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尼华人回忆录(一)98年印尼排华暴动中发生了什么?
小编注:因为是原汁原味的翻译,因此出现诋毁中国的说法,只为传递更多信息,绝对不代表小编的立场,小编是非常爱中国的!
作为1998年5月印度尼西亚骚乱的受害者是什么感觉?
What was it like to be a victim of the May 1998 riots in Indonesia?
1. Fiona Liausvia
没有查询到该网民的背景信息
骚乱发生时,我大约8岁。
我家住在雅加达郊区,但暴徒经过我们的地区,洗劫了他们能找到的所有商店和超市。这是我根据我的经验可以告诉你的。
雅加达郊区
凌晨两点左右,妈妈把我和弟弟叫醒,让我们收拾衣服,我把我的圣经装在一个小箱子里,就这样。
我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们跟着她走了。我妈妈带我们到我们家后面的花园,那是位于山上的。
我们爬到了那里,我妈妈让我们留在那里躲起来,我还依稀记得她当时说的话。
"如果暴徒来袭击我们, 你带着你的弟弟, 爬上那堵墙, 躲在那里."
"如果我碰巧被人强奸,被人袭击,你就带着你的弟弟,去爬那堵墙。"
"如果有人问你国籍,你就说你是印尼人,不是中国人。"
"戴上这个帽子,把脸藏起来。"
她就下去了。
我们当时住在一个住宅区,那里的人大部分是印尼土著。
那天晚上大家都没睡好,我父亲拿出他的打鸟猎枪,那晚我们都知道了,几乎所有的邻居都有打鸟猎枪。
我为我们的邻居同胞感到骄傲,甚至到现在。住房区的所有男人都带着他们的任何武器出去,站在我们住房区的门前。
他们威胁说,如果暴徒决定进入我们的住宅区,他们就开枪。
当天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多亏了我们住宅区所有勇敢的父亲,所以我们安全下来,在家里呆了一天。
在我的印象中,我所在的地区是这样的。
我们在家里呆了几天,然后我们听到了关于我们朋友的消息。
一家被突袭商店是属于我们的一个中印混血朋友的,之后他们就搬到了新加坡,并决定再也不回印尼了。
是的,我们的一些朋友在他们的房子被突袭后搬出了这个国家。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创伤性的经历。
其中一家超市被烧毁,因为老板拒绝打开大门。
另一家超市大开大门。暴徒来了,拿走了所有的东西,然后离开了超市。
雅加达
骚乱发生时,我奶奶住在雅加达的亲戚家。
她听说暴动的消息后,担心地病倒了。当时雅加达非常危险,但我父亲把车开到城里,把母亲送回了我们家。
因为她病得很重,站不起来,所以我们从镇上送她回来后就直接送她去医院。
听妈妈说,我父亲开车穿过暴乱的人群,他们对我父亲的车进行了敲打,有人看到有人从超市搬电视出来走在路上。但后来,他还是成功通过了,并把我奶奶带回来了。
结局
这是我的故事,从我的角度来看,我必须承认,我从来没有把暴徒看作是想赶走印尼华人的土著印尼人的代表,他们可能是那些'从暴乱中获益'的人。
他们可能是一些人'利用'暴乱的情况下进行突袭和抢劫......并使事情变得更糟。
我不认为他们袭击商店或超市是基于种族的原因,因为被烧毁的超市属于印尼土著,而被遗漏的超市属于印尼华人。
我们的邻居由99%的印尼土著和1%的印尼华人组成,但我们还是一起出来保护我们的家人。
有传言说,暴民可能是有人故意制造的,但也许在暴动的情况下,暴民也可能是自然形成的?
