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非洲原始部落|生喝牛血、一夫多妻的马赛人为何如此彪悍?
在非洲大地上,有这样一个神秘的原始部落,他们被称为“红衣牧者”、“狮子克星”,他们仍钻木取火、生喝牛血,他们延续“一夫多妻制”、并执行传统的割礼……“原始”“彪悍”都不足以形容这个部落,他们就是非常著名并依然活跃的东非游牧民族—马赛人(Maasai)。
正在跳高的马赛男子
马赛人的主要活动范围在肯尼亚(kenya)南部和坦桑尼亚(Tanzania)北部的东非大草原上,目前人口接近100万。身着红衣、手持圆木、腰间佩刀,是他们的标配。他们与野兽为伍、与天地相伴,他们排斥现代的交通工具、拒绝融入城市,但随着畜牧土地不断缩减,他们也逐渐向现代化妥协,开始走入城市。
今年6月,去坦桑尼亚做硕士毕业论文田野调查时,我有幸接触到一些生活在东非的马赛人,并探访了他们位于塞伦盖蒂大草原上的传统村落。旅行对我而言,要探索世界,更要了解各地风土民情。这次探访让我有机会走进了马赛人的生活。
那马赛人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他们目前的生存状况又如何?
马赛人从哪儿来?
我对马赛人的最初印象是一袭红衣。
在坦桑尼亚,经常可以在街边看到身披红衣的瘦高男子,他们通常手持圆木棍、佩戴尖刀或装饰,看起来跟当地其他人都不一样。后来得知,他们就是马赛人。
马赛人从哪里来?城市里的当地人只说马赛人来自草原、来自高山,没人说得清他们到底住哪,又为何又来到城市。马赛人似乎总带有一丝神秘感。于是,我决定去他们的家乡一探究竟。
6月中旬,借着去塞伦盖蒂大草原游猎的机会,从坦桑尼亚北部城市阿鲁沙(Arusha)到恩戈罗恩戈罗(Ngorongoro)保护区再到塞伦盖蒂(Serengeti),一路上我见到了很多草原上放牧的马赛人及其村落,并探访了其中一个位于高原的村子。
一位马赛妇女和她的孩子
相传马赛人的祖先是埃塞俄比亚高原上的哈米特人,后来南迁逐渐分散到乌干达、肯尼亚和坦桑尼亚。约18世纪晚期,马赛人抵达坦桑尼亚中部,19世纪中期时马赛人的领土达到最大规模,几乎覆盖了东非大裂谷的所有地区。
如今,放牧仍然是马赛人的主要生活方式。一路上,我看到很多这样的画面: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红衣马赛男孩挥舞着细木棍,跟随着牛群,徜徉在辽阔的天地间……这世界上的所有繁华和热闹,似乎都跟他们都无关。
马赛人是天然的牧民,逐水草而居。传统上,马赛人并不推崇农业和土地所有权,理想境界是容身于大自然;他们厌恶边界概念,认为哪里有草原哪里就是他们的家;他们也不喜欢现代化的交通工具,不想被改变生活方式。
高原上的马赛人
马赛舞蹈和跳高:越高越能接近天
6月13日中午,我们抵达了一个名叫Ingitejon(马赛语)的马赛村子,位于一片蛮荒的高原上。
这是一个非常小的村子,远远看去就是一片小泥土房。我们的车子刚抵达,村口空地上已经聚集了数十名身着传统服装的马赛村民。他们站成一排,挥手欢迎我们。
迎接我们的马赛村民
参观马赛村落是要收费的,这也是目前他们融入现代旅游业的主要方式。每辆车50美元,当时我们车上五个人,刚好每人10美元。从一个年轻首领处买过“门票”,我们就正式开始了探访。
向交马赛年轻首领交“门票”
