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山东女婴身上,取出16根钢针,报警后舅妈竟出了事
2014年10月,在北京的一所儿童医院里,10名最专业的医生神色凝重,他们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盯着一台机器,丝毫不敢松懈。
这已经是他们进行的第4次激烈商讨了,时间紧迫,如果再等下去,11个月大的病人小萱萱,极有可能性命不保。
小萱萱究竟得了什么病,令医院的这么多专业医生如此为难?
原来,小姑娘的身体内被扎入12根钢针,肝脏脾肺处均有受损。
而想毫发无损地,从这么小的孩子身上取出钢针,的确是个非常费脑细胞的大难题。
在这次的讨论中,医生们一致决定,立即开展手术,一刻都不能再耽误。
虽然他们并不能百分之百地保证,手术绝对成功,但他们能保证的,是每个人都会全力以赴。
最终,手术成功了吗?小萱萱脱离危险了吗?
而又是谁,下得了那么大的狠心,竟把12根钢针,扎进了还对世界懵懂无知的小萱萱身上呢?
当时,一切都是迷雾……
2014年7月,山东省聊城市高唐县刘庄村的一户人家,出现一件怪事。
一天,妈妈刘玉香给8个月的女儿范子萱洗澡时,发现孩子一直哭闹不止,还直踹脚。
女儿平时很乖巧,突然这么没来由的大哭,不免让刘玉香格外心疼。
她以为孩子饿了,就柔声细语地一边哼歌儿一边哄着。
这已经开始洗澡了,总得洗完了再喂她吃吧。
她心里想着洗快点,早点让女儿吃东西,手上也加快了速度。
不成想,孩子不但没有停了哭,反而越哭越凶。
不过一小会儿功夫,嗓子都哭哑了。
看着女儿越哭越凶,刘玉香着实心疼。
她着急忙慌地给孩子擦身体,准备马上喂孩子喝奶。
在擦拭女儿身体的时候,她突然看到女儿白嫩的皮肤上,竟然冒出些许不知名的红点。
她好奇地摸了摸,触感竟然是硬的。
再仔细摸了摸,总感觉那些红点底下是什么硬物。
她被吓了一跳,又反复摸那些红点。
结果越摸,孩子哭得越厉害。
甚至两只小手开始举起来,胡乱挥舞。
她觉察到有点不对劲,开始在大腿内部那个最明显的红点处,用手使劲挤压了几下。
这一挤,竟然挤出一个绣花针的针头。
她捏住针头,顺势往出拔,不一会儿,竟然拔出一根3厘米左右的绣花针。
女儿被挤疼了,哭声凄惨,上气不接下气。
刘玉香被吓懵了,呼吸停滞,冒了一头冷汗。
孩子身体里怎么会有针?
刘玉香顾不得多想,抱起孩子就往附近的医院跑。
正好出诊的是名老医生,听到刘玉香的讲述,再看看孩子屁股处的几个小红点,他也稳了稳力道,去挤了挤。
这一挤,竟然又陆续挤出3根绣花针。
情况已经见分晓,孩子皮肤上的红点,并不是什么皮肤过敏,应该都是遭人暗害,留下的针眼。
看到接连挤出了4根针,刘玉香忍不住大哭起来。
这么小的孩子,还不会说话,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呀?
(刘玉香的婆婆刘爱英)
她给孩子拿了些擦伤药,又抱着孩子匆忙赶回家。
刚进家门,她就冲去婆婆那屋,然后声嘶力竭地开始哭吼:
你是不是嫌弃我没生出儿子,就故意拿孙女出气啊?
她还这么小啊,你怎么下得了手?
看着平时温顺的儿媳如此模样,又听说从小孙女身上拔出了4根针,婆婆顿时慌了神。
她一边心疼地流下眼泪,一边急切地摆手解释。
看到婆婆急于解释、语无伦次的样子,想想她平时对孙女的疼爱,即使再重男轻女,也不至于下得了如此狠手。
那究竟是什么人呢?
