于2亿元且不超过4亿元，回购价格不超过21.00元/股(含)。本次回购股份的用途用于后续员工持股计划或者股权激励计划，公司如未能在股份回购完成之后36个月内实施上述用途，回购的股份应全部予以注销。

　　中百集团：公司拟回购5%-7%股权

　　中百集团(000759)12月16日晚间公告，拟回购公司股份，用于后续员工持股计划或者股权激励计划。拟回购股份占公司目前总股本的比例为5%-7%，回购价格不超过8.15元/股。

　　科森科技：股东拟减持不超3.99%股份

　　科森科技(603626)12月16日晚公告，股东珠峰基石、中欧基石，计划3个交易日之后的6个月内，合计减持不超过1648万股，即不超过公司总股本的3.99%。

　　寒锐钴业：股东江苏拓邦投资累计减持5%股份

　　寒锐钴业(300618)12月16日晚间公告，2018年4月11日至2019年12月10日期间，股东江苏拓邦投资有限公司通过集中竞价及大宗交易方式累计减持股份数占公司总股本的5.00%，减持后其持股占公司总股本的7.80%。

　　东晶电子：股东拟减持公司不超9.56%股权

　　东晶电子(002199)12月16日晚间公告，目前持股9.56%的李庆跃，计划3个交易日后的6个月内，减持公司股份不超过总股本的9.56%。

　　百利科技：股东拟减持不超1%股份

　　百利科技(603959)12月16日晚公告，持股6.50%的股东德清通利，计划于15个交易日后6个月内，通过集中竞价交易方式减持不超439万股，占公司总股本的1%。

　　海联金汇：股东博升优势减持1.13%股份

　　海联金汇(002537)12月16日晚间公告，持股21.74%的股东北京博升优势科技发展有限公司(简称“博升优势”)于12月13日以大宗交易方式减持1400万股(占公司总股本的1.13%)，减持均价6.90元/股。

　　太辰光：三位股东拟合计减持不超5.4%股份

　　太辰光(300570)12月16日晚间公告，股东姜丽娟、黄伟新、神州通计划合计减持不超过1242万股，占公司总股本的5.40%。

【经营数据】　

　　上海机场：11月旅客吞吐量同比增长3.11%

　　上海机场(600009)12月16日晚披露的数据显示，11月份，公司实现旅客吞吐量595.53万人次，同比增长3.11%；货邮吞吐量34.46万吨，同比增长7.92%。

　　东方航空：11月份旅客周转量同比上升10.82%

　　东方航空(600115)12月16日晚公告，2019年11月，公司客运运力投入同比上升10.6%；旅客周转量同比上升10.82%。货运方面，公司货运业务仅为随客机运行的腹舱载货，且该业务已交由公司控股股东下属子公司承包经营。11月货邮载运量同比上升11.42%。

　　赣粤高速：11月份车辆通行服务收入同比增11.42%

　　赣粤高速(600269)12月16日晚公告，公司11月份车辆通行服务收入2.82亿元，与去年同期相比增长11.42%。2019年1-11月份车辆通行服务收入累计28.68亿元，与去年同期相比下降1.47%。

　　深圳机场：11月份旅客吞吐量同比增长7.33%

　　深圳机场(000089)12月16日晚间披露11月份生产经营快报，11月份公司航班起降3.16万架次，同比增长7.1%；旅客吞吐量442.67万人次，同比增长7.33%；货邮吞吐量12.21万吨，同比增长10.25%。

　　西水股份：天安财险前11月保费收入为142亿元

　　西水股份(600291)12月16日晚公告，前11个月，公司子公司天安财产保险股份有限公司累计原保险保费收入为142亿元，上年同期为138亿元。

【重大事项】　

　韦尔股份：拟5000万美元投资境外半导体基金加强集成电路产业布局

　　韦尔股份(603501)12月16日晚公告，公司拟通过境外全资子公司以现金方式出资5000万美元，参与投资由璞华资本管理的境外半导体基金。该基金总认缴规模为2亿美元，将重点参与境内外集成电路领域的并购整合，对有核心竞争力的公司进行投资。公司拟通过参与该基金，充分运用产业投资基金运作模式，加强公司在国内外集成电路产业的布局。

