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浪人：从辉煌到衰落，“万亿航空帝国”海航集团重组启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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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图片：海航集团总部大楼（来源：香港商报网）

　　【前言】海航集团，这个拥有万亿资产的中国第二大民营企业、国内排名前四、A股和B股同时上市的航空公司，其规模和运营能力都位居世界前列，曾经在2021年《财富》中国500强榜单中位列第348名。2020年位居世界500强第141位。如今，走到破产重组的境地，让人大跌眼镜。

　　方威，辽宁方大集团实业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1973年出生，辽宁省沈阳人，辽宁省“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辽宁省优秀民营企业家、辽宁省“抗洪救灾先进工作者”、抚顺市“杰出民营企业家”、抚顺市“明星民营企业家”。 从29岁与家人一起收购抚顺炭素厂，到随后收购多家国企，方威和方大集团总能为国企带来活力。这一次，他承揽海航重组业务，能否将“奄奄一息”的海航变石成金？我们拭目以待！

　　从2020年2月29日工作组进驻，再到2022年4月24日撤出，工作组在海航集团驻扎了近800天。伴随着海航集团4月24日的一封“风险处置相关工作顺利完成”的公告，历经两年多的海航工作组使命正式宣告完成。

　　至此，海航集团相关破产重整案四个重整计划全部执行完毕并获得法院裁定！

海航“风险处置相关工作顺利完成”公告截图（来源：海航官网）

　　一、 海航简史

　　海航集团有限公司创立于1993年，是一家以航空运输主业为核心的跨国企业集团。

　　海航集团旗下参控股航空公司14家，参与管理机场13家，机队规模近900架；开通国内外航线约2000条，通航城市200余个，年旅客运输量逾1.2亿人次。

　　2011年4月16日，海航集团华南总部与梅州市人民政府签署战略合作框架协议，双方将围绕航空运输、现代物流、现代商业以及现代金融服务等产业展开全面战略合作，共同推动梅州市以及粤东地区的经济发展。

海航工商注册基本信息（来源：爱企查）

　　2021年1月29日，海航集团收到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发出的《通知书》，主要内容为：相关债权人因我集团不能清偿到期债务，申请法院对我集团破产重整。

　　2021年3月，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裁定对海航集团有限公司进行实质合并重整。

　　2021年9月18日，海南省海航集团联合工作组组长、海航集团党委书记顾刚主持召开2021年度第39周安全生产经营例会提到，海航重整后将拆分为四个板块独立运营，各自回归主业健康发展。

　　2021年9月30日，海南省海航集团联合工作组组长、海航集团党委书记顾刚主持召开2021年度第41周安全生产经营例会。会议重点通报了9月27日至30日连续破产重整二债会召开情况。顾刚指出，海航集团进入破产程序以来，共接收2万亿债权申报，最终确认债权1.1万亿。

　　2021年10月31日，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向海航集团及相关破产重整企业送达《民事裁定书》。根据《民事裁定书》，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裁定批准《海南航空控股股份有限公司及其十家子公司重整计划》、《海航基础设施投资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及其二十家子公司重整计划》、《供销大集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及其二十四家子公司重整计划》及《海航集团有限公司等三百二十一家公司实质合并重整案重整计划》，上述裁定为终审裁定。

　　2021年12月8日，海航集团对外发布消息，根据海航集团航空主业板块引战工作安排，航空主业引战企业的经营管理实际控制权利正式移交至战略投资者辽宁方大集团实业有限公司，并由其确保航空安全，实现航空主业健康发展。

　　2022年4月24日，海航集团破产重整专项服务信托已依法成立。同时，海航集团等321家实质合并重整计划已经执行完毕并获得法院裁定确认。至此，海航破产重组工作尘埃落定。

