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健下判决书之前先看看这篇文章

（一）

自我上周发了《关于权健，有一种真相，你很难看清》一文（浏览数已过13万次），全国各地：南至海南，北至黑龙江，西至新疆，要求加我微信者纷至沓来。一半是权健产品经销商；另一半是产品受益者或事件关注者。每晚，总有不少权健人找我微信聊天至深夜，听他们一个个充满伤感的喃喃倾诉，我跟着滑向透骨的伤心地。伤心什么？

2018年，中国股市（300指数）下跌27%，熊冠全球，那些坚信价值（长期）投资的股民很冤。同样是2018年，最冤的人莫过于那些做权健产品的经销商。对他们而言，辛辛苦苦做了几年或十几年产品直销，最后被告知公司涉传销犯罪了，而且不是今年（2018年）犯罪，早就犯罪了。对此，他们一百个想不明白，难道自己这几年或十几年所付出的一切努力一直是在为权健公司的犯罪事实添砖加瓦吗？他们现在很无奈，也很无助，不知如何是好。继续做，可能会罪加一等；放弃不做，意味着这几年甚至这十几年的心血彻底白花。

（二）

解铃还需系铃人。谈权健问题，绕不开公司老总束昱辉两项罪名：“传销犯罪”、“虚假广告犯罪”。让我回过头来再剖析一下这两项罪名。

先说第一项：“传销犯罪”：

我曾在上文说过，在国外，传销就是直销，直销就是传销，因为购买产品是消费者自愿行为。只有口碑之别，不存在“直”与“传”之别。消费者如果觉得产品不好，可以退货。在中国，虽然也靠口碑宣传，但根据2013年“两高一部”（最高法、最高检、司法部）对直销企业发文规定，将直销层次限制在三层以内，超过三层次计酬就有涉嫌传销之罪了。不过，该文件又强调说：“以销售产品为主、以销售业绩为计酬依据的团队计酬方式不作为组织、领导传销罪名处理。”理由是：纯粹通过拉人头从下线提成的这种做法，与通过销售产品、因为下线做出的销售贡献从而有所提成，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需要区分，不能光看形式。

这里，我不禁要问：“什么叫‘以销售产品为主’？如果以销售产品为主但超过三层以上的计酬违法违规的理由何在？它会对经济市场产生何种隐形或直接的破坏因素？”

有读者向我指出说：“权健不是一夜间由直销变成传销的。早在几年前，就有被地方政府以‘传销犯罪’处理过的记录。比如，2012年，吉林省蛟河市 人民 法院作出刑事判决：孟某某等四人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罪，被判2-3年不等的有期徒刑（说明：但均适用缓刑。当时，孟某某等四人组建了‘人人系统’，有七层会员体系和销售利润分红制度。分为：代表[一星至五星]、初级经理、中级经理、高级经理、钻石经理、皇冠经理、皇冠大使七个层级。其中，孟某某一个人就发展下线会员超过5000余人）。另外，2017年12月，有三位权健经销商因‘传销犯罪’被贵州六盘水地方 法院判刑。”

根据《澎湃新闻》报道：“人人系统”的运营模式（奖金制度）是将同是做保健品直销的吉林市“东升伟业生物工程有限公司”的奖金制度作修改之后所形成的一套运行系统。“东升伟业”的董事长名叫于爱东，虽然全国多地公安机关曾多次以“传销犯罪”之罪名查封于爱东名下的一些子公司，但在东北，特别是在被誉为“长白山中华医药宝库”的吉林省，“东升伟业”一直屹立不倒，并被东北当地政府树立为“解决下岗工人再就业”的典型。于爱东因此被评为“全国优秀企业家”、“黑土地的娇子”，并连续三届担任吉林市人大代表。

师傅平安无事，徒弟却摊上大事。城门失火会殃及池鱼吗？天津市其他7家直销企业命运会如何（其中两家是外资直销企业）？还有，邻近的山东省也有13家直销企业会受到殃及吗？如果他们都平安无事、或者说都能化险为夷，只有权健倒在了“丁香医生”枪口下，那么我既不会人云亦云地说这是西医消灭中医的阴谋；也不会没经调查、不负责任地说有政治对手欲搞倒权健背后的靠山人物，先放马搞权健，于是权健成了政治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说这些话都没证据。我只能说权健命苦，或者说生不逢地。试想，一篇批评文章在14天里就能推翻一个苦心营建14年的直销“帝国”，这不是权健公司命苦是什么？

