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新加坡最大的本土感染群——樟宜机场感染群,我们目前知道了这些
樟宜机场第三搭客大厦(左)与隔邻的星耀樟宜(Jewel)。(联合晚报)
作者 红蚂蚁团队
世事难料。
冠病病毒的行迹更难以预料。
樟宜机场感染群截至(5月14日)已扩大至59人,赶超了一星期前仍属新加坡最大本土感染群的“陈笃生医院感染群”(累计44起确诊)。
新加坡14日晚又新增两个活跃感染群:
Learning Point补习中心感染群
盛港综合医院感染群
樟宜机场感染群是新加坡自冠病暴发以来,最大的本土感染群。
大家或许会想起那名在第一搭客大厦工作的38岁移民与关卡局人员。
其实,这里所说的“樟宜机场感染群”,是指另一个涉及樟宜机场第三搭客大厦的新加坡最新感染群。
之前涉及移民与关卡局人员的第一搭客大厦感染群,已被命名为“移民与关卡局感染群”。
截至14日,新加坡一共有14个活跃本土感染群,累计冠病确诊:6万1505例。
(黎晓昕制图)
当局在5月9日将樟宜机场的病例定性为“感染群”后,已火速在机场内展开特别冠病检测行动。机场第一搭客大厦、第三搭客大厦,以及星耀樟宜(Jewel)都已经从5月13日起关闭14天。
截至13日晚,已有7641人接受检测,近6000人的检测结果出炉,当中有六人确诊。星耀樟宜的500名员工也已经接受检测,至今所有人的检验结果呈阴性。
资料来源:新加坡卫生部。(红蚂蚁制图)
从5月6日至14日虽然只过了九天,确诊人数却已增至59人,速度有些令人咋舌。
卫生部文告说,所有确诊病例,全都是在樟宜机场第一搭客大厦和第三搭客大厦工作的人员,或者曾经到访过这两个搭客大厦的人。
这个感染群有几个值得我们注意的现象。
一、首19例确诊都在同个区域工作
今天是王乙康(左二)最后一天以交通部长的身份视察樟宜机场,以及在抗疫跨部门工作小组记者会上发言。(王乙康面簿)
王乙康最后一天以交通部长的身份在抗疫跨部门工作小组记者会说,樟宜机场感染群当中的首19个确诊病例都“集中”在机场内的同个区域工作。该区域主要接待来自高危区的旅客。
“该区域是一个指状离境转机大厅(finger pier),主要接待来自高危区的着陆航班,包括(来自)南亚洲(的航班),那里有行李输送带和移民关卡处。那是一个整体的区域,感染病例都出现在那个区域内。”
“那个区域就好比是陈笃生医院的9D病房。从那个区域,员工们去吃午餐,有的去了第三搭客大厦地下二层的商业区和食阁。我们怀疑在那里,病毒被传染至到访那些地方的公众。”
二、17人感染印度变种毒株
自5月9日起,樟宜机场感染群开始有确诊病患被发现感染了来自印度的B1617变种毒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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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至14日,初步感染这个变种毒株的确诊病例已累计至少17人(卫生部仍未透露14日新增的13个确诊病例当中,有多少人感染了这个印度变种毒株)。
三、很多确诊病例都是清洁工人
在已知的59例确诊当中,有多达15人是清洁工(占25.4%),当中有不少人来自中国。
他/她们大多数都在樟宜机场工作,受聘于同一家清洁公司 Ramky Cleantech Services。其他清洁工人有的在第三搭客大厦的食阁内工作,有的在樟宜综合医院上班。
其他确诊病患的职业还包括:在樟宜机场工作的保安人员、辅警、移民与关卡局人员、航空人员、航空筛检人员、资讯科技工程师、商店零售人员,以及机场内的诊所员工。
四、24名确诊病患已接种疫苗
据了解,在已知的59名确诊樟宜机场员工当中,有24人(40.6%)已经接种了两剂疫苗,他们目前状况良好,染病后没有出现严重症状。
五、错的时间出现在错的地方
在目前已知的病例当中,至少有两个确诊病例是在错的时间出现在错的地方。 其中一个病例就是在4月23日、4月30日、5月3日前往樟宜机场莱佛士诊所看病的18岁维多利亚初级学院女生。
她在5月2日和5月3日连续两天到第三搭客大厦地下二层的Kopitiam食阁用餐。5月3日当天,刚好有两名感染了冠病病毒的机场职员也在食阁内用餐。莱佛士诊所后来有两名职员也确诊。
另一个确诊病例是44岁的家庭主妇,她近期曾多次到访樟宜机场第三搭客大厦,与病毒来了近距离接触。(看来,没事到机场溜达,在疫情期间真的不是 good idea)
六、引起关注的年长员工问题
刚才前文有提到,这个感染群中有很多清洁工人染疫。 其中有三个人引起红蚂蚁关注。
该感染群中最新被发现染病的88岁男清洁工
5月11日确诊的77岁女清洁工
5月13日确诊的80岁女清洁工(88岁男清洁工的家属)
为什么特别关注这三人呢? 因为他们的年龄。
88岁还在当清洁工、“七老八十”了还在工作,这些“数字”让不少读者看了内心很难受。
这样的年纪不是应该在家享清福,练练“孙子兵法”、到公园放风吗?
当然,我们不知道他们家的情况,到底是被生活所迫不得不工作,还是闲不下来希望能继续工作让身体更健康,我们不得而知。红蚂蚁自然希望是后者,但内心有一把小小声音在喃喃自语:很可能是前者。
清洁工人原本就是本地工资最低的群体之一,希望这些感染冠病的清洁工人都能得到公司和政府的特别援助,别让本来工资就不高的他们,因冠病而进一步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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