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鼠疫肆虐印度:4天50万人逃离,追其原因还是环境卫生太差
鼠疫俗称“黑死病”,也被人称为“瘟疫”,即流行性鼠疫。染鼠疫者头痛发烧,浑身打颤,头晕目眩,全身出现黑紫色斑块,病情发展迅速,病人很难逃脱死亡的命运。
这种病的病原体生存在老鼠等啮齿类动物身上,通过鼠蚤传染给人类。鼠疫传染快,一旦发生,很容易成为大面积的流行性疫病。鼠疫在历史上不止一次对人类大施淫威,留下过一连串可怕的记录。在这些记录中,最可怕、死亡人数最多的,当属欧洲中世纪后期的那场席卷整个欧洲大陆的“黑死病”。这场空前绝后规模的特大鼠疫,前后持续了300年,共夺走了2500万人的性命。至今欧洲仍有谈“黑”色变之虞。
此后,鼠疫不止一次袭击人类,虽然规模不及欧洲中世纪那场可怕的“黑死病”,但也夺走了不计其数的人类的性命。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帝国主义竟然丧心病狂地以鼠疫作为战争工具,在中国的许多地方制造了人为的鼠疫流行,对中国人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随着人类科学技术的进步,人类在征服疾病的道路上取得了可喜的突破,一些危及人类生存的疾病被人类逐一征服,如天花、白喉等。自1966年印度最后一次鼠疫大流行之后,鼠疫差不多在地球上销声匿迹近三十年之久。但1994年鼠疫在印度死灰复燃,卷土重来,让当时的世界各国无不表示震惊和关注。
1994年9月18日,印度象神节的最后一天。印度古吉拉特邦的工业城市苏拉特街头热闹异常,数以千计的男人们沉浸在节日的欢乐之中(按规定妇女不能参加)。但人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致命的肺鼠疫正悄悄地降临在他们的头上。
9月19日,苏拉特市新医院接收了三十多名病情相似的患者,其中绝大多数为男性。这些病几乎清一色地表现为高烧不退、咳嗽、打喷嚏、吐血和昏厥。医生尽最大努力抢救这些病人,但这些病人的病情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日益加重,又出现了呼吸困难、胸疼等症状。而且送到医院的病人也在逐渐增多。
9月20日,第一名男患者在医院死去。死者全身呈紫绀色。继第一个死亡病例出现后,第二、第三、第四……病人相继死去。在不到48小时的时间里,苏拉特政府经营的医院里就死去了24个病人。在死者当中,有青壮年男子,也有中年妇女,还有活蹦乱跳的儿童。医生开始时弄不清患者们染上了什么疾病,很多医生甚至没有接触过鼠疫的病例。
起初,有人怀疑有人在自来水水源投毒,市政当局马上下令关闭自来水,切断自来水供应。这些举措无济于事,病人仍源源不断地送到医院。后来有的医生听说马哈拉什特拉附近的拉杜尔最近流行鼠疫,便马上化验血样,结果表明,病人全都染上了肺鼠疫。
医生们现在才意识到,一场灾难降临了。
9月23日清晨,印度各大主要报纸纷纷在显要位置刊登新消息,向世人报告:鼠疫袭击苏拉特。与此同时,世界上一些著名的通讯社通过各种现代化手段把这一消息传遍了世界各地。举世为之震惊,苏拉特因发生鼠疫而成为关注的焦点。
可怕的瘟神复活了,并以可怕的速度向外扩散。苏拉特市唯一拥有隔离病房的市民医院里,每天都有几十名新染病的患者被送进来,每天也总有几个死者被抬走。为死者送葬的哭喊声在这座城市此起彼伏,惨状令人心碎。
