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月03日 星期日

六小龄童为爱妻于虹庆生,尽享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


六小龄童为爱妻于虹庆生,尽享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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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小龄童为爱妻于虹庆生,尽享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

今天是六小龄童的妻子于虹的生日,六小龄童特发微博为爱妻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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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六小龄童工作室摄影总监张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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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虹在《扫塔辨奇冤》中饰演外国使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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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虹(右)在《天竺收玉兔》中饰演天竺国王后

六小龄童与妻子于虹因《西游记》而结缘,于虹曾是《西游记》剧组场记,调来《西游记》剧组之前,是“二炮”基地文工团的演员。在《西游记》的《扫塔辨奇冤》中扮演外国使节、《天竺收玉兔》中扮演天竺国王后,现为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副导演,主要作品有:《走过斑马线》、《省委书记》、《戈壁母亲》等。

六小龄童在首部自传《行者》中讲述了自己与于虹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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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到真经,也娶回妻子

《西游记》剧组的人都说我是“西天取经”的最大赢家,不仅取到了“真经”,也娶到了媳妇。我也觉得我挺幸运的,爱情主要是缘分,而我们的爱情归结于猴缘。

在“西天取经”前,我在浙江昆剧团学习。我生性内向,虽然也遇到过互相有些好感的女学员,但当时剧团不让学员谈恋爱,我也根本没有机会和勇气结交心仪的女孩,直到遇见于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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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经路上,美女如虹

于虹最早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是1982年,那是在三里河四机部招待所《西游记》剧组住地。在一次小会上,导演介绍说来了一个新的场记叫于虹。我400度的近视眼望过去,隐约看到一个身材高挑、健康丰满的女孩,与剧组的那群“女妖怪”没有太大的区别。散会后大家往外走,多少对新场记进行了议论。我说:“不是有场记了吗,怎么又要来一个?不会是靠关系来混日子的吧……”有同事赶忙示意,原来于虹就走在后面!吓得我直缩脖子,赶忙闭嘴,但心里还是止不住有点发毛:她会不会听见了?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西游记》剧组里一个场记忙不过来,所以又增加了一个,于虹原来是一位话剧演员,后来也从事过美声歌唱工作。

场记工作是非常烦琐和繁忙的,于虹几乎整天与导演和主要演员待在一起,偶尔还要客串角色。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们除了各自的休息时间,其他时间差不多都待在一起。

缘分这东西真的很奇妙,有些看似八辈子都搭不上干系的人,却实在是缘分天注定。我和于虹刚开始的时候,谁都没想着这个人和自己有多大关系。在我和于虹最初的择偶标准里,彼此都不符合对方的条件。我希望找一个南方女孩,小鸟依人,小家碧玉,温柔体贴。况且,父亲还嘱咐我在拍摄期间“不准恋爱”。而于虹的择偶条件里有个“三不要”:戴眼镜的不要,矮个儿的不要,南方人不要。众位看官,这不是专门冲着我来的歧视政策么!我这三点全部占了。更让我感到愤愤不平的是,我1.74米的身材,也被她称为“矮个子”!

有一次剧组过节放假的时候,其他人都回家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待着。于虹打趣说:“你应该在北京找个女朋友。”

我随口应答说:“那你就给我介绍一个啊。”

没想到,她还真的当成一件事来办了。几天后,于虹告诉我她去找过战友了,但那些战友明确表示不要演员,因为演员的感情太容易变化,而且当时已经流行明星婚变风波了。于虹一点儿都不客气地对我说:“你啊,你这种情况,在北京女孩的眼里属于‘二等残废’,是找不着对象的!”

