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月23日 星期六

“提笔忘字”的时代,为何有些人格外残忍?有些人易被谣言蛊惑?

01、“全民无知”时代,将记忆搬运到云端的“冷血代价”:“提笔忘字”的时代,为何有些人格外残忍?有些人易被谣言蛊惑?

身为资深手机玩家的您,现在是否常常有“提笔忘字”的疑惑?别说您了,就连身为写作者的我,在草稿本上记录一些自己的想法,偶尔也会遇到这种尴尬情形。

我是怎么做的呢?相信我和大多数朋友一样,都是打开微信,在对话框里打出这两个字,一对照才恍然大悟:“噢,原来是这么写啊!年纪不大,记忆力怎么越来越差了呢?”

哎!都是现代科技和手机输入法害的。

回想起没有智能手机,没有互联网的时代,人们常常会翻新华字典、成语辞典、四大名著,也会常常提笔写字;但现在人们觉得网上什么都能查到,反而发现自己的记忆一再减退,大不如从前,甚至到了“手机不联网,脑子里一片空白”的严重程度。

“提笔忘字”的时代,为何有些人格外残忍?有些人易被谣言蛊惑?

一些70、80后,或者年纪更大一些的朋友,应该会对这种时代变迁感触更深。

跟许多人一味抱怨自己离不开智能设备,却又懒得采取行动不同,一些有知识、有自制力的人懂得采用一些策略,来抵抗科技对我们大脑施加的侵蚀性的“负面效应”。

“提笔忘字”的时代,为何有些人格外残忍?有些人易被谣言蛊惑?

其实,诸如此类因科技进步带来的“健忘症”在《知识大迁移》一书中,是作为典型的反面案例加以分析的,本书的英文标题是:Head in the Cloud,意即云端中的大脑——

当人类的大部分知识都上传、存储到云端之后,人类自身又将面临怎样的危机和挑战呢?当这些“负面效应”袭来,我们又能采取哪些措施来激活我们的大脑呢?

别急,先来做一个考验人性的小测验:

“如果有一个按钮,按下去你会变成亿万富翁,但你会随机害死一个人。你不认识这个人,而且世界上的所有人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更不会指控你有罪,你会按下按钮么?”

“提笔忘字”的时代,为何有些人格外残忍?有些人易被谣言蛊惑?

调查数据显示:常识性知识测验中得分较低的人,或者说不出“9•11”事件发生在哪一年的人,更容易按下这个按钮(36%),这个测验的牺牲品还可能是你的宠物、你的同事、好友。

对数据进行横向分析、对比后显示:对常识知之甚少的人,很可能更自私、更残忍,更容易种族歧视,更支持激进的政治举措,甚至鼓吹军事干预,对自身行为可能对全世界产生的后果漠不关心。

这就是本书的核心论点之一:根据一个人对事实的认知程度,可以准确预测他(她)的行为模式。

作者发现:在常识性知识上得分较高的人,往往倾向采取更明智、务实,对社会更负责任的行为。所以,重拾我们对世界范围内“事实性知识”的记忆,不仅关乎我们在测试中的成绩,日常生活和工作中的表现,更关乎全球共同的未来。

如果你不想培养一个冷血、极端、暴力的孩子,就从自己的“言传身教”开始,从今天开始,重拾自己和孩子对世界的常识性了解吧。


02、选择性遗忘网上已有的东西?大脑的节能策略:“谷歌效应”“提笔忘字”的时代,为何有些人格外残忍?有些人易被谣言蛊惑?

用书中的“谷歌效应”来解释,如果我们知道一件事网上可以查到,那么我们的大脑就会优先选择遗忘这件事,而将能量留给未来有可能需要运算的场合。

因为人类进化的过程中,大脑在不危及生存的情况下,总是优先选择低耗能的运行方式,而记忆、搜索和思考无疑是耗能最大的几个动作。

也许有的人会说:现在科技发展已经如此了,难道此书要教我们逆着时代潮流而行,不去使用手机、平板或云存储吗?这也不太现实吧?这是否是一种“倒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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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其实不然,人类大脑的某些部分在不断进化,同时也在不断退化,只要我们有针对性地加以训练,大脑是可以朝着我们想要的方向去发展和均衡的。

享受科技给我们带来的便利,以及持续训练一个清晰、条理的大脑其实并不矛盾。

“云端大脑”的繁荣就让我们忽略了对基本事实的记忆,试图只专注于对“批判性思维”和“问题解决思维”的培养——可问题是,当我们对基本事实的了解,到了比大猩猩还匮乏的情况时,我们到底能依据什么对未来进行精准的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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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盖茨对罗斯林的悼文

③ 在国际卫生学教授、统计学家汉斯•罗斯林撰写的《事实》一书的开头,他就提出了13道关于世界贫富和发展的事实性问题供读者们测试:(我挑出4道题让大家稍作思考,答案在本文末尾。)

1、现今全球儿童(0~15岁)总数为20亿人,根据联合国的预测,到2100年,全球儿童总数是40亿、30亿,还是20亿?