得知鼠疫发生后,苏拉特人开始了大逃难。为躲避瘟疫,人们扶老携幼。利用一切可能利用的交通工具匆忙逃离这座鼠疫肆虐的城市。火车站、汽车站里挤满了成千上万的逃难者。拥有私人交通工具的人,急急忙忙整理出简单的行李,驾驶着小汽车、摩托车,甚至骑着三轮车,离开苏拉特去别处投亲靠友。没有私人交通工具的人,只能在汽车站、火车站上拥挤着,等着挤上汽车、火车逃走。汽车公司为了满足人们“逃走”的需要,专门增加了80辆公共汽车,但仍满足不了要求,连汽车的篷盖顶上都坐满了人。人们以逃走为上,安全问题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逃跑的人群似一股汹涌的潮流。不可阻挡。仅仅4天时间,就有50万人逃离苏拉特,占城市总人口的1/4。
没有逃走的人也惶惶不可终日,害怕某一天可怕的鼠疫会降到自己头上。商店、市场、影剧院关门停业,学校关门停课,家长不许儿童外出。素有印度“钻石之都”、“丝绸城”美名的苏拉特,全城30万台丝绸机停止了转动,钻石机的切割声和打磨声也完全消失了。到了晚上,苏拉特街道上空无一人,仿佛成了一座鬼城。白天人们也不太敢出门,一旦外出,也都用口罩、手帕、围巾等捂住口鼻,防止传染。昔日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荡然无存。
苏拉特的鼠疫惊动了印度中央。9月22日,印度政府总理拉奥命令24小时监测疫情发展;23日,他又指示卫生部备足药品和杀虫剂以防疫情扩散。对苏拉特而言,当务之急是控制疫情的发展,而医务工作者和药品是最为急需的。到21日时,全市唯一一家由政府经营的医院里,有一半以上的医务工作人员逃避上班,所有的小医院也全部停业。苏拉特有1000家私人诊所,这些诊所平时深得市民信任,但到了这个紧急关头,也只有50%的诊所收治病人。一些不法之徒利用鼠疫流行之机,大发不义之财,把四环素药片以高出平时2、3倍的价格出售,招致了市民的极大不满。
由于上述种种原因,苏拉特发生了一系列的混乱事件。
23日,一批市民哄抢了医院急救车中的药品;25日,一些年轻人砸烂和烧毁了4名私人医生的储藏柜,还有一家药品店被洗劫一空;26日,上百人砸毁了一些关门的医院或诊所。气愤的人们还把22日便锁了门的医院砸毁,纵火烧毁了室内的全部家具。
针对这种情况,苏拉特所在的古吉拉特邦政府于25日宣布实施“基础服务设施坚持工作法”,责令逃避的医务人员回到工作岗位,并给上班的政府及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增加工资50卢比。这一措施使医院的医务人员出勤率逐渐达到了80%。
和那些逃离工作岗位、弃病人于不顾的医务人员相比。医院中仍有二百多名医务人员昼夜坚持岗位,执行着人道主义的救护工作。他们工作在鼠疫最危险的区域内,整天和鼠疫病人打交道。他们置个人安危于度外,始终工作在对自己生命构成严重威胁的病房内。由于他们兢兢业业地工作,才使得七百多名患者死里逃生。他们中间有苏拉特的医务人员,也有从外地前来支援的医护工作者。但是,他们的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高尚情操,并未使他们彻底摆脱鼠疫这个疯狂的恶魔。他们中间有七名医生和两名护士也不幸染上了鼠疫,加入到了病人的行列中。
9月24日,医院发生了一件事,再一次使政府受到震惊。