　　海航集团重组接盘人、辽宁方大集团董事局主席方威（来源：华商品牌网）

　　二、破产原因

　　1.疯狂扩张

　　十九年前，陈峰卯足劲大步前行，将美兰机场、新华航空等收入囊中。转头就遇上了非典，海航第一次亏损14亿多。很快，海南省政府15亿元注资表示支持。

　　然后就是2008年金融危机。海航那年又亏了14个小目标，危难时刻，海南政府又一次拿出了15亿元注资。

美兰机场海航班机装运货物（来源：新华网）

　　陈峰在接受采访时曾感慨，搞航空公司是“走上了不归路，下一辈子不来了，实在困难太多，能够搞成实属偶然”。

　　说“实属偶然”略微夸张。海南政府的支持，其实一直未离开过海航。

　　海航不仅是一家航空公司，也曾是海南一面旗帜。巅峰时它总资产总额超过1.5万亿元，年营收超过6000亿，拥有员工40万名。海南省2021年的GDP，也才刚过6000亿。

　　如今，按中央部署，海南志在打造国际自贸港，也经不起海航出事引起的风险冲击，中国的金融市场也经受不起。

　　所以当海航出现流动性危机时，国开行等八大银行牵头组成了债权银行一致行动机制，给海航续了几百亿贷款。

　　在这之前，海航不断地“买买买”，收购大量海外资产（酒店、写字楼等），耗费了巨额资金，对公司运营的现金流造成极大影响。

　　关于海航集团的膨胀速度，有这样一组数据：2009年，海航集团旗下公司不到200家；2011年初，集团旗下公司接近600家。2年时间，公司数量就扩大了3倍！

　　没有最疯狂、只有更疯狂，在爆发流动性危机的2017年，海航的疯狂程度再上台阶。

　　随便举例，便可略见一斑。

　　当年，海航以22.1亿美元收购曼哈顿公园大道245号大楼；持续增持德意志银行股份，在5月份持股比例升至9.92%，成为德银最大股东；以20亿美元收购香港惠理集团；以7.75亿美元收购嘉能可石油存储和物流业务51%的股权；以13.99亿新加坡元（68.72亿元人民币）收购新加坡物流公司CWT。

　　2016和2017两年间，海航集团净投资就高达5600亿元！

　　通过内保外贷拼命买买买，把资产往国外转移，把公司国际化。陈峰不愧为“空手套白狼”的高手，各种手段用尽。

　　在这个史无前例的快速膨胀过程中，很多资产其实已经流失了，窟窿越来越大。

　　为了使公司渡过难关，海航集团开始对外出售子公司，商场如战场，有时候越是迫切卖一样东西，就越是卖不出去，在商品产量大于需求时，那么就是买家说的算，这种现象被称为“买方市场”，小于需求时，就是卖方说的算，被称为“卖方市场”。

　　短短一年内，海航集团对外出售了300多家名下子公司，业内人士知道海航的财务窘境，为了抢占“买方市场”的红利，购买海航集团子公司时大肆压价，海航曾经47亿收购的文思海辉，经过一轮商业压价，只能以5亿的价格地价卖出。

　　出售子公司只是第一步，堡垒往往是从内部攻破的，海航公司也不例外。

　　根据Wind数据，2016年年中，海航集团的总资产为5428亿元，到了2017年底，其总资产规模飙升至12319亿元。

　　20年时间，海航资产完成从千万到过万亿的增长，增长了10万倍！

　　这一系列动作成为压垮海航的最后一根稻草。

　　2.巨额亏损

　　2021年10月29日，*ST海航（600221，SH）披露本年度三季报，受到疫情等影响，业绩仍然处于亏损状态，不过，同比已经大幅减亏。

　　根据顾刚在海航内部生产经营会上透露的信息，重整成功后，海航将被拆分为四个板块独立运营。其中，航空板块以*ST海航（600221.SH）为主，还有不在上市公司内的相关航空公司资产，目前已经确定辽宁方大为战略投资人，如果重整完成，航空板块将由方大绝对控股，债权人作为受益人的“信托计划”参股。