马赛人的欢迎仪式是一种传统舞蹈,他们围成一圈,摆手、旋转、跳跃,再向我们走近,口中边跳还边喊着神秘的号子,颇有一种原始部落的神秘感。
正在跳舞的马赛村民
正在跳舞的马赛村民
舞蹈表演结束后,他们领着我们穿过一道篱笆门进了村。随后是第二项欢迎仪式。马赛男女围着站成一个半圆,一字排开的马赛男子依次腾空跃起为我们表演“跳高”。
马赛男子围成一排表演跳高
其中马赛男子的跳高也是他们的一个传统项目,要领就是原地直立跳高,看起来就像是“旱地拔葱”。动作看似简单,实际上需要发达的腿部肌肉才能完成。跳得越高,代表越强壮,这是马赛男子引以为傲的项目。
为何要跳高?据他们介绍,作为游牧民族,马赛人游走于天地之间,对天有种敬畏感,并产生了与天接近的期盼。而实现这种期盼的方式就是跳高,跳得越高、离天越近,越能表达他们对天的崇敬。
马赛男子围成一排表演跳高
男子跳高表演结束后,热情的马赛妇女也围成两排为我们表演舞蹈,并我们戴上她们的传统白色项圈,拉着我们一起跳舞。
表演舞蹈的马赛妇女
村里的一位马赛长者和一位妇女
让人意外的是,马赛人如今仍保持着“钻木取火”的原始生火方式,我们还有幸亲眼目睹了这一过程。
马赛男子正在钻木取火
中午艳阳高照,两位马赛青年男子拿出一支细细的木棍和一块钻有四个孔眼的窄木板,准备生火。一个男子把木板架在刀片上,双手扶住两端,另一个男子将细木棍插在孔眼中,双手开始搓着木棍旋转。旋转速度越来越快,下面的木板慢慢开始冒起青烟,再加上一把干茅草,红色的火焰开始在烈日下冉冉升起。这个瞬间突然让人欢欣鼓舞。
木棍冒气了青烟,开始用干茅草引出火苗
火苗在茅草中冉冉升起
看完“钻木取火”的过程,我们忍不住鼓掌称赞。它有着一种生命最初的力量。
我也试了试钻木取火,但并未成功,其实好难
马赛人的红衣:勇气和特权
上文说到的红衣,就是马赛男人的日常装束,在当地马赛语中叫”Shuka”(中文译“束卡”),一种红底黑条或大红色的布。“束卡”的穿法就是“身披两块布”,一块围在腰间、一块斜搭在肩上。
身着“束卡”的马赛男孩
我问过几个马赛人,为何男人要穿红色?他们的回答是,红色代表“勇气”。
在马赛人的概念里,男人要都要经历“男孩”、“勇士”到“成人”的过程。男孩放牧;勇士保卫家园;成人方可结婚生子,延续家族血脉。而“勇士”是他们很重要的人生阶段,需骁勇善战。马赛传统规定,每个勇士必须单独杀死一只狮子,才能成人。当然现在为保护野生动物,已禁止马赛人猎狮,这项传统被逐渐摒弃,但部分马赛人仍会在自己的牛群受到攻击时杀死狮子。
年轻的马赛“勇士”们(Warrior)
穿红色服装,一是代表他们的勇气;二是以“红”代“火”,马赛男子终日在草原放牧,难免遇到野兽,兽怕“火”,红衣自然也可以吓退一些猛兽。长此以往,马赛男子穿红衣也成了传统,也成了“勇气”的象征。
马赛男子有时也穿其他颜色的衣服,比如蓝色、黑色、条纹和格子布。其着装也会随着年龄和地点变化,比如男子被执行割礼后会穿一个月的黑色衣服。
右侧马赛年轻男子穿的就是蓝色“束卡”
除了红衣,马赛男子还会随身携带圆木(一头尖一头圆,像梭标)和尖刀,用于防身和赶牛。这些装备时刻不离身,即使是进入城市的马赛男子也可以佩刀,据说也是政府特许的,其他人都没有这种特权。以致于每次在城市见到佩刀的红衣马赛人,我都会投以敬畏的目光,一种惹不起的感觉。
马赛男子一般都有高密度的肌肉和骨骼,且爆发力强。手持圆木、腰插尖刀,加之其猎狮传统,因此有了“狮子见了马赛人也害怕”的传说,马赛人也因此得名“狮子克星”,其彪悍勇猛可见一斑。