（三）

关于传销犯罪，一级律师兼职法学教授陈有西在其1月26日的微博中说：“现在打击的所谓‘传销’，大量是对新型电子商务的商业模式的看法不同而引起的。没有入门费、没有层级，只是商业利润分配比例不同、不是按照引进人数计酬而是按销售业绩计酬、没有商业欺诈、没有庞氏骗局、不损害消费者和加盟商利益的，根本不是传销犯罪。”

中国政法大学法商管理研究中心主任孙选中教授说：“按照现有的直销管理条例和禁止传销条例，很多直销企业都可能涉嫌传销，因为现有两个条例中的直销和传销很容易在经营形式上搞混淆，或者说很难在经营本质上区别开来。2009年刑法修正时，增加了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罪，只有同时满足高入门费、以销售经营为名拉人头、以拉人头而非卖产品进行多层次计酬几个要件，才会涉嫌传销罪。而刑法在对‘组织、领导传销活动罪’的描述里，对于多层次怎么进行界定也没有明确定量的说明。”

中国人民大学商法研究所所长刘俊海在接受《澎湃新闻》采访时说：“直销的两个条例距今已14年，这两部行政法规，由于其立法位阶低于法律，起草时间较早，其存在着一定局限性。建议尽快把《反传销法》列入全国人大常委会立法规划，将直销规范写入其中。”

水欲落，石不出。当下中国仅开放三层次以内的直销模式，导致超过三层次以上与“传销”、“虚假宣传”、“夸大功效”等问题交杂在一起，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这也引出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三层次以上销售模式”为什么独独在中国不合法？是“两个条例”远远落后市场经济大潮的发展呢？还是“三层次以上销售模式”确实捣乱了市场经济的秩序？或者说，还有第三种不能公开的内部原因？

微信里，有一微友问我说，你是权健什么系统的人？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对方就自报家门，说自己是**系统的，成员有一万多人，每月开一次大会。

我想我终于找到答案了。

在一些人眼里，传销=洗脑，而有组织的大规模洗脑很可怕，它会带来政治制度的不和谐和社会秩序的不稳定，必须及时铲除。他们总是站在高处看问题，比普通百姓想得更远；他们不会关心“昨天的受益者今天是怎样沦为受害者的”这个话题。因为他们认为，经济利益受损，还有机会弥补；若政治利益受损，永远没机会纠正了。他们的名字很亲切，叫：“领导”。

然而，我要说：其实这是杞人忧天。吃瓜群众不会有损失，受伤最重的是经销商。经销商们固然关心政治，但他们无论是骨子里还是骨子外，一心想着的是如何做好自己的事业。谁给事业者一番广阔天地，谁就是好领导。事业者不在乎谁上台，在乎的是新上台领导能否保护事业者的利益；能否给事业者提供一个公平与安稳的平台。平台即天空。事业者知道，没有一个蓝灿灿的天空，梦想再多，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四）

再说第二项：“虚假广告犯罪”

“虚假广告”有两层含义：一是无中生有；二是结果与事实不符，误导消费者。

这里，有必要厘清一个问题：是权健产品含有虚假成份，如同莲花池里下饺子——水份太多；还是权健产品经销商们燕子做窝——嘴上功夫，故意夸大其词，将权健产品宣传成包治百病的良药？

如果权健产品一点也没作用，硬说成是百灵药，“打”——完全是应该的，我举双手欢迎。不过，要由那些试用过产品没能从中受益的消费者出面来打，而不是交由那些根本没接触过权健产品的人出场来打。外行人打权健，能保证盲人摸象式的感觉或井底窥月般的语言不出现吗？

不否认，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个别经销商为实现一夜致富之梦，无限夸大产品功效，这种现象肯定有。但个别不能代表全部，个别不是主流，个别永远是个别。正如我们不能因为有个杀人犯，其行凶利器是从超市买来的，超市就必须连带向受害者赔偿责任。这不合逻辑，也难说服人。

对于那些试用权健产品而没能从中受益的消费者，其中原因很多。比如，血型对某些产品的排斥（推荐约尔格·艾克曼写的《血型的秘密》一书），还有，自身免疫力防线已被病魔彻底击垮，谈“固本培元”为时已晚（推荐安德鲁·韦尔写的《自愈力》一书），但原因再多，并不能代表其他消费者没有从这个产品中受益。

你，如果是权健产品怀疑者，可以提出各种疑问，但你千万不要对我说：“全国成千上万的经销商已被束总洗脑而失去是非分析能力，充当虚假广告的可恶代言人，忽悠并坑害消费者。”

