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月23日 星期一

黄璐:红?我当然想!和刘芸的那场闹剧,被添了太多油和醋

一、三年前那场骂战,还没结案呢?


谭飞:欢迎黄璐来到《四味毒叔》,那么这part可能就问得比较狠一点,因为我看你最近上了一次热搜,就导致你当年跟于正的这个话题再次被提起,但《演员的诞生》其实是三年前了。


黄璐:都有三年了吗?


谭飞:对,比较古早了,那么到底是怎么一个来龙去脉,就是你觉得这个事儿为什么发酵期这么长?你再详细地给我们讲一讲。


黄璐:其实之前就是因为节目组的人也没有明说,就说息事宁人吧,就不要再说了,虽然他们是乱说的,那当时公司也说就别提了,就让这个事情就过去吧,我当时也就没说什么,可能就是在上《恶毒梁欢秀》的时候开了一个玩笑那种,这次上热搜的时候是我正在隔离。


谭飞:没事干,特别闲。


黄璐:然后我就看这个新闻,我说怎么又蹦出来了?看着我有点生气。


谭飞:无妄之灾,怎么把我也陷进去了。


黄璐:红?我当然想!和刘芸的那场闹剧,被添了太多油和醋


黄璐:当时很生气,然后再加上有网友又来骂我,就因为三年前的事情。然后我就说,那我就声明一下,当时我也是热血上头了,然后也没跟公司的人说,我就直接就花不到五分钟,写了那段话发到我的微博上,因为你知道我的微博都是我自己弄的,就不像有些是别人操作,都是我自己想发啥就发啥。然后发完之后没想到,还是第二天上的热搜,头一天其实还好,可能第二天有点发酵。然后我当时公司老板就给我打电话,说你发之前能不能跟我们商量一下?我说,那我商量了,你们还让我发吗?我就跟他吵了一架,那是我第一次和他吵架。其实我很少发火的,然后我在电话里就跟他吼,然后就拍桌子。他又提到了后来的电影的一些事情,然后我说这两个事情是两码事,为什么要把它弄到一起?我就很生气,就吼。他说我从来没有看你这样发火过,为什么这么生气呢?我说凭什么他可以老说我,我不可以澄清?然后后来老板还挺高兴的,一直说黄璐终于骂我了,把我当家人了,我们的关系又近了。


谭飞:那一刻他觉得你是真实的自己,他可能挺开心的。


黄璐:是,然后后来有网友就问了,说为什么三年前不说,其实我三年前也说了,但是没有人听。


黄璐:红?我当然想!和刘芸的那场闹剧,被添了太多油和醋


谭飞:大家没记住这个细节。


黄璐:对,可能三年前是那种隐晦地说的,就只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就这样说了一下,但我没有具体说。他们真的是乱说,就没有直接这样说,对。后来我觉得于正回得还可以,我还挺满意的。


谭飞:你还挺满意。


黄璐:对呀,他说什么就算是我们看错了行了吧,我觉得这就已经是承认错误了,我觉得承认错误就可以了。


谭飞:其实回忆起三年前,我也看了你的那场比赛,我觉得可能你是作为一个演员的天性,或者说是直觉,一个正常反应,可能你自己觉得就是要这么演,但可能在这么一个有规制的一个情境中,就会觉得你是在加戏或者抢戏。


黄璐:其实你说磕头什么的都是基本上有的,只是我排练的时候可能没有那么。


谭飞:剧烈、猛烈。


黄璐:对。


谭飞:但一到现场一这么弄。


黄璐:对,我到现场有点人来疯的那种吧,我觉得。


谭飞:那你觉得如果是说你现在再跟刘芸坐一起聊,你们会怎么说呢?


黄璐:刘芸后来我们其实也聊过,其实也有一些误会吧,就是我下场的时候可能于正他看错了,他以为是我在比中指,但那个人不是我,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看错,然后就说是我比中指骂评委,我说怎么可能呢?


谭飞:你不是这种人是吧。


黄璐:我现在想起来他是不是看错了,但是当时我真的以为他就是把没有的事情就可以这样乱说,我就很惊讶,怎么可以这样。


谭飞:我至少觉得你目前的气质和比中指我就根本联系不到一起。


黄璐:对呀,我就没有比过中指,还骂评委,我说再傻的人也不会在台上骂评委。


黄璐:红?我当然想!和刘芸的那场闹剧,被添了太多油和醋


二、舞蹈过关,我就去《浪姐》第二季


谭飞:那但是这次刘芸就参加了《乘风破浪的姐姐》,你是看了《乘风破浪的姐姐》吧,你想过要去参加或者说你有没有这种胆?


