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懂中国,再塑“我们”——燕京学堂,生日快乐!
昨日,在静园四院
一场奇妙的时空对话悄然开启
由北京大学燕京学堂策划的
“我,門”跨学科文化展开展
朱门灰瓦
青青草地
见证着这所位于静园
紫藤花瀑布中的学堂
七年来的成长与故事
推开一扇门
今天,让我们走进燕京学堂
走进那门后流转的时光
文 | 陈雪霁
5月5日,立夏。白昼北斜,斗指东南,万物至此皆长大。
北京大学古色古香的静园三院里,布满墙面的爬山虎寻窗而上。庭前的紫藤花一股一股往外冒,从门里溢到墙外,漫漫搭在灰顶红色的小门楼上,给园子戴上一顶优雅的礼帽。
庭院深深,乱红飞过。往来行人在此驻足,拍照,相互合影,打卡,已成为这一处地标每年的保留节目。
此日立夏,是这一年中的第七个节气,也是这座园中学堂的第七个生日。北京大学燕京学堂,自2014年5月5日成立以来,时至今日,正式迈入第七个年头。
以“跨文化交流:聚焦中国,关怀世界”为基本定位,燕京学堂依托北京大学人文、社科领域雄厚的历史积淀和师资力量,围绕中国问题,开展人文、社科领域跨学科交叉学术研究,并开设硕士研究生项目,通过顶尖师资和国际化教学,培养沟通中国和世界的人才。
我是谁?我们是谁?年轻人问,年纪大的人也问,这开始成为一个全球性的问题。在北大静园三院里,燕京学堂接下了这个大课题,与来自世界的青年们一起,共同研习。
立夏,标志着万物由生到长的转折,天地万物由此进入繁盛时刻。北京大学燕京学堂,随万物一起长大。
这里,是一片人气核心地带。坐落在燕园南北次轴线两侧,环抱北大校内最大一块草坪,活动丰富,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这里,是一片前人未至之地。以中国作为研究目标,在前位探索世界。要庞大,也要透彻。个中奥义,都得自己一步步摸索。
重新回顾中国近代这些故事,我们可以看到,东西方互联不仅是未来愿景,它已经是共有历史中的事实,也是全球化和现代化走到今天的一段旅程。我们都在见证历史和时代。
——燕京学堂院长袁明
燕京学堂院长袁明教授
燕京学堂的中国研究,分为六个专业方向,包括哲学与宗教、历史与考古、文学与文化、经济与管理、法律与社会、政治与国际关系,鼓励学生广泛接触中国社会,真正理解何为中国。
做什么?怎么做?一千个燕京学堂学生有一千种回答。归根结底,东西的相遇,文明的交融,在此万变不离其宗。
燕京学堂二体地下空间
芬兰青年Ilari Mäkelä,对孟子的“性善论”很有兴趣。他在学堂的毕业论文《人性是否为善——孟子与实验心理学的交汇》获得了答辩委员会老师们的一致好评。
虽然中西哲学的比喻方法不同,但背后含义相同。善良、同情、合作,是Ilari在中国经典文献中不断读到的价值观念。“中国哲学里有很多值得西方哲学学习的地方。如今有一些西方人开始寻求宗教信仰之外的意义,多了解中国,也许会对他们有帮助。”Ilari说。
Ilari Mäkelä
英国女孩Natasha Lock,很欣赏她在燕京学堂的同窗。“你旁边坐着的可能是一个澳洲的首席大提琴家,一个会说希伯来语、法语、中文和英语的语言天才,一位为女性发声的加纳学者……”和他们一起,她走过了中国许多城市和省份,体验着这片土地的风貌与人情。
Natasha Lock
这些体验坚定了她从事中国研究的决心。2019年,她来到苏州第十中学做外教。从“doing good deeds”到“教学相长”,从莎翁到《礼记》,她体会到教师的付出与幸福。离开时,学生们写满祝福和不舍的便利贴摆满了一桌子。
Natasha在苏州第十中学做外教
学生们送给Natasha的便利贴
新加坡学生黄俊扬,会说拉丁文。毕业后不仅在浙江教授拉丁文,还促成了一趟意大利维真古典学院老师的北大之行。在静园,伴着竖笛,大家欣赏了一段选自《奥德赛》的拉丁文歌曲。
