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中餐厅才能拯救中国胃,王俊凯和赵薇下厨为证!
往年暑假小燕子和五阿哥都在芒果台霸屏霸道海枯石烂,今年也不例外,一样的配方,不一样的地方,俩人携手穿越到法国的科尔马小镇,开起了中餐厅。
不好意思,放错图了···
五阿哥:小燕子,我真的好喜欢你,不管是那个刁蛮任性的你,活泼可爱的你,还是现在这个做沙姜鸡的你,我都好喜欢好喜欢!
比起第一次在象岛开中餐厅,店长小燕子明显有了“过来人”的气场,不光靠一盘沙姜鸡征服了老外的舌尖,还在没有一个正经厨子的情况下靠养生枸杞、四川辣椒、火锅调料撑起了一个中餐厅。
事实证明,有四川人的厨房从来就不怕没有厨子。
法国科尔马小镇不比在泰国象岛中国游客多,这次算是彻底把中餐厅开到了国外,来店里吃饭的大多数都是久居国外的中国人或者只能说法语的法国人。不光要满足挑剔的“中国胃”,还要适应老外的口味。
比如这位一再强调自己去过四川可以吃辣的大叔,“我吃过中国菜,我去过四川,没得怕的,你只管放。”
结果菜上来之后,辣的满脸通红也不肯放筷子,自己夸下的海口,红着脸也要吃完。
除了对中国菜上瘾的外国人,还有在法国上学的留学生,久居法国结婚生子的中国人。和每一个海外漂泊的中国人一样,不管是东西南北的哪里人,一口椒麻的水煮肉片、一口酱香茄子、一碗香喷喷的大米饭都可以在筷子送进嘴里的那一刻找到回家的感觉。
“民以食为天”,不管走到哪里,能吃到家乡菜就是晴天。一年长期在外的小凯提到老家重庆不免伤感起来,外头的小面很多,可我只念家乡那一碗。
不要提一年回不了几次家、长期在海外生活的人,出门旅行十天半个月吃不上一口喷香的大米饭,没有了火锅烧烤串串去哪都是“行尸走肉”,唯有中国菜能让我还魂。前阵子酥饼被发配到沙漠国家阿布扎比,在吃了三天的中东菜之后,突然在一个夜晚坐在了东北“铁锅炖”面前,看着升腾起来的热气,我恍惚了。
虽然是同样的大锅,不一样的配方,但管它有没有玉米豆角土豆茄子排骨的,一锅红汤的腐竹木耳青菜豆芽混血东北“铁锅炖”吃的我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坐在东北老家的热炕头。
这大概就是海外中餐馆的魅力,虽然和家乡的不一样,但却是漂泊在外的人的唯一精神寄托。纵使万般不像,但只要能吃到万分之一的味道,都会感激涕零的吃完。
在海外生活的中国人,一辈子改变不了的是中国胃。有人说:“中国人走到哪里,中餐馆就开到哪里。”华人在异国他乡站稳脚跟靠的就是“三把刀”:菜刀、剪刀、剃头刀。而最早走出中国的人靠菜刀在海外“杀”出了一条街,叫唐人街。
新加坡唐人街 牛车水
每个华人心中都有一条唐人街
《落叶归根》里有句歌词“背包塞满了家用,路就这样开始走”大概就是很多第一代华侨打拼的写照。一条唐人街在他们心里不仅仅是异国他乡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更承载了对故国亲人的思念与牵挂。
唐人街也被称为华埠或中国城(Chinatown),是华人在其他国家或地区聚居而形成的社区。华人移居海外,成为当地的少数族群,在面对新环境需要同舟共济,便群居在一个地带,故此多数唐人街是海外华侨发展历史的一种见证。
英国 伦敦唐人街
唐人街最早叫“大唐街”,因为唐朝对海外的影响很大,所以在宋代的时候,“唐”就成了东南海外各国对中国的代称。再加上中国人的历史情结很深,唐朝在中国历史上是一个强盛的朝代,所以在海外的华人往往称自己是“唐人”,他们聚居的地方便称为“唐人街”。
最早的唐人街是出现在唐代日本的,《明史·真腊传》中提到:“唐人者,诸蕃呼华人之称也,凡海外诸国尽然”。后来还有清代才子纳兰性德在《渌水亭杂识》中留下了有关日本唐人街的记录:“日本,唐时始有人往彼,而居留者谓之‘大唐街’,今且长十里矣。”
在16世纪以前,唐人街主要分布在中国周边的国家。后来随着战争和贸易往来,19世纪初期,唐人街在美国和加拿大形成。19世纪中叶的时候,唐人街基本上遍及全世界。到21世纪,据统计,较具规模的唐人街约有60多个,分布在近30个国家。
由最初的城市破落荒凉之地,到变成华侨的精神支柱,再到如今的中国文化象征之地。一代代华侨在海外的每一步都是艰辛的,对他们来说,唐人街延续的是他们精神上的“根”,而对外国人来说,唐人街是认识中国的第一步。
悉尼唐人街
海外中餐的生存之路