　　*ST海航三季报显示，今年前三季度实现营业收入272.57亿元，同比增长37.35%，净利润亏损34.42亿元，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亏损64.62亿元，其中，第三季度单季亏损25.61亿元。不过，今年前三季度净利润，相比于去年同期已经大幅扭亏，数据显示，2020年前三季度巨亏了156亿元。

　　受疫情影响，2020年海航控股巨额亏损640亿元，史无前例，净资产直接变为负数，同时，巨额亏损导致现金流不足，短期偿债能力下降。2018~2019年度，海航控股净利润分别为-36.48亿元、7.55亿元。

　　流动性紧张，短期债务占比高，利息负担重。2018~2020年三季度，海航控股流动负债分别为1256亿元，1202亿元，1187亿元，短期债务占总债务的比率高达92.41%，89.45%，92.96%，负债比例不合理，短期负债过高，大量债务到期导致流动性持续承压。2018-2020三季度，货币资金为379.26亿元、201.44亿元、146.07亿元，货币资金与短期债务之比仅为0.3、0.17、0.12，无法覆盖短期债务，短期偿还能力堪忧。公司带息债务占总投入资本的59.9%、61.45%、66.83%，高额负债带来大量利息费用，进一步增加了偿债难度。

　　3.总结归纳

　　大规模的频繁并购，使得海航集团的债务规模从2013年2000亿元扩张到2019年上半年的7067亿元，2019年上半年资产负债率高达72%。行业过度多元化导致集团经营风险增加，并购中忽视投资项目质量，收购的子公司整合不力不仅不能带来利润，反而会加重集团的风险。

　　并购频繁，业务复杂，自救失败。海航集团自2013年开始大举并购国内外多家公司，涉及行业繁多，从单一航空业逐渐发展到酒店、旅游、地产、金融服务、物流运输、商业零售等多个行业，成为资产万亿的跨国性企业。但高速扩张的同时带来了集团债务激增，并购整合不力等一系列问题。

　　同时，公司内部治理混乱，严重失控。存在资金占用，未披露担保，需关注资产过户等问题。这些都被有关媒体深挖过。在此，笔者不一一赘述。

　　三、方大接盘

　　海航集团是做为国企开创的，之后通过深化改革，才变化为了更好地民营企业。在海航集团创立前期，关键运营的是航空货运产业链，但伴随着海航集团的持续发展，好像这一行业市场早已不能够达到发展的必须了。

　　2006年，海南航空的一些高层住宅工作人员就指出了发展别的产业链的建议，随后建议就被采取，海航集团也撸起了衣袖开始了扩张政策。

　　海航集团开始了全商圈发展之途，其工作关键涉及到了航空货运、商业服务、度假旅游、酒店餐厅和货运等层面，而且在这种产业链以内都获得了很好的发展考试成绩，也成为了该行业的大佬企业。这也为日后海航的衰败埋下了伏笔。

　　2021年10月23日，海航公告了二债会表决结果，表决均获1/2债权人、2/3以上的债权金额、所有表决组的表决通过。

　　海航最后确权的债务超过一万亿，资产只剩下五千多亿。集团被拆分为航空、机场、金融、商业及其他四大板块，由各自的新实控人股东带领前行，相互完全独立。

　　航空板块由辽宁走出来的黑马企业方大接盘；海发控则成为海航机场板块战略投资者。除了航空、机场产业外，海航的剩余资产将组建信托计划用于偿债。

　　2022年3月21日，海航集团股东变更为海南海航二号信管服务有限公司。海航二号信管是海航集团债权人所持有的信托计划的一部分。

　　这意味着，陈峰等老股东团队及慈航基金会的股权正式清零。

　　股东信息变更前夕，孙明宇和现任海航航空集团董事长的包启发，也被警方带走了。

　　截止2022年4月24日，海航集团风险处置工作顺利完成。确认债权1.1万亿，63家公司被申请破产重整，核心板块2020年巨亏600亿，牵连43万人……海航集团成为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大的破产案。