“希望更多年轻人学习拉丁文,通过古老的语言连通不同文明。这连接将不仅存在于今天,更可以穿越古今东西,实现时空的对话。”
黄俊扬
河与河交汇的地方,必有神迹。跨文化的,跨学科的,跨时空的……骑在中国和世界的门槛上,他们在此遇见新的未来。
“原来我的坐标系只有中国,现在我的坐标系是中国和整个世界。”中国学生魏玉槐这样说。
在燕京学堂,年轻人讨论的话题都很大。他们聊人类的未来,聊古今的中国,聊真正意义上的“中西互通”,聊人工智能,聊基因编程,聊伦理人文……都是些人类的、国家的、民族的问题。
在这里,每个青年的身上,都有一股历史感、责任感、未来感。他们被认为是未来的领导者,被亲切地唤以一个酷炫的昵称,“未来人”。
七年前,燕京学堂的启动仪式上,曾任天津大学、南开大学校长的龚克教授,代表150多所中外大学校长致辞,对燕京学堂的期待与热情,溢于言表。
七年后,回看这七年的发展,他不无感慨盛赞。
“希望培养出来的学生充满大众情怀,而不只是精英。”当时他即兴演讲提到的这句话,后来化作了每一位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青年。
今日世界上,一种不同版本的叙事模式正在卷土重来——所谓的“我们和他们”。一己与他者的关系被推到极致化,他者甚至开始变成了威胁或敌人。如英国诗人吉卜林的感叹:“西归西,东归东,难相逢。”
接受并且尊重不同的观点,成为当今世界对话中不可或缺的素质。燕京学堂是座微缩世界,但在这里,这种素质的重要性没有被缩小,反而被无限放大。
“人们很容易陷入自己的视角和立场,这很正常,难的是如何客观意识到自己是受局限的,并学会聆听、尊重不同甚至对立的观点。”当年轻人们意识到这件事后,一场由学生发起并组织的文化交流论坛应运而生。
“全球青年中国论坛(Yenching Global Symposium)”,被称为“YGS”,作为燕京学堂的旗舰活动,自2016年起,在每个春天举行。持续三至四天的会期内,世界各国青年学者与业界专家,在此探讨与中国和全球有关的关键性话题,尝试为世界提出解决方案。
多元文明激荡交融,中国与世界相交平行,每一种关乎世界的认知,未来的想象,在这里被找到了许多种答案。
2019年的“YGS”,通过将论坛主题“women女性”与中文拼音“Wǒ Men我们”相结合,开拓了一个全新维度。这个巧合令人深思,让人们开始想背后更为深刻宏大的东西。“我们”是有包容性和超越性的,任何人都不会一个人在战斗。燕京学堂的每一位“未来人”,在这里发出对人类“在一起”的召唤。
2019YGS主题
今年,是“YGS”的第五年。疫情之下,人们云上相聚。上百位全球杰出青年,围绕“同舟共济·再创未来”的主题,展开对话。世界在此调频到一个频道,人们听到了全球各界的思考和声音。
密集的思维盛宴外,文化社交活动更加丰盛。人文展览“我,門”、模拟G20峰会、“云上”太极……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2021YGS
论坛主题的英文译为:“Shared Renewal: Recoupling East with West”。视觉设计上,同舟共济的汉字“同”字,与“Shared”的英文单词,叠合在一个中心,像极了一个同心圆,圈在人们心上。
世界的青年们,在这里学习生活。但如何让这些年轻人真正融入北大,并激发创生新的文化,需要动大脑筋。
有了学生,得找老师。燕京学堂的授课老师,是“满世界找来的老师”。
静园四院教室
