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海岂能是华山一条路——关于英语刷题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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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

包天仁教授（国家外研中心）：各位老师，早上好！有一批热心和关心中小学英语教学的专家和教师，线上讨论起来。因为人多，大家踊跃发言，所以这期访谈比较热烈。各位可以畅所欲言，围绕着英语刷题现象展开讨论。

杨志明教授（湖南师大测评研究中心）：我先谈一谈个人看法。科学合理地加大阅读量显然是提升英语水平的最有效途径之一。我小孩是四年级开始学英文，五年级的时候参加学校的分级阅读计划，一个学期读了150多本书，而且每一本都写了评论，通过了相应的分级阅读测试，训练到六年级的时候就在San Antonio东北学区的作文比赛中拿到了奖。作为家长，我当时非常开心，同时也非常难过，觉得自己在大陆学20多年的英文，虽然任何一次英语考试都顺利过关了，但英文学习的效果远不如小孩两年的效果。我们国内无论是中文还是英文的学习，输入量都太少了，大量的时间用在琢磨题目，记规则，但规则只能在使用当中掌握，记住规则和会使用规则完全是两回事。

再一个感悟就是英文一定要使用，要多写要多说。我小孩后来的英文发展非常好，首先当了学校校报的小记者，然后去竞争副主编，到高中的时候竞争上了校报主编，同时还参加了学校的辩论队，做到了辩论队队长，最后英语高考SAT拿了满分，作文都是满分，她可从来没有去刷题！英语水平真的是在锻炼当中才会提升，大量刷题会把人变蠢的。

我觉得老师不是教书的，而是陪练的。教师的任务就是多给学生提供英文样板，然后创造各种机会、条件，让学生在使用英文的过程中提升，在使用过程当中掌握规则，记住单词。假如我们把课堂都变成如何做对题目，记住各种各样的诀窍，学生的语言水平是没办法提升的。最近几个月给学生改论文，遇到一两个不给力的学生，几乎把我们几个教授逼得要发疯。他们不但英文不好，连中文都不好，不懂得如何概括和表达。问他们读了多少名著，他们说没读几本，只做了好多答题宝典。最近去听了一些中学老师的课，发现老师一门心思在教学生怎么答题，完全没有让学生体会怎么使用英文。若找不到原著，鼓励学生模仿教材上的材料也是很好的办法。

秦力老师（上海高校）：英语学习思路很重要，从刷题语法开始又成了哑巴英语。

顺木之天老师（合肥）：杨博士您的苦恼来得比我们迟，我们面对的是高考的压力，但是我也坚信日常教学光教怎么做题方向肯定有错，群里面湖南的特级教师田多元老师的话我记得清楚，“高考，虽说叫应试，但现在的高考，不会只考机械记忆，所以务必提高学习能力与思维。”

我自己坚持带学生看原汁原味的英文阅读，吃透教材词汇，尝试各种可能的教学活动，调动他们的学习积极性，有了成就感就有了动力！

杨志明教授（湖南师大测评研究中心）：大家不敢不刷题！理解。但我真的认为刷题一两个月足够了。书读多了不一定能得高分，但书读少了肯定得不到高分。

王宇航老师（新加坡）：杨志明老师强调读原版名著，高中老师们大多强调深研高考题，二次加工高考阅读篇章。同样是读二十万字，读原版名著小说，和读高考题篇章，有什么不同，这一点大家想过没有？同样是阅读，读同样的字数，为什么最终，阅读对英语学习的作用，会有不同？

题海岂能是华山一条路——关于英语刷题的讨论

王帆老师（上海科技大学）：我觉得长的原版名著要读，短的报纸杂志（大部分考试的题源）也要读。Extensive reading 我觉得是指两个层面的泛，一是amount，二是variety。

赵永恒老师（福建师大附中）：高考的篇章不止是记叙文，我不知道前面老师说的不要刷题是什么意思，难道不做真题？只读简写版小说，也不做阅读题？带着问题阅读，这几乎是所有阅读课堂的做法。

胡文强老师（甘肃徽县一中）：刷题一两个月就够了吗？这个问题值得商榷。哪一个阶段？刷什么级别的题？刷多少题？一两个月的定论未免太过于武断！中国的高考制度是举国体制。我完全同意您说的，书读得多不一定得高分，但是书读得少一定得不了高分。那也可以说，站在高考的角度，题刷多的不一定得高分，但是刷题少的一定得不了高分。所以这个必须得内因外因相结合，所有的理论和评测是不能脱离实际情况的，比如高考。

王帆老师（上海科技大学）：杨老师是强调阅读对英语能力提高的必要性，并不特指阅读教学。不同情况采取不同策略而已。

赵永恒老师（福建师大附中）：只是我个人一个观点，不是互怼。我觉得“不刷题”这个观点提出来本身就有极端性，涉及到刷题的定义是什么，我们当然是不能只叫学生做题，这我完全赞成，但都不刷题行不行，这是值得讨论的。