2、在全世界所有的低收入国家里,有多少女性能够上完小学,20%、40%、还是60%?

3、全世界有多少一岁儿童接种过疫苗?20%、50%,还是80%?

4、 全世界有多少人能够使用电?20%、50%,还是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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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林在演示: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的鸿沟其实已经消失了

这些问题看起来错误率很高,实际上获取答案的难度却很低。

但令人吃惊的是,参与调查的高学历、高收入群体,包括大学教授、政府官员和千万富豪们,几乎没有人的答案能超过大猩猩随机选择后,得到的33.33%的正确率。

由此可以得知,答错它们绝对不是因为受调查者学历不高、智商不足,而是因为他们身上某些固有的偏见,以及知识库未能及时更新而导致的——这些信息在联合国官网都是可以免费获取,没有任何准入门槛。

以我为例,我只答对了3-4题,有一题本来答对又被我改了,也就是正确率只有23.07%-30.77%,说明我这个还算爱学习的英语专业8级的大学毕业生,不出例外,也被大猩猩打败了。

从罗斯林呈现给我们的测试结果可以得知:没有事实性数据作基础,任何研究、批判和预测都是纸上谈兵、闭门造车,甚至极端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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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没有联合国切实、精准的调查数据作基础,没有他对亚非拉各国现状的深入研究,他怎会获得如此高的学术成就,以及全世界广泛的赞誉?

达尔文说:“在科学研究中,是允许创造任何假说的,而且,如果它说明了大量的、独立的各类事实,它就上升到富有根据的学说的等级。”

“谷歌效应”跟我们亲身经历的“开卷考试”类似,很多闭卷考试的问题我们至今还能依稀记得,但开卷考的内容,一早就随着考试结束抛之脑后了。因为书本上就有答案,我们可以直接照抄,我们的大脑于是放松了警惕,不再开启记忆的“耗能模式”。

其实,这种自动开启的“低耗能模式”是人类在几千万年的进化历程中保留下来的习惯,无法苛责任何人,更难以改变;但一个人要想变得优秀,就必须学会跟“舒适区”的习惯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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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 在《美国夫妇:我们为什么送女儿来中国上学? 》这篇17年的网络爆文中,这个毕业于斯坦福大学应用数学&计算机专业的美国父亲,和毕业于北大英语文学和南加州大学东亚文学的母亲,却选择了让自己的女儿回到中国上学。

在他们看来,中国的基础教育更注重对事实性知识的记忆,不会鼓励孩子进行凸显“性征”的成熟打扮,不鼓励对财富、地位的炫耀,同学间整体的气氛更平等,也更难陷入对烟酒、药物的滥用。

Kay的母亲还说,一个温暖而难忘的集体成长环境,对于很多国外长大的孩子们来说,都是奢侈的记忆,但国内孩子因为有集体生活的体验,就会更能理解别人的想法,以后不管是进入社会或家庭,都是一种正向的“滋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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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大学生啦啦队员

本书作者也批判道:在美国,“淡化事实的教育搞得太过头了,……今天的学生普遍缺乏前几代学生具备的基本文化背景。”

近些年来,越来越多西方国家的父母将孩子转移到东亚(中日韩、新加坡、马来西亚)进行基础教育,就是因为对“事实性教育”的重视,和对这些地区良好学习氛围的肯定。


03、名人名言为何总被张冠李戴?皆因“丘氏漂移”效应“提笔忘字”的时代,为何有些人格外残忍?有些人易被谣言蛊惑?

① 爱因斯坦、富兰克林和林肯之于美国人,就如同鲁迅和莫言之于中国人。

首先,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而是大家看到一句出处不明的“名言警句”,就喜欢往这几位名人头上套,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这种把不出名的人物或作品中的话,生生套在更有名望的人身上的事情,就是所谓的“丘氏漂移”效应。

其次,在中国:“生而为人,我很抱歉。”这句出自日本电影《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的台词,就被生硬地套在“无赖派文学”带头人太宰治的头上,成为“丧文化”的标签,甚至图书推广、宣传的标语,成为了年轻人为自己的懒惰、无能、懦弱“正名”的口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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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子”孤单的背影

② 在我们的国家,这样的“附庸风雅”常见于没看完一本书、一部电影就急着发圈炫耀自己有多“博学”的知识观光客,和假装努力者。

在美国,有一句话很出名:“精神错乱的定义就是一次次地做同样的事情,却指望出现不同的结果。”美国的政客很爱引用它,并言之凿凿地确信这出自爱因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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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插图:美国人对爱因斯坦的误解非常之多