学校内,北大中文系、哲学系(宗教学系)、历史学系,法学院、经济学院、国际关系学院、政府管理学院、考古文博学院,甚至城市与环境学院、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各种学科专业的北大名师学者,都是燕京学堂的授课老师。每个学生都有选择导师的机会,如果心仪的导师不在名单上,学堂也支持大家去主动接触心仪的导师,并为此提供帮助。至今,在燕京学堂任教或指导学生论文的老师来源,已经扩展到全校26个院系。
学校外,诺贝尔奖得主、耶鲁大学科学家、美国国家工程院院士、中国外交部前副部长、中国国家开发银行前首席经济学家等各类行业领袖,以及来自斯坦福大学、康奈尔大学、美国加州大学、多伦多大学等全球高校的优秀学者,都是这里的学术指导或授课教师。无谓校内校外,国内国外,每一位老师,带着他们身上各自的世界性,在北大这座园中会合。
袁明院长和燕京学堂同学们在“美国文化与社会”大课上
纸上得来终觉浅。仅有书本老师,还是不够。为此,燕京学堂把课堂搬进了田野和大地。
学堂设了一门必修课,叫“转型中的中国”。其他课可以凭兴趣选择,这门课必须要修。不仅因为它从各个方面研究中国,更重要的是,它要迈出课堂,赴实地调研,从切身感受里,深入端详这个古老国家的全新样貌。
通过这门必修课,以及其他实践型课程,青年们开始用脚步丈量中国。2017年秋,到古都西安,听了场中国摇滚,爱上华阴老腔的异域风情;2018年春,从香港到雄安,品东方之珠风韵,看时代新都风姿;2019年冬,从杭州到成都,在丝绸博物馆,抚摸织料,在掌间握住“云朵”;在灵隐寺度过一夜,凌晨起来上早课,梵钟作响,诵经声声;在阿里巴巴集团总部,体验电子商务的前沿感与科技创新的奇妙感;在义乌小商店,看五光十色的小商品琳琅满目,被小物件的大气量所震撼;在天府之国成都,跟圆滚滚的熊猫合影,看见想象外的世界……
2019年,在视客集团体验VR科技
学旅之外,还有各类意义十足的活动:一起参观中华民族园,去国家图书馆看书,学习团扇扇面绘制,参与端午节文化沙龙,为农民工子弟中学冬季取暖募款献爱心……走出静园,走进大地,在这里,每一个人都对中国有了更深的了解。
比起“上学”,一切更像一场“Lifetime Experience”,是一种生命感知,是毕生的体验。
在国图看书
学国画
举办趣味运动会为蒲公英中学募集善款
袁明院长为学生作业“点赞”
清华大学颜海平教授对此评价:“这是中国文科的提升。”要做大作业,得有大课堂。在中国的大地上,在火热的生活中,世界青年们交换着全新人生体验,环球共此凉热。
有一次,为庆祝同学们完成学业,袁明院长要请几个孩子吃烤鸭。
她打电话给燕京学堂的研究生会主席,一位毕业于哈佛的美国男孩Miles Graham,告诉他可以再带两位朋友一块儿来。
男孩接起电话,说自己正在广西攀岩,马上从桂林赶回北京。乘着假期,他正在搭车"逛"中国,像自己的名字“Miles”一样,以公里数探寻中国大地。用自己刚学不久的中文,他跟司机们都处成了好哥们儿。
Miles Graham
及时赶回北京,Miles如期赴约。他选的一起来吃烤鸭的朋友,是两位中国同学:一位是物理专业的刘新宇,一位是哲学专业的王栋。几人既是学堂的同学,又是研究生会的搭档,还是乒乓俱乐部的队友。
Miles与王栋
王栋通过一段“乒乓外交”与Miles结成好友:他利用自己乒乓球的特长成立了乒乓俱乐部,邀请外国同学一起打球,结交了许多国家的朋友,Miles更是邀请他一起参加研究生会选举,两人搭档,最终以高票当选。王栋现在主修宗教研究,静心深潜哲学的他,被打趣成了一个“佛系青年”。
王栋
本科毕业于北大物理学院的刘新宇,具有最前卫的科学视角,在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路上,曾一直走在理科思维的一侧,却在燕京学堂,逐渐移向了人文的另一侧。第一学年结束时,他感叹自己在这种高手如林之地,最终学到了“集体荣誉感”:“即爱惜学堂胜过自己。”由此,他再度认识了世界。