婆媳俩擦干眼泪,哄睡了孩子,开始反复揣测谁是凶手。
周围的亲朋好友都想遍了,也没想出来谁下得了这个手,或者有什么原因导致对方下手。
最终,她们把这个嫌疑锁定在刘玉香的大女儿身上。
她们猜测,兴许是大女儿嫉妒妹妹得到全家人的偏爱,心中不服气,所以这样发泄怒气。
10岁的大女儿看到奶奶和妈妈冤枉自己,委屈地直哭。
虽然她百般解释,可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最终还是按在了大女儿身上。
因为一家人跟别人无冤无仇,实在找不出一个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小女儿被扎一事,就在家人以为的“大女儿不懂事”上暂告一个段落。
此后,刘玉香依然把小女儿留给婆婆带。
自己和老公又忙忙碌碌地去种地,打短工挣钱。
期间,她还特意观察过大女儿。
大女儿从上次挨过打后,就长了教训,常常自己一个人玩,再也不敢靠近妹妹了。
看着大女儿变乖了,刘玉香忐忑不安的心渐渐放下,不再疑神疑鬼。
(刘玉香)
村里人传来传去,无非也是心疼孩子,感叹生了二胎,要照顾好大孩儿的情绪。
沸沸扬扬闹腾了一阵,这事在村里也算翻篇了。
但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件事并未结束。
狠毒之人没有因为事情败露停手,反而越发猖狂,变本加厉地伤害小萱萱。
她的作案手法越来越狠毒。
第一次是4根针,第二次变成了12根。
从大腿根处再到心脏脾肺,针针扎进要害,所使用的器具还从绣花针变成医用针头。
那么小的孩子,身体里竟然先后被扎进去16根针,游走在她小小的整个身体内。
可以说,只要身体一扭动,或者稍微被触碰,孩子都会感受到刺骨的疼痛。
所以,小萱萱才会那么反常地哭个不停。
2014年10月,距离小萱萱第一次被扎已经过去3个月。
3个月来,小萱萱的变化很大。
从前,是一个不怕陌生人的孩子,见有人来,开心地张开双臂,笑眯眯地要抱抱。
后来,看见来人就大哭,谁想试着抱她一下,都被她嘶哑刺耳地哭叫着拒绝。
家里人看到小萱萱的变化,只道是孩子被扎怕了,性格变得有点怯生,等长大可能就好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小萱萱的怯生实则是一种无奈的自我保护。
她还不会说话,还不会指认坏人,只能以哭闹来预防别人对自己的伤害。
可悲的是,就连妈妈刘玉香,都未及时感应到小萱萱的“求救信号”。
反而认为女儿越长大越矫情,别人连碰都碰不得。
(刘玉香和女儿小萱萱)
小萱萱的哭声,开始变成了家里的噪音。
她醒来就哭,一刻都不停,谁哄都没用。
有一次,女儿越哭越凶。
两只小肉手紧握成拳头胡乱挥舞着,不让妈妈碰,哭得刘玉香心烦意乱。
她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忍不住臭骂了女儿几句。
骂又顶什么用,她人事未知,只知道哭。
看着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刘玉香再生气,也是心疼的。
她哼着儿歌,轻轻拍打女儿,准备哄她睡觉。
结果,低头的一瞬间,她的眼睛突然就睁大了,满脸惊恐。
她看到了什么?
3个月前的那些红点又出现了,而且比上次更多。
女儿天天哭闹,难道,体内又有针?
刘玉香不敢继续想下去,她慌忙喊来丈夫,又一次抱着女儿急匆匆地赶去医院。
在医院,夫妻俩一个满脸愁容,一个暗自垂泪,他们都焦急地等待着女儿的检查结果。
半小时之后,结果出来了。
医生见到夫妻二人,气不打一处来。
他完全忘记自己是个局外人,还没说检查结果,就先把刘玉香和丈夫臭骂了一顿。
他大声斥责夫妻俩,到底是怎么为人父母的,竟然连孩子的身体里被扎进12根针,都没有一点察觉?
