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1部队中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医学精英,还要做着反人类的实验?
这里是i看i想,今天我们来聊一下:731部队中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的医学精英,甚至不惜违反国际法也要做哪些反人类的活体实验?
在731部队中有许多医学技师、教授等进行人体实验,其中参加时间最早、人数最多、涉入最深的学府就是东京医科大学的医学部。医学精英们为什么会做如此反人类行为呢?这在现代很多人,包括日本人都是无法理解的。
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一书提出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种思想逐渐进入了各国民众的心中,尤其是那些有着高水平高智商的精英人士。19世纪英国科学家Galton(高尔顿,达尔文的表亲)提出: 基因遗传思想,认为人类作为生物中一个物种,同生物进化一样,应该尽量让优秀基因遗传下去。高尔顿认为优生是一个具有代表性的群体,这个群体因其总体的学习水平、智力水平、处理水平远超平常人而被称为“优生”。
资料图:有“缺陷”的人
在哪个资本主义初始阶段,人人都开始追求高效率,无论是工厂生产还是国家决策,都需要有超高的效率才行,精英人士自然站在了最前端,他们统治国家确实更有效率,因此,优生运动就开始了。
一些极端伪科学认为个体优劣在受精时就已经决定,于是发起了“优生运动”,在一、二战期间表现极为疯狂,将从基因优化变成了种族灭绝,那些“不值得活着的生命”,包含了患有严重疾病、不治之疾或体格与被种族歧视的民众,都很快被实施了包括绝育、安乐死,以及灭绝人性的屠杀。这个“优生运行”在德国希特拉时为甚。
1921年的美国某篇社论将优生学描绘成了一棵枝叶繁茂、涉及各行各业的大树
从19世纪中期至二战结束,日本的许多政治制度、科学体系均学习于德国。从1868年明治维新开始后,日本建立以德国为榜样的西洋医学体系。近代史上英系与德系两大医学体系最大的区别在于,英系侧重于临床实践,而德系则精于理论与实验,以论文至上,医学威权思想严重,学习课程主要是讲述实用医学知识,其它的医学哲学、医疗伦理、医学史等基本不会涉及。
1929年10月,美国爆发了经济危机结果席卷全球,沉重地打击了日本经济。通货膨胀、物资紧缺导致生产不振,大批企业倒闭,失业者不计其数,社会动荡。这还危及到日本在海外的殖民地和半殖民地,如新加坡、马来西亚以及帛琉等。
1930年,东京帝国大学教授永井潜从德国归来后,成立了“日本民族卫生学会”,极力宣扬“人种优生论”、“劣等民族及残疾人应当被净化”等极端思想。这种“优生思想”与“斩草除根法”,也很符合当时日本“富国强兵”的国策。全国兴起了以“天皇是神,敢为天皇尽忠”的疯狂运行,从小学生到成人渐渐都疯狂了起来,1934年永井潜成为了东京大学医学部长。1937年,他支持了对6名台湾精神病患者进行立克次氏体伤寒感染的人体实验。1940年,《民族卫生》杂志上公然写有:“直接处死满州的匪贼毫无意义可言,还不如利用作为医学研究的好材料” 。这里的“匪贼”指的是死刑囚犯。
一原部队人员这样说道:“石井部队长有一种彻底的优越意识……这种意识是同惟我独尊的优秀人种意识以及当时日本人所拥有的‘在亚洲各民族中日本人最优秀、最了不起’的排外的民族意识结合在一起的……731部队暴行的根子里存在着一种突出的优秀人种意识”。
1931年,日本的国家预算、军费预算,大体还停留在日俄战争时期(1904年)的水平上,财政赤字严重。在这样的背景下,日本军国主义者急欲摆脱困境,企图通过对外扩张转嫁危机。此时,政府也大幅削减了对各大学的科研经费,而基础医学又遇到瓶颈期。在这双重压力下,日本各医学院的精英们为了获得技术突破,开始通过军方的经费和提供的资源进行活体实验。
1942年3月29日第164联合微生物学分部前列左数第5位便是部队长石井四郎,右数第四位
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本陆军急需军医, 扩招、速成成为必要手段,为了让这些实习生迅速上岗,直接给他们用活人做起了手术练习 ,如对鼠疫患者“治疗实验”、跳蚤染疫实验、细菌传染的对比性实验、疫苗实验、人体解剖实验、耐寒及冻伤实验、 气压实验等。这些“勤奋的”精英们,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在军方的保护下肆无忌惮地进行着人体实验,获得真实的实验数据,发表着属于自己论文、著作。
资料图:731部队的野外实验
1945年8月二战结束后, 731部队损毁各种证据,如实验室、仪器、基础设施、“马路大”等,将实验数据偷走,并对所有队员下达封口令:不准谈论、不准相互联系、不准从事公职等。这些残忍的731部队医学技师们回日本后,并没有被审判。因为731队长石井四郎私下与美国达成了协议,从而获得不追究核心队员们的责任、还能收一笔将研究资料卖给美国的巨款,自己则以假死为掩盖,隐姓埋名。其它731部队骨干人员因为“成绩斐然”,成为在日本各大行业的权威。如曾经主持冻伤试验的吉村寿人,先后当上了京都府立医科大学校长和神户女子大学教授。
资料图:731部队的技师们战后“荣耀榜”
2007年在大阪举行的第27届日本医师会总会,主题就是 “战争、医者与伦理”,还特别邀请了当时中国731部队罪证陈列馆馆长王鹏参加会议。会议达成了将促使日本医师会对731部队犯罪行为进行道歉的决议,然而多年过去了,并没有实现。
2010年,有调查显示日本对于赫尔辛基宣言与医师战争犯罪两项认知连30%都达不到。
资料图:关东军第731部队“老人”,进行第一次战友会,与会19个人,集体为石井四郎和死去的战友默哀。
安倍上台后,在所谓“积极和平主义”外交谎言下,推进“军学共同”政策,企图让日本重新“崛起”,不断参神拜鬼,炫耀上731战机。
医局制度
战后这么多年,日本医学人士为何仍然推动不了自我反省?这与日本医局制度有关。
医局制度是1893年东京大学从德国引入的“公立医院管理体系”的核心机制,德国1960年将其废除,日本却沿用至今。
这一制度决定了日本公立医院各科室的大权不在院方手上,而在各国立大学医学部和医大的教授手中。医局设立的初衷是为了保障日本医疗供给体系始终围绕权威运转。
由于医学专业特殊,培养周期长,容易形成派系,母校的学生更占强势;医局制度阻碍了医生职业的自由化等。从业人员几乎后半生都不会脱离医局,这就造成了医学部教授对自己的弟子有生杀大权。医局被少数几所大学把持,形成由上至下的人事网。即使自己独立开诊所,虽然脱离了医局,但仍是同门会中的一员,开业医在业务上仍需要得到医局的提携 。所以这些医学精英怎么敢砸自己的饭碗,去揭露真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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