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6月29日 星期六

那些年 醉雪枫青

九、职工大学

1980年的时候,我顺利的考入了职工大学。半年后我们职工大学就成为了沈阳学区的会考单位,并且在教育部备案、学历全国通用。

1980年上大学时。我们都是年轻、好动的小青年。天性开朗、朝气,那时我在班里坐第三排。因为我们班是工业与民用建筑专业,大家对基础理论和专业课都非常的认真。对政治、经济、哲学等课程都不是那么认真。上这些课时大部分同学都抓紧时间看自己喜欢的书,只是到期末考试时临时抱佛脚,抽出时间又背又看,进行重点复习以应付考试。60分万岁成为了大家的心态。

给我们讲政治经济学的老师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教师,他看出了大家的意思。就很耐心的开导我们,发现几次都不奏效,就改变了策略。每次上课时都在不经意间说一些笑话、趣闻,来引导大家慢慢的进入正题。记得有一次上课时,他来晚了几分钟,大家都在利用这时间看自己的书。进到教室后,先是抱歉的笑了一下,然后说:“对不起同学们,今天来晚了,向同学们抱歉。但是事出有因呐,”他讲到:“昨天媳妇买了些杂鱼,一家三口吃了以后都上吐下泻的,在医院打滴流,今天早晨才出院回家。告诉同学们,大家一定要注意,不要贪便宜”,此后进入正题。每次上课前他都经常提问,而同学们基本都答不出来。他再给重复一遍,周而复始,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虽然这些事在我们都无关紧要,但作为教师,能用这样的方法吸引大家认真听课,效果还是不错的。同学们就在他的一些小故事中听得津津有味,管他是真是假,反正听着是一个乐趣。一次到了他的课,大家都在看书、交头接耳。他来后先讲了一些开场白,马上就要进入正题了。同学们都低下了头,免得提问时喊到自己。我那天听他讲的挺有意思,觉得有趣就想继续听一堂课吧。结果他看到我的认真劲,以为我能回答没问题,就一指我喊到:“那个同学,请你站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我一想我站起来也答不上来呀,于是灵机一动,我就用脚在前排那个同学的椅子上蹬了两下。那个同学小心翼翼的回转头来小声问我:“干啥?”我用眼神向前一使,他就明白了,是老师叫他。他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向老师认真地说道:“这问题我不会”。老师就认真地把题讲了一遍,然后叫他坐下。老师接着说:“实际上我是叫你后面那位同学,不知道为什么你站了起来”?全班同学都哄然大笑起来。

1980年时是中国改革开放进行现代化建设的第三个年头。各行各业都在积极努力的工作。尤为突出、彰显四化建设步伐的就是商业战线了。多种经营、百花齐放、遍地开花。体现在百姓生活中,就是柴、米、油、盐和彩电、冰箱、洗衣机等家用电器。各种农副产品合作社都开始了承包经营。市场上的瓜、果、蔬菜,鱼、肉、粮、蛋,服装、鞋、帽等比比皆是。穿梭在大街小巷的小商贩流动叫卖声此起彼伏。

教育战线的文化建设如电视大学、职工大学、夜大、中专、技校等,都为求知求学的年轻的、年老的人敞开了大门。

我们的职工大学坐落于沈阳市和平区南湖公园东侧,毗邻于东北工学院。我是八零届的职大学生,是在职就读、带薪入学的学生。怀揣着美好的理想,坐在明亮的教室那叫一个惬意。每天课间时,我们大家就去楼下做课间操,有时还在附近街边、公园等处散步。