　　海航的暴雷，最直接的原因当然是来自于疫情的暴击，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据披露的数据：海航预计亏损580亿以上，国航预计亏损135亿，南航预计亏损80亿，东航预计98亿以上，而波音亏了至少119亿美元。

　　但除了“天灾”之外，最根本的还是“人祸”。没有疫情，海航也最多只是比现在死得晚一点而已，结局勿需多揣测。2018年始，海航陷入流动性困境，随之而来的是经营困境，实在撑不下去后主动请求当地政府介入。不过在一年处理3000多亿资产后，海航仍有7000多亿债务，并誉为“亚洲债务最多企业”。

　　海航不仅是航空业的龙头老大，在整个民营企业界都是呼风唤雨，其还在2019年在中国民营企业500强里，以6000多亿元的营收仅次于华为，位列第二。

　　商场虽不见硝烟，但它同样如战场般“血腥”。作为中国四大航空公司之一，海航在2020年时，还位居世界500强第141位，但到了2021年，该企业就迎来了破产的消息。然而，就在它摇摇欲坠之际，一位“救世主”从天而降，挽海航于水火，扶大厦之将倾，这个“救星”就是辽宁的方大集团。

　　2021年1月29日，海航集团收到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发出的《通知书》，主要内容为：相关债权人因海航集团不能清偿到期债务，申请法院对海航集团破产重整。

　　截至2021年9月13日，共计64368家债权人向321家公司管理人申报168814笔债权，申报金额合计1.46万亿元。经管理人审查，已经提交法院裁定确认和预计后续法院可以裁定确认的债权共计约7467.02亿元，暂缓确定的债权共计约895.66亿元。

　　2021年9月，*ST海航上市板块披露辽宁方大被确认为海航航空板块的战投者，这引发了业界关注。同年12月8日，控股股东也顺利的变为自然人方威。这也标志着海航航空板块正式成为了“方大系”。

　　航空板块完成交付后，*ST基础板块也于同年12月24日易主，控股股东变更为“海南控股”，实际控制人变更为海南省国资委。余下的*ST大集采取了“先重整、后引战”的不同方式。

　　自此后海航的破产重整案速度加快，2021年12月31日，海航集团宣布3家上市公司重整计划已执行完毕并获得法院裁定确认，接下来将尽快完成最后收尾工作。

　　随着方大集团公布了收购海航集团的详细方案，其中提到其主要航空公司以410亿收购海航。至此，*ST海航控股股东也变更为方大航空，方威也成为上市公司的实际控制人。而随着海航实际控制权移交方大集团，海航也进入了一个新时期。

　　此外，方大航空是2021年6月新注册的公司，主要涉及与普通航空公司类似的行业。而此次能够一口气吞下海航，背后少不了方大集团老板方威的努力。据悉，方威是一个非常低调的企业家，手下产业涉及钢铁、医药等领域，拥有四家上市公司。

　　方大集团旗下上市公司——方大特钢以现金方式给员工发年终奖（来源：新浪财经）

　　本次方大成功重组海航航空板块，很多投资者认为方大本次很可能入手了一个烫手的山芋。而事实上，方大重整海航是其本身板块不断扩展的表现，方大本次战投，却是在合适的时间拿下了一个优质的资产。海航虽暂时遇到了困境，但从海航多年经营管理方面，海航无论是在品牌方、服务方口碑价值极高。从战略角度考虑方大选择海航是一次较为正确的选择。

　　四、战略高地

　　细数海航集团的过往，2017年银监会出台的贷款政策，让海航集团的现金流枯竭，加上后来的疫情影响，最终使这家擎天巨柱般的公司倒台，同行打压和疫情等外部原因只是导火索。

　　自2020年2月29日联合工作组成立，历经两年多，海航集团风险处置工作基本结束，期间海航向投资人发表致歉信，为航空主业、机场板块招募战投，召开第二次债权人会议，移交控制权以及成立专项服务信托等，被称为国内目前重整资产与负债规模最大的上市公司重整案件，也是目前全球最大规模破产重整的大型公共运输航空公司。