在孩子的腹腔、胸腔以及骨盆,发现了整整12根钢针!
听到“12根钢针”,刘玉香脑袋一发懵,差点栽倒在地。
幸好旁边是堵墙,刚好撑住她。
她终于知道女儿为什么哭了,难怪无论她怎么哄,女儿都拼命地哭。
(刘玉香和女儿小萱萱)
大人被针扎一下都疼得受不了,更何况是小孩。
况且,还是12根针全部深深地扎进了身体!
刘玉香再也忍不住眼泪,她瘫倒在墙根边上,闷头大哭起来。
丈夫在一旁强忍着泪水,用仅有的几分理智,开始向医生进行求证。
会不会是片子拍错了?或者是您的结果有误?
医生无视他的疑问,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促他们,赶紧去大医院,救孩子的命是关键。
光片结果非常准确,根据全身的透视来看,你们女儿的病情相当的严重。
我们这边做不了这个手术,建议你们立即动身,直接去北京治疗!
夫妻俩慌了神,“生命垂危”四个字让他们根本无暇寻找凶手,只着急取钱,然后连夜赶往济南。
医生建议的北京,肯定是最适合救命的地方。
但他们没有那么多钱,只能尽自己所能先去济南碰碰运气。
女儿哭了一路,刘玉香也哭了一路,女儿正在经历的痛苦,她感同身受。
她根本不敢触碰女儿,只怕碰一下,就碰到哪根针,又会扎进去一点。
那样的话,女儿的生命又多了一分危险。
夫妻俩蓬头垢面地跑进医院,见到医生后,就急忙下跪。
他们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要能救女儿的命,拿自己的命去换都行。
医生赶紧给孩子做了全面检查,但检查结果实在不容乐观。
孩子体内的12根针,针针扎进要害处,脾脏、肝部都严重受损,生命岌岌可危。
要想进行手术,必须到医学设备最顶级,手术最高明的专家医院,才有可能保住一命。
时间上也不容耽误,越快越好。
济南的希望破灭了,可去北京,去哪里找那么多钱?
(爸爸范光生和女儿小萱萱)
家里的主要收入来源,就是粮食收成。
平日里生活紧紧巴巴,根本没有多余的闲钱。
一边是女儿的性命,一边是没钱,夫妻二人好似走上一条绝路,前行不得,后退不能。
难道眼睁睁看着才11个月大的女儿,就这么硬生生地疼着离父母而去吗?
女儿的生命紧紧地揪着父母的心,同时,也牵动着远方的一群人。
北京的一所儿童医院在得知这件事后,主动联系刘玉香,承诺免费给孩子做手术。
听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夫妻俩抱着孩子,迫切地赶往北京。
经过检查,那些“见多识广”的医生们都极为震撼。
12根钢针,有4根扎进大腿内部,3根扎进腹腔和盆腔,剩余5根扎进肝脏、脾脏、肾脏、大肠等重要器官。
孩子的生命危在旦夕,留给医生们的时间不多。
他们必须立刻找到最圆满的解决方案,尽快取出危及孩子生命的钢针。
手术的难度史无前例,考验着参与手术的每一位医生的能力和胆量。
尽管他们从医多年,但仅凭一人之力,肯定完成不了如此复杂的手术。
他们必须齐心协力,共同挽救孩子脱离危险。
主要怕大出血,会有生命危险。
活体组织,不能损伤太大,其实就是大海捞针。
内脏里面的钢针最危险,知道在肝脏里,可实际很难找。
肝脏不能随便切开……
小小的会议室里,挤满10多个科室的顶级专家,分别有普外科、泌尿外科、骨科、胸外科、急诊科、影像中心、超声科、麻醉科、重症医学科等。
他们焦急地商讨着最佳方案,历经4次详细讨论,终于确定下来,但仍没有100%的把握。
孩子被推进了手术室,面对生死未卜的手术,她能扛过这一关吗?