黄璐: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很喜欢伊能静,然后我买过她很多写真集。


谭飞:你当着伊能静这么说,她就会生气。


黄璐:因为我跟秦昊一起演过《推拿》的关系,我认识她,后来还去她台北家里玩什么的。当时我觉得哇好开心,但是也是十年前了,就我拍《对面的女孩杀过来》的时候。我当时看到这个节目的时候我居然看哭了,我看到伊能静唱一首新歌是她儿子给她写的,然后我就想到我初中的时候到处找她的磁带,然后写真集,还被老师没收了。


谭飞:“飞鹰三姝”我记得是。


黄璐:红?我当然想!和刘芸的那场闹剧,被添了太多油和醋


黄璐:没有那么早了,我喜欢她的时候已经是后面她自己自立门户了,我喜欢她的时候大概是后面她剪短头发的时候。


谭飞:就《十九岁的最后一天》。


黄璐:不,那个都早,那个是你们那个年代。


谭飞:对,我们那年代的。


黄璐:我喜欢她的时候是那个《下大雨了,春花开了》,张雨生给她写的那首。我那时候,我们老师不是不让带课外书进学校吗,然后同学告密就给我没收了,我那时候全部压岁钱都压在上面,我就疯了,然后上政治课的时候我就打那个告密的人,因为我当时也挺疯的。


谭飞:对,那个时候追星也追到这个程度。


黄璐:对,然后老师就说黄璐平时不挺乖的吗?怎么会这样。


谭飞:也算是一饭圈女孩了。


黄璐:特别震惊,因为你想我花了多少心思,那个时候从台湾寄过来又很难的。


谭飞:是,太难了。


黄璐:然后花了我所有的压岁钱,我当时就疯了。后来可能因为喜欢伊能静,我才去想要当歌手,然后想要当歌手我才慢慢去当演员的,这样一个过程。


谭飞:然后看了《姐姐》又觉得她50多岁还能在舞台上那么搏。


黄璐:对,我其实没有想过她年龄的问题,我是一瞬间想到了自己那个时候,对,然后就不知道怎么搞的。


谭飞:所以如果让你参加第二季的《乘风破浪》,你觉得你目前短板是什么?


黄璐:跳舞,我刚入学考试的时候,我最怕的就是跳舞了,就考电影学院的时候,因为像表演小品,我觉得还能应付,唱歌我也挺喜欢的,因为原来毕竟想当歌手,但是跳舞我真的是从小被骂的那种,因为很小我妈就送我去跳舞,然后我就会顺拐,还不协调,直到上大学,每次上形体课我都是被骂的,只要我不被骂,我那天就很开心。所以那天有朋友说让我去参加,他们好像就是认识台里的人,然后就让我发两段跳舞的视频,我当时正在韩国,然后我说别别别,我说你们看了你们会笑死,我这人很搞笑,他们就不听,一定要让我录,我就自己把那个手机放那里录了两段,结果他们说半夜笑醒了。


黄璐:红?我当然想!和刘芸的那场闹剧,被添了太多油和醋


谭飞:我刚才也看了一下,我觉得是有点像唱歌唱得左的人唱成那样,你是跳舞跳得左的人跳成那样。


黄璐:其实我很认真的在跳就更搞笑了。


谭飞:可能再加上如果演员长期他是需要一个客体在旁边,给他反应,你可能那种感觉更直接一些。


黄璐:是,而且当时也是为了给他交差那种,就是让他放弃这个想法,打消他们这个念头。


谭飞:但是我真的是反应不同,我觉得可以鼓励你,你是可以的。


黄璐:是吗?


谭飞:因为舞蹈需要练,你这没练就这样。


黄璐:对,我小时候其实韧带还是可以的。


谭飞:韧带可以,关节什么的都很灵活。


黄璐:协调性就弱一些,跳出来有点搞笑,不知道为什么。


谭飞:没事,你练一练就好了。


黄璐:可以,可以尝试一下。


谭飞:但其实很多人就会关注了,因为你也参加过竞技类真人秀,像《演员的诞生》。那竞技类真人秀就老出现一些热搜,可能有时候由于剪辑的原因会出现一些乌龙,你怎么看这些东西对最后呈现上的影响?


黄璐:因为当时刚演完的时候我们都觉得没什么,没想到放出来后反应那么大,现场都没有那些反应,就是很多时候都是无中生有,然后加油添醋的,我都想象不到最后会变成那样,所以现在我看了一些热搜,我觉得大部分可能也是加油添醋。


黄璐:红?我当然想!和刘芸的那场闹剧,被添了太多油和醋


谭飞:那以后还会参加类似这种真人秀吗?


黄璐:会,最近《演员请就位》也来找我。


谭飞:新的一季?


