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日本社会自律的真相

随着中国人访日游客的增加，网上出现了大量访日观感的文章。其中包括一些学者和官员，被表象迷惑极力赞美日本人的自律性和井井有条的社会秩序。甚至把有秩序与和谐，自律与国民素质混为一谈，误导国人。这些文章也是年轻人精日一族不断增加的原因之一。作为旅居海外20年的屌丝，对类似话题想谈谈一些看法。希望对年轻人能客观认识我们这个难对付的邻居起到帮助。

第一部：日本自律社会的成因

记得日本北海道地震后，灾民排队领取食物的视频让 人感慨万分。精日一族更是对日本人的自律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么为什么日本人自律性高哪，先说结论。那是因为有序排队的日本人，其实他们的身后，时刻有只无形的鞭子，乱动就会挨抽。那么这只鞭子是什么呢？ 那就是日本社会，日本人对破坏规矩（Rule）或有不良行为举止（manner）的人，群起而攻之，且毫不留情的文化。 表面上井井有条的日本社会，其实是超出我们想象的非宽容社会。

特别是江户时代在日本农村盛行的，对违反村规者实施的残酷的惩罚历史，使日本人养成了与生俱来的对集体的顺从心里。

这种心里迫使日本人把集体利益看的至高无上，把集体内全体人员在意识，言行上的高度统一看的十分重要，那时的村规，被细化到生活的方方面面。而且对违反规定的人，制定了完善的集体惩罚机制。几百年下来，出于对这些惩罚机制的恐惧，导致了日本人养成了高于世界其他大多数民族的自律性，而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自觉和素质。

下面简单的介绍一下这种集体惩罚机制的由来。

在15世纪初由德川家康建立的江户时代，江户幕府（政府）对农村做了非常精细化的管理。将全国农村划成了6万多个耕地面积差不多大的村落（俗称5户组），5户组就是由5户持有土地的农户和其他佃农组成的生产单位。并以极高的税收和对税收的连带责任制，让村落的每位农民（包括土地持有者）必须全力协作，努力劳作才能在交了公粮后余下够吃的口粮。若有谁家偷懒而导致粮食产量低，其他4户不仅要代交公粮，还有责任提供给这家人口粮。所以农民之间必须团结协作，对不协作，偷懒的非常痛恨。

这里特别说明一下，村落土地的大小已经决定了产量，即使是地主，及家人也必须参加生产，因为没有粮食能雇用更多佃农。何况当时的农民是不能随便迁居，远走他乡的，也就没多余的佃农可以雇佣。另外土地不能买卖，不能分割，只能继承给长子，次子以下自动成为佃农。基于这些严格的制度，留给农民的路就是规规矩矩的劳作。才能勉强生存。同时由于连带责任制，农民之间，对偷懒，不守规矩非常敏感和痛恨。

同时勤劳能干的人，特别在意同村其他人是否能和自己一样勤劳。恐怕遇上不善合作的猪队友给自己找麻烦。在这种背景下，村落自然就制定了各种严格的村规，村法。对违规者的惩罚也是严酷的。最典型的惩罚就是全村孤立被惩罚人。 按日本人的说法，一旦遭到孤立，就是走上绝路，且无处可逃。

这里举个典型的惩罚例子。

这是小说中描写的一段故事。一位犯了规矩的年轻孕妇被村里孤立，而被迫自己一个人生孩子。最后难产母子双亡，这之间没有人出手帮忙。村里的规矩是，被惩罚的人只有在死亡时，怕尸体腐烂，村民们才能出手为死者收尸埋葬。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被惩罚人的家失火了，怕烧到别人家时，也会来帮你救火。

这两种情况以外，是绝对不能出手帮忙的。眼看着挣扎在死亡线上，也不能出手相救，说白了就是置被惩罚者于死地。 这种村规是当时日本全国流行的。他有个名字，日本在战后是禁用这个名字的，这里就不提了。提一下吧(村巴分）。

这种惩罚制度使每位村民都参与到惩罚行为中来。杀鸡儆猴效果非常高。大家时刻会想着，这事儿绝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过去满清时代有当众斩首，那也比不过像这种全员参与，类似于人人割一刀而产生的刻骨铭心的警示效果。 同时这种人人参与惩罚的游戏，会使人在惩罚中得到快感。时间长了，会助长惩罚他人的欲望，而总想找个人惩罚一下。