我们都在自己尽最大的努力,争取最好的结果。
(爸爸范光生送小萱萱进手术室)
10多位顶级专家,围着一个不足1周岁的孩子,内心焦灼地紧盯着B超机。
孩子身体娇小,不敢随意切割伤口,唯恐伤到她的神经器官。
只能靠着一点点摸索,确定钢针位置。
大腿部的4根钢针还好,位置没有偏移,浮于表面,只要摸索到便能取出。
可剩下的8根,一根比一根的难度大。
它们随着血液的循环流动而流动,已经和身体融为一体。
如果不及时取出,就会刺破心脏,导致小萱萱停止呼吸。
钢针的流动,牵引着医生们的神经,考验着他们的医术。
第5根针,处于肝脏上,稍微不注意,便会伤害到其他器官。
为降低风险,医生采用微创腹腔镜手术,扫描机不断确定位置,反复推测准确位置,再进行取针。
经过一番折腾,第5根钢针有惊无险地取出。
紧接着取第6根。
医生们按照片子上的位置,扫描机进行定位,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第6根针竟找不到了,已经完全脱离原先位置,去向不明。
这个针会随着皮肤,四处乱窜。
医生们目不转睛地寻找,依旧是无处可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密集寻找后,第6根针出现了。
原来是被大肠死死裹住,随大肠的蠕动而蠕动,已与大肠融为一体。
在不伤及其他器官的情况下,要想成功取出简直比登天还难。
抓不着,切不着,大海捞针。
面对棘手问题,医生们现场开展了几轮激烈的讨论,最终确定了方案。
这根针由经验丰富的老专家亲自操刀,在孩子的身体上切开一个8厘米的口子,凭手感去摸索。
老专家对照着投影机上的钢针的位置,一点点摸索着。
幸好钢针露出一个细小的针头,给了专家一个可以抓住的机会。
专家顺势一拔,给拔了出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手术难度一点点加大。
(手术进行中)
第11根钢针又消失不见了,摸不到、找不到、确定不了……
医生们怀疑,钢针已经移动位置,具体什么位置却不可知。
经过反复推测、摸索,终于确定了位置。
原来,钢针已经完全嵌在肌层里,无论是从前胸还是后胸,都很难取出。
担心会造成很大损伤,它是从后背扎进,背阔肌、腰底肌,完全在肌层里。
又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激烈商讨,确定了取针方案。
由一名医生把小萱萱的前胸往后按,另一名医生在肌肉收缩的过程中,在不伤及其他器官的前提下,夹住针头,趁机拔出。
这场手术空前艰难,不仅考验医生们的临床经验,还考验两名医生的配合程度。
只要一方出现差错,第11根针就不会取出,反而会在肌肉震动中,越扎越深。
两名医生屏住呼吸,眼神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他们只有把彼此当成自己,才能确保第11根针被顺利取出。
负责前胸的医生收到对方的眼神后,把小萱萱的前胸用力一推。
负责后背的医生接收到信号,如雷达般快速出手,一下夹住了针头。
随着一声钢针落到盘子里的声音,第11根钢针被成功取出。
他们离成功越来越近……
历经3个多小时,在10名顶级医生的全力配合下,手术取得成功,小萱萱脱离生命危险。
(被取出的长度都达到3厘米的钢针)
刘玉香看到取出的12根针,再次忍不住痛哭起来。
她实在难以想象,女儿还这么小,究竟是如何挺过来的。
丈夫看着每一根都有3厘米长的针,捶墙痛哭。
不过幸好,孩子最终转危为安。
刘玉香擦干眼泪,眼神坚定地对丈夫说,一定要抓住凶手,还女儿一个公道,绝不能让恶人逍遥法外。
回家报案后,警方立即展开调查。
各路记者闻风赶来,一场声势浩大的“抓凶行动”正式开始。
村里的邻居们都早已听说了这件事,纷纷奔走相告,到家里探望历此大劫的小萱萱。
他们积极配合警方调查,恨不能马上抓到凶手,一解心中愤恨。