一位身着红衣的马赛中年男子
相比马赛男子鲜艳的红色,马赛女子的着装则以蓝色为主,象征“和平”。其背后的原因是马赛人反对战争、反对奴役(甚至殖民时期很多殖民者都会绕过马赛人),也不推崇狩猎,他们希望与野生动物、与大自然和谐共处。
身穿蓝色传统衣服的马赛妇女
除了蓝色,马赛妇女还会用其他艳丽的布做色彩搭配。
马赛妇女用黄色布料搭配蓝色衣服
除了服装,马赛女性的重要佩饰就是手工珠饰。珠饰在马赛族人中有着悠久的历史,繁复的身体装饰和身体彩绘来也是马赛人身份和社会地位的象征。
马赛人精美的珠饰
马赛妇女通常在颈部挂一圈白色珠饰项圈,还会在手臂和小腿部戴上彩色珠链及铁环铜环。这些饰品戴上就不准摘除,并随着结婚年头不断加码,最后可重达十四五公斤。
戴着华丽珠饰和白色项圈的马赛妇女
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细节是,马赛妇女的耳垂很大,甚至是“大耳垂肩”。据马赛村民介绍,马赛女孩生下来就要扎耳洞,随着年龄增长逐渐加大饰物的重量,耳朵就越拉越长,洞也越来越大。
马赛妇女被大耳饰拉长的耳垂
同时,部分男子也会戴一些耳饰,比如我遇到的一位村子里的长者,双耳都戴上了耳环。但因为耳饰更简单一些,耳垂也比妇女的稍小一些。
村子里的长者,也有长耳垂,比妇女的稍小
一夫多妻制:新娘自己用牛粪和泥土建房
我们这次探访的村子也是马赛人的典型村落。
村子用栅栏围了一圈,栅栏使用的材料是当地一种叫刺金合欢的树。房子在栅栏内依次排开成环形,中间空地再搭建一个环形的篱笆。到了晚上,就把所有的牛羊都放在中心的篱笆围栏里,以防止被离野生动物攻击。
村外围成一圈的栅栏
马赛人的房子呈圆柱形,主要由泥土、牛粪、木棍和草搭建而成,顶部略微拱起。顶部一般留一个小孔做窗,穿孔引光。
马赛人的房子
这种房子的最大特点就是矮!进屋都需要弯腰低头那种。难以想象身材高大的马赛人如何在这么局促的房子里生活。
进马赛人的屋子需要弯腰低头
弯腰走进一个房子,进屋瞬间像是瞎了一样,什么也看不清,屋子里实在太过昏暗。适应了会我试着看清屋内的陈设:一根木板搭成的凳子、几根木柴铺上杂草和牛皮搭成的床,此外没有家具,也没有装饰。顶部的一个小孔,透进来一些微弱的光。
打着闪光才勉强拍的一张屋内照片
据带领我们参观的年轻首领介绍,房子之所以建得这么简陋也是因为他们“居无定所”,因为要追着水和草放牧,基本是每到一处就建一次房子,所以总是简单为主。目前,村子里仍然没有水没有电,只靠油灯照明。
马赛人的房子
从屋内走出来我才知道,这个村子里其实是一个大家庭,一个丈夫和她的八个妻子。每个妻子一个房子,村里其他年轻人都是他们的后代。而我在村口遇见的那位长者,就是这里的族长。
族长和他的其中两个妻子
是的,马赛人还保持着“一夫多妻制”,一个马赛男人一生最多可以娶十个老婆,但对每个老婆都要平等,不能厚此薄彼。搭建栅栏是男人的责任,房屋则要女人来建。每个嫁进来的马赛新娘,都要自己亲手搭建自己的婚房。
长老的几位妻子坐在房屋前
对游牧民族马赛人来说,财富是用牛和孩子来衡量的。牛是村落和家族经济实力的象征;孩子越多越好,因此要娶很多老婆。娶老婆要用牛换,一般娶一个老婆要用花十头牛。也就是说,娶的老婆越多,证明一个马赛男人越有实力。
“那你娶几个老婆了?”我问带我们参观村子的28岁首领。
“两个了,我还有四个孩子。”他笑着回答。
“那你的目标是娶几个老婆?”