这种冲动，使村民对破坏规矩的人和事非常敏感。时间长了自然养成了喜欢监视别人，挑别人毛病的恶习，特别是地位高，有惩罚决定权，类似村干部的人就更厉害了。 有这种恶习的人多了，大家就都变成了表面客气，背地相互监视，拉帮结派寻找惩罚目标。 常年生活在这种惩罚制度下，使日本人无形中产生了与周围人在意识，言行上高度统一（日本人叫同调）的压力。时刻提醒自己不能有丝毫偏离，与集体格格不入的言行。

当今日本人的集团意识，自律性其实都是来自于这种惩罚文化。

我这里举2个典型的例子补充说明一下这种孤立惩罚文化。

刚才提到日本北海道地震后，日本人自觉排队领取食物的视频让很多中国人感慨万分。精日一族更是对日本人佩服的五体投地，都觉着日本人素质就是高。我说这和素质没关系，只是出于对坏了规矩的恐惧而已。有人会反驳说那是没融入日本社会。那就举个例子告诉你。日本人的素质。

1926年在东京，同样是大地震发生后，第二天有人造谣说有朝鲜侨民不守规矩，乘乱拿别人家的东西。 之后的3天。东京，横滨开始了对朝鲜侨民的大屠杀。近6000朝鲜人不分男女老幼，不是被日本刀劈死，就是被竹片扎死，被乱棍打死，非常残忍。被杀的朝鲜侨民那都是亲日派，他们可能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彬彬有礼，客客气气的日本邻居，一夜之间竟会如此残暴，屠杀自己全家。

不知何故，正好有200余名浙江青田来的中国劳工也惨遭毒手。当时的景象十分凄惨。很多观看杀人场面的日本孩子一生都无法忘记。由于日本政府封锁消息，在日本人大开杀戒的时候，上海各界还在为日本地震募捐。善良的国人就是这样被经常的打脸。直到60年后的1980年以后。那时目睹杀人情景的孩子们已经快要离世时，或许是压力小了的原因，他们才总算有了点同情心，慢慢讲述此事，并在主要杀人现场举办了象征性的追悼仪式。而政府至今仍在极力掩盖这段丑闻。

刚到日本时，人们总感觉日本人缺乏同情心。侵华战争中杀了那么多中国人却毫无道歉的意思。后来，通过一些历史书了解到上述的惩罚行为后明白了。像这种小事,普通民众就如此大规模杀人，且一个不留。以及日本人之间，眼看着被惩罚的孕妇，挣扎在生死线上也不能出手相助的令人难以理解的案例。这些说明了一个事实，就是这种集体参与的惩罚行为，泯灭了参与者人类天性里，最原始的怜悯和同情心。 取而代之的是对所谓“集体正义"的共鸣，以及热衷于参与屠杀，集体逼死被惩罚人，而从中得到对集体胜利的快感。

因为这种惩罚，即使最初有同情心的人，想帮忙也不敢，久而久之就自然认为这是应该的，不仅慢慢习惯了，而且乐于体会惩罚他人时的快感,却丝毫感觉不到罪恶。其实这种思维和行为在战争年代，特殊群体，特殊情况下发生，可以想象。但当它深入，并占据了集体当中每个人的心里时，非常恐怖。 所以至今很多日本人对过去的日军暴行，以及战争中死了多少人，包括死的日本人并不在意。在意的只是为什么打了败仗。

今天，日本主流民意支持政治家参拜靖国神社，就体现了对受害国人民没有丝毫同情心可言。比起受害人的感情，A级战犯的亡灵更重要。因为这样会使日本社会更有聚集力。

第二个列子

每年因在学校被集团霸凌，而自杀的日本孩子很多。其中以中小学生居多。但从没听说有出于同情，和主持公道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孩子。 当初很不理解，我们小的时候打架，被欺负时，会时不时有人（一般是学校政教主任）出来拉架，给大家讲讲道理。后来日本人说，日本只有过去也跟着打一拳，踹一脚的，不会有帮忙的。因为日本的霸凌基本上都是集团霸凌，谁也不敢和集团（多数人）对立。结果就是，小孩子孤立无援，想不开的就自杀了。