　　皖通科技：拟与法智金集团基于区块链经济模型进行战略合作

　　皖通科技(002331)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与法智金集团签署战略合作协议，双方拟基于区块链经济模型，在高速公路、港口航运、城市智能交通及IDC等领域进行战略合作，共同构建创新价值共识共治共享生态。

　　健帆生物：血液灌流器新品获注册证

　　健帆生物(300529)12月16日晚公告，公司“一次性血液灌流器”产品日前收到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颁发的《医疗器械注册证》，该产品临床用途为维持期血液透析患者进行血液灌流治疗，清除以β2微球蛋白为代表的尿毒症中大分子毒素。公司称，该新产品注册证的取得，进一步满足了尿毒症治疗的临床需求，符合公司“专病专灌”的产品战略，提升了公司的核心竞争力。

　　奥联电子：终止购买高淳土地使用权

　　奥联电子(300585)12月16日晚间公告，现阶段公司所属汽车行业遭遇产销量下滑，经谨慎性考虑调整投资战略，公司计划终止购买高淳土地使用权，公司与江苏高淳经济开发区开发有限公司签订终止协议书，同时退回已竞拍土地出让款1602万元以及该土地竞拍已经缴纳的契税、印花税等地方留成部分。另外，全资子公司奥联智能与南京绿野共同决定终止此前签订的建设工程施工合同，并约定退回相应部分公司预付款项。

　　元力股份：拟转让广州原力100%股权不再持有网游资产

　　元力股份(300174)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拟以4500万元的价格，将持有的广州原力100%股权转让给杨斌。完成后，公司将不再持有网络游戏资产，进一步聚焦优势业务。

　　世荣兆业：董事长梁家荣辞职

　　世荣兆业(002016)12月16日晚间公告，梁家荣因个人原因申请辞去董事、董事长职务，并同时辞去董事会战略委员会主任委员职务，辞职后，梁家荣将不在公司担任任何职务。

　　横店影视：今年以来累计收到3361万元政府补助

　　横店影视(603103)12月16日晚公告，公司及全资子公司、分公司，自2019年1月1日至公告日，累计收到与收益相关的政府补助资金3361万元(未经审计)，占公司最近一个会计年度经审计净利润的10.48%。

　　日盈电子：拟参与投资汽车零部件行业产业基金

　　日盈电子(603286)12月16日晚公告，为加深在汽车零部件行业领域的布局，公司拟参与投资宁波岱兴设立的汽车零部件行业产业基金。此次拟投资的产业基金规模为8000万元，公司认缴出资3500万元。

　　联得装备：公开发行2亿元可转债申请获证监会核准

　　联得装备(300545)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当日收到证监会批复，核准公司向社会公开发行面值总额2亿元可转换公司债券，期限6年。

　　宁波港：拟收购江阴苏南40%股权加强长江港口业务布局

　　宁波港(601018)12月16日晚公告，公司拟以“基准日股权价值2.86亿元+期间净资产变动值”为对价，收购江阴苏南国际集装箱码头有限公司40%股权。此次收购是公司对接“长江经济带”发展战略、践行江海联运服务中心建设的重要举措。收购完成后，将增强公司在长江港口的业务布局。

　　协鑫能科：控股子公司参设合伙企业为拓展清洁能源业务提供保障

　　协鑫能科(002015)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控股子公司协鑫智慧能源、控股孙公司犇源投资与国信控股签署合伙协议，共同设立杭州鑫科能源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协鑫智慧能源、国信控股、犇源投资出资比例分别为25.0927%、74.9036%、0.0037%。公司参与设立合伙企业，可以引进优质投资者扩充公司资金实力，为拓展公司清洁能源主营业务进一步提供保障，服务于公司未来战略布局。

　　ST冠福：与同孚实业私募债项目相关债权人签署和解协议

　　ST冠福(002102)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为同孚实业发行不超过6亿元私募债提供担保，近期因同孚实业自身资金紧张，其所发行的私募债已出现逾期且未兑付的情形，由此也引发了相关的纠纷及诉讼。为妥善解决与投资者之间的纠纷，积极化解社会矛盾，公司与同孚实业私募债项目相关债权人及其他相关方经友好协商，各方已达成和解，并签署了《和解协议》。

　　名臣健康：拟与广东工业大学轻工化工学院战略合作

　　名臣健康(002919)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与广东工业大学轻工化工学院签署了《产学研战略合作框架协议》，双方将建立全方位的产学研战略合作关系。