黄璐:对,就去年有陈凯歌。


谭飞:是,我也参加了一场。


黄璐:对,有赵薇、郭敬明,你也去了。我今年想了很久要不要参加,然后直到前天晚上,我本来想说要不就算了,因为我还要拍电影,有三部电影要拍,也挺忙的,所以我想说可能就专心拍电影,结果前天晚上突然看到郭敬明的那个短片。


谭飞:《少年之名》。


黄璐:《少年之名》,我看了觉得还挺好,我想说也可以去尝试一下这种,后来才决定说要去。


谭飞:其实我倒是建议你多去参加,因为你的作品其实不少了,你需要一个可能这种不同维度上的一些东西。


黄璐:但是我是觉得如果说要参加的话,可能我更想参加那种旅游或者做饭类的节目。


谭飞:就是轻综艺,慢的这种。


黄璐:对,干嘛都要去拼。


谭飞:那这个东西首先你是自信的,第二我觉得你也不怕比赛,你会紧张吗?


黄璐:之前我那次参加的时候,我根本没想过是个比赛,我以为就是每个人去演个小品,然后就结束了,所以我就没有特别在意。这次我们的主要目标就是让大家看到真实的我,就是你看我平时是这样子的,其实上次没有体现出来真实的我,演技那些都再说,我觉得这部分也不用再去证明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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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想红,是为了更多的自由


谭飞:这话说的你看,我觉得你就是很真实。那还是那个问题,你想红吗?


黄璐:以前我觉得我还顾不得想这个事情,因为我一直沉浸在我的某一个小世界中,我之前是太喜欢看文艺片了。比如春节,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可以看金基德的《悲梦》,我一个人锁在屋子里,然后我妈进来就说你是不是精神上有什么问题。我就觉得我就要纯粹,我一定要把自己放在那种艺术片的氛围中,后来我发现其实不是这样的。像我去年、前年我都拍了很多商业片,只不过还没有放出来,像高群书导演的《三叉戟》(电影),还有去年在成都英皇的《怕死联盟》,都是爱情喜剧的,其实在台湾我也拍过很多爱情喜剧,只不过在这边没有放而已,所以我其实是有那种商业片的潜力的,而且我平时生活也是蛮好笑,蛮容易沟通的一个人。为什么给大家会有那种印象,我觉得可能还是大家太不了解我了。我想当然的以为大家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但是我发现你要是不去展示,那别人怎么知道呢?所以我觉得其实红也挺好的,你有更多的选择权去拍你喜欢的电影。


黄璐:红?我当然想!和刘芸的那场闹剧,被添了太多油和醋


谭飞:因为可能原来文艺片把另一面放大了,但是没有把你本真的那一面露出来。


黄璐:我20岁的时候,大家就觉得我很成熟了,然后现在30岁的时候,大家反而都在说,你怎么比20岁还年轻了呢?怎么比《盲山》那个时候感觉还要青春一些,所以我其实一直都是这样的(被误解)。


谭飞:其实红让一个人有很多选择,而且可以有更多的面给到观众。


黄璐:对,其实我觉得也挺好的。而且我以前觉得我一定要自由怎么样,后来我发现自由也是要建立在你的经济基础上的。


谭飞:财务自由才能真自由。


黄璐:红?我当然想!和刘芸的那场闹剧,被添了太多油和醋


黄璐:对,你真的要实现你的财务自由才可能去实现更多自由。比如我以前说我不拍这个、不拍那个,那我(不)去拍了之后那可能去出国,我都没有足够的钱去,那我又怎么自由呢?所以我后来就觉得,其实想通了之后就很好办了。最近这几年也拍了很多商业片,我前年可能前年拍了有七部戏,七部电影,然后现在还有很多没上。


谭飞:七部戏,这么高的产量。


黄璐:对,包括一部香港的,还有一部话剧。我有一个月,就是比如说刚在内蒙古拍完一个电影,然后就去杭州给高群书那个戏试妆。


谭飞:《刀尖》。


黄璐:然后又连夜飞到香港去拍那个《G杀》,直接到香港就开始吊威亚的那种。所以我是觉得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的,当时谈的时候我就想说,我还推了一部新加坡的戏,因为我觉得我已经去过新加坡拍过了。


谭飞:你整个东南亚的一堆人请你,我发现怎么全是新加坡。


黄璐:对,之前还有欧洲的。你想就像疫情期间我都没有限制,就是可能只有今年几个月那是没办法,大家都这样,之后又其实挺多安排。


谭飞:但是电视剧你基本上还没接过。


黄璐:电视剧其实去年有一个今年还蛮火的网剧有找我,但是刚好跟美剧撞上了。


谭飞:是《隐秘的角落》吗?


