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月21日 星期六

故事:我不愿攀附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王敬突然去了新加坡



故事:我不愿攀附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王敬突然去了新加坡

孟小娇的葬礼,是郝淑娟一手操办的。

孟小娇在这个城市中没有一个亲人。

在老家,她也没有兄弟姐妹。

她的父母早已双亡。

她老家的那些能跟她沾上边的亲戚们,对她的死也没有几个上心的。

他们对她大多评价不高。

他们说,她一度风光到不可一世,开豪车住豪宅,但眼里从来没有过他们。

他们说:现在她死了,让我们来为她收尸,我们没有那个兴趣。

她的案子结了之后,只有她的一个远房叔叔带着俩人从湖北赶了过来。

但他来的目的,不是想着让孟小娇走得体面,而是奔着她现有的那套房子来的。

他要把那套房子卖掉,然后将其所得款全部带走。

至于孟小娇的尸体,他准备烧了之后,随便找个地儿一扬,了事。

郝淑娟闻讯后,及时地跟她的这位叔叔进行了沟通。

她对这位叔叔说:孟小娇生前曾是我的员工。做为她的老板,我想尽点我的义务。孟小娇是个有理想的人。她来到这个城市,是不想再离去的。她的骨灰,千万不要随便找个地儿一扬了之,而应该让她在这个城市有个永远的安息之地。

她想给孟小娇建个艺术墓,让更多的人都知道,孟小娇是为了展示她的歌唱才华才从千里之外过来的。

她要让孟小娇的形象她的歌声永远地留在这个城市。

在她的坚持下,这位叔叔同意了她的方案,从那卖房款中,拿出了相当一部分,让她在城北一个叫桃园的陵区为孟小娇买下了一块归宿之地。

在那里,郝淑娟除了让人为孟小娇在地下建了个很上档次的墓穴之外,还在地面上树立起一个书页型且有一人高的花岗石墓碑。

那墓碑上嵌有孟小娇的晶瓷画像,并配有她的生平简介和大写的乐谱。

那乐谱的歌名便是孟小娇曾在那露天剧场唱过的那首《我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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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向孟小娇遗体告别的这一天,郝淑娟更是把她那个歌城的全体员工都叫去了。而且,她还让王敬也带着他那餐馆的人来到了现场。

那有100多人。

当时,孟小娇的亲属没有几个到场。

但她要让孟小娇走得不寂寞。

那天,蒋镇峰也真的过来了。

他是事先接到了纪明明的通知。

他跟歌城的人大都熟识。尤其是跟杜永顺,两人见了面,还拥抱了一下。

郝淑娟也认识他。

在这一天,没有人提到他曾在歌城滋扰和栽了的事,只是注意到他这天也是很壮门面地带来了20个兄弟和21个花圈。

他本人献上的花圈,在那现场中最大,也最醒目。

他在那花圈的条幅上写的字是:恩人永存,镇峰敬挽。

他不仅当众在孟小娇的灵前下跪,磕了三个响头,还给了郝淑娟两万块钱,让郝淑娟为孟小娇花掉。

那使得整个告别仪式进行得即肃穆又远离了冷清。

纪明明在这天,是直接从住处来到那个殡仪馆的。

这一时段,由于工作的原因,纪明明没能直接参与孟小娇的这些后事的操办。

但是她还是极想见到孟小娇的最后一面。

在那殡仪馆的告别厅里,当她随着人流走近孟小娇平躺着的遗体时,她忍不住要去揭开盖在这女人脸上的一块方形白布。

在旁的郝淑娟悄声地对她说:不要揭。

但是她还是看到了这女人的脸。

这女人的脸在这个时候,准确地说,已经不能称其为脸了,因为其鼻子和半侧的面皮已经没有,那使得其模样不堪入目。

一个原本美丽如仙的女人在这个时候用丑这个字来形容都不准确了。

当时,她被吓得倒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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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有人告诉她,那是那珠宝商自杀前将其毁成这个样子的。