因为我的戏份比较多,在现场经常有不少灵光一闪的即兴武打动作。于虹在现场来不及全部记下来,收工后就找我来补记。看她认真的样子,我总是耐心地配合。渐渐地我们有了一些交流的机会,由谈工作开始了谈人生。我慢慢了解到,于虹是二炮基地文工团演员,出身于军人家庭,父亲于志是军内著名摄影家,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她做事那么有板有眼,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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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要怎么说出口

渐渐地,我发现,当于虹哪一天现场都记录好了,不再找我补记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于是我就动起了心思,不动声色地为两人单独在一起“创造条件”。为了让她来找我补记拍摄内容,我现场拍戏时会加入更多临场发挥的表演,而这些即兴发挥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因此于虹也经常来给我补记了!于虹当然不知道,她这额外的工作量,是我费尽心机给她“争取”来的。这不,为了想法儿多出彩,多临时发挥,我挖空心思琢磨剧情演技,累死了不少脑细胞。可是,当于虹做好记录离开的时候,我那种莫名的惆怅又悄然而生。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这诗写得真绝,喜欢上一个人,就会陷入这种神魂颠倒糊里糊涂的状态。等她来,等得太久(其实也许只差分秒),就患得患失地生气,来了却满腔愁云惨雾霎时烟消云散。我不愿她这么快就走,可是,这话怎么能说出口呢?那是1984年,社会多么纯洁,欣欣向荣的国家,到处是满怀理想的青年,我们像所有时代的青年一样谈情说爱,却不会将“爱”字轻易说出口。

于是我又心生一计,当于虹来找我补记场记的时候,问我十个问题,我总是支支吾吾地回答三四个。这样,于虹就可以一趟一趟地往我的房间里跑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于虹来我房间的时候,虽然还是拿着记场记的笔记本,但不完全是为补记有关场记的内容来了。

我在《西游记》中上天入地,而我们的话题也是从天到地,无话不谈,艺术、人生、理想、风俗、习惯……我们甚至希望每天都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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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7月9日六小龄童在意大利米兰为于虹买娃娃

“八戒”突然“迷”上看电影

有一次现场拍戏,我从钢丝上掉下来摔伤了,被送进积水潭医院。剧组所有的人都跑来看我,可是我一直盼望的于虹却没有来,我很失落。

第二天,于虹来了,给我带来炖鸡汤和各种水果。她说刚听到我骨折的消息觉得浑身发软,有一种刻骨铭心的疼痛,根本没有力量更没有勇气来看我。

我平时比较坚强,但受伤之后情感变得很脆弱,而且父母远在上海,年高体弱,无法前来照顾,未免感到孤单。于虹用女性特有的细心和柔情关心着我,鼓励着我。我心底泛起一些微妙的感情波澜,这种波澜,却又不是和她一起做场记时那种怡然之乐了,而是一种更深的依恋感。

我出院以后,生活依然那么平淡而简单地过着。我演我的孙悟空,她做她的场记。有些东西现场记不下来,她依然来我房间里问,没事的时我也会到她的房间里坐坐。一切都好像那么正常和平常。

而表现不太正常的是我的同屋“师弟”——扮演猪八戒的马德华。他突然迷上了看电影,经常突然说:“我要去看电影了。”然后一个人出门了。当时我想,这个呆子,看电影也不叫我一声,而且

老是这么突如其来地起意。后来我才渐渐地发现,这个“猪八戒”每次说要去看电影的时候,总是于虹来找我的时候。看来,在现实生活中,猪八戒比孙悟空还要精明。他窥破我和于虹隐藏在心里但相互都不敢公开承认的秘密,而且善解人意地主动为我们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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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考察”的日子

其实,于虹“考察”我很长时间了。于虹曾经告诉我:有一次她去找我补充场记,无意中往屋里看了一眼,我在很认真地数纸币,那纸币都是1分、2分、5分的,数了一大堆。当时于虹心里就蹦出了

这样一个念头:“一个大老爷们儿,去费恁大力气,数一分两分的纸币?……我早就说过不找南方人么,不就说中了吗?”后来无意中聊起我们小时候的事,于虹才知道我小时候家庭无比拮据,父亲当时给我交学费都要交3次才交清,我也养成了精打细算、厉行节约的习惯,这种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于虹后来说,听到我说了这些情况后,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可爱的女人,首先都是善良的。