黄璐:是,但是他们也没说让我演哪个角色,反正就是说看我自己喜欢。当时我也尽量地去协调了,但是美国那边是他们绝对不允许说中间……


谭飞:不允许赶,轧戏。


黄璐:对,不允许中间出来,而且他们也担心我的签证出来之后就进去有问题,后来就说算了。我就只好跟这边的制片人、导演说不行,其实我们聊得很好,我当时就为了去湛江吃我也愿意。


谭飞:对,湛江的白切鸡多好吃。


黄璐:对,我当时想着说…


谭飞:而且这个戏全是戏骨,你像那个张颂文。


黄璐:是,我当时觉得制片人很年轻,他们的理念,导演的理念也特别好。


谭飞:我跟辛爽聊过一次,也是在《四味毒叔》,他就是一个很准确的人,但那个戏是有点遗憾。


黄璐:是,很多人都说,那肯定你要选美剧什么什么的,但其实我觉得还好,我更多是为了吃我觉得。


谭飞:这是四川女孩,这是成都女孩的心里话。所以其实你还是很想建立所谓的国民知名度。


黄璐:对,你这个总结得还挺好的,我都没有想到这个。


谭飞:因为文艺片领域你可能已经通杀了,很多人都知道你,但是可能在更大众的领域,你是需要这么一个维度的认知的。


黄璐:是的。


谭飞:而且原来在你的心中,这种维度不重要,但现在你发现它其实极其重要。


黄璐:是,像家人什么的,像我姨妈她们就说,你啥时候演一个电视剧给我们看看,就是大家坐在一起看的合家欢的电视剧,你不要老演那种那么惨的,让我们看着难受。


谭飞:张颂文这次就这么讲了,他说他演了《隐秘的角落》,他的中学同学在群里说,颂文,我看到你们拍的戏很好,他原来从来没有同学去看过他的戏。


黄璐:我的高中同学也在谈,对。


谭飞:对,所以你还是很希望这样的一种认可。


黄璐:毕竟是自己的祖国,自己的国家这样子,挺好的。只是之前小时候我特别喜欢三毛,然后想全世界旅游那种。


谭飞:你有点三毛的那个劲儿。


黄璐:所以我前半部分感觉我已经达到了我小时候想要的目标了,然后现在反而就要回过来追求另一种。


谭飞:对,第一阶段已经实现,在第二阶段就回到自己了。


黄璐:是。


谭飞:但是有人说你的耿直不适合在娱乐圈发展,你觉得耿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黄璐:哪个说的?


谭飞:好多网友。


黄璐:没有,我觉得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而且我想说如果要去立那种人设,时间久了肯定会翻车的,我不如直接一开始就这样子,越到后面大家可能还越会喜欢你,或者是就没那么累,而且我觉得以我的智商,我觉得我装不了那么久。我觉得我情商还可以,但智商有时候真的有点晕。


黄璐:红?我当然想!和刘芸的那场闹剧,被添了太多油和醋


谭飞:智商有点不在线有时候。


黄璐:对。就有时候生活里一些特别基本的技能在我这里就是有点难,比如说开门,我经常把自己锁在厕所的门里,就是上完厕所就出不来了,然后还敲门求救的,然后比如说系鞋带,还有这种认路,每次一出厕所,方向就是反的。


谭飞:这个得好好训练一下。


黄璐:对,而且我小时候是那种还会晕车的,就是常人的那种看来很基本的,在我这里都是要经过一番磨难才可以去实现的。像坐车这种,我小时候就是只要坐车,我就会快要吐死掉的那种。我小时候在成都,我们小学去那个植物园,别人都坐车去,我就只能我爸骑自行车送我去,然后骑到一半我爸实在骑不动了,就打了个三轮车,还不能打车,因为又是坐车。那时候我觉得骑了一半要打三轮车还花了五十块钱,一九九几年的时候。所以我真的小时候活得好艰难。


谭飞:你还能活到现在,不错了,应该感谢世界。


黄璐:我也觉得,能活到现在,还能周游世界已经不错了,真的。


谭飞:但是你现在毕竟身份变了,是一个妈妈了,那带孩子的时候不会出现一些麻烦事儿吧?


黄璐:孩子我就没怎么太带过。


谭飞:就让爸妈在带是吧?


黄璐:对。


谭飞:你看这啃老。


黄璐:没事,我妈也特别开心,我就感觉好像给她生了一个孩子,但是今年在疫情期间跟她待了很长时间,算是她出生以后陪她最长的时间。但我觉得跟她也完全没有生疏感,而且她最听我的话,因为我可能有时候比较凶,然后我妈就比较惯着那种,都还听我的话。


谭飞:挺好,这个时候妈妈的自信就来了。


黄璐:家里还是得有个凶的,我觉得。而且她也很爱我,能感觉到,好像没有什么隔阂的感觉。


谭飞:好,谢谢,谢谢黄璐。


黄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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