那老板显然是有意要达到这种效果。

他显然是要让再看到这女人的人知道被剥了皮的这女人会呈现出什么样的面目。

这真是,树立起一个形象,需要一定的过程,但毁掉一个美好,却在瞬息间几刀下去就能完成。

据说这老板在自杀之前还割去了那个音乐制作人下体的那个部分,可见他对其也恨到了什么份上。

当孟小娇的尸体化为一股青烟又久久不散时,郝淑娟对纪明明说:我忽然想起了她与那个老板的一幕。

郝淑娟说,那天,孟小娇在歌台上唱完一首歌之后,那老板跑上台,把一束鲜花献给了她,并将一条水貂皮围巾围到她的脖子上。

那是银灰色的,柔软、时尚又华贵。

那使孟小娇光彩照人的脸上更浮现出甜美的笑容。

他说:散场后,你跟我走,行吗?

孟小娇说:你说行就行。

散场之后,孟小娇还真的一点没犹豫地钻进了他早已等候在歌城门外的黑色大奔。

郝淑娟说:那个时候,他们好得真让人羡慕啊!说实在的,那个时候,我都有点嫉妒她了。

纪明明听了郝淑娟的如此回忆,无言。

她当时只是望着那股青烟袅袅上升。

在这期间,她仿佛又看到孟小娇脚踏着那些男人在昂然地高唱:我们不一样!

她的眼里在那一刻,噙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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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天,纪明明把孟小娇给她的那笔辛苦钱,也交给了郝淑娟。

她想让郝淑娟以大姐的身份再次出面,再买两颗长青树,种在孟小娇那墓的两侧。

她说:可以让它们代表我们。

郝淑娟接受了纪明明的想法。

郝淑娟说:她生前,我们没能与她结义,在她安息的地方,确实应该让她能感到,我们的情会永远与她相伴。

在孟小娇离世后的第49天,纪明明又和郝淑娟去了一趟那个陵园。

她们在孟小娇的墓前点起了三柱香。

她们这是要向她再次表达姐妹之谊,救拔她往生净土。

那天,王敬也过去了,他是充任纪明明的司机过去的。

郝淑娟在约纪明明出来时说:是王敬张罗着让咱们和他一起借着这事出来放松放松。他说人去世七七四十九天这天,是有讲究的,活着的人,在这一天把意思做到位了,也就可以完全地放松下来了。你们住的距离不远。我让他开车去接你。我直接从涿州过去。

纪明明到了这个时候,也的确需要放松放松。

孟小娇的那种离去,对于她的刺激,着实是太难以消除了。

许多时候,她都会陷入深深的怀想和思考,而难以自拔。

那也是一种自我折磨。

其中的痛苦,局外人难以体会。

这个时候,她对于王敬,倒是没有什么念想。

她只是觉得跟郝淑娟再一起聚聚,倒是很有必要。

通过处理孟小娇的后事,她更感到郝淑娟在关键时刻肯于出面敢于决断,有着当大姐的风范,她愿意长久地做她的小妹,长久地与她交往。

于是,在这一天上午,她坐着王敬开的车过去了。

那天,在孟小娇的墓前,她含着眼泪还烧了一张信笺。

那信笺上写着这样一句话:小娇,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我和郝姐是永远爱你的。

离开那墓地之后,王敬提议先找个地儿去吃点东西。

当时,是这天中午11点来钟。

当时,他们一起坐进了一个小镇上的一家街头餐馆的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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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饭桌上,王敬告诉纪明明——

那杀害孟小娇的老板原本在山西乡宁开煤矿,今年大概得有56岁了。

因煤矿出了死人的事,矿井被封,那老板才卷着钱跑到了这个城市,改行做开了珠宝生意。

他说,他认识那老板也是在郝淑娟的歌城。

他说那老板当时想找女人,看他是夜场的老客,托他搭线。

他说那老板送给她的第一束花,就是他帮着买的。

他说那老板当说还是很专情的。那老板当时是把心思全都投在了孟小娇的身上,指望孟小娇能陪伴他到老。

他说那老板后来钱紧了,还就是孟小娇给造的。孟小娇后来是没完没了地管他要钱,要了钱,就给那个音乐制作人去折腾。

他说,据说一次在一个公园搞专场演出,光场租费,她就扔进了20万,但门票却只卖出了200张,进场的人,大都是免费了。

他说,她这么折腾,那老板很快便承受不了了,出手不再大方。结果,她由此觉得那老板利用价值不大了,便开始想着怎么摆脱这个老板了。

他说,当他从电视新闻中看到那老板杀了孟小娇又自杀的消息,乍开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后来,得知她孟小娇卖了人家给她买的房,又跟别的男人混上了,感到这事儿又在情理之中。

