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狮城走路到新山”‧青年被隔离 盼回家团聚
刘国宣在新山检疫站接受行李消毒时,不时听到附近柔佛动物园传出的狮吼声,让处于这场“苦境”的他别有一番体验。
(巴生20日讯)“我从新加坡走路到新山”,是这段马新行管令期间,许多在新工作“马劳”历经千辛万苦走过长堤回马的写照。其中一名大马青年,更期盼能尽快回家与妻女一家团圆!
目前被强制隔离在新山武吉英达一家酒店14天的吉隆坡青年刘国宣(37岁),早前结束了在新加坡的工程师工作后,因大马的行管令被迫滞留在狮城。
他滞留在新加坡期间,利用本身脚踏车从事电召送餐员工作,每日收入约有30多新元,至少能暂时养活自己;但不停想家的念头,尤其是出生1岁9个月的女儿,终于驱使他踏上徒步越过长堤的第一步。
他于18日傍晚5时50分从新加坡关卡,走过40分钟的长堤回到柔佛新山关卡。但等待他的难关是,若大马接下来仍处于行动管制令,他将如何在14天的强制隔离期结束后,从新山酒店跨州回到吉隆坡大城堡的住所?
对此,他也只能自我勉励“关关难过,关关过”了。
忧行管令持续决定回国
身在酒店的刘国宣告诉星洲日报,其实在滞留期间,短暂从事电召送餐员的工作也不过不失,但在得悉舅子(太太的弟弟)于17日顺利越过长堤回马后,被安排住进新山一家环境和条件相当不错的星级酒店隔离,加上担心马新两国应对冠病疫情的行管令和阻断措施会持续得蛮久,便有了回国的想法。
“如果我不在这段期间做决定,就意味着我要滞留在新加坡很久以后,才能回家和家人团圆。若能和舅子一同从新山回返吉隆坡,就会方便许多。”
他坦言,目前的盘算是,在两人的隔离期一前一后届满后,希望能凭借完成隔离的信函,向新山警方的求情获准;而太太这边则寻求获得吉隆坡警方发出通行证,以便太太能驱车南下,把两人接回吉隆坡。
“太太早前有询问了警方,但警方给予的答复都是一律不准,但若要在隔离期届满后,我和舅子在新山举目无亲,将无处可去,无法承担生活开销,只能希望警方网开一面,目前看来,这是‘比较没有可能中的小可能了’。”
酒店环境不太如意
于19日凌晨2时才住进酒店的刘先生,由于比较过舅子住的酒店,结果“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本身这家酒店的环境和条件都不太如意,也许是好几个月都无人住宿,洗手间开出的水是橙黄色的,床单也有灰尘。
他猜测,卫生人员应该会在开始隔离的这几天和最后一天替他进行筛检,以证明他为无冠病人士,从而结束隔离期,让他恢复自由身。
他表示,在被隔离的这14天内,日子不会难过,因报名了免费Webinar网络研讨会报读各项课程,除了加强自己的求职和履历表技能,为下一份的求职做好准备,也充实本身的投资理财知识,希望能装备好自己的金融知识。
买机票返马两度被“放飞机”
刘国宣其实早在3月尾时,就准备赶在大马于4月3日落实强制隔离令前搭乘飞机回马,不料所买一张于4月1日起飞的机票,却因航空公司临时取消航班而被“放飞机”。
他得悉情况有变后,赶紧于3月28日买下隔天起飞的另一家航班机票,结果兴高采烈推著行李去到新加坡樟宜机场,才获悉该航班同样被取消,两张机票令他亏损近1600令吉,还一场欢喜一场空,倒霉透顶,却也是许多在新工作的大马人处境。
曾担任空姐的屋主知道滚轮行李不经长途拖拉,借了一套拖轮架予刘国宣托著行李回马,免去行李滚轮的损坏。
由于担心被隔离在酒店或会三餐不继,刘国宣从新加坡买了许多干粮预备。
刘国宣于18日傍晚5时50分,用了40分钟走过马新长堤。这波因冠病疫情衍生的马新两国行动管制令,让他感受到独自走在长堤上,前途茫茫的孤独感。
文章来源 : 星洲日报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