你，如果是权健产品怀疑者，可以不承认束总是自然医学的领军人物；不承认是中华传统医学秘方推向市场经济、祉福于民众的先行者，但是，公司传承中华传统医学秘方制成的权健产品上市不是一年二年时间，这是任何人不可否认的事实。一二年里，靠虚假广告来忽悠消费者，说出来人们或许会相信，但十几年下来，公司一直靠精心包装产品来占领市场，并且靠虚假广告词来完成百亿元的年销售额，其中没有口碑可言。说这种话，你是不是在测试我的智商？

你，如果是权健产品怀疑者，可以不认为一夜间沦为阶下囚的束总是整个直销行业集体不幸和蒙辱的表现；但它确确实实成了市场监管部门的不幸——不幸在于：让世人知道他们这些年来白吃皇粮了；同时，也确确实实成了中国农工民主党的集体蒙辱，蒙辱在于：让一个“坏人”混进党内，并且居然“招摇撞骗”了五年。

都是“传销”和“虚假广告”惹得祸吗？

（五）

诗人说：“走着走着，花就开了。”那是诗人的浪漫。

“开着，开着，就变成传销了。”这是权健产品经销商2018年所遇到的最大不幸。

《澎湃新闻》曾发过作者张丰文章：《不仅是个案真相，公众要的是整个“权健帝国”的真相》。文中提出三个疑问，要求权健高层领导如实作出回答：

一、一个名叫周洋的小女孩，在服用权健“抗癌”产品两个月后，病情不但没有好转，甚至恶化而最终死亡。在小女孩奄奄一息时，她的头像离奇地出现在各大视频网站和论坛上，说她已经在权健重获新生。

二、权健保健产品是否涉及虚假宣传？他们的火疗加盟店，相关保健药品，以及负离子卫生巾，比如某款保健品，备案时注明是普通饮品，但是在市场上却被包装成了具有抗癌作用的神药，权健方面很难把这一切都归咎于经销商或者加盟店的私自行为。

三、如果一个公司产品出现如此多的投诉，这不仅是该公司所能“应对”和“化解”的危机，而是某种公共卫生事件。相关部门应该介入调查，厘清这种保健品如何化身为抗癌神药的路径，有必要向消费者澄清这些保健品的实际功效，和使用这些产品可能造成的风险，以及对治疗可能造成的误导。

权健公司高层领导目前不在社会上，想发声也发不了声；而中高层领导于在风口浪尖，或许不想抛头露面，以免引火烧身。如此，公司上下无出场者可出场发言。不出场发言并不等于没话要说，或许觉得现在时机未到，不是发言时候。

这样，我来替之回答作者提问，尝鼎一脔。不过我有言在先，如果回答有错，愿接受大家批评。但请某些人不要断章取义，故意将事态复杂化，从中渔利。

第一个问题：关于周洋之死

对于小女孩周洋之死，我深表同情，毕竟是一个鲜活生命的黯然逝去。这种痛，不做父母亲的人是无法淋漓感受。将周洋头像挂在各大视频网站和论坛上，说是被权健产品抢救成功并康复的这些经销商，不是用“离奇”之词来形容，基本上属于缺德行为。

其中有个常识：癌分两种：硬癌和软癌。对于硬癌，医术再好的医生，或药性再好的药物下去，也无回天之力。日本医师近藤诚在《不要上癌症的当》一书中对此写的很清楚。另外，在我与友人合著出版的《为癌症鸣冤》一书（香港蓝库图书2015年出版）中也有很好的说明。然而，像我这样把市图书馆和两个区图书馆书架上关于癌症的中外论著都找来一读、吸取精华几年的人社会上毕竟不多。很多人不知道这个常识，估计周洋家人也不清楚这些常识。如果权健经销商们知道周洋罹患的这个癌症最终是治不好的，或者说以目前医术水平世界上无良医恩师能治好，肯定犯不着去冒这个险，淌是非之河。

然而，反权健的人听好了，如果仅仅因为个别经销商缺德就以此推断并认定全国所有经销商都在缺德地挂羊头卖狗肉做虚假广告，卖虚假产品，说这种话的人基本上就是缺心表现。同理，如果全国大部分经销商没缺德地做虚假广告，只有权健天津总部一家在偷偷对外做虚假广告。说这种话，那是你缺智表现。

千万不要对我说：“束昱辉明知个别经销商在周洋事件上胡搞，但还是纵容默许了这种现象存在，由此导致公司可信度越走越远。”

因为我听到来自权健人的另一种声音，他们对我说：

束昱辉在千人大会上说过：“能用一百元替病人看好的，绝不用一百零一元。”