19世纪美国“淘金热”兴起之后,横贯美国东西的铁路还没有修筑,从东部前往西部要经过3至6个月的艰难旅程,而从香港前往旧金山却只要2至3个月的航程。显而易见,从中国招募华工的成本远低于从美国东部招募劳工。于是,招募华工就成为解决美国西部劳工不足问题的主要途径。
从19世纪50年代开始,华工开始大批涌入美国,随着华工不断涌入,来自广东一带下层民众的日常饮食也进入了美国。身处底层的他们,生活非常艰苦,一道以鸡肝、鸡胗、蘑菇、笋尖、猪肠,还有豆芽配以各种作料烹制而成的菜不仅能吃饱而且价格低廉,这道菜就叫“炒杂碎”。
这不难让人联想到现在风靡海外的“李鸿章杂碎”,据说1896年李鸿章访美时,由于可用的中式材料有限,他的随身厨子就炮制了用各种蔬菜碎料搭配而成的一道菜,名为“杂碎”。从此,依托着李鸿章当日之盛名,“杂碎”这个菜式从上层餐桌流向民间,成为当时美国中餐馆一道招牌菜—李鸿章杂碎。
20世纪早期,洛杉矶报纸上开始刊登“杂碎”的菜谱,写明烹饪所需的各种材料,如豆芽、什锦酱油、荸荠等。报纸还向读者建议:去找自家的华人洗衣工、清洁工谈谈,尝试说服他们把自己珍藏的材料拿出来卖。
也是在20年代,“杂碎”这个词悄然融进大众文化中,1925年,有首民间小调就叫《我走后谁帮你剁杂碎》;著名的爵士歌手路易斯·阿姆斯特朗还有首歌叫《杂碎圆号曲》,这首灌录于1926年的爵士歌曲曾风靡一时。
继“杂碎”之后,又一风靡全美的美国化中式菜也诞生了。何谓左宗棠鸡块?这估计是很多中国人都是一头雾水的菜式。这是湘菜中的一道名菜,主料为鸡。这道菜起因其实源自1973年,一名叫做彭长贵的厨师前往美国发展,在纽约曼哈顿开设了彭园餐厅。一次著名建筑师贝聿铭邀请前美国国务卿基辛格到彭园用餐,结果基辛格甚为喜爱其中的一道叫“左宗棠鸡块”的菜,后来经常前往。又加上ABC电视台报道此菜的特别节目,使此菜成为美国家喻户晓的中国菜之一。
从家庭餐桌,到廉价饭馆,再到高级餐厅,20世纪早期,中餐一步一个脚印走来,融入了美国社会的主流饮食文化。
川菜和粤菜的战场
当你在海外找中餐馆的时候,你会发现这是一个川菜和粤菜的战场。粤菜的精髓深植于东南亚各国,尤其以马来西亚和新加坡为代表,可以说去马来西亚和新加坡吃中餐才是正经事啊!
这是由于早期大批量的移民都是广东人,且岭南人居多,华侨中的同乡会、宗亲会等民间社团组织的大集合,在筹办酒席时更是不能没有粤菜,使得粤菜在国外形成大菜的局面。在马来西亚或者新加坡,随便走进一家粤菜馆子基本都不会踩雷,早年到外创业的华侨将不少美食带到了南洋,甚至保留了不少国内已经失传的风味,真正的古早味在国外也可以吃到,说的应该就是南洋了吧。
虽然粤菜曾是西方人眼里的中餐代表,但最近两年,它在欧美地区“美食江湖一霸”的地位也越来越坐不牢了,2016年美国一份商业刊物《中餐通讯》年度统计,中餐厅里的31%主营的是川菜和湖南菜,原本“独霸江湖”的粵菜馆所占的比例反而只有18%。
而近些年,随着去海外学习、工作生活的年轻人越来越多,让一个20年前生产的四川辣酱风靡美国的社交网络。被歪果仁称为中华美食的“国际主义精神”的“老干妈”从某种意义上掀起了21世纪最大的海外“中国味”狂潮。
于是在如今的欧美男人之间,有着这样一句传言——当你和中国女人结婚的时候,等于娶两女人:你的未婚妻和陶华碧。
老干妈其实是贵阳特产,而在海外,只要是“辣”就注定与川菜挂了钩。随着在海外的人越来越多,中餐馆也越来越细分化。在海外做中餐,食材不如国内丰富新鲜,而讲究用材用料的中国菜,辣味则是一剂猛药。“辣”是中国人味觉里难以根除的记忆,辣味可以唤醒百分之八十的“中国胃”,不管东西南北人,谁在海外吃一顿四川火锅的时候不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在海外,只要你走进一家中餐馆,都能在菜单上闻到川菜的味道,不光中国人爱吃,歪果仁对川菜也是欲罢不能。《生活大爆炸》中,四个宅男每周都过“中国食品日”,他们聚在一起用筷子吃中餐吃了整整8季,谢耳朵甚至为了莱纳德擅自换了一家中餐馆买宫保鸡丁而“负气”离家出走。
外国人吃川菜就是一个味觉进化的过程,从初恋到现任到灵魂伴侣,欲罢不能!
中餐厅是海外华人的精神支柱,也是外国人了解中国文化的窗口。十年前我们唱“全世界都在讲中国话”,而现在“全世界都爱吃中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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