“五个吧!或许,越多越好。”
孩子越多越好,这是马赛男子的执念,也是他们群体内的社会共识。
向我走来的马赛儿童
一个马赛女性出嫁,不仅是嫁给了一个男人,更是嫁给与他丈夫同一个“年龄组”的男性。也就是说,如果其他跟其丈夫年龄相近的男性想要和这位马赛妇女发生关系,她的丈夫也不能拒绝。
马赛社会的本质是一个父权至上的社会,女性没有地位也没有话语权,群体事务基本都由年长的男性决定。一般每隔15年,马赛部落会选出新的首领,即长老。马赛女性无法决定自己的婚姻,有时甚至像货物一样被买卖,父母们把女儿嫁出去,可能只是为换来一些牛维持生计。
正在做手工的两位马赛妇女
残酷的割礼
在非洲的很多原始部落,割礼(Circumcision)仍是尚在继续的传统,马赛部落也是一样。而且,马赛男女都要行割礼。
当地割礼使用的工具
对于马赛男子而言,从“勇士”(Warrior)变为“成人”(Adult)是人生的重要一步,而割礼正是极其重要成人仪式。成年礼之后,马赛勇士就可以结束守卫部族的任务,娶妻生子,组建家庭。
男性割礼就是指包皮切除,由专人操刀,没有麻药,接受手术的男子不能哭也不能喊。割礼后,一般需求治疗休息几个月,在此期间需要穿上黑衣。
马赛长者告诉我们,割礼是马赛男子的荣耀之一。割礼仪式上,通常将即将成年的马赛男子聚集在一个“圣屋”,一起跳舞、杀牛庆祝,还需要经过“尿淋蚁咬”的考验。“尿淋”就是指割礼仪式时,用葫芦装上牛尿倒在勇士身上;“蚁咬”则是由坐在屋顶的马赛长者长刀砍碎爬满蚂蚁的干土,无数蚂蚁落在勇士们赤裸的身上。只有经过这最后两道考验,马赛勇士才算成人。
马赛男子
而马赛女子割礼则要残忍的多。女性割礼是一种委婉的说法,实际上就是切除女性生殖器。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定义,女性割礼FGM(Female Genital Mutilation, FGM)为:“出于非医疗原因,部分或全部移除女性外生殖器,以及伤害女性生殖器官的行为”。
跟很多其他非洲传统部落一样,马赛人也认为女性割礼是必要的,它是女性成年的标志,也可以保证女性对丈夫的忠贞。马赛男人会拒绝没有接受割礼的女性,认为她们“不干净”,不配得到丰厚的聘礼。因此这个传统一直被保留下来。在我们探访的村子里,长老的八位妻子中半数以上都接受过割礼。。
女性割礼的背后,不仅是父权至上、包办婚姻的根深蒂固,更是对女性命运的禁锢。很多马赛女孩十二三岁就被迫行割礼,然后嫁给比自己年长很多岁的男人。
对此,著名的肯尼亚人权运动家Nice Nailantei Leng'ete(一位马赛女孩)曾呼吁马赛族人禁止切割女性生殖器,并建议采取一些替代仪式。目前,部分马赛人开始用唱歌跳舞的“文字割礼”仪式取代此前的割礼。Leng'ete的努力已拯救上万名非洲女孩于割礼和早婚。
据报道,目前在肯尼亚和坦桑尼亚,女性割礼均为认定违法。2014年,马赛族领导人也已同意放弃割礼。但在偏僻遥远的村落,部分马赛父母仍会秘密为待嫁的女儿安排这项“仪式”。
2017年2月6日,联合国在“全球反女性割礼日”(International Day of Zero Tolerance for Female Genital Mutilation)提醒社会大众,在许多人或将割礼视为落后社会陋习的现在,全球仍有2亿女性有此遭遇,发生地甚至包括欧美、新加坡等发达国家。
取消女性割礼,仍需要全世界更多人共同努力。
马赛妇女
马赛人在城市:逃离还是融合?