刘新宇
毕业后的Miles,选择了去参军,在军旅的训练和演习中释放热血、挥洒热汗。昔日的三个好哥们儿,如今一个每日“探渊索珠”,一个每天“青灯黄卷”,一个成日“刀光剑影”……三人道路看起来各不相同,甚至南辕北辙,却又不谋而合,殊途同归。
长期的沟通交流以后,他们拥有共同的愿望:一个更好的世界。他们走在各自的道路上,也走在同一条大路上。脚印虽然不同,却都有相同的发心。
了解中国,关怀世界。一切以此原点为始,又以此终点为终。“我们是谁”,被给出了一种更深远的解答。就像刘新宇所说:去找到比自己更大的意义。
间离效果,一个戏剧术语,指抽离于剧情外,以一种陌生化的态度再看待。在燕京学堂这座世界舞台上,被中国学者们用来形容作为“东道主”的文化体验。
身处“主场”的中国学生,与“歪果仁”同学们在一起时,常常会产生“间离”之感。跳出了某种司空见惯的思维束缚,开始对“熟识”感到陌生,对“常见”感到惊叹。
“一些我们习以为常的东西,常被他们追问,有些乍听令人瞠目结舌、甚至感到无厘头,但细思之却往往引入更深的求索。”
学生们对“XIN”之解读
初来学堂,在中国长大的杨仲舒产生了“文化休克”的感觉:“与之前的学习环境十分不同,觉得自己英语也不够好。”后来是同学改变了她:“我的室友,一个巴基斯坦的妹子,一直鼓励称赞我,就慢慢建立起了信心”。
香港长大的女孩冯玮欣也在此感到文化的碰撞。曾在欧美学习多年的她,一次来北京时去参观红砖美术馆。谈话间,她从窗见一片写意的中式园林,杨柳依依、水波潺潺,几只天鹅恬静地嬉于水面,突然震撼。“作为中国人,那一刻我第一次留意到中国的现当代建筑,感受到了中西艺术文化的结合和交融。”
在红砖美术馆那天,她第一次听说了北京大学燕京学堂。几番深入了解后,她来到北大,成为了燕京学堂的学生。在与老师同学的交流中,她发现了自己未知的特质。“艺术和哲学就是我自己:哲学打破很多自己未曾意识到的意念,是理性的;艺术则是感性,将打破的粘合到一起,重组自己。”
中和西,传统和现代,认同和寻根。出生在多元文化冲击的港岛,无神论的家庭,西化的教育,“活着的身份有很多重叠”。在燕京学堂,她解锁了更多思考。
冯玮欣和同学们
不止中国文化背景的年轻人有这种间离之感,来自外国文化的年轻人,也一样能共情。2016级南非学生Luyolo Sijake在毕业典礼上用中文发言,感慨在学堂的学习不仅让他更多地认知中国,还换了一个角度了解自己的国家。“在这里,通过课堂的学习讨论和课外的交流活动,我对于非洲国家的地缘文化、经济发展、政治关系都有了更加多元的了解。”
提起燕京学堂,人们难免会使用许多大词。其实跳脱出那些大而化之的规定情境,每一个宏观的概念,最终都落在鲜活的个体上。那些不曾被看见、想见的,通过他者的“提醒”,再度水落石出。精神与文化层面的浸润和滋养,化入人心,“润物细无声”。
“我”是谁?“我们”是谁?在这里,这个问题被越解释越宽阔。世界的年轻人们从各自的脚印里提炼,用不同的故事书写着,探索着。
北大被称为民间外交舞台,一幕幕精彩在此上演。比起“Acting”,这座舞台上更多的是“Reacting”。世界的年轻人们,在这里交流交往,相识相知,进入彼此的生命,成为相互的远方。
半夜与同伴们在勺园宿舍里写作业,肚子饿了就到校门外的小摊买香喷喷的炒面吃,早上约几个朋友吃热腾腾的包子……这些平凡的、烟火气的体验,构成世界青年们共同的生命记忆。
年轻人们在这里互相影响,共同塑造。本科就读于荷兰莱顿大学的俄罗斯男孩高侠对地区和语言研究十分热爱,来中国前便精通俄语、鞑靼语、英语及法语,到了燕京学堂以后,短短一年,就听懂了身边中国人日常生活中的对话。
来自墨西哥的安君傲,觉得室友中文比自己好,每天跟着室友苦练中文,结果经常被人问:“你的中文怎么还有韩国口音呢?”原来室友是名韩国同学。带了点口音的中文,并没影响他成为2020届毕业生代表,在全校毕业典礼上,用中文发表了一段感人又诙谐的致辞。