那为什不和老师，父母商量那，其实这种被霸凌的孩子，一定是多少有点犯了常识性规矩，或与大伙习惯不同，穿戴特异，或者仅仅是长的丑，令大伙讨厌而已。这种情况受到惩罚，老师能怎样那。何况老师总是倾向于多数人。

那如果像国内一样，双方父母有时候会因为孩子之间的矛盾大打出手的。但是这在日本是违规的，孩子之间的事，父母出面是不被社会认可的，大部分父母不太敢。所以多数情况下，孩子自杀后，父母也就在电视上哭诉一下，而学校第一件事就是，造假，隐瞒真相，逃避责任。结果不了了之。

多数情况下，没有什么人会同情自杀的孩子，所以从没听说过有孩子受到什么惩罚。说到底日本人对学校霸凌，有种默许心里，因为被霸凌的孩子多少有些与集体格格不入的东西。就像战后大多数日本人对被殖民的朝鲜半岛，被侵略的中国的态度一样。日本人只是做了和老牌列强一样的事而己。怪只怪你们自己当时是劣等民族。

那些常被霸凌，没有自杀的孩子，当到了高中毕业，进入社会时，就基本上养成了”为了保护自己，千万不要偏离集体“的习惯性思维。同时，很多孩子也会养成[以维护集体利益的名义，时刻挑别人毛病，时刻想把讨厌的人，变成大伙惩罚的对象的恶习。

通过上述2个例子，我们可以感觉到，经历几百年的惩罚游戏，使大和民族磨灭掉了人类原始的怜悯和同情心，取而代之的是集体利益至高无上。同时集体内部，自然而然也产生了极其严格的上下级关系。就像旧日军里，早一年入伍的就是新兵的天皇，对新兵大嘴巴子随便扇。被扇了一年，每天含泪入睡的新兵，为了加倍找回来，对后来的新兵就会横挑鼻子竖挑眼。找理由扇，恶性循环。

当今文明时代的日本大公司，主要是训斥。但在低端服务行业里，前辈对后辈可以说是随便骂。一叠盘子的花纹没对齐也许就会挨一顿骂。另外日本有几所军国主义校风很浓的大学。低端服务业大公司的管理层很多都是这几所大学毕业的。这些行业打骂横行就不足为奇了。

为什么日本人在工作中对每个动作，每个步骤，每个指标，都必须认认真真按照规定完成，不敢马虎。原因就在这儿。 这也是几乎没有外来威胁的岛国环境，导致了岛内人之间的强迫认同心里进化过来的一种独特文化。

总而言之，用严密监视，孤立惩罚来对付违规，以及不遵守社会常识者的这种监视惩罚文化， 使日本人自然养成了表面上”讲礼节，有礼貌，积极配合，赴约非常守时“等等，在中国人看来的高素质，其实都是出自于恐怖心里。战后进入现代社会，村规就变成了日本人现在嘴上每天说的规矩（Rule）和良好的行为举止（manner）。而rule和manner就是高压线，且监视的眼无处不在。尤其是那些一辈子要在一起住的乡下人，就更怕这道高压线了。

前段时间，有位朋友在日本乡下旅游，路过一家门口时，正好有辆车要出来。这辆车很有礼貌的等他走过才开出来。这个礼节让这位国人感叹不已。这里我可以告诉这位中国游客。表面上是礼节，动机是出于恐惧。 在日本呆太长了的人，就会觉着，不让就是找死，左邻右舍知道的话，会被说闲话，会遭到孤立，唾沫能淹死你。 乱扔垃圾也是一样。日本各地都有街町会，这个街町会有个重要功能就是惩罚不守规矩的人。

有些日本老人挑毛病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进入商店，饮食店，有点不满意就叫。最常听到的就是”叫你们店长来“。很多店长赶紧出来点头哈腰的赔不是。然后教育员工”客人是上帝“。但这些人进了中国人开的饭店就不叫了，知道叫也没人理，白叫。