一天课间时,我们几人在街边人行道上边说边笑的散步。看见一位老者推了一袋车子的格瓦斯饮料在走,就有人说咱们一人来一瓶吧。于是每人买了一瓶喝着,其中一位说:“这样的瓶子我能喝五瓶。”那时的饮料瓶是茶色玻璃的大瓶子,每瓶容量约为580毫升,量很大的。另一位马上就接着说:“你要是能连喝五瓶我请客。”那位说:“你要拿钱请客我就喝。”他说:“你要是喝不了,你就自己拿钱。”他们就这样打上了赌。那卖饮料的老者就乐不得的给他们起瓶盖,我们剩下的几位就起哄看着他们。哈哈,只见这位拿起了一瓶,一对嘴、一仰头就咕咚咕咚的开始喝。只看见他猴头一上一下的动着、喝着。一瓶、两瓶、三瓶、四瓶。那时是夏天,大家都穿着老头衫、半截袖啥的。就看见他的肚子明显的在鼓。喝到第五瓶的时候,他也显得相当难受了。只见他用手托着肚子一下一下的捋着;喉头在一上一下的动着;声音在咕咚咕咚的响着;脸色也开始变的红起来。因为刚开始喝的一瓶没算在内,实际上他也已经是在喝第六瓶了。这时那位打赌的同学有些害怕了,就说:“别喝了,这肚子要是喝爆了,我可陪不起呀。”我们几个也开始有些担心了,就一起劝他不要他喝了。喝的这位这时拿下了瓶子对他说:“你认输不?认输我就不喝了,不认输我就喝完它”。那位马上说:“认了认了,你可别喝了,这格瓦斯的钱我出了。”咱们几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陪着喝的这位慢慢的往回走,这位肚子胀得很难受。一边迈着方步;一边抚着肚子;一边打着饱嗝。

那天上课时我们几位都回去晚了,被老师批评了。下课后在同学们中间说出了这件事,大家都哈哈的开怀大笑了起来。

1982年时,我们的学校搬迁了。原校在我们公司的三楼,因为面积小,加之与技校在一座楼,显得人多嘈杂,已经满足不了教学的需要。新学校的校址在三好街南侧的王家庄,占地6万平方米。新的教学楼、新的桌、椅别提有多气派了。

80年代的王家庄就是现在的华阳大厦一带,夏宫的东南侧,那时还是农村。沿青年大街一直向南,拐入村时还是土路呢。汽车一过,尘土飞扬,雨天一身泥,晴天一身灰,卫生环境脏乱差。街边做买做卖的小贩、小吃部、流动的小摊车比比皆是。我们上学时大部分都骑自行车,一骑就一个多小时,沿途还能看一些风景,到校时也累的汗流满面的。如果不着急,也显得悠哉游哉的。

在我们校址的西南处五公里左右,就有采砂场。采砂后留下的大坑好几个,因为浑河河道附近经过多年的挖砂,造成了很多的大型砂坑。有的坑深不见底,有的大坑几十米宽、上百米长。那时还有砂、石散乱的堆着,枯枝荒草,随风摇摆。

学校是有严格规定的,不允许野浴游泳。但是夏季来临的时候,那天气是真的很热,身上都能晒出油。

说来也怪,80年代的天气,冬天冷的冻手冻脸,夏天热得汗流浃背。那是冷热分明啊。不像现在进入21世纪了,全球气温都变暖了,冬天反而不冷了,北方真的不冷。原来干旱的,现在都发水了。经常有水患的地方,反而变成了旱地了。这都是工业化革命生产和人类不注意环境保护造成的后果。

原来在南湖公园的老校区上学时,我们夏天游泳、划船都可以去南湖公园的露天泳池和湖面。冬天滑冰时在公园的冰面上。溜冰场也都经常的参加,也是娱乐于教。天气炎热,我们就想如何避暑呢?经常有人提去砂场游泳,大家虽然踊跃,但是一想学校要求的严也不敢轻易去,都面露难色。但是凡事都怕杠,有人说我们下午自习时去,神不知鬼不觉。回来咱们都不说,又有谁能知道呢?