我到现在还完全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不是印尼土著与印尼华人那么简单。
2. Jonathan Yang
户外和动物爱好者;2016年至今行政营销
Outdoor and animal enthusiast; Administration Marketing 2016–present
这是我母亲怀我时的故事。
那时候我家里很穷,我妈怀我的时候也一直在工作,走街串巷卖一盘饼,我爸用猪皮做了一种油炸的小吃,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在城里卖。
后来发生了骚乱,我母亲不能工作,父亲只能按客户的要求出去送单。
那个月他们的钱很紧张,因为他们不能好好干活。更糟糕的是,母亲突然跪在地上,忍受着肚子的疼痛,父亲在外面送单,母亲没有手机,因为手机很贵,电话费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她无法联系父亲。幸运的是,我母亲的一个忠实客户,一个非常善良的中年妇女(阿姨)正在他们家做客,她马上叫了一辆人力车把我母亲送到医院。
另一个不好的地方是,最近的医院是,需要30分钟的路程,是一家非常、非常昂贵的医院,可以称得上是当时的富人专用医院之一,它叫Atma Jaya医院。
阿姨在电话亭里跟我爸爸联系,他吓了一跳,当他想冲过去的时候,又发生了暴动,逼着他回家。
妈妈把我平安地生下来了,但我是早产儿,医生说要把我放在保温箱里,要等两个星期。
几天后,骚乱开始平息,我父亲马上去医院看望。现在又出现了另一个问题,医院的费用非常高,以我父母当时的收入,他们至少要工作10年,这大约是3000万印尼盾(当时的汇率是2600美元吧),要知道,这在当时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数目。
我的父母拼命的向亲朋好友借钱,也没有人理睬,甚至连自己的姐姐和哥哥,他们连借一点钱买一盒牛奶都拒绝。
幸好,好心的阿姨设法说服她的朋友借给我父母一笔钱,足够支付所有剩余的账单。
在保温箱的一天结束后,母亲准备用出租车带我回家,因为父亲有急事,而好心的阿姨又很忙,父亲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就给了她一些额外的钱,结果真的骚乱又发生了,原本路上没有人,突然热闹起来,人们试图抢劫商店、房子、抢劫华人。
出租车司机马上停下车,让我妈下车,他怕他们发现他的车内有华人,会受到牵连,我妈妈正在哀求,但司机转为愤怒,我妈妈抽泣着,不情愿地从车里走出来。
她慢慢地走着,想从公园里溜走,突然有人叫她,我妈吓坏了,她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原来叫她的是一个华人,我妈很高兴,听完我妈的故事,那个人说要带她回医院,因为带我妈回她家很危险。
我妈妈在医院里躲了一个星期,护士很善良,她是以前照顾我妈妈的人,她给我妈妈提供了食物和几条温暖的毯子,让我妈妈在大厅里睡觉,因为有很多病人和暴乱中的伤员,她不能自私。
一个星期后,情况平静下来了,我爸爸不能去接她了,因为他也在接一个难民,突然在他附近发生了骚乱。
母亲没有叫出租车,而是用Ojek(类似于出租车,但用的是摩托车),为了掩盖她白皙发黄的皮肤,她用宽松的大外套、长袖衬衫和口罩包住腿。不幸的是,又一次发生了暴动,但这次的地点离医院很远,我妈不能回去,司机想走另一条路,但被暴动分子堵住了。
第二次,司机让我妈从车上下来,她照做了。忽然,其中一个暴徒看到我妈妈可疑,大喊 "华人!",人们开始追赶她,我妈妈扔掉自己的东西,抱着我拼命地跑,她找到一个空的岗亭,躲在里面,她能听到他们大声地谈论 "她在哪里?","找到她!让我们强奸她!"