纪明明对此,没有做出任何评论。

但郝淑娟在听了王敬的这番话之后,发表了一番感言。

她用很低沉的声音说,她实质上也曾犯过孟小娇那样的错误,即最大限度地利用男人,而忘了被利用的男人失去利用价值之后,应该怎样对待。

那时,她20岁出头,年轻气盛,着实是有些忘乎所以了。好在她没有遇上那老板那样的就想跟你同归于尽的人。

她说,她玩了几次火之后,害怕了,小心了,也长了见识,知道了在这个社会上不能什么事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忘了帮助过你的人,要懂得感恩,要知道报恩,这样,你的路才能越走越宽。

她说:否则,爱过你的人会对你恨之入骨,会与你不共戴天。女人再漂亮再有姿色,也不能无视做人的起码规矩。不懂得这些道理,就难免会招出事来。

她说到这里,王敬突然冒出了一句。他说:我忽然想到,什么时候,也让我认识认识你现在的最亲爱的人?

他知道郝淑娟现在还一直处于独身,但他还不知道郝淑娟在婚姻问题上正处于什么样的状态。

郝淑娟说:实不相瞒,我最亲爱的人,现在还难以确定。因为爱我的男人和我爱的男人,不止一个。我现在还难以在哪一个男人头上冠上最字。这让我已变得十分的迷茫。我真怕我稍有不慎,迈错了一步,更怕我成为第二个小娇。真的,我有这方面的顾虑。别看我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在这件事上,我还真不敢轻易给自己拍板。我现在也真的是感到了一种艰难。

这种谈话的内容,让当时的那个包间的空气忽然变得有些凝重了。

王敬没有能接上话茬。

纪明明也陷入了沉默。

还是郝淑娟自己打破了这种气氛。

她冲他和纪明明举起了酒杯。

她说:好了。不说这事了。喝酒!为了孟小娇的安息,为了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活得能够平安,咱们把杯中的酒,都干喽!

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郝淑绢用手向后理了一下头发,情绪变得高昂起来。

她对王敬说:吃完饭后的时间,由你来安排。今天,你想带我们上哪儿去,我和你这妹妹就上那儿去。

王敬说:吃完饭之后,咱们跑马去吧。附近,就有一个跑马场。那是一个天然的大草原。咱们今天也来个真正的放松。

郝淑娟问纪明明:怎么样?

纪明明说:我听你的。

郝淑娟说:好!就这么定了。

吃完这顿饭之后,他们便一起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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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新开发的旅游区。

那可以跑马的草原一望无际。

当时,在那蓝天下,在那广阔中,已有百十来号人相互追逐着在驭马狂奔。

那所形成的阵势真的如同洪流波起浪伏,汹涌而去又腾然而来。

郝淑娟见多识广,在玩的方面比纪明明要高出许多,跑马早已不在话下。

但纪明明在老家时虽然也时常与马接触,但要骑到其背上,再抖缰扬鞭,她还真没试过。

看到她哆哆嗦嗦地爬上一匹纯白的马的鞍椅,一步也不敢让那马快走,王敬一个跃身,坐到了她的身后,伸出双臂把她夹在怀里,缰绳一抖,在她的惊叫声中,便让她如腾云驾雾般地随着那马冲进了那股洪流。

一圈下来,她再也没了恐惧,而是还想再来一圈了。

她体验到这种项目给她带来的东西。

她想再让那马跑出个风起草伏树闪发扬。

她没想到这种玩法会让她得到了她从未得到过的豪迈感和快意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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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俩一同重至郝淑娟面前时,也在马上的郝淑娟有意大声地冲他俩喊道:你们俩可真是天生的一对!

他俯在她的背上对她说:你听到她在说什么吗?