但在村子里调查多天,依旧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村民们根本没有犯罪动机。
唯一有犯罪动机的,就是刘玉香的婆婆。
还是因为婆婆之前一直想要个孙子,结果刘玉香两胎生的都是女孩。
但奶奶都疼孙子,即使是孙女,没有如她所愿,也不至于如此丧尽天良。
况且,依婆婆平时的性格,根本不是能做出这种狠毒之事的人。
警方还是将婆婆当作犯罪嫌疑人带走了,去接受进一步的调查。
但随后,因为没有真凭实据,婆婆还是被放回了家。
(小萱萱痊愈出院)
可婆婆回家的当天,刘玉香的娘家竟出了一件大事:
小萱萱的舅妈刘洪云服毒,抢救无效。
刘洪云为何服毒,难道那些针是她扎进孩子身体里的?
事件的答案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可又扑朔迷离,任人找不到真正的头绪。
有记者回忆,曾经在采访刘洪云的时候,她的表现就比较怪异。
期间,还不停地向记者打听,被取出的钢针进行化验的话,还能不能确认出上边的指纹?
记者本以为她是出于好奇,并没多想什么,就直接告诉她“能”。
结果,刘洪云听到答案后,脸色变得很紧张,连眼神都开始恍惚。
记者还没采访完,她就不见了。
如今,她又服毒,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自投罗网?
刘玉香得知,大嫂竟做出如此决绝的事情,有可能就是伤害女儿的凶手后,内心涌起难以言说的滋味。
姑嫂二人平日里关系挺好,来往也很亲密。
刘玉香经常去娘家,总能和大嫂聊到一块。
至于大嫂为何要伤害女儿,她实在想不透。
女儿虽被伤害,但好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如果真是大嫂作案,她也罪不至死。
一边想找范真正的答案,但答案似乎永远找不到了。
一边突发意外,一个大活人不明不白地自S,成为伤害孩子的怀疑对象。
这个结果,令两家人都感到伤心,却又无法挽回。
(伤心欲绝的夫妻和女儿)
这件事之后,妈妈刘玉香再也不敢马虎。
她时时刻刻都陪在小萱萱身边,除了自己,谁也不相信,生怕女儿再受到一丝丝的伤害。
小萱萱也在刘玉香的细心照顾下,渐渐长大,变成了一个活泼爱笑的姑娘。
可每当回忆起往事,刘玉香还是头皮一阵发麻。
她不敢想像,如果当时没有医院的帮助,没有那么多医生的抢救,女儿又面临怎样的悲剧?
如今,事件已经过去了8年,小萱萱该上小学了。
那些刻骨的疼痛,她肯定早已不记得,那些身上不明显的伤,肯定也早已愈合。
但对刘玉香来说,女儿曾经遭受的疼痛,一家人曾经承受的精神折磨,却成为一生梦魇,难以挥离。
到底是不是舅妈伤害的小萱萱,早已随着她的离去而成谜。
幸运的是,小萱萱得救了,她的人生噩梦终结了。
(刘玉香抱着病愈后的小萱萱)
看到这件事情的经过,为人父母者,都有什么想法?
是从中吸取到教训,坚持自己带娃?还是时时心有警惕,不轻易相信身边任何人?
16根钢针,这个数字数得清,但琢磨不清的,是人性的恶。
善可润万物,恶能毁人命。
一念之差,一生成局。
作者:朱小鹿&爱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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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朱小鹿博士,是90后,也是武汉大学博士,新加坡国立大学博士后。
主业一门心思搞科研,副业用零碎时间写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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