传统上,马赛人过着追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天地和草原就是他们的家。马赛人日常所需几乎都来自牲群的肉、奶和血为生;偶尔还喝生牛血,甚至用刀扎进牛的动脉直接饮血。他们认为牛血可以带给他们力量,也让他们更强壮。这是他们的日常生活方式。
高原上的马赛人
马赛人这种传统的生活方式需要开阔自由的畜牧区。但近年来,随着非法偷猎者的增多,坦桑尼亚和肯尼亚野生动物保护区和国家公园不断扩建,马赛人从前生活的领土也逐渐缩小。一些马赛人被迁出了塞伦盖蒂草原,安置在保护区外范围较小的畜牧区。
至于马赛人在草原畜牧究竟是否会破坏草原生态,也不一而论。著名学者哈丁(Garrett Hardin)和梅尔维尔·赫斯科维奇(Melville Herskovits)曾在《养牛情结》(”Cattle complex”)等文章中表示马赛牧民会对草原牧场造成危害,但这一概念后来被人类学家证明是错误的。不管结论如何,马赛人的传统生活方式逐渐被改变都已是事实。
坦桑尼亚和肯尼亚两国政府也鼓励马赛人放弃畜牧,开启定居的农耕生活。尽管马赛人对此强烈抵抗,但随着生存环境逐渐恶劣,如今已有一部分马赛人转为半农半牧,也开始食用高粱、大米、土豆等食物,也有少数人进入城市谋生。
在坦桑尼亚桑给巴尔岛景区遇到的马赛男子
目前,马赛人一边保持着传统的生活方式,一边也在新时代下努力融入现代社会,加入了现代旅游业和市场经济。比如他们欢迎游客去体验其文化传统和生活方式,并收取一定费用;比如马赛妇女自制的手工串珠首饰等手工艺品,也是他们的重要收入来源之一。
向游客展示手工珠饰的马赛人
马赛人有自己的语言-马赛语(Maa)。为适应现代化,越来越多的马赛人也开始学习英语和东非普遍的斯瓦西里语(Swahili),并谋得体面的工作,不少马赛人还进入到国家领导层。比如曾于2005年至2008年任坦桑尼亚总理的爱德华·洛瓦萨 (Edward Lowassa)、肯尼亚国民议会前议长弗朗西斯·奥勒·卡帕罗(Francis Ole Kaparo )都是马赛人。
爱德华·洛瓦萨:坦桑尼亚前总理(2005-2008)
如今,在在坦桑尼亚最大的城市达累斯萨拉姆(Dar Es Salaam)的街头巷尾、在旅游胜地桑给巴尔岛(Zanzibar)的海滩,经常可以看到身着红衣、手持圆木的年轻马赛男子,他们开始在城市谋得一份职业,拥有稳定收入;也有很多马赛女孩开始接受正常教育,逐渐走入城市,摆脱传统的束缚。而在城市的另一头的塞伦盖蒂大草原上,任然还有很多像我们探访的Ingitejon一样的马赛村落,仍然维持在传统的生活方式。
(配图:我在桑到和马赛人的合影)
马赛人如今的生活方式,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一半传统、一半现代。对于马赛人而言,是远离城市文明,还是拥抱现代社会,是他们每个人都在思考的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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