突然有人注意到我妈在岗亭里面,是一个棕色皮肤的老太太,我妈和老太太互相对视,她怕老太太把自己的位置告诉暴徒。"喂,你,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华人女人从这里经过?"骚乱者粗鲁的问老太太,"我没看到这里有华人 ",老太太笑着摇了摇头。
骚乱者开始从这里散去。
她把目光转向我妈,低声说:"跟着我,他们走了"。我妈妈疑惑的看着她,"如果你不想死,那就跟着我",老太太催促我妈妈。
我母亲意识到,如果她想害她,那就可以在一开始就害她,所以她跟着她进了一个小巷子里的小房子。里面有一个老人,应该是老太太的丈夫,出乎意料的是,这对老夫妻对我妈很好,最后她在他们那里避难了两天。
那个小房子里只住了2个人,他们的孩子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
老人说要送我妈妈回家,还带了一车鸡。我妈跳上后面的车,和鸡混在一起,而我则被老太太抱在车前。
在他们到达目的地后,附近有很多暴徒在守卫,他们是由其他华人花钱雇来守卫的,他们中的很多人拿着砍刀和武士刀,有的甚至还准备了鸡尾酒炸弹(不知道那个华人是谁,花了多少钱租来的这些暴徒)。
我母亲感谢他们,说总有一天会报答他们。
那对夫妇只说 "在这混乱的日子里,互相帮助是天经地义的事,不必太在意"。
在我9岁那年,我们家事业有成后,母亲带着我们一家人又去找那对老夫妻,但当我们走进那对老夫妻居住的地方时,已经被毁坏,换了一家店面。
直到现在有时我妈还会说起那对老夫妻。
3. Jessica Lim
2018年至今,Sociolla公司产品经理;S.Kom信息技术和Oracle数据库专业,比努斯大学,2012年毕业;住在印度尼西亚
Product Manager at Sociolla 2018–present; S.Kom in Information Technology & Oracle Database, Binus University Graduated 2012; Lives in Indonesia
我当时7岁,我弟弟5岁。
我们住在机场附近,但为时已晚,无法逃脱,我的父亲试图把我和弟弟送到我们的亲戚那里去,去坤甸。
但我们逃不掉,因为去机场的路都被封了,所以我们只能呆在家里。
我们的家位于 "土著"住宅区附近,幸运的是,他们都是好人。包括我父亲在内的所有男人都带着两把砍刀守在我们家门口。我从所有的人和收音机里听到,暴徒已经在我们的住宅门前了。
我妈妈给我穿了三层衣服,因为当他们想抢我们的衣服时,我们下面还有一些衣服。
我们穿着衣服和鞋子睡觉,当他们来的时候,我们必须做好逃跑的准备,父亲每天早上总是一边听广播一边磨着砍刀,每天晚上守着大门。
直到那一天,我都不记得日期了,他们是在罗摩衍那楼完成屠杀后来的。
这是一个市场,他们把华人锁在里面,并烧毁了所有的建筑。没多久他们就会到我们这里来。
3天后,骚乱平息了,但我们仍在为一切做好准备,这对我们的父母来说是一个创伤,即使是现在。
他们总是建议我小心土著,不要和他们做朋友,他们生活在恐惧中。
当我23岁的时候,他们告诉我,在暴动前7天,我父亲几乎不能下班回家,因为所有的路都被封锁了。
然后他们去了市场,拿走了所有能给我们吃的东西,因为我们不能出去。在市场里,大家像疯了一样。
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父母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全,没睡好觉。尤其是我,因为我是个女孩,骚乱者喜欢强奸所有的女人。我仍然记得那天的情景。
4. Diaz Flamberge
住在印度尼西亚
Lives in Indonesia
那时我8岁,不在雅加达,我住在廖内。
我记得那个时候,是下午3点左右在学校,我坐在靠近窗户的地方(我的教室在二楼),有时候上课无聊的时候就会往外面看。
那天晚上,我看到大约有5-8个人跑到学校后面的街上,那条街上的居民大多是华人。
这些人拿着砍刀跑到某个房子里,用它砸房子,喊叫声很多,我看到他们把那家人拉出来。
我对着老师大叫,让她知道我看到的情况。当她来到窗边的那一刻,她命令我们所有人拉下窗帘,聚集在黑板附近。我们可以听到尖叫声,大部分女生都捂住了耳朵。
老师走了,可能是告诉别人和校长去了。老师回来后,命令我们收拾东西,因为父母要来接我们。