一定要追根溯源的话,人们只是在1983年出版的两本毫不搭界的书中找到了这句话的“初始版本”(措辞稍有不同):一本是《麻醉性药物滥用者互助会基础教程》,另一本是爱情小说《猝死》,两本书中没有任何一个人物、剧情或者段落与爱因斯坦有关,书里也没有暗示、隐喻这句话跟这位物理学家有丝毫的联系。

总而言之,“丘氏漂移”(Churchillian Drift)现象,完全是出于人们“附庸风雅”的虚荣心,以及对信息不经核实就广泛传播的急切心理。虽然它的出现早于互联网出现之时,但自从互联网出现,越来越多这样的不实信息就掺杂进了“事实性知识”的队伍当中,让人雌雄莫辨。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我妈就深受其害:今天一早还跟我说某某名人又死了真可惜,令我深恶痛绝的是国内有些公众号专门编造名人去世的讣告,或者引发不适当的联想,诱发大量情绪性的点击和转发。

其实,这些套路都是源于美国的三流互联网媒体:《全球联合新闻》专门捏造名人死亡的假消息,《大众媒体》则专门和它唱反调,马上跟进反驳说这是“一场骗局”。虽然双方立场不同,但都从读者的浏览中收割了一大波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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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培尔

④ “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为了真理!”纳粹的宣传部长戈培尔自信满满,然而仅仅十年后,相信他们谎言的德国民众已经少之又少。

在谎言弥漫的当下,一个人若要“突出重围”,需要勇气、怀疑精神、专业知识,以及充足的背景知识。现代人对快速信息流通的需求,决定了他们中的大多数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足够的专业背景知识去质疑一种言论的真假,只能跟随周围人的意见走。

《乌合之众》里说:民众常常在情绪的推动下,“把歪曲性的想象力所引起的幻觉,和真实事件混为一谈”。平日看起来“靠不住”的药方,此时此刻就像根“救命稻草”一般,被很多人紧紧攥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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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大新闻

互联网这种去中心化、指数型传播的特征,无疑对“丘氏漂移”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在这个时代,判断一条“新闻”的真假更加困难了。

因为无良媒体、朋友圈不靠谱的信息源遍地都是,它们的流量大大盖过了权威媒体的体量,如果对信息源不加筛选地相信,那么普通人就很容易被“谣言”收割。我发现,不光是中老年人,年轻人关注的“信息源”里,也有不少这种低俗、刺激、标题党、消费名人的自媒体账号。

最后,总结一下应对措施:读完这本书,就应该对这些过于“草根化”的自媒体保持距离;有时候,我们也该适当回归传统,去重新关注一些权威的官方账号,那里的记者、撰稿人都把持着新闻传播的底线和审核标准,查看他们权威、深入的解读,有助于降低你被“谣言”所迷惑的概率。

就像我们面对这次“新冠”疫情造成的恐慌一样,很多人选择关注了辟谣平台账号,并在朋友圈分享经验道:别再花几小时的时间,到处去搜集各种账号提供的“小贴士”、“小妙招”了,你以为它们真的靠谱么?

更大概率只是白白消耗了你的时间,并把你暴露在被传染的风险中;我们在第一时间应该选择收看权威媒体的解读,一目了然又省去了不必要的担忧,你得节省多少怀疑、求证的时间和情绪成本啊。


04、对新概念“一知半解”比“一无所知”要好很多:“达克效应”的悖论:

“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这句话的确是爱因斯坦说的,但他的成就也建立在对已有跨学科知识的掌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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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物理学家并不十分了解德国数学家黎曼创立的非欧几何,殊不知正是这一数学公理,启发了爱因斯坦,产生了“时空并不是均匀分布的,物质可以扭曲时间和空间”这样伟大的创想。

在广义相对论里,爱因斯坦直接将黎曼几何移植到了对宇宙空间的诠释中,认为:“时空只是在充分小的空间里,以一种近似性而呈现出均匀的状态,但从宏观来看,整个时空的密度是不均匀的。”这与黎曼几何的观点是近似的。

我们所说的“想象力”并非空中楼阁,很多时候“激发想象力”其实是在事实A和事实K之间搭建起一座桥梁的过程,你在不知道事实A和事实K存在的时候,是几乎不可能建立这座“桥梁”的。

本书说:“具有背景知识的人能够更好地独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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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来看似乎“理所当然”,可很多人就是认为:自己不具有背景知识也有“独立思考”的权利,也可以对国际大事和政府决策指手画脚,他们会觉得符合他们先入为主的“既定观点”的举措才是正确的,其实他们这种毫无根据的思考,只是“胡乱思考”而已。