这种整个社会已经养成的，对不讲manner行为的深恶痛绝的思维方式很可怕的。

过去的武士腰上随时插着日本刀，监视民众，估计那时民众一定很恐惧。现在街上都是穿着西服革履，但不一定包里没带刀，因为新闻里有时报道在车站持刀伤人事件，那肯定是随身带着凶器哪。不守规矩的话，一个不小心也许会丢了小命。所以在日本没人敢乱插队。就像在美国，如果乱插队，说不定那天吃枪子是一样的心理。

另外有个现象或许国人难以理解。在电车或公交车上，主动给老人让座，有些日本人并不认为是礼貌，反而是多此一举。 老老实实呆在哪儿，不给别人找麻烦就是懂规矩。而需要别人让座才能坐车的老人，就不应该坐车，不应该给别人添麻烦，同样，乘电车时，儿童车一定要叠起来，抱着孩子。这是他们乘车的manner。哪怕车上当时没什么人。 还有，那些背双肩包的游客，一定要把包抱在自己的胸前，这也是乘车manner。日本人特别反感这两样，容易发生争执。

虽然整个日本社会，看上去井井有条，但非宽容的，异常苛刻的社会环境，使日本人同事之间，邻里之间都很谨慎，互相提防，不会像中国人那样走的那么近。人与人之间非常冷漠，但却很齐心。这个齐心也是来自于同调压力。不得已而为之。

所以我每次看到老老实实排队的日本人，从没感觉那是素质，只是觉着他们后背上，有只无形的鞭子，乱动就会挨抽。 具体到每个个体就是，有时有点想占小便宜，耍小聪明，偷点懒的冲动，却常常战胜不了恐惧。

可以说，令那么多中国访日游客感叹的所有现象，以及一位从没去过日本的美国人作家的《菊与刀》一书中，所赞描述的日本人身上非常矛盾的性格特点都能从这种惩罚文化中找到答案。

还有一点，日本人常常自吹，他们大和民族把"和"看的很重要。但他们的"和"与我们的以和为贵的"和"完全不同，千万不要被忽悠。日本人的"和"是有条件的，在他们的和这个圈子里，是不允许有丝毫杂质的，也就是言行思维上必须高度统一。这个"和"是容不下任何不同价值观的"和"。

而我们中华民族的”和“，是无条件的，大家都认可，发自内心的和气。所以说中华民族的和，体现先了理解和宽容。虽然这也使中国人往往看上去不团结，一团散沙。但关键时刻，这种“和"会产生巨大吸引力和聚集力，正是这种力量，使中华民族５０００年能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以上这些就是日本有序社会的成因。没什么了不起的，和国民素质更没关系了。请那些去日本旅游的国人不要被日本表面现象迷惑而自作多情。

第二部：到底谁的素质高

说些本人粗俗的见解。虽然有些国人不拘小节，不看集体，只顾自己，在某些层面拉低了整体国民素质，有时令人气愤。 但人类天性里纯洁的一面，"宽容，同情心，善良的本性我们没有丢失。

老百姓有这些可贵的天性，使我们对一些人的大声喧哗，吐痰，插队等等行为看的比较宽容，当然也有不愿意较真，不想找麻烦的情况。但政府没有制定类似新加坡那样的鞭刑，来对付违反社会常识，破坏规矩的人，这体现了我们人性化治国的基本价值观。

新中国的法律是建立在人民当家作主，人人平等基础上的法律。对人民内部矛盾，能协调解决的，就协调解决。不激化矛盾。当然这些也导致了我们部分国人的素质长久无法提升。但是我个人认为对这些小事的宽容是可贵的。 比起日本式的惩罚，甚至大屠杀，以及英美式的万事打官司要人性化得多。

我现在在大英帝国的前殖民地国家生活，对当地的法律不能完全认可。有次为了开车门，碰了一下有点擦伤这样屁大的事就被迫打了3年官司。为警察，律师，法官制造捞钱的机会，劳民伤财。主持了一点公道，却失去很多信任和公平。打赢官司的人也没得到什么正义。其实大英帝国的刑法那都是从偷东西要剁手剁脚，非常残酷的历史中演变过来的。所以感觉在继承了大英帝国刑法的前殖民地国家里生活的人们，在严格的法律框架下，加上平民化的贵族礼仪，活的真是不伦不类。像新加坡最为典型。穿着拖鞋大裤衩，却讲究贵族式礼仪。还动不动抽鞭子，打得你皮开肉绽。