我记得爸爸叫我走快一点,就跑到车上(我们那辆蓝色的老皮卡),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开得那么快。我们跑过了红绿灯,当我们经过回家的路时。我看到人们到处跑,大喊大叫。
在家里,我们把自己封锁起来。我们家的栅栏是用木头做的,所以暴徒来的时候不会有什么阻碍。从那天开始,我们从不开灯,只靠蜡烛。所以从外面看,主人不在家。
我们真的很感谢我们的邻居们,他们大多是穆斯林,他们非常合作。
他们照顾了所有住在那里的华人,暴徒们从来没有来过我们的街道,也没有洗劫过任何房子。
他们要求我们所有的人把在屋外祈祷的东西都拿下来,比如香炉或镜子,如果暴徒真的来了,他们会说我们是他们的亲戚。
我和我的兄弟姐妹被禁止外出,宵禁时间是下午6点,我们也不允许看报纸和看电视。
妈妈在家里储备了大米、方便面、鸡蛋、肉类、水。我记得我的游戏室有好多箱子,我可以玩爬山。也是在一天之内,我们有那么多的电话,第二天就完全没有声音了。
等我长大了,懂事了,我问妈妈那天发生了什么,她说雅加达发生了暴动,其他省也发生了几起。
大规模的强奸和杀人,她还说,我在香港的叔叔让我们逃亡,住在香港,我爸爸的生意伙伴也是这么说的,让我们都搬到新加坡去,他会帮忙解决住房和工作。
但我父母都拒绝了,因为,第一我们没有钱,第二我父亲不能离开工作,第三即使能离开,生活费也很贵,我们也活不了多久,所以结论是我们把一切都交给命运。
现在古斯-杜尔总统之后,情况肯定会有所改善,但我仍无法在中学获得奖学金或参加科学竞赛,或者我必须支付额外的现金来更新身份证,护照和驾驶执照。
5. Mellisa Tjee
厨师;东英吉利大学语言与跨文化交流专业硕士,2012年毕业;2011年至今在联合王国的生活
Chef; M.A in Language and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University of East Anglia Graduated 2012; Lives in The United Kingdom 2011–present
没有多少人知道,骚乱不仅发生在雅加达,骚乱发生时,我在梭罗,我的城市因骚乱者抢劫和烧毁建筑物而被烧毁。
他们留下了破坏的痕迹。我们看到了他们的到来。
我和我的家人都在家看新闻并保持警惕。我们被告知要小心,因为暴徒正朝我们的方向走来,但我们希望它不会来找我们。
我记得我们附近的电影院被烧了,我们躲在里面,同时听到一小群暴徒经过我们的街道。
我们的一些员工(也许是假装成他们中的一员)告诉这些人,里面没有人,没有东西留给他们。
幸运的是,这些人相信了这个谎言,走了,但在向我们的窗户扔了一些石头之后。
那天晚上,我们在黑暗中睡觉,因为我们相信暴乱者会回来。
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但我问过我的姐妹们,她们说那天我们在天亮前第一时间得到了家教老师的帮助,搭上了车,逃到附近的医院去避难。
按理说,没有人类会袭击医院,医院本来就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第二天,又发生了一场骚乱。附近的几家工厂被烧毁,在医院里面我们就能闻到它的味道,很恐怖。
我父亲接到了 "朋友"的电话,他被告知需要做好逃跑的准备,因为暴徒要来医院了。
医生和护士是我们的英雄。他们没有逃跑,而是在外面设置了人肉路障,确保这些动物不会打扰里面的人。
要知道,不仅是我们这些难民,医院里还有老人、病人和刚出生的婴儿。
记得那天下午,妈妈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里,把护照给了我。她告诉我,要尽量和姐姐、弟弟在一起,如果和父母走散了,就逃到新加坡去。
她把现金塞进我的口袋,还让我穿几层衣服,以防这些暴徒也是强奸犯。
这真是令人作呕。
幸运的是,这些暴徒没有去医院攻击,也许是因为他们认为反正也没什么好抢的。也可能那个时候苏哈托已经决定下台了。我也不知道,我也问过自己,但这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但重要的是,当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已经是悲剧发生后近20年的事了,但从来没有进行过适当的调查。
关于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谁要为谋杀、强奸和破坏负责?