　　电光科技：子公司获得武器装备质量管理体系认证证书

　　电光科技(002730)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控股子公司浙江隆裕智能装备科技有限公司，于近日收到北京军有诚信检测认证有限公司颁发的《武器装备质量管理体系认证证书》，将有利于进一步拓展军工领域相关市场。

　　*ST莲花：法院裁定批准重整计划

　　*ST莲花(600186)12月16日晚公告，河南省周口市中级人民法院12月16日裁定批准公司重整计划，并终止公司重整程序。根据公司重整计划的债权分类、调整及清偿方案，出资人权益调整方案及经营方案，公司清偿债务等执行重整计划的行为将对公司2019年度的净资产和净利润产生影响，具体数据以经审计的财务报表数据为准。

　　新城控股：新城环球完成在境外发行3.5亿美元无抵押固定利率债券

　　新城控股(601155)12月16日晚公告，12月16日，公司境外子公司新城环球完成在境外发行总额为3.5亿美元的无抵押固定利率债券，并获得新加坡证券交易所的原则性上市批准，相关债券拟于12月17日在新加坡证券交易所上市。此次债券发行的募集资金将用于置换公司境内外债务等。债券的成功发行体现了境内外投资者对公司的高度认可，有利于公司进一步优化融资结构、拓展融资渠道。

　　汇金通：9750万股限售股12月23日上市流通

　　汇金通(603577)12月16日晚公告，9750万股首次公开发行限售股，将于12月23日上市流通，占公司总股本的47.35%。

　　*ST康得：实控人钟玉因涉嫌犯罪被执行逮捕

　　*ST康得(002450)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实控人钟玉因涉嫌犯罪被执行逮捕。钟玉未在公司任职，相关事项不会对公司的生产经营产生重大影响。

　　石英股份：拟转让凯德石英10%股权

　　石英股份(603688)12月16日晚公告，公司将其持有的北京凯德石英股份有限公司(简称“凯德石英”)10%股权，分别转让与张忠恕5%、分宜川流长枫新材料投资合伙企业5%。转让对价合计4369万元。交易完成后，当期预计可实现投资净收益约1962万元，公司持有凯德石英股权占比由22.76%降至12.76%。

　　信捷电气：5608万股限售股12月23日上市流通

　　信捷电气(603416)12月16日晚公告，5608万股首次公开发行股票限售股，将于12月23日上市流通，占公司总股本的39.90%。

　　湘电股份：上交所对公司及有关责任人予以通报批评

　　湘电股份(600416)12月16日晚公告，公司、公司董事长周健君、公司董事会秘书李怡文收到上交所下达的纪律处分决定书，因公司未及时披露重大损失事项，上交所决定对公司及周健君、李怡文予以通报批评。

　　田中精机：收到的订单仅为采购无线耳机中无线充电线圈设备

　　田中精机(300461)12月16日晚间回复深交所称，目前，公司收到的正式订单仅为采购无线耳机中无线充电线圈设备。无线耳机中该无线充电线圈设备占公司主营业务销售收入总额比例不大，对公司产品利润贡献不构成重大影响。后续其他无线耳机相关设备是否取得订单尚存在不确定性。

　　信邦制药：子公司拟与燧坤智能进行人工智能辅助新药研发

　　信邦制药(002390)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全资子公司中肽生化，近日与燧坤智能签订了《战略合作谅解备忘录》，为切实加速新药开发的效率，为更多病患提供个体化的治疗方案，双方拟进行人工智能辅助新药研发的战略合作。

　　红墙股份：与雄安容西混凝土公司签订混凝土外加剂采购合同

　　红墙股份(002809)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作为卖方)近日与河北雄安容西混凝土有限公司签订了一份关于混凝土外加剂的采购合同，合同金额暂估为1008万元。河北雄安容西混凝土有限公司隶属中国雄安集团有限公司，公司本次与河北雄安容西混凝土有限公司签订采购合同，有利于公司开拓雄安新区的混凝土外加剂市场，并逐步扩大公司在京津冀地区的混凝土外加剂市场份额。

　　东软集团：间接参股公司熙康获5.56亿元增资

　　东软集团(600718)16日晚公告，东软香港(公司全资子公司)、通和毓承、东控第五投资以共计5.56亿元对东软熙康控股有限公司增资，其中东软香港出资1.12亿元。此次增资完成后，公司间接持有熙康的股权比例将由29.2479%变更为27.9352%。公司参与对熙康增资，符合公司在“大医疗健康”领域的战略布局，也将在熙康未来的快速发展中获得更高的股权溢价和投资收益，提升公司整体市值。