第二天午后,为了隐蔽起见,上了一节自习课我们十来名男生就不声不响的去了砂厂。午后的太阳火热火热的,泥土都被晒得烫脚。微风带着热气刮过来,我们走的浑身冒汗。胳膊、脸、后背都是一溜一溜的汗水,欢快地淌下来,我们的心情却是凉爽的。

到了沙坑后,看那水清凉透彻,我们抓紧换好衣服,穿了泳裤就下水开始游了。仰泳的、蛙泳的、狗刨的都发挥各自的所能,那是玩的一个痛快。

当时有同学带了120相机,我们大家在水中笑遂颜开的照了合照,真是爽极了,直到今天这张照片还时时勾起我的美好回忆。

在那次游玩后,我们不声不响地回到了学校,并未引起注意。所以从那时起,我们隔三差五的就去一次。俗语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道在哪走漏了风声,被我们的金校长发现了。但是,他还装作不知情。只是在一次被他抓了现行后,我们才分析出,应该是每日下午他都在默默地观察着。发现我们出去了之后,悄悄的跟踪一路才将我们在现场擒获,呵呵。那天下午我们又相约一起去游泳。

第一节自习后,我们悄悄的去了沙场。在一处背阴的沙滩处,我们换好了衣服就去那水坑游玩了。这时,金校长就悄悄的去沙堆后面,把我们的那些衣物给抱走了,藏在了另一处沙堆的后面。来到坑边,坐下来看我们游泳。在水里大家正玩的高兴,就有眼尖的同学看到了他。在水里跟我们悄悄的说:这该怎么办?大家抬头看着校长都愣住了,就说已经叫人抓了现形了,没别的办法,只能跟他说好话,要求从轻处理呗。大伙就马上往回游,上了岸后金校长让大家站成一排,就开始训话。我们没有任何的解释,只能听凭处置。金校长从健康体育、全民运动到校规,讲到安全等等足有半小时。讲完后要求每人写一篇检查,要严肃认真,有深刻的认识,并保证今后不再犯,第二天交到校务处。如果检查不合格,还要重写。待我们准备去换衣服,到了沙堆处发现衣服不见了,准备去问校长时,他已经走出很远了。我们就开始喊校长,他回过头来笑着说没看见,边说边走了。大家一想肯定就在附近,就分头去别的沙堆处搜寻,结果在很远的一处沙堆找到了衣服。换好衣服后,大家有说有笑的往回走。心中想着校长虽然比较严厉,但还是挺有意思的。能藏我们的衣服,说明他的心也像我们一样的青春朝气,活泼好动,或者在回忆年轻时自己的样子吧。

1981年的最后一天,再有一天就是元旦了。我们班级的节日气氛还是非常欢快的。窗外飘着雪花,教室内热情洋溢。

上午上完课后下午放假。除了几名有事的同学回家了,大部分同学都未走。因为年轻,回家也没事,所以就在教室谈笑风生。下围棋的、玩扑克的忙得不亦乐呼。我们班有几名同学唠到高兴处,跨坐在椅子上,骑起了大马,咯噔咯噔的在教室内走动,引得大家哄堂大笑。还有一名同学唱起了歌,高兴处跳到了课桌上,把书桌当做舞台引吭高歌。值班的教师听着挺好听,过来一看笑的前仰后合。他说你们玩的也的确挺好,就是你们闹得有点大了。上桌子、骑凳子这就有损集体形象,要注意影响啊。在他说话间就听那边“啊”的一声尖叫,大伙儿一看,原来是玩扑克那伙人。其中一位围观的把手搭在一个玩家的肩头,手指间夹着烟,烟头不小心在那位的脖子上杵了一下,烫的那位直叫唤,逗得大家一阵大笑。他们玩的扑克是四掐一的,起哄、围观、凑趣的特别多。有人说赢了要请客,赢家被说下不来台的,就拿出30元钱,叫两人去校外小卖部买点东西来吃。这两位去了之后,买了瓜子、花生、饮料、罐头、香肠等回来,还是比较丰盛的。大家吃着、喝着、谈笑着,都说这真是一个快乐的元旦。