束昱辉还说过：“做生意先做人，只有人做好了，生意才会做好做大。”

束昱辉更说过：“我希望我手下每一个直销员都光明磊落地做人、坦坦荡荡地做生意，成为直销行业里一个业绩伟大、人品伟大之人，而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伟大、麻雀尾巴上绑鸡毛的那种伟（尾）大。”

第二个问题：关于权健保健产品是否张冠李戴

当前社会，有很多事看起来合法，但不一定合理；而有些有理的事，不一定合法。举例说：“孙勇平涉嫌销售假药罪案”，涉案主角孙勇平被上海法院重判。

孙勇平是新加坡籍人，不远千里来到上海，帮助上海儿童接种国际先进疫苗，而且只是帮助联系新加坡的合法疫苗，未从中获利。所涉案的疫苗在新加坡、香港皆是合法、合格的疫苗，但到了中国大陆就成了假疫苗。上海一审法院认为：只要是未经中国政府批准许可进口的疫苗就按假药论处，就是假疫苗。至于该疫苗是否安全、合格、有效，则一概在所不问。

孙勇平违法了，但违理了吗？

权健销售的产品与中华传统秘方有关。现在老中医替人看病需要执业许可证，没这个证，从业就是非法。那个年代的华佗、张仲景、孙思邈、李时珍，还有日诊二三百人的叶天士，他们有执业许可证吗？没有证，凭本事（家传秘方）替病人看好病，叫“违法”；有证，但没本事替病人找出毛病原因，这叫“合法”。搞笑！

我想，一个长期身患慢性疾病的人，使（服）用了权健产品之后，让身上病症消除了，不管这个产品叫药还是叫什么饮品，都无所谓。就是说：消费者最关心的是产品效果，有了效果才考虑价格。如果效果认可，价格又适可且不变，那么管它得来是传销还是直销。

因为中国医监制度在设计之初存在的缺陷，当下的权健公司在产品名称申报上不得不走张冠李戴之路。这不是权健之错，该反思的是这陈旧的医监制度。如果放开医药、医疗用品市场准入大门，与国际医学、医疗市场接轨。我想，权健再无必要张冠李戴了。如果要追究，我们不能本末倒置，死抓小问题，放过大问题。

第三、关于权健公司产品投诉多的问题。

权健产品代表中医，说“权健公司产品投诉多”，这一说法来自替西医既得利益者说话的“丁香医生”，不可信！

现在是大数据时代，投诉多不多，专业软件立马统计出来，数据不会说谎话。一个年销售额在几百亿的公司，说一点投诉没有，这是不可能的事，只要在一定的允许值里，应该属于正常。毕竟，权健公司卖的是与养生和健康有关的产品，不是卖航空保险。航空保险讲究的是零事故。

我不想争辩说：“每个行业都有投诉现象！”我只想一针见血地说：“对权健的投诉，更多的是充满着不公，至少不是理性的投诉。”这话如何理解？

北京武警总医院病理科主任医师纪小龙说：“三分之一的病是靠药物治好的，还有三分之一的病是靠病人自身免疫力治好的；另外有三分之一的病靠药物也治不好。”凭什么西医对三分之一治不好的病，病人走了，家属可以容忍、认可、接受这个事实，不会想到去投诉。而到了权健这边，三分之一治不好的病，病人吃了权健产品后还是走了，这竟然成了权健不可原谅的原罪，公司而且还得背负“虚假广告”的十字架。

每年，医疗事业单位会开年会。开会时，院长们碰在一起最关心的话题是比比谁家医院年营业额最高。年营业额越高，院长越自豪；而这数字又是病人及病人家属心肝痛的数字。你们这些人，好了伤疤忘了痛。西医医院里卖出天价药，你们认为这是合理的；权健公司卖出廉价药，你们却认为这是价格欺诈。

我倒要问问你们：国际上有这种道理存在吗？服用权健产品治好了毛病，这是应该的；治不好毛病，或者说产品出现副作用，这是不应该的。哪个语法老师教你们逻辑课的？你们这些人，恨不得让权健公司赔个十万百万，才了心愿、停止投诉。

是药三分毒。说到“产品出现副作用”，你们想过为什么吗？为什么张三吃了产品A没副作用，而李四你吃了产品A就出现副作用了？去看看关于基因方面的书吧！

这里，我可以大言不惭地说：上海市杨浦区、虹口区图书馆书架上关于基因方面书，我全部借阅回来过目一遍了。基因对你下肚的产品在起作用。不懂没关系，可以慢慢学。

楼上那位作文者，刚才提到权健对病患者治疗可能造成的误导（延误）。老实说：“西医犯了一个方向性错误，它一直将癌症作为急性病予以从快、从重地暴力治疗。权健恰恰走了相反之路，它传承了中华传统医学精华，将自然医学融会贯通，视癌症为慢性病，以“固本培元”理念、或与癌细胞为邻手段进行治疗，这才是我大中华传统医学精华啊！