什么都没有。
6. Anonymous
匿名,没有查询到该网民的背景信息
那时候我还只有4岁。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听我父母和他们的朋友们讲述了那件事。
我的家庭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是我爸爸不得不关门几个星期而已。
我爸爸当时有很多朋友,其中有一个是印尼本地的高级士兵。
军官给我们派了(我想)5个士兵,全副武装,步枪。
我们的建筑群很安全,非常安全,邻居们很高兴,给我们送来了米、食品、水和其他种类的杂货。
邻居们设立了siskamling(环境安全系统),这是一个安全问题的公共工作,基本上你必须在特定的时间内自愿在建筑群周围巡逻。
我姐姐告诉我,她还记得发生的事情,她给我们的邻居送了一杯咖啡。
我们的邻居大多是印尼华人,我们住在雅加达一个昂贵的建筑群里。
那些印尼土著几乎就要到我们的小区来杀我们。然而,我们全家都为我们的安全祈祷,感谢上帝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他们看到了发生在我们小区外面的事情,一群人带着电视、钢琴、冰箱,最让我们毛骨悚然的是,这些人很瘦小,却能带这么重的东西。
我们很确定,这些人是从附近的教堂偷来的钢琴。
我母亲带着为她工作了几年的印尼本地司机,现在他已经为我们工作了21年,在几个士兵的陪同下,去超市买菜。
大街上空无一人,但她看见到处都是血,干巴巴的血。我很惊讶,有些超市还在营业,大概是暴动后几个星期,人们才可以安全出门。
过了几个星期,有些人勇敢地走出家门,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出门,雅加达又变得拥挤起来。
买张机票,飞到新加坡,非常昂贵。听说有人把宝马卖了,只卖了2500元,我不清楚,就为了飞去新加坡或香港。房产很便宜,印尼盾价格大幅下降。
现在,那些印尼本土人因为印尼盾价格跌成那样,就怪我们华人。总之,问题是如何安全地开车去苏卡诺哈达机场安全。
骚乱分子可能会拦车砸车,你就死定了。
我还听过很多故事,一个父亲杀了自己的家人,然后自杀,就是因为不想让那些印尼土著杀了自己的家人。
还有一个故事,一对母子要呆在顶楼,锁上门。骚乱者让他们开门,否则就烧房子。他们因为火烧而死,他们死得很有尊严。
还有一个故事,那些印尼土著强奸了一个5岁的印尼华人女孩。然后,其中一个家庭成员,一个中国女孩没有被强奸。
他们告诉她,他们没有强奸她,因为他们已经满足于强奸其他女孩,而且因为她很丑。
我现在永久居住在加拿大。上次我们聊到暴动,其中一个人,告诉我们,那些暴动者已经攻破了她的房子,准备强奸她,她的姐妹们,把她们全部杀死。
她的爸爸却把狗放了出来,只有两只狗,但暴乱者却走了,因为狗是哈拉姆。
在穆斯林,如果狗的唾液接触到你的身体,你要洗好几遍,他们怕脏。
有的人逃到香港,结果几年后,因为找不到工作,做不了生意什么的,把他的钱都赔光了。
要想从印尼搬出去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果可以,我们早就搬出去了。
有些印尼华人很幸运,在美国获得了难民身份,他们在翻译的陪同下,做了一个演讲之类的事情。
出乎意料的是,很多印尼土著都在骂他们,说 "你们是这个国家的叛徒","你们只是以暴动为借口移居美国","狡猾的华人"等等。
有时候,我很想知道这些骚乱者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没有调查,印尼警察没有动手,我们也无能为力。
我真的为受害者感到难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保护他们,甚至为他们而死。我看了其他的答案,我想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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