1983年春节前夕发生了二王事件。当时的悬赏通告都贴到我们学校边了,我们的校址就在王家庄。天黑时路上都没有人了,一直到9月18日二王被击毙以后,形势才有了缓和。

在这个过程中,正好是我们进行毕业设计阶段。当年的六月份,在我们大院还发生了一场极为罕见的械斗。当时是沈阳市北市场和南市场的两伙人,不知因为什么发生了冲突。双方约定在和平大街牛奶公司附近进行讲和,双方都有100多人。讲和的过程中就发生了冲突,手中拿着扎枪、火药枪、棍棒、匕首等。其中一方不支就向后撤,都撤进了我们新村大院。

那时是晚上八点钟左右,我正在家中的制图板上画图,做毕业设计。就听着喊声铺天盖地的传来。为了看热闹,很多人都跑到三楼,趴在走廊上向下看。院两侧楼房的灯都急急地关了,大院内区房产局维修队的砖也成了他们的武器。拿起来一摔开就向对方扔去,一伙冲一伙守。打伤的就自动退出战斗,自己去了医院。

当时派出所接到报警赶来一看,这么多人参加械斗,也不敢轻易在现场抓人。只是抓几个外围零散的人员。社会风气在那时确实很坏,打架斗殴成风。

为了整治社会治安,还老百姓一个平和的环境,中央政府开始了严打。在1983年那场严打的行动中,抓获了大批违法乱纪人员,很大一批罪行严重的都被遣送去了大西北进行劳动改造,还社会一个和平安宁的稳定环境。

十、工作

1983年,我们毕业后,自己被分配到了辽宁省第二建筑公司建筑构件厂。当时我们几个没能分到施工现场的,就一起去找了公司的老总。老总就给我们做工作说:什么岗位都要干,都要有我们学生等等,讲了一大篇道理。没办法了,我们才去单位报到。在构件厂自己被分配到钢筋车间做技术员,后调技术科。先后在技术科、质量科、生产科等几个科室工作,做了八年科长。后调任钢筋车间,任主任兼书记工作三年。在钢筋车间工作的三年中,我们车间连续三年被评为先进车间、先进党支部。自己也连续多年被评为先进生产工作者、先进个人、先进党员、先进党支部书记等。

在构件厂工作的几年中,我先后根据生产实际情况,发表了四篇论文。都在辽宁省建筑杂志、沈阳市建筑杂志、市混凝土情报网等刊物发表了。并且参加了沈阳市一九八七年混凝土情报网组织的论文发布会,获得了三等奖。

1995年在钢筋车间工作时,我们单位接到了一份特殊的订单。沈阳市张士开发区铜冶炼厂房的全套预制构件,其中一份预应力檩条构件较为特殊。檩条外形为L型。檩条儿尺寸为两种:350*350*6000 mm;300*300*6000 mm;小肋宽度为50mm;全部构件厚度为50mm;用于安装天窗下的檩条,由于截面尺寸小,长度相对较大,所以生产难度很大。自己设计了预应力生产线,亲自计算了张拉力,伸长值等,并且编制安全生产技术措施。为了缩短生产时间,决定采用预应力先张法施工以增加数量。设计的生产线总长为90米,可以一次性生产13块檩条。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提前完成了任务。该项工程自己写的论文,发表在国家二级刊物,辽宁建筑杂志上,受到了单位的好评。在生产时,由于本车间60多人还要保证正常生产,人数不够,满足不了檩条生产的需要,还亲自组织了厂办公室的干部参加劳动。平整场地、抬钢筋、支模板、运输预应力钢筋等。30多人的干部队伍热火朝天地参与其中,终于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提前完成了任务。当年自己亲自参与了多项重点工程的建设,其中有沈阳飞机制造公司的厂房、沈阳606所、大连的黑龙库、营口鲅鱼圈的蘑菇厂房、沈阳啤酒厂等多项预应力构件的生产。跨度从6米、12米、18米、24米、36米、45米等多种厂房等预制构件,从编制生产技术、到安全措施再到施工现场预应力的张拉等等方面,从计算到施工都保质保量的安全完成了任务。