她问:她在说什么?

他说:她说咱俩是天生的一对!

她愣了。

她好像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他再次挥鞭打马,再次带她汇入了那马的洪流。

等他扶着她从那马背上下来时,郝淑娟让她意外地提出:我得先行一步了。

郝淑娟对她说:保姆来电话了。我父亲有点不舒服。我得赶快赶回去。

纪明明说:那我跟你一块儿走。

郝书娟说:你难得出来一趟,还是再玩会儿吧。你要回去,还是跟着王敬一起走,方便。

纪明明说:我还想和你在一起待会儿。

郝淑娟说:改日吧。改日,我回歌城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她只好留了下来。

郝淑娟离去之后,原本正阳光灿烂的她,情绪有点低落。

她对王敬说:那我们也回去吧。

但王敬在这时候玩兴正浓。他没有因为郝淑娟的离去而受到任何影响。

他说:更好玩的地儿还没去呢!你踏踏实实的。我们既然来这儿了,就玩个痛快!

他拉着她,要走向另一个地方。

在那一刻,她犹豫了。

她是于倏忽间,想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那个江一松。

那天的情形与此时的情形几乎一样。

那天,是她在江一松的那个图书公司应聘后不久。

但她在江一松这儿上班没几天,这个男人在感情上便对她发起了攻势,而且,他还给她挂上了副总经理的头衔。

本来,这一切并不足为奇,问题是,她很快又发觉他是有女朋友的,且那女人已与他同居两年,正掌管着他的公司财务。

她觉得她不能插在他们中间,扮演第三者的角色。

因此,在那儿待了没几日,她便毅然决然地向他提出了辞职,不再去露面。

但这个江一松却不想就这样放她走人。

他于她独自闷在住处正烦躁于再去何处落脚之际,开车接上她,要带她去她没有去过的地儿去开眼去散心。

那天夜里9点来钟的时候,当车行至郊外,她要求返回到城里,说玩得已经很高兴了,他就像这天王敬这样,说:该去的地儿还没去呢!接着,他便不容她阻拦地把车开到了离城区更远的一个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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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的一座大饭店的夜总会里,他让她享受到了跪式服务,也让她聆听到了他如泣如诉的歌声。

在那里,她感动于他用歌声向她表达的爱意,本来要离开他的她,却跟他有了更深入的那种接触。

当时的那种情景,在今天,她还记忆犹新。

但他们的最终结局又是什么呢?

他们的最终结局是,她被他随心如愿地得手,然后,他又像扔掉一块抹布一样把她抛弃了。

这样的经历,不能不使纪明明在心灵中留下巨大的阴影,不能不使她在后来的日子,在与任何一位主动向她示好的男人的接触中,难以做到精神上的完全放松。

在这天的这个时候,在王敬开口说更好玩的地儿还没去之际,马上进入到她头脑中的意识是,她有可能又将和那天与江一松在一起时一样,走到那一步。

她不愿意与他王敬走到那一步吗?

是的,她还不愿意与他走到那一步。

她和江一松走到那一步之后,结果,两人最终成了仇人;结果,她让人把对方的办公地点砸了个稀里哗拉,使得对方不敢再在那里露面;结果,她自己也没好受多少。为了逃避警察的追查,她后来跑到郝淑娟当时待的夜总会,当开了这个社会最底层的坐台小姐。

也正是由此,渴望新的关爱的她,又被自称是千里来与她相会自称拥有上千万资产的广东商人程先辉耍了一道,耍得她几乎自杀。

而且,她在那天王敬为她看完手相之后,她在追寻梦中的情景时,就在她与王敬的关系上对自己做出了限定。

尽管他在她遇到侵犯时挺身而出过,尽管他已经给了她十分美好的印象,但他与她的理想所在还是存在着巨大的距离的,她就是想像孟小娇那样走一下人生的捷径,也还不愿把她的归宿就定格在目前的他身上。