64名住院患者及亲属因见不到病情好转,失去对医院的信任,逃出了医院。这些人正处于传染的高峰期,是烈性的传染源,专家们称其为“活炸弹”、“活动传染源”。这些急需隔离的患者,如不及时找回,将会把瘟疫传给更多的人,后果不堪设想。为此,政府采取了强硬措施,派出一个连的快速反应部队把守医院,防止病人再度逃跑。与此同时,苏拉特市警察出动,挨家挨户搜查逃走的患者。经过一个星期的努力,搜寻工作收效甚微,抓回的逃跑者人数不多,仍有37人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不能不说遗患无穷。
为了同瘟疫作斗争,苏拉特市民积极行动起来,留在城里的男女老少齐上阵,到处喷洒药物,清除垃圾,捉拿老鼠。人们抓到可恶的老鼠后,浇上汽油放火烧死。而在鼠疫流行前,老鼠的“待遇”是相当高的。在印度教中,它是智慧之神象鼻神的好朋友,并在一些庙宇中享受供奉。但此时,由于传播瘟疫,置苏拉特于深重的灾难之中,人们对老鼠恨之入骨,老鼠自然也就失去了昔日的“待遇”。一些青年学生也主动帮助鼠疫泛滥严重的贫民区扫除瘟疫。他们之中的某些人不慎染上恶疾,在大好年华里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对整个印度来说,最可怕的莫过于鼠疫的蔓延和扩散。几十万苏拉特市民逃到四面八方,也把鼠疫的病菌传播到印度各地。
在两星期之内,鼠疫便蔓延到印度的七个邦和新德里。而苏拉特所在的古吉拉特邦首当其冲,被传染和死亡的人数最多。
与苏拉特相邻的孟买市是苏拉特市民的第一个逃亡地,该市所在的马哈拉什特拉邦被传染或被怀疑传染上的人竟达两千一百多人。为了阻止鼠疫扩散,孟买市政委员会把掀起全民灭鼠运动作为一项重要措施。市民们组成了一支支灭鼠队,走街串巷捕杀老鼠。他们恨不得把全城400―500万只老鼠统统消灭光。
鼠疫还在扩散,德里和印度首都新德里也先后发现了疫情。德里于9月25日查出了两个鼠疫病例,到10月1日时,发现鼠疫症状的病例达到了388人,至少有20人被确诊为鼠疫,已有3人死亡。在西孟加拉、拉贾斯坦、北方马德亚、马哈拉什特拉、古吉拉特等邦共发现了具有鼠疫症状的病例达两千六百多人。此外,鼠疫的魔爪甚至伸到了印度边远地区的查谟邦和克什米尔邦。在鼠疫阴影笼罩下,仿佛在印度很难找到一方“净土”,整个印度人心惶惶。
在德里,自从出现两例死亡的病例后,政府当即作出决定,关闭学校、影院等公共场所。德里的市民也仿效苏拉特市民,上街一律戴上口罩,以防染上鼠疫。街道上的行人匆匆来去,已失去往日的繁华。在德里的传染病医院里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新德里有一位名叫贾米拉・拉赫曼的医生,曾随医疗队赴苏拉特,结果不幸染病。28日,德里一些政府官员对他进行起诉,原因是他带着高传染性的病菌逃出医院。但拉赫曼则指责医院条件太差。老鼠满地乱跑。他为自己辩护说:在那种肮脏的医院里,健康的人也会得病的。拉赫曼的话一点儿也不夸张。
鼠疫发生后,全国各地医院人满为患,也不断有死人的消息传来,当局不得不在普通的医院里开辟临时隔离病房。但无论是传染病医院,还是临时隔离病房,卫生条件、医疗条件都非常差。几十个病人拥挤在一个昏暗的病房里,屋内蚊蝇飞舞,老鼠也毫无顾忌地在地上、窗台上、房顶上打闹。许多病人因无法忍受医院的恶劣条件而逃出病房。卫生医疗部门只有组织警察,对这些逃跑者进行“追捕”。
印度的这场鼠疫带有极大的突然性。鼠疫爆发后,印度当局措手不及。病人与日俱增,而药品却少得可怜。由于人们对鼠疫充满了无限的恐惧心理,争先恐后购买疫苗和抗菌素。药品供不应求。新德里和孟买的大小药店异常繁忙。即使这样,印度当局也无力满足要求,只得向世界卫生组织求援。