有一次,剧组要去深圳,当时大家都很想去——深圳是当时中国第一个经济特区。于虹特地把自己攒的1000元钱和一些外币取出来,准备到深圳大买一通,没想到一不小心把钱弄丢了。碰上这种倒霉的事,于虹难过得要命,当时的1000元可不是小数目。别人高高兴兴买东西,自己却只能干瞪眼,那滋味一个男人也受不了。我问:“那你怎么办?”于虹答:“那我不买东西就行了呗。”我觉得表现自己英雄气概的机会来了,就取出了所有的积蓄——700元,敲开了于虹的门,说:“于虹,我这儿有700块钱,我给你600块钱吧。”于虹说什么也不要,我把钱扔下就跑了。

到了深圳,大家一起去逛街,我发现于虹在一个橱窗的布娃娃前驻足良久。我马上跑到店内,花了65元买了这个布娃娃,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布娃娃?送给你!”

2002年,我们一起参加北京电视台的《夫妻剧场》栏目,于虹才告诉我那600元的走向——这笔钱她在深圳舍不得用,全部存进了银行,而且一直没有动过。后来我们约定,等女儿上大学的时候,把这个存折送给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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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永远深情地望着你

朋友不止一次地问过我:《西游记》剧组有那么多“女妖怪”,为什么你就没有和她们擦出点爱情火花什么的?怎么偏偏和于虹凑上了?如果笼统地回答,我只能说,这些都是缘分,我和别的“妖怪

”凑不到一起,就是因为没有缘分。具体地说,这些“女妖怪”要么已经成家了,要么拍几天戏就走了,或者还没等我们场下有时间交流,就被我在戏中“一棍子打死”了。戏一拍完,当然就走人了,谁会专门惦记这个不知面目、满身皮毛的“猴子”?

还有许多人问我,当初我跟于虹究竟谁追谁呀?我说是我追她。谁追谁,在外人看来可是一个“面子”问题。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去费恁大力气”,和自己心爱的人去争什么面子!何况,我们也的确分不清是谁“追”谁,我心甘情愿地说是我追她,因为,爱她,就要让她享有“皇后的尊严”:到底谁追谁,有什么重要呢?我们都没有想过要“追”对方,因为,我们不是在赛跑,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我们是夜色中的两颗星星,彼此对望了多少个世纪,向对方眨着眼睛,传送着情意,终于有一天,天旋地转,我们像磁石的两极一样,碰到一起,吸在了一起。

我最怀念的时光,就是我们彼此对望、默默无语的那种有大美而不言的幸福状态。为什么不表白?不愿,也不敢,就像有一只蜻蜓停伫在雨后池塘的荷尖,那么轻盈的梦境,怎么忍心去惊醒?我一直是个性格内向的人,虽然拍片的时候多少改变了内向的性格,但在感情上还是很腼腆,犹豫不决。

西游之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可能没有太多花前月下,更多的是谈工作、谈未来,艰难枯燥的西游之路却因为爱情变得浪漫而有趣。

在《西游记》拍摄接近尾声时,于虹送给我一张她自己最喜欢的照片,并且写下了一行隽永的小字:

我将永远深情地望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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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六小龄童工作室摄影总监张克强

亿万人瞩目的怪婚礼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样一个特殊的日子——1988年6月12日。这一天,于虹在北京布置新房等候着新郎,而此时的我却在新加坡访问演出。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日子结婚?这个日子并不是我们特意选取的,而是因为我们早有约定:我获奖的那一天,就是我们的婚期。

1988年6月12日,第六届大众电视金鹰奖举行颁奖仪式,我荣获大众电视金鹰奖最佳男主角奖。但很不凑巧,那天我正在随中央电视台《西游记》艺术团去新加坡演出,既不能够回国领奖,也无法回国举行婚礼。怎么办呢?要么更改婚期,要么马上回国,但后者几乎不可能:《西游记》艺术团如果离开了孙悟空,还能算什么《西游记》艺术团?最后我和于虹商量决定,新加坡的演出照样参加,婚期则依然不改,唯一更改的是:婚礼不举办任何仪式。

