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诺贝尔奖乍看之下令人发笑,之后发人深省
始于1991年的搞笑诺贝尔奖是对诺贝尔奖的有趣模仿,其名称来自Ignoble(不名誉的)和Nobel Prize(诺贝尔奖)的结合,主办方为《科学幽默杂.志》,其目的是选出那些“乍看之下令人发笑,之后发人深省”的研究。
物理学奖:不论个头大小,尿尿都是21秒
获得2015年搞笑诺贝尔奖物理学奖的是来自美国乔治亚理工学院的帕特丽夏·杨及其同事。他们的研究成果是,几乎所有哺乳动物——无论个头大小——都可以在21秒之内完成排尿。
众所周知,瓶口大小相同时,倒空小瓶矿泉水肯定比倒空大瓶速度快,可为什么无论个头大小,所有哺乳动物的排尿时间都差不太多呢?研究者解释称,尿道的长度直接影响排尿速度。在进化过程中,大型动物的尿道变长,帮助它们尽快排尿,从而避免在排尿过程中被其他动物攻击。
如果你的排尿时间过长,很不幸,这有可能是前列腺肿瘤的征兆。因为肿瘤压迫尿道,减缓了尿液的流速。
这项研究貌似无聊,其实对其他设计也有帮助,如饮水背包和消防车的设计,都可以从中受到启发。
化学奖:把煮熟的鸡蛋变回生鸡蛋
你能让已经煮熟的鸡蛋再变回生鸡蛋吗?这看似绝无可能的事情,在科学家那里变成了现实。
西澳大利亚大学的研究人员发明了一套能更快、更好地促进聚沉重组蛋白在体外发生再折叠的技术,从而荣获2015年搞笑诺贝尔奖的化学奖。
这一技术实际是让变性失活、结构紊乱的蛋白质恢复活性,重新折叠成正常的结构。把煮熟的鸡蛋再变回生鸡蛋,仅仅是一个比喻。生鸡蛋煮熟后,因为蛋白质受热变性失去活性,从而变硬结块。
在此之前,美国加州大学欧文分校和澳大利亚弗林德斯大学的研究人员确实曾把一枚已经煮熟的鸡蛋变回了生鸡蛋。他们将一个在90℃的水中煮过20分钟的鸡蛋成功还原为生鸡蛋。
这项技术有望用于癌症治疗,而且很快会投入市场。癌症治疗技术中有一种方法是用实验室制成的抗体附着在癌细胞的蛋白质上﹐从而使免疫系统摧毁这些癌细胞。在实验室制作抗体蛋白相当耗时且费用昂贵。上面提到的这项技术可以大大减少制作抗体蛋白的时间和成本。
另外,工业奶酪的制造者、农民以及其他使用重组蛋白质的人,也可以从中获利。
文学奖:全地球的人都说“啥”
地球公民都会说的一个词是什么呢?那就是“啥”。用汉语说,是“啥”;用英语说,则是Huh-……·“啥”是全球不同语言所共享的词。
荷兰马克斯·普朗克语言心理学学院的研究团队取样比较了不同语系的31种语言,发现各种语言中皆存在与英语中的Huh(类似我们所说的“啥”)几乎完全相同的一个疑问词。
当我们不知如何恰当地响应别人的话语时,便需要快速地向交流对象发出信号。关于这样一种“信号”功能,在各种语言中都有需求,并且各自依此需求发展出简短而又能快速发出的疑问词。不同的语言在相同的环境压力下趋同演化,以致各种语言的“啥”会那么相像。
管理学奖:小时候大难不死,长大了更爱作死?