鼠疫牵动着整个印度的每一根神经。比鼠疫更吓人的是人们的恐惧情绪和恐惧心理。数以十万计的苏拉特市民以为逃出苏拉特就等于逃出了虎口,但他们所到之处却成了不受欢迎的人,有些人被送到了隔离所。这种大规模的人群迁移加速了鼠疫的传播,加剧了人们的恐惧心理,由此导致的混乱令当局颇感头疼。在德里和新德里,都对来自古吉拉特邦的客货汽车、火车进行检疫、消毒,以防人们把鼠疫带进城市。但该项措施迟了一步,在此之前就已有人涌入这两座城市了。
鼠疫流行不仅给整个印度造成了巨大的震惊,也使整个世界对之极大关注。鼠疫不仅遍及印度,而且还蔓延到了国外。
由于从印度撤回本国的孟加拉、奥地利、巴基斯坦、英国、俄罗斯、尼泊尔、科威特等国公民,或多或少地呈现出了鼠疫的症状,因而也加剧了世界上许多国家对鼠疫的恐惧心理,都害怕这该死的鼠疫会在自己国家出现、蔓延。
美国最早作出反应。美国于9月26日就宣布对来自印度的旅客进行检疫。印度的邻国更是紧张,防范措施也更加严密。巴基斯坦中断了同印度的海上和空中交通,一切进入巴基斯坦的印度船只必须停泊在距海岸12英里处。船上人员必须接受3―5天的卫生检查,所有到达巴基斯坦的飞机、船只都要进行消毒。孟加拉国取消了所有飞往印度的航班.关闭了所有的边境沿线的陆路通道j禁止从印度进口食品。尼泊尔和印度的边界本来是开放的,每天都有大批人员出出进进。自鼠疫发生后,尼泊尔单方面在重要的边境口岸对入境人员进行卫生检查。
除了印度的邻国之外,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日本、德国、法国、英国、韩国等四十多个国家临时中断了与印度的空中和海上交通,对来自印度的班机、轮船,以及货物、乘客进行严格的卫生检查。各国提醒本国人民不要赴印度旅游、朝拜或做生意。有些国家甚至停止与印度通邮,不给印度人签发入境签证。有些国家出动专机或专列,将本国公民接回。整个印度仿佛成为一名鼠疫患者,被严密地隔离起来。
9月29日,印度外交部宣布,由于鼠疫原因,多哥总统纳辛贝・埃亚德马缩短了他在印度的访问期限,提前回国。伊朗总统拉夫桑贾尼推迟了对印度的访问;西印度群岛板球赛也宣告推迟;印尼取消了一个舞艺术团对印度的访问……印度的机场、码头滞留着成千上万名不同肤色、不同国籍、不同语言的乘客,无数货物堆积在港口码头。鼠疫一时间成为国际上最敏感的问题,也使得印度的国际形象严重受损。
面对世界各国如临大敌的姿态,印度政府和卫生部门的官员接二连三发表各种讲话、谈话,声称印度的鼠疫是被新闻界“夸大的”。言外之意,实际情况并不那么严重。但世界各国依然“我行我素”,并未把这一“表白”放在眼里。印度依然因鼠疫而受到种种孤立的待遇。
鼠疫流行在印度,给印度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首先是人民生命财产的损失,以及由此造成的混乱、不稳定、人心惶惶、人们不上班等等。这些损失有些是金钱不能估价的。其次是国际形象受损。各国对来往印度的人员、货物进行严格的卫生检查,或干脆临时中断同印度的交通,使它孤立在“地球村”之外。这一损失也是金钱所不能衡量的。而在各种损失当中,能够以金钱估价的,便是鼠疫给印度经济造成的巨大损失。
苏拉特是此次鼠疫的发源地,经济损失尤为严重。苏拉特市的钻石举世闻名,鼠疫流行时,那里的钻石工人正在工厂里夜以继日地加工生产,以满足国际市场的需求。9-10月份本是一年当中的生产旺季,由于发生鼠疫,来自外地的60万劳工大军中有相当一部分回到家乡避难,生产的旺季被白白浪费掉。