虽然她跟他见第一面时,郝淑娟就跟她说过,他现在还一直处于独身。

不过,尽管如此,在这一天,她和王静还是走到了那一步。

那并不是水到渠成。

而是因为她不忍心伤害他,不愿他在冲动起来之后陷于过度的尴尬。

他毕竟让她感受到了这个社会目前尚属缺少的豪侠仗义,他毕竟让她还在独步于这个男人的世界的今日,有了一种不再是那么孤独的感觉。

这种心理状态的存在又让她有些自我强迫性地顺从了他,顺从他带着她离开那个跑马场,又走进了一个带围墙的广场。

那里,在他们到场的时候,正举行着一场大型的露天歌舞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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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演出散场之后,他又请她来到了一个具有南美特色的骑士酒吧,与她同饮至月照临窗。

随后的随后,他把已是具有醉意的她搀扶进了一个灯光迷朦又温馨的没有月亮的客房。

在那里,他便让她和他走到了那一步。

他让她和他走到那一步,几乎和那江一松同出一辙,都是事先就谋划好了的。

在这过程中,他好像比江一松做得更有节奏感,更有浪漫的情调。

而她在那过程中,更是感受到了什么叫不容拒绝和什么叫难以逃避。

只是结果,与她那次和江一松走到那一步,还是有所不同的。

结果,是她在他完事后,主动地把他推离了自己的身边。

那一刻,她对他说:我们不要再这样了。

他说:嫁给我!我要让你跟我一辈子。

他说:我可不是那个老板。我现在身边还没有任何女人。我跟你说过,我早就离婚了。我还可以告诉你,在认识你之前,我搞过一些女人。但你出现了之后,你变成了我的爱的唯一。

他说:你可以问问郝淑娟,是不是这么回事?

他说,在那天她为他献歌的那一刻起,他就看上她了。

他说,在那天他在那烧烤店给她看手相时,也进一步地看出了她是值得他追求的人。

他说,在那天她阻止他持刀要去杀那个秃头时,他更觉得他需要她这么一个在关键时刻能管得住他的人。

他说她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

他说他和她相遇是冥冥中有神灵导引,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她听了,并没有表现出意外。

但她在沉默了片刻之后,说:我也可以实话告诉你,在认识你之前,我已经历过许多的男人。

他说:我不在乎。

她说:假若现在,还有另一个男人,也在等着我呢?

他说:我也不在乎。只要你爱我,只要你不拒绝我的爱。

她说:你真是太大度了。但是我不相信你说的是真话。

他说:我说的是真话。

她说:你不用重复了。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在乎。我觉得这种事会永远地成为你心中的阴影,也永远不会在你的心中抹掉。当你完全了解了我的时候,你会觉得我并不适合做你的女人。我经历的男人,真的是太多了。我现在最渴望的是自由,不想沉陷于那种男女的感情之中。真的,请你原谅。

她这句话的后面,还有许多话,但她没有说出来。

她想对他说——

女人,和男人的关系,为什么要用嫁这个字呢?嫁,这个字的本身就显现了一种不平等!

我不会再屈身于任何一个男人的,更不愿攀附在某一个男人身上。

我的职业我的爱好我所理想的生存状态,都需要我有自己能把控的时间和空间。

但是,这些话,她没有说出来。

他一时间好像没能听明白她已经说出的这些话。

他瞪大了眼睛。

她迎视着他的目光,在停顿了片刻之后,接着说:还可以告诉你,我对婚姻,向往过,但现在,我的态度也真的已经有所改变了。我现在的心,很难再集中在这上面了。我现在,脑子里想得最多的是,女人,在这个世上到底应该怎样去生存?我现在正要写本这方面的书,需要继续去体验去探索。这都需要时间和精力,也难定终期。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而陷入一种枯燥的等待之中。

他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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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语,一直延续到第二天上午他们返城。在那一路上,他王敬始终专注于开车,而她也始终不再涉及这方面的话题。

也就是从那天起,她除了应付报社的日常事务,便开始了那部小说的写作。那小说的标题便是孟小娇在那天唱出的一句歌词:《我们不一样》。

而王敬则在那天过后不久,突然离开了这个城市,去了新加坡。

他要去那里开他的第二个餐馆。

事先,他没有跟她透露过一点这方面的信息,他只是跟郝淑娟说了声,他不干到一定的份上,是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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