新加坡管理大学的热纳罗·伯尼研究发现,那些童年经历过自然灾害但没有留下心理阴影的CEO更愿意承担风险。
研究调查了1992~2012年间曾供职于标普1500公司的1711位CEO,衡量出他们的童年受灾悲惨程度和风险偏好程度。
研究发现,那些曾经经历过真正的大灾难的CEO会更为谨慎,只经历了中等程度天灾的CEO反而会变得更为大胆。童年受灾经历对杠杆率(用自己的钱借来了多少别人的钱,也就是“撬动”资金的倍数)的影响程度堪比小时候经历过经济大萧条。
自然灾害对CEO现金持有水平、股价波动率和收购行为的影响也很相似:经历过中等程度天灾的CEO现金持有量最低,股价波动率最大,收购行为最多;而经历过高死亡率大灾的CEO在这3项指标上都偏向保守。
医学奖:让接吻来得更猛烈些吧
2015年搞笑诺贝尔奖的医学奖被授予日本和斯洛伐克夸美纽斯大学的研究人员,他们的研究项目为“长时间接吻和其他亲密行为的生物医学影响”。
非常暴力的接吻很有可能在对方口中留下一些自己的DNA,但是这些DNA非常微量,存留时间可能不到1分钟。不过,现在通过一种叫作DYs qPCR的技术,在深吻之后10分钟到1个小时的时间段内,大部分志凰者的唾液样品中均检测出了男性特异性DNA。
当然,对于案件调查来说,1个小时的时间段还是太短了;而且,研究中检测出的DNA片段只能表明对方是男性,还达不到身份识别的地步。不过,研究人员很有信心地表示,这两个问题正是他们下一步的研究方向。
另一支研究接吻的日本团队也共享了此次的搞笑诺贝尔医学奖。他们的研究证明,接吻可以减轻皮肤过敏反应。木保是大阪府寝屋川市一家过敏科诊所的所长。在这次获奖论文所依据的实验中,他让数十位患有特异性皮炎、过敏性鼻炎的被测者与恋人或配偶接吻了30分钟。结果显示,与接吻前相比,被测者对螨虫、杉树花粉的皮肤过敏反应均得到有效抑制。
生物学奖:原来它们是靠屁股走路的
智利大学的布鲁诺·格西罗和同事研究发现,如果把棍子插入鸡屁股,鸡走路的样子像极了恐龙。
从某种意义上说,兽足类恐龙和现代鸟类间存在一定的关系。所以,一些研究者希望利用鸡来搞清楚恐龙是如何行走的。实验人员养了一些鸡,并将它们分为3组:—组为实验组,装上丁类似民巴、能将它们门的重心~向后移动的配重:二组为重量对照组·作为对照,将配重加在了身体重心的正上方;三
组为对照组,没有受到任何“残忍”地对待。经过12周的训练后,实验组与另外两组的姿态产生了显著区别:在静止站立时,实验组
?尊得更深、而重量对照组与对照二回汉H出何[区别:在行走时,实验组3具1化的m出品更显著,实验组股骨的运品版以P关键的是,实验组的鸡开始用屁股走路了。
实际上,现在的名各种动红中·深J出龙吗外,不论是哺乳L动物、还是鳄鱼:都定用月发力来行走的。研究人员此前依据化石的分析表明,双足行走的恐龙理论上也应如此。
生理学和昆虫学奖:被蜜蜂蜇哪儿比较疼
2015年搞笑诺贝尔奖生理学和昆虫学奖的获得者是两位勇于为科学献身的猛士。
美国西南生物开究所的贾贝-倍特本华自己被150多种不同物种蜇伤的记录,建立了“施密特叮咬疼痛指数”,将人类被各种昆虫叮咬之后的疼痛分级。他发现,如果被食蛛鹰蜂和子弹蚁蜇伤最疼。
美国康奈尔大学的迈克尔·史密斯则通过让蜜蜂叮咬自己身体的25个部位,来发现身体哪里被叮最疼。他发现,如果叮头皮、脚趾尖或上臂,疼痛感最小;如果叮鼻孔、上嘴唇或是阴茎,疼痛感最强。
贾斯汀·施密特说,食蛛鹰蜂能用超大号的蜘蛛喂养自己的后代,可见其有多么彪悍。它们造成的疼痛“就像有人把通着电的吹风机扔进了你正在洗泡泡浴的浴缸中”,要比子弹蚁咬的痛感来得更猛烈,好在不太持久,2~5分钟之后就会减退。而子弹蚁“纯粹、强烈的剧痛﹐如焰火划过夜空”,能够让疼痛持续1~4个小时,并且在半天之后还有感觉。
诊断医学奖:阑尾炎患者开车会难受
在外科医生圈里,有一个广为流传的笑话:急性阑尾炎可以用病人在开车通过减速带时感·受到的疼痛程度来精确诊断。
虽然说这只是一个笑话,但英国斯托克·曼德威尔医院的Diallah Karim和司事研究发现,事实确实如此。在一项对101名患者的调查中,33~34名阑尾炎患者报告说,在开车经过减速带的时候,他们感受到了疼痛。
通过减速带时没有感受到疼痛的患者,很有可能没有阑尾炎;但是反过来,有疼痛感的病人也可能是由其他原因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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