　　南宁百货9连板公司提示风险

　　南宁百货(600712)连续9个交易日涨停，公司12月16日晚提示风险称，公司市盈率为 643.34，远高于行业平均水平15.63。投资者注意投资风险。公司日常经营情况没有发生重大变化。

　　天士力：筹划出售所持天士营销87.47%股权给重庆医药

　　天士力(600535)16日晚公告，公司与重庆医药签署《框架协议》，重庆医药拟通过支付现金对价的方式收购公司直接及间接持有天士营销的87.47%股权以及天士营销其他股东所持有天士营销的股份。天士营销主要负责公司原医药商业业务板块，通过此次资产出售，公司将进一步聚焦医药工业，继续推进现代中药、生物药和化学药的协同发展。同时，公司拟通过本次交易与重庆医药在医药商业领域建立长期良好的合作关系。

　　日机密封：明日起更名为“中密控股”

　　日机密封(300470)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证券简称自12月17日起发生变更，证券简称由“日机密封”变更为“中密控股”。

　　*ST游久：出售8套房产主要基于下一步发展所需资金储备考量

　　针对拟挂牌出售位于上海的8套房产相关事项，*ST游久(600652)12月16日晚回复上交所问询函称，公司出售标的房产主要基于下一步进行内涵式及外延式发展所需资金储备考量，也为企业未来的发展创造更大的空间。此次出售的房产并非公司本部所拥有的独立办公场所，对其出售符合公司的业务发展战略，不会对公司日常生产经营活动的开展产生任何不利影响。

　　宝莱特：血液透析浓缩液产品获医疗器械注册证

　　宝莱特(300246)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的血液透析浓缩液产品于近日获得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颁发的《医疗器械注册证》，实现公司血液透析粉/液生产基地在华南地区的突破。

　　永辉超市：取消部分要约收购中百集团股份计划支持武汉国资作为中百集团的实控人

　　永辉超市(601933)12月16日晚公告，近日，公司与武汉国资因国家发改委的要求，进行了友好磋商，就中百集团实际控制人、公司治理、经营管理以及未来发展方向等方面达成了全方位共识，双方签订了《合作备忘录》。永辉超市支持武汉国资作为中百集团的实际控制人，永辉超市不谋求中百集团的实际控制权。公司决定取消2019年4月11日向中百集团发出的部分要约收购计划，维持29.86%的持股比例不变。

　　中国中铁：子公司拟99.45亿元出售中铁高速51%股权及相关债权

　　中国中铁(601390)12月16日晚公告，公司全资子公司中铁交通与招商公路及工银投资签订产权交易合同以及补充合同。根据产权交易合同，招商公路及工银投资同意购买中铁交通持有的中铁高速51%股权及33.15亿元相关债权，本次交易的对价为99.45亿元。交易完成后，中铁交通将持有中铁高速的49%的股份权益，中铁高速将不再为公司的附属公司。此次交易所得资金拟用作归还中铁交通借款。

　　金河生物：孙公司获得兽药产品批准文号

　　金河生物(002688)12月16日晚间公告，近日，公司孙公司杭州佑本动物疫苗有限公司(简称“杭州佑本”)获得国家农业农村部签发的兽药产品批准文号，通用名称为猪传染性胃肠炎、猪流行性腹泻二联活疫苗(SD/L株+LW/L株)。杭州佑本取得该兽药产品批准文号，将进一步丰富公司兽用疫苗产品结构，对持续提升公司经营业绩和市场竞争力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

　　ST围海：公司无任何组织和个人授权印章保管员进行“公章交接”

　　ST围海(002586)12月16日晚间发布澄清公告称，公司于12月16日紧急召开董监高联席会议，确认公司无任何组织和个人授权财务总监“提出将相关印章及银行复核U盾交与围海控股”，公司也无任何组织和个人授权印章保管员进行“公章交接”，不存在“是各方协商一致的结果”。至于是否“不是任何个人单方采取暴力抢夺或实施非法行为的结果，更不存在限制相关人员人身自由”，公司希望以相关权力机关的调查结果为准。