有句话这么说:在看书的基础上思考,好过不看书随意“思考”。

因为你的“思考”很有可能前人已经思索并论证过,且被证明是错误的,或者是有偏向性、特定前提的;而你不看书所做的思考,很有可能是重复劳动,或重复走进同一条“死胡同”里,而你却完全不自知,还对试图“拉一把”的人讽刺嘲笑。

这种“越是无知的人越无法意识到自己是无知的”状态,就是所谓的“达克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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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嘲笑读书人“掉书袋”,嘲笑知识付费大咖“炒概念”,让许多付了费的“知识吸收者”们嘴边挂着个自己都半懂不懂的概念,只能在朋友圈装叉却半天赚不到大钱。

其实这种“一知半解”的状态,远比对概念“一无所知”要好得多:因为他们至少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知”,他(她)凭着这些概念上网搜索相关信息或书籍,就能很快地开展相关学习,而这些连概念都不懂的人,应该从何查起呢?

储存在你大脑中的广博知识,将是你解锁云端数据库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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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掌握了“关键词”,才能搜索“教程”

没有“钥匙”的人,无法精准地获取深入的专业知识,他们得到的知识,只不过是浮皮潦草的“碎片性知识”,作为娱乐放松可以,但如果想进行创造性思考,或进行重大决策,很有可能是极为不实用、甚至可笑的。

最后总结一下:学习是循序渐进的,没有任何人一上来就从概念、理论到应用都全部精通,而且不同职业、不同成长需求的人,对于同一类知识的理解和运用也没必要保持同样的深度。按需制定学习计划,按需分配学习时间,才是这个信息爆炸时代最务实的学习技巧之一。

(《事实》中的四道题答案公布一下:1、20亿的儿童数量在未来80年不变;2、60%;3、80%;4、80%,你答对了几题呢?)

05、总结:改变自己最简单,疫情之下多一份理解和宽容:

① “提笔忘字”的信息化时代,为何有些人总是格外残忍,甚至愿意对地球另一端的陌生人采取极端形式的制裁呢?为何有些人总是更容易被谣言所蛊惑,并且充当谣言的“传播者”呢?

原因就在于这些对基本的“事实性知识”缺乏基本的了解,甚至到了匮乏和荒谬的程度。

“提笔忘字”的时代,为何有些人格外残忍?有些人易被谣言蛊惑?

我们说“越多了解,越少隔阂”,一个对国内外常识有广泛了解的人,不仅对他人更宽容,决策也会更理智,面对“新冠肺炎”这类突发疫情有更清晰的头脑,更准确的判断力;

或者他们能学会“让子弹飞一会儿”,对一个新闻或是一个消息不是那么急于下判断,或者咋咋呼呼地传给别人,这样就给信息的澄清预留了足够的时间,足够让权威、专业的人员对此信息进行判定,只对经过认证后的消息进行转发,是一种对他人负责任的态度,而不是相反。

而一个基本常识越匮乏的人,越容易肆意评判他人的生活,甚至政府的决策,说出一些荒唐可笑的评论和建议。对这些人,直接批评可能引来他们的“逆反心理”,不利于大家的团结。

“提笔忘字”的时代,为何有些人格外残忍?有些人易被谣言蛊惑?

② 特别是疫情期间,大家要明白,面对如此残酷的信息流刷屏,很多人有“应激反应”,比如心理上的沮丧、狂躁、易怒,甚至生理上的不适都是正常的,我们要多一份宽容和理解,少一分苛责。

巨妖给出的建议是从自身做起,首先不做那个“轻易相信,轻易转发”的人,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潜移默化地影响他人。


当你更少地转发疫情信息,当你跟亲朋好友多说一些轻松的笑话,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或者打开手机视频一起喝酒、场合,甚至一起跳操、跳舞,进行一些小规模的竞技运动,都是非常好的舒缓情绪的方法。

“提笔忘字”的时代,为何有些人格外残忍?有些人易被谣言蛊惑?

改变别人是最难的,改变自己也不容易,但比起改变别人受到的阻力,还是改变自己更容易一些。

当别人在你身上看到了改变,他们自然也会审视自己,从而向这个“不焦虑、不慌张、不传谣”的你来学习。

从更长远的角度来看,虽然现在“全球性无知”是个越来越普遍的现象,但为了我们自己,为了我们的孩子能够生活在一个更宽容、和善的世界里,我们应该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不断跨越自己的“舒适圈”,去学习更广博的知识。

是否能立马掌握一项高深的理论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踏出“舒适圈”的坚定步伐。

“提笔忘字”的时代,为何有些人格外残忍?有些人易被谣言蛊惑?

“今天,你比昨天更博学了吗?”送大家一句杨奇函的名言,共勉。

持续学习,不断鼓励自己,同时给他人带来力量,我们一定能最终迎来春暖花开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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