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月28日 星期六

我们与病毒苦苦共存:新加坡在做,世界在看

滨海湾金沙外提醒公众戴好口罩,保持一米安全距离的防疫告示。(路透社)

作者 程英生

在近两年的抗疫战线上,新加坡在国际上是挺有名的。 共存派的、清零派的,谈起各自策略时,都会提到新加坡。

有时我们是模范生,有时我们是反面例子;我们的好坏优劣,都为各路人马提供了“弹药”,大伙各取所需,开展各自的口水战。

新加坡疫情起起落落;三番几次,眼看降伏了病毒,国际间掌声刚刚响起,我们还来不及写文章自我恭贺,病例突然飙升,我们迅即又得宣告沦陷。这么戏剧性的疫情,自然带来丰富的材料,让论者大写文章。

我们与病毒苦苦共存:新加坡在做,世界在看

上述18个经济体过去七天内每100万人口每日新增病例比率,新加坡排在英国和美国之前,目前位于世界首位。(World In Data截图)

我们与病毒苦苦共存:新加坡在做,世界在看

然而,如果用过去七天的确诊死亡率来计算的话,在18个经济体当中,新加坡目前以0.39%排在倒数第五。台湾反而以3.58%排在首位。(World In Data截图)

新加坡为什么这么受关注?原因不外是:

人家看得起我们,认为我们效率高、医药体系好、人民奉公守法(注释:人民很乖)。

各地人士对我们好奇,想知道我们有什么法宝,有什么可以借鉴。反之,如果连新加坡都搞不定、摆不平,那就证明病毒真的厉害,而不是政府不厉害,防疫不成,非战之罪也。

总括来说,新加坡近两年的防疫战,一直都是走走停停,有时勇敢有时谨慎,国际人士都看糊涂了,搞不清楚我们到底是厉害还是不厉害。

《纽约时报》上月一个标题很有代表性: “他们(新加坡人)打了疫苗,有了重新开放的计划,而今临阵退缩。”

我们与病毒苦苦共存:新加坡在做,世界在看

《纽约时报》10月8日刊登的文章。(纽约时报截图)

这份美国大报说,新加坡的经验成了他国的参考,也就是如何在走向开放和防范失控之间取得平衡。

英国《经济学人》杂志也说,新加坡是世界第一个宣布与病毒共存的国家,它的接种率是亚洲最高的,所以有条件率先逐步解禁。然而,它与以色列一样,刚开放不久,防疫的堤坝就“坍塌”了。

它还说,与病毒共存必定困难重重,令决策人举棋不定,但这些都是暂时的挫折。各国别无选择,不可能永远封城锁国,那些坚持清零的极少数地方如中国大陆和香港,最终还是得向现实低头。

我们与病毒苦苦共存:新加坡在做,世界在看

英国《经济学人》杂志说,那些坚持清零的极少数地方如中国和香港,最终还是得向现实低头。(经济学人)

香港和新加坡是现代双城记。国际媒体最近纷纷添加新篇章,述说两地防疫的不同,令香港人深感压力。

香港《大公报》今天一篇社论说,新加坡的疫情“十分吓人”,说明开放的代价,而“香港没有理由放弃对‘清零’的追求,改而效法风险极高的对外国‘关门’大开。”

中国媒体也急着解释清零政策的正确,并且以新加坡为例说明“与疫共存”的危险。不过,从近日中国媒体的一些文章来看,中国似乎也在思考如何走向“共存”的道路。

一个笔名为“古原”的经济学者在《财经》的网络平台上写道:

“在疫情初始阶段,人们总是认为这是这个疫情是短期的,是几个月,或是一两年就会过去了,但残酷的现实告诉我们,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我们与病毒苦苦共存:新加坡在做,世界在看

(微信“功夫财经”公众号截图)

他说,从新加坡和英国等地的经验来看,高接种率并未能阻止病毒的传播。这意味着,人类必须长期面对新冠,当下还没找到社会可以接受的最佳止损方法。

他指出,在中国,清零式防疫已经给经济造成严重的伤害。一个结论是,封城式的防疫是时候逐步退出历史舞台了,而应该考虑推出损失更小的控管手段。

新加坡与中国一样,严谨的防疫措施对生计和经济造成伤害,可是一旦寻求开放,病例立即飙升,每天都有死亡案例,又让公众感到十分难受。因此,无论是收紧,还是开放,都有受害者,民众都会怨声载道。

各国紧密地观察我们,我们也很注意他国的情况,我们还斗不过病毒,都还没找到社会可以接受的“最佳止损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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