因为我人在新加坡,只好委托哥哥章金跃去沈阳现场领奖。在当晚的颁奖典礼上,大约8点,主持人宣布:“六小龄童和于虹今晚结婚。”几乎与此同时,在新加坡的演出现场,沙僧的扮演者闫怀礼在台上宣布:“今天是个美好的日子,我的好朋友六小龄童先生与中央电视台电视剧制作中心的于虹小姐喜结良缘。”

第二天,国内的许多报纸都报道了这场奇特的婚礼,说:“六小龄童的洞房花烛夜恰逢金榜题名时。”新加坡三大报纸的头版头条也都报道了我俩的喜讯,说是“猴王怪婚礼,人人都称奇”。

后来有人说,我的婚期实际上包括了三个“六”,因为“12”又可以拆成两个“六”,所以“六”这个数字和我有缘,是我的吉祥数字。

我结婚的消息公布以后,新加坡许多圈内人士说:“至今没有一个名演员这么早、这么大范围把自己结婚的消息告诉别人。”他们认为,演员结婚与否本身就是一个媒体炒作、观众谈论的话题。宣告结婚的消息会让大量的女影迷伤心,转而不再支持,这对于每天都要收到数千封世界各地的求爱信的我来说,无疑是很大的冒险。

但我却认为,演员成功与否,看的是你的艺术,而不是你是否结婚。在随后的海内外演出中,每到一地,我都会收到很多影迷的真诚祝福和结婚礼物,有各种纪念品,有小孩子的衣服和玩具,其中很多都是直接送到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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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六小龄童工作室摄影总监张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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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成“万人迷”

《西游记》播映后,我先后收到来自全世界各地影迷的四万多封来信,其中近一半是求爱信。一位越南影迷得知我的眼睛近视后,来信表示愿意把她的眼睛献给我,因为“孙悟空的眼睛比我的眼睛

重要”。一位国内影迷写信说:“你很英俊,但如果化上孙悟空的装更英俊。”

此时,我明白了,在上万封求爱信中,有一些是向我求爱,更多的是向孙悟空求爱。

对每一封信,我都认真对待。这四万多封信我都保留着,每一封信都编上号,一一给他们回信,回过的信做一个标记。这是我很自豪的一点:对于喜爱我的影迷,我没有怠慢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位,我总是以最快的速度亲自给他们回信,而且所有的信中,没有一封是格式信。我想,哪怕是写得简单点,也一定要亲自写,亲自说几句切题的话。这也是我所认同的一种责任感。

对于求爱的影迷,我就把自己已婚的情况告诉她们,同时表示,可以跟她们成为朋友。大多数影迷都会听从我的劝告。

在应接不暇的求爱信“风潮”中,于虹给予我充分的信任。有位日本影迷看了《西游记》之后,专门去学中文。她给我写了一封又一封中文求爱信.并且经常来北京找我。

一天上午,她又专程来北京,给我家打电话,接电话的恰好是于虹。

于虹把电话递给我:“你的电话。”

我接了电话,她说了很多话,含义很清楚,然后提出要跟我见面。我说:

“一会儿我和太太一起去看你。”

日本女孩说:“你一个人来看我好吗?”

我对于虹说:“哎哟,她不让你去。”

于虹说:“没关系,你去吧。”

我说:“那我也不去了。”

于虹说:“人家专程从日本过来看你,你去吧。”

我就去了。快到的时候,我想不要出现任何误会,就给于虹打电话说:“我到了她的住处,那门应该开着还是关着?”

于虹笑着说:“随便,你即使关上门,还能怎么样呀?不过快到饭点了,你请她吃顿饭吧。”

我很从容地请她吃了一顿饭。这个日本女孩至今还表示要等我。

到现在为止,还有一些女孩写信给我,表示一直在等我。我想在此真诚地对她们说:“我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我现在生活得很幸福,你们也该有你们自己的爱情,有自己的生活。”

对于我和于虹的婚姻,我总结一句话:如果我是一只风筝,她就是放风筝的人,有时候她的手松一些,我就往高处飞,有时候她则会把线收回来。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把我们两个人的感情牢牢地、永久地连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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