　　即便海航集团是一个烂摊子，但凭着多年的客户群体积累，和海航集团的固有资产，依旧让方大集团花了410亿元才成功收购。

　　海航集团在被收购之前，有着668架商用飞机，132架通航飞机，以及通往世界各地的客运航线1500多条，即便面临被收购的局面，但集团当局人，依旧表示收购方需要有良好的商业信誉以及较为充沛的财力支持。

海航原董事长陈峰（来源：新浪财经）

　　有一组数据很形象，自进入破产程序以来，海航共接收2万亿债权申报，最终确认债权1.1万亿，成为国内超大型企业破产重整的一个典型案例，创造了多项记录。

　　按照海航的计划，破产重整后将被拆分为四个完全独立运营的板块——航空板块、机场板块、金融板块、商业及其他板块，各自由新的实控人股东带领前行，相互完全独立，确保各板块各自回归主业。

　　目前，航空主业实际控制权利已移交至辽宁方大集团实业有限公司；机场板块实际控制权利已移交至海南省发展控股有限公司，作为海航集团旗下曾从事地产开发的上市平台海航基础（600515.SH），重整计划也于去年年底执行完毕，并更名为“海航机场”移交地方。

　　五、结束语：力挽狂澜

　　就在海航破产重组公告发了后，前来竞争的对手主要有吉祥航空和复星集团：吉祥航空表示，愿意出资300亿元，意图收购海航集团，但这个价格很快被复星集团的400亿给压下去。2021年6月，辽宁方大集团在海南海口注册一家“海南方大航空发展有限公司”，公司的注册资金达300亿，2021年12月8日，海航集团在破产重整第226天时，被辽宁方大集团收购，改名为“方大航空”，海航集团和陈峰一样，都成了历史。辽宁方大以410亿的价格，成功收购海航集团，至此，海航的收购案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海航股票最新行情，截止5月6日15时收盘（来源：百度股市通）

　　一时间，人们格外好奇这家财大气粗的辽宁方大集团是什么来头，网友通过搜寻得知，该集团成立于2000年，是一家以碳素、钢铁、医药三大板块为主体的实业公司，此外还有着房地产、矿山、贸易等业务为补充的多元化公司，是具有国际地位的大型企业集团。

　　董事局主席方威非常低调，曾多次参与国企收购工作，并且是中国著名的慈善家之一。

　　最早以钢铁起家，收购海航并不是方威第一次“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早在2002年时，他就曾收购过一家国有碳素厂，成功实现碳素厂的扭亏为盈，并将其发展为公司主业之一。

　　方大集团的每一次收购，都成功实现了盈利，凭借出色的商业嗅觉以及成功的收购案例，方威被业内人士称为“国资捕手”。

　　据深圳证券交易所网站消息，5月5日，深圳证券交易所对海航投资集团2021年年报下发问询函。

　　海航投资2021年的年度财务会计报告因关联担保、长期股权投资、被立案调查等事项被大华会计师事务所出具保留意见的审计报告，并被出具否定意见的内部控制审计报告。深交所要求其说明保留意见涉及事项对公司报告期内财务状况、经营成果和现金流量的具体影响金额，占公司对应财务报表相关项目的比例，并说明考虑影响金额后盈亏性质是否发生变化。

　　深交所称，海航投资在年报中称，报告期内公司从事的主要业务中，主要项目开发、销售、出租情况部分仍包含天津亿城堂庭项目，公司持有的权益比例为100%，相关项目累计投资总金额较大，2021年预售面积、预售金额为负值。深交所要求其核实相关信息披露的准确性和完整性。

　　海航重组完成后，方大集团将对其业务进一步分割管理，期待逐步实现盈利。

　　随着海航“改换门庭”，我们期待在不久的将来，它将以全新的姿态展现在世人面前，让人们重新目睹它再次出现的靓丽光环，实现良性循环！

　　（本文数据来自Wind资讯、中国民航官网、海航集团官网、上交所官网、百度股市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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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资鲸网 作者：世纪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