我在和平新村大院的生活一直到1986年大院动迁。六月份时我们家搬到了煤建一营。在西塔北侧、沈阳纺织厂南门处。

那时生活条件已经好转了,我们家已经买了杭州产的20寸佳丽牌彩电;广东产的165升的容声冰箱;营口产的双桶洗衣机;也买下了第一台傻瓜照相机。当时的生活条件改善,已经有了质的飞跃。

当年有一件趣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是大酱。当时大酱是八分钱一斤,市场有传言说要进行涨价了。当时收音机里还在辟谣,说稳定市场坚决不能涨,结果第二天起大酱的价格就涨了起来。实际上大酱就是涨起价了,也不影响百姓的生活,但是市政府的作为还是有待商榷的。当时买大酱都是自家拿个碗,那店员给称一下重量,再称酱。

现在回忆起那时的生活也还是有意思的。一次我去买大酱,一男一女两个年轻店员在唠嗑。我喊了一声也没人吱声;再喊一声,还是没有人吱声;他们唠得正欢,我就来气了,就加大了音量再次大喊一声:“买大酱”!那俩人吓了一跳,他们说:“你喊什么”?我说:“我喊了好几遍也没人吱声,我不大声喊你们还听不见,还好意思问吗?”在西塔那生活了四年,直到1990年才跟随父母搬到了铝镁设计院的菜行社区宿舍。

1992年,国家开始进行房改工作。将公有住房卖给个人的试点已经开始进行了,这也是公有房转为私有房的标准转折点。当时自己住的是35平方米的一个单间,沈阳铝镁设计院奖励给父亲的。大约花了13000元,买下了产权。第二年又进行了土地证的办理,大约花费80多元钱。这处住宅就是自己家的私有财产了,这也是我的第一套住房。

在1997年到1999年的两年时间里,自己跟随公司的出国劳务队伍到了新加坡。在国外的建设中,发现新加坡与中国在建筑施工方面确实有许多可以借鉴的地方。自己先后写了四篇论文,寄回国内。都发表在国家二、三级的刊物上。这两年的工作既增长了自己的知识点,也与共同参与建设的外国朋友加强了沟通,了解了国外的风土人情,开阔了视野,对自己的世界观改造有了些许的帮助。

在新加坡观看流星雨是很多人的梦想,也确实新奇。1998年8月份的一天,那天的天气晴朗,日光直射大地。人站在地上被阳光照成一个点,根本就没有一点侧影。

黄昏时分,云彩像淡淡的圆环,环绕在这个岛国的上空。白天工作时听别人说晚间能看到流星,心里就很高兴。饭后,我们走在街市,聊着心里话。当时已是晚间9点多,就有人开着玩笑说:“别忘了看流星雨,可别被雨给浇了”。几人就急急地回到工地,上到了已经完成主体的12层楼的顶层,坐在屋面一边聊天一边等。晚间11点多时就看见有几个流星在天空中斜线的快速滑过。啊流星来了,终于看见流星了。看见了流星大家心里都非常高兴。大家就默默的许愿说:“祝愿我们今后的生活平安幸福”。在大家欢呼声中,又有了很多流星带着亮闪闪的轨迹,就如同人们节日放的烟花在空中飘荡开来、落向地球,蔚为壮观。好像照亮了半个天空,好久好久才恢复了夜的寂静。1999年回国后,自己又回到了构件公司,任生产技术科长。虽然生产还在继续,但是由于国内大形势的发展,建筑业的不景气,构件行业已远远不能适应社会的要求,回升无望。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辞职走向了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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