鼠疫给印度经济所造成的损失直接表现在进出口贸易上。纺织品和服装是印度的大宗出口商品。鼠疫流行后,欧美各国严格控制从印度进口。仅海湾六国中断与印度的空中和海上运输就使印度进出口贸易遭到了严重打击。阿联酋、卡塔尔和阿曼已决定暂停从印度进口食品、家畜、鸟、肉、动植物油等商品。印度每个月可从海湾国家获得的1亿美元的出口收入,也因鼠疫而付诸东流。印度的出口货物有一半是从孟买输出的。由于海空运输中断,孟买货物堆积如山,大批的农产品运不出去,造成的损失是巨大的。此外,孟买与苏拉特经济联系密切,孟买的商人和出口商是它的主要客户,鼠疫将这些人赶走,而且短期内,很难让他们再回来。
旅游业的损失也是巨大的。每年10一12月是印度一年之中的“凉季”,大部分地区天高云淡,阳光明媚,也是旅游的旺季。印度有六千多公里的海岸线,有众多的名胜古迹和旅游胜地,每年都有大批游客到这里观光、旅游、度假。鼠疫发生后,吓跑了游客,也使得没有进入印度的游客望而却步。哈拉拉邦首席部长说鼠疫流行期间游客减少了一半。西塔旅行社是印度首屈一指的旅行社。该社在世界各地的35家代理在接到对印度鼠疫的询问时,都竭力劝说游客不必惊慌,旅游计划可照常进行。但是许多游客还是改变了主意,放弃了赴印计划。
印度是世界上著名的电影生产大国,鼠疫发生后,许多电影院被迫关闭。因此,印度电影业所蒙受的损失也是巨大的。据说,因鼠疫给印度电影业造成的损失每天高达140万卢比,而政府每天少收入娱乐费也高达60―70万卢比。
鼠疫给正在快速发展的印度经济造成了巨大的负面影响,涉及到了许多领域,一些发达国家推迟对印度投资等项目的考察或研讨。尽管印度的有关官员不断游说,但收效甚微。
鼠疫在印度举国上下的共同努力下,基本上得到了控制。但是,鼠疫给人类带来了极为深刻的教训。据专家们分析,此次印度鼠疫及其流行的主要原因是环境卫生太差造成的。
苏拉特是印度最脏的城市之一,几十年如一日,该城市垃圾遍布街头巷尾。在鼠疫流行期间,每天从苏拉特市清除的垃圾多达1400多吨。垃圾遍地,为老鼠的繁衍、滋生提供了有利的条件。9月初的洪水将几千万只老鼠逼出洞,跑到地面上,把瘟疫带到了人间。据估计,盂买有6000万只老鼠,是该城市人口的5倍;在新德里,一些患者就是被老鼠咬了之后而染上鼠疫的。
印度鼠疫的流行也给全人类敲响了警钟。
首先,人类必须珍视自己的生存空间——环境。无论是印度鼠疫,或是历史上其它诸次鼠疫,其发生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环境卫生差。肮脏的环境常常是大规模流行性疾病发生的温床和培养皿。清洁的环境是人类保证自身健康最基本的外在条件。
其次,人类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鼠疫是人类的大敌,也曾是人类的“手下败将”。但由于环境卫生太差等多方面的因素,使其死灰复燃,而且来势凶猛。由此。我们不得不联想到白喉、天花之类人们已经征服的疾病,出于人类自身的原因。说不定在某一天也可能死灰复燃,令人类措手不及。
因此,从鼠疫在印度发生的事实中。我们应汲取教训,保持清醒的头脑,警惕已被人类征服的各种疾病死灰复燃。这种警惕不仅仅是精神的,而且更重要是物质的,以使突发事件出现时,人类有必要的、有效的手段应付和及时处理,将损失降到最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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