说实在的，谁没点脾气啊。像前些日子，国内曾有位老人在公交车上，就因为有个姑娘没给老人让座，老人就扇她耳光，最后也没有受到什么严厉惩罚。虽然这么宽松的法律环境，在14亿人的中国，一年也没发生几起类似的事件。那这要是在日本，有那么多爱挑别人毛病的现代武士，还不把别人脸打肿了啊。

还有，最近日本”痴汉冤罪“很多。这是因为在拥挤的电车里，如果谁摸了那个女人的屁股，只要这个女人认定是你 ，即使没有证据，警察也能长期关押你。很多公司职员，国家公务员被冤枉。为了保住工作，还房贷，忍泪屈招，造成冤罪。 当然誓死不屈的话，打3-5年官司，也可以。但没钱的薪水一族，谁打得起啊。 痴汉被抓就意味着身败名裂。大公司员工，公务员更是一辈子的努力，得到的高收入地位也毁于一旦。 有个曾经天天上财经频道，哈佛毕业的知名经济学家，就是因为拿小镜子照女孩裙底，毁了一生。这么严格的法律下，日本每年还有这么多痴汉行为发生，而且大部分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能说日本人的国民素质高吗？

这事儿要是在国内，没有证据，警察也没办法，不能随便拘留人。就是有证据真的摸了，我想最多道歉，赔点钱，拘留15天，当然也可能触及刑法。如果同样法律环境里，也没听说国内地铁痴汉泛滥社会。可是这种法律环境要是在日本，我敢保证，那女人的屁股还不得给摸肿了啊。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中国人基本素质高，这种下三滥的事没什么人做。比日本人强多了。更别提那些专门偷女人裤衩的日本男人了的素质了。还有，看上去很绅士的日本人下班后喜欢下酒馆，但酒席上的话题估计有一半是在议论，贬低，攻击他人，他的部门，他的公司，他的国家。很没意思。

最近，日本统计说有近100万常年宅在家里的中青年人。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日本极其严格上下级关系，非宽容社会环境造成的。过去，这种人很少，那是因为上一代人是在贫穷环境下长大的，能忍。而现在的年轻人是在富裕时期出生的， 对组织（公司，部门）极其严格的规定，而导致总是被指责，谩骂，被欺负的人际关系，就不能忍了，干脆回家呆着。宅在家里人多了，自然劳动力不足了。日本政府就招了好多东南亚的技能实习生来日本打工，但很多人却被当作了奴工。 据日本厚生省统计，有近70%的日本雇主，有强迫实习生长时间劳动，甚至打骂，克扣工资等行为。日本人之间相互无礼，会有一只无形的鞭子，惩罚你。但到了外国人身上，就不在这只鞭子的抽打范围之内了。 这时日本人的本性就暴露无疑了。把外国人当奴工这事儿就是典型的例子。

所以看清日本人自律的真相以后，我每次看到老老实实排队的日本人，从没想到是素质高，都是觉着他们身后，有只无形的鞭子，乱动就挨抽。我自己常想，如果一个日本人，习惯了中国国内宽松的环境，肯定会比一般国人爱占便宜，不拘小节。 还有常年憋屈的生活，使大部分日本脾气很大。肯定也比一般国人喜欢骂人，说别人坏话，甚至出手打人。

像在日本，老婆出轨还振振有词，气不过打一拳就被关押半年。最后只能离婚，连点回旋余地都没有的例子。 还有些人去趟美国，就对美国人遵守交通规则赞叹不已。可这些人对美国人一个路怒就拔枪杀人，却好像没听说过一样。

总之，不能只看表面有序就说素质高。当然，我们应该承认，国人的整体素质是有待提高的，但是，中国人民真的是世界上最淳朴善良的民众了，虽然我们也经常看到各种各样的令人吐糟的事情，但是5000年的文明确实赋予了这个民族”勤劳 善良 淳朴“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