安君傲
中国学生陈正勋,喜欢在大冬天约外国同学一起去北大小西门外吃烤翅。“他们最爱麻辣烫和串儿了,又好吃又方便。”他的脸上浮起一副 “我懂的”的笑容。
英国青年史睿建,既继承了英国的酒文化,又爱上了中国的茶文化,誓要把这两种文化都在燕京学堂发扬光大。他先是借鉴了英国“Pub Quiz”酒吧游戏传统,组织了每周一次的“智力竞赛之夜”活动,又组了一个小茶社,每周五早上,在静园三院二楼的阳台,都能看到他与朋友相约品茶的身影。
陈正勋与史睿建
“我现在记得每一个同学的名字,他们从哪里来。我甚至可以告诉你某个人的宠物叫什么!”来自俄罗斯的爱琳娜回忆起燕京学堂的生活,爽朗大笑。“任何一位我燕京学堂的同学们,五年十年后都仍然会是我的朋友。”
爱琳娜
在燕京学堂,最能鼓舞人心的事,是你总可以遇到志同道合的伙伴。不管你现在想做什么,总能找到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同行;不管你今后想去哪里,也总有从这里开始的友情,在世界各地等你。同学们开玩笑说:“以后去世界上哪个地方旅行,都可以找到一张沙发了。”
今年,2020级的燕京学者用艺术的形式,再一次解读了“我们”。一场以门为核心意象的跨学科文化展览“我,門”,打开一扇时空的任意门,连接起燕园的历史和现在。
展览的设计者们希望,以“门”为主题去布置学堂的教室和公共空间,让大家有一个地方可以慢下来,在门前稍作停留,感受历史。“希望我们可以创造一个时空,一个所有人可以共处和交流的平台。”学堂成立七周年之际,展览也在这个五月初正式开幕。
在静园四院,两排夜灯被安置在小径两旁,那是为下晚自习的同学专门设计的。灯光被调到适度,因为“要保持中国园林中诗的意蕴”。窗上用红色元素装点,当阳光照射进来时,光影投在墙上,形成了一只美丽的蝴蝶。
蝴蝶从园中飞来,流连,又落在园中。燕京学堂的文化创造力,在不同经历与背景的年轻人身上输入,经过多元的学习与感悟后,又从他们身上再度输出。一趟时空的折返跑,新的创造不断出现,生长。
几年前,2019级的美国学生Jacob,用油画手法画了一幅“千里江山图”。中国的古典艺术名作,透过一位现代的美国青年之手,被一种西方的美术形式再度复现灵韵。Jacob的指导老师、北京大学艺术学院院长彭锋教授,为自己的学生由衷点赞。
Jacob的油画版《千里江山图》
一次学堂的中秋赏月会上,中国女孩晏昭祎为大家演唱中国歌曲。演唱结束后,一群听不懂中文的外国同学激动地把她围了起来。
“他们非常喜欢我的表演,迫不及待与我求证他们对歌曲的理解,一再表达希望能经常听我唱歌。那不是一个很正式的舞台,没什么精致的灯光、话筒和高级设备,但那是我最酣畅淋漓的表演,是我最兴奋的时刻。”
美被传递时,传递也很美。迈过语言,文化可以在任何一种形式中流动。
晏昭祎演唱歌曲
蝴蝶飞过来又飞过去,掠过许多颗心间,燃起一盏盏光芒。在这里,人们感受到了真正的美美与共,并向往天下大同。
七天组成一个星期,是古巴比伦人对岁月的神奇发现;人体细胞七年更新一轮,是科学家对生命的观察认识……“七”是一个神圣而又神秘的数字, 在东西文化中皆被赋予了丰富内涵。燕京学堂的第七周年,也有着特别的意义。
七年间,从筚路蓝缕,走到桃李成蹊,学堂的老师与工作团队,一路倾心付出奉献。穿过世界的每一刻起承转合,他们共同度过。
“自觉地走在,并相信自己走在正道上。” 大家始终有着这样的信念感。
“我们是用心在做的,一颗心的心。”袁明院长说。
信息来源:北京大学融媒体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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