　　*ST鹏起连续多日涨停股东拟被动减持不超1%股份

　　*ST鹏起(600614)12月16日晚公告，因股票质押交易违约，方正证券计划15个交易日后的3个月内处置公司股东曹亮发持有的不超1753万股，减持比例不超过公司总股本的1%。截至公告日，曹亮发持有公司5.32%股权。二级市场上，*ST鹏起股价已连续多日涨停。

　　晶瑞股份：重组事项17日上会公司股票停牌

　　晶瑞股份(300655)12月16日晚间公告，证监会并购重组委定于12月17日对公司发行股份及支付现金购买资产并募集配套资金暨关联交易事项进行审核，公司股票及可转换公司债券将自12月17日开市起停牌。

　　华仪电气：控股股东承诺11月25日起一个月内解决上市公司对外担保和资金占用问题

　　华仪电气(600290)12月16日晚回复上交所监管工作函称，通过自查发现，控股股东华仪集团递送的财务报表负债情况不符合实际情况，致使公司的判断出现偏差，导致此前披露的信息和自查披露情况严重偏差。目前公司正积极与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其他第三方等相关方沟通，督促其尽快解决资金占用及对外担保问题。控股股东已承诺在11月25日起一个月内解决上述上市公司对外担保和资金占用的问题。

　　美锦能源：控股股东向晟乾创盈转让公司5%股权

　　美锦能源(000723)12月16日晚间公告，控股股东美锦集团拟将其持有的公司5%股权，转让给晟乾创盈。每股转让价格为7.43元。本次协议转让股份事项不会导致公司控股股东发生变化。

　　福安药业：枸橼酸托瑞米芬片一致性评价获国家药监局受理

　　福安药业(300194)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子公司福安药业集团宁波天衡制药有限公司于近日收到国家药监局下发的枸橼酸托瑞米芬片一致性评价受理通知书。枸橼酸托瑞米芬片主要适用于绝经后妇女雌激素受体阳性或不详的转移性乳腺癌。枸橼酸托瑞米芬片一致性评价获得国家药监局受理，标志着该品种一致性评价工作进入了审评阶段，如顺利通过一致性评价将增加该产品市场竞争力。

　　沪电股份：2019年净利同比预增101%-119%

　　沪电股份(002463)12月16日晚间披露2019年业绩预告，预盈11.5亿元至12.5亿元，同比增长101.60%-119.13%。2019年，公司经营情况良好，营业收入比上年同期有所增长，产品结构、运营效率等也得到进一步优化，毛利率较上年同期亦有所提升。

　　岷江水电：重组事项获证监会核准批复

　　岷江水电(600131)12月16日晚公告，公司重大资产重组事项获得证监会核准批复：核准公司向国网信息通信产业集团发行5.59亿股股份、向龙电集团发行681万股股份、向西藏龙坤信息科技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发行3769.97万股股份购买相关资产。

　　中顺洁柔：湖北新建项目第一期工程完成竣工验收

　　中顺洁柔(002511)12月16日晚间公告，近日，湖北中顺新建20万吨高档生活用纸项目第一期工程已完成了竣工验收工作。项目的建成，为公司提高在华中市场的市场份额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

　　GQY视讯：拟参与竞拍开封市地块建设北方大区总部大楼

　　GQY视讯(300076)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全资子公司黄河华夏科技拟以自有资金参与竞拍开封新区启动区八大街以东、金耀路以南XQ0803-03地块的使用权，若成功竞买，公司拟建设北方大区总部大楼，并设置产品展示中心、研发中心、综合办公等相应配套功能。另外，公司拟向黄河华夏科技增资3000万元，增资完成后，黄河华夏科技注册资本为5000万元。

　　深桑达A:与控股股东联合参与淮安智慧城市PPP项目

　　深桑达A(000032)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与控股股东中电信息组成联合体共同参加淮安市智慧城市PPP项目，项目总投资约9.44亿元。项目主要建设内容包括基础设施工程、政务工程、民生工程等三类，含智慧城市云计算平台、市政府云计算中心扩建工程、法人信息库等子项目。

　　中青宝：子公司与南开大学深圳研究院成立区块链研究中心

　　中青宝(300052)12月16日晚间公告，公司控股子公司利得链科技，与南开大学深圳研究院签署了《联合成立区块链研究中心合作协议书》，双方协商一致同意共同建立“南开大学深圳研究院区块链研究中心”，缔结产学研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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