（注意：对于急性病，不要靠权健产品来解决。否则，会真正的延误病情。）

直销企业最注重的是产品口碑；口碑哪里来？口碑来自于那些受益、受惠者的亲身体验之后的传播。无数曾经的患病者在权健产品从中受益，回到健康之道上。他们不会对外大声张扬，大声张扬的只是个别于权健产品中没受益的人或许会想方设法找渠道去投诉，而权健每年递增的百亿年销售额就是见证产品受惠于民的最好佐证。

（六）

如果说英国作家拉斯金在《芝麻与百合》一书中将“芝麻”象征对心灵的开拓和培养，将“百合”象征美丽，那么权健经销商心中则没有这份浪漫象征，他们只是视权健产品为一种寄托、一种祉福。虽然他们知道，依靠权健产品治愈的病人越多，上（西医）医院看病的人就会相应减少，但他们不认为这是动了（西医）医院的奶酪。如果“传销”能抗御疾病对天下人的侵袭，他们愿意背负这个罪名而为。就像法国作家卢梭在《忏悔录》一书开首说：“……不管末日审判的号角什么时候吹响，我都敢拿着这本书走到至高无上的审判者面前，勇敢地大声说：‘请看！这就是我所做过的，这就是我所想的，我当时就是那样的人。’”

有微友问我说：“你写这种与主流媒体唱反调的文章，害怕吗？”

我想，世上有两种人会害怕：一种是做了亏心事生怕别人知道，于是拼命掩盖真相；另一种人是良心分子，受到一层层诬陷或一轮轮打击、听不到正义的脚步声响起、而只听到撒旦的狰狞之笑在四周回荡，这时他（她）或许会产生一丝害怕，但这种害怕不等于放弃“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不会缺席”之信念。

我又想，主流媒体不可以掀起一场对权健的声讨行动。权健事件，自媒体可以发声，但政府及党报不能率领主流媒体第一时间展开舆论炮击，全国各地市场管理部门同样不可以紧随之后——展开摘除权健门店之牌、没收其设备器材的比赛行动。因为新一届领导班子一再宣称要“以法治国”。在天津市人民法院还没正式开庭宣判之前，束昱辉等16位高管只是具有犯罪嫌疑，政府不能抢在法院院长之前表态。同样，全国各大主流报纸也不能抢在天津市人民法院的锤子落下之前先其发表结论。既然是依法治国，就不能干涉法务，给司法人员施加从速办案的压力。硬要这样做，我们还要司法干什么？

政府及党报只能这样回答说：“我们会给市民一个公正的交待。如果他们确实犯罪，将会得到严惩。”这样的回答就是捍卫法的尊严和独立性。至于中国农工民主党抢在天津人民法院锤子落下之前就匆匆将束昱辉开除党籍，党内人士不会因此拍手称快。

楼上那位作文者，急着想要了解整个“权健帝国”的真相，那就等天津人民法院的锤子声落下吧！落下了便有结论。

（七）

美国作家菲茨杰拉德说：“每个英雄的背后都隐藏着一段悲剧。”

我想说：在每一个权健产品经销商的案桌上，都有一个个疾病患者被治愈的案例记录。记录的背后，是他们一个个艰辛的探索、心酸的付出、艰难的创业故事。

记得春节前那几夜，芸芸灯光下，听他们讲自己创业故事，微信中所坦露出来的那种爱，那种痛，没有创业过的人是无法体会和感悟的。特别是那个杭州女人，在电话中泣诉权健产品是如何改变她的命运的，我难以忘怀。

他们不会说假话，他们也没必要说假话。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刻骨铭心，仿佛是从皮肉里熬出来的呻吟。

鸟需巢，蜘蛛需网，权健人需要一个倾述平台。他们在网上找呀找！没找到。他们觉得自己离不开权健，他们同样觉得权健也离不开他们。

此时，我已分不清谁是作者谁是读者了？我感觉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将我与他们揉和在一起。就像白昼需要黑夜陪衬，黑夜需要白昼安慰一样。

此时，他们姓什么？叫什么？没人在意，而我记住了他们的名字。他们名叫：追梦人。他们是一群追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