张海斌老师（新概念群主）：聊天交流时一定要心平气和，本来都不错，别把气氛搞得太僵！很客观地讲，群里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我们该学习的长处，肯定有，一定有，所以互相谦让一些。再有每个人都不是说话的把式，觉得熟了就会随性一些，但可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赵永恒老师（福建师大附中）： 我们给高中生上阅读课都是有做精深的，或者概要写作，或者词汇写作扩展，高考真题的阅读篇章都不错，我认为是不能不刷的。

西老师（北京）：如果从语言的终身学习这一特点来看，刷题算是辅助学习的片段，ket pet考完了，扔书，中考完了，扔书，高考完了，扔书，英语四、六级考完，扔书…扔完了还需要继续捡起来，遇到考试还需要找老师辅导，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赵永恒老师（福建师大附中）：阅读多种题型，问答，选择，配对，概要，等等，大家上阅读课主要用什么题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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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航老师（新加坡）：首先，我从来不反对高考前夕反复做真题，而且我主张，不只是做题，还要读题（具体定义见李陆桂老师文章），析错。高效地用好高考真题，是高考高分的重要保证。它能让一些平时水平一般的学生，因为明确了考试要求，明确了题型，找准了方向，在最后的几个月间，一下子有个突飞猛进。

我之所以多次强调读原版小说，或简写本小说，是基于以下考虑：

（1）读小说时的情感状态和心理过程，和做阅读题时不太一样。读小说时，当完全沉浸其中时，心情随着故事情节上下起伏，情感filter 完全打开，这时候的语言吸收效率是很高的。而做阅读题时，主要的目的是做题，伴随着的情感通常是紧张，焦虑，做不对题时有挫败感。这种负面情绪，对于语言吸收而言，不太有利。

（2）词汇表达方式的复现率和语境的丰富性不同。刚才一位老师也提到了这一点。一本小说，同样或类似的词语，句型反复出现，在不同语境下出现，从不同人物口中出现，这是学习一个词最好的方式。有经验的阅读者，就会想，为什么这里要用这个表达，而换了另外一个地方，就要换个方式。这个思维过程中学到的词，直接可以达到复用程度，而且用出来就基本正确，不会出现学生作文中常见的生搬硬套，词不达意的毛病。

（3）我说的这个话题，是针对英语全程而言，并非只说高中。从开始学，最好从故事，小说入手，用故事情节引人入胜这个特点，去带动语文学习。Non-fiction无疑是重要的。但从人类认知角度说，首先愿意接触的，是小说（fiction）。

(4) 英语学习过程中，少不了成就感，自己树立一个里程碑，而读懂了一本小说，名著，就是一个里程碑，它带来的成就感，驾驭感，胜任感，是巨大的。它推动着学习的持久，也推动学生迎接下一个挑战。

（5）就英语名著阅读而言，它超越英语学习本身，正如前面老师讲的，滋养心灵，受益一生。

我的想法，是针对全程的外语学习而言，不是针对高三而言，不是为高考而言，请老师们慎重选择。到了高三，该做题就做题，这个没什么好商量的。

我不是个不讲实际，乱唱高调的。我昨天还对我儿子说：“爸爸给你买的书，你现在赶快看完，等你到小六毕业前夕了，我们的主要任务，可就变了。看爸爸给你买的名校试题了吗？要多做。”总之，什么年纪，做什么事，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的主要任务。

秦力老师（上海高校）：刷题与阅读理解本身并不矛盾，甚至相辅相成。课内肯定是主要的，课外尽可能多的去读原版。尤其是低年级的时候，还没有很忙。确实可以先把英语搞定

肖安老师（长沙市一中）：实际上学生已经做过一定规模考试的题。但是单词，他们不会单独使用。英语句子一般都带有某种定语，如高考真题，即使是单独使用时，也都是将定语省略了。

杨志明教授（湖南师大测评研究中心）：我一直靠“考试”吃饭，做遍了全球最牛的各种考试研发、维护和科研工作，对考试命题中的弯弯曲曲感受很多，但是我本人特别痛恨目前流行的刷题教育，把正常教学工作变成了刷题培训过程，这完全是反智行为。看到一些孩子上一个月考的年级排名为200，下一个月的月考年级排名900，有人能解释其中的原因吗？底子不够指望刷题能出成绩，把理解、领悟、体验和创新探究所有过程浓缩成各种诀窍，成本太高了。其实，要提升学生成绩，刷题至多算得上提分的1/5手段，至少还有4/5的手段大家视而不见。

依靠偷盗“真题”培训学生的做法，让人脸红！

题海岂能是华山一条路——关于英语刷题的讨论

赵永恒老师（福建师大附中）： 阅读题也是篇章，讲结构，讲理解，讲文本，都是没有问题的。包括你们说的原版（其实是简写版），也是要讲的，大家是如何讲的呢？还有大家针对简写版小说编写了哪些材料，包括理解型问题和词汇扩展延伸？大家可以分享下。

齐达胜老师（广东肇庆市肇庆市实验中学）：刷题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刷什么题，怎么刷题是很重要的，一不小心你就会走进刷题的误区，一旦进入误区，刷题效果就很低！

肖安老师（长沙市一中）： 读和写的教学应该是一体的。这个过程应该是这样的：有人要“写”点什么，来表达主题，意图观点，态度。为了更好的表现这些，他采用了一定的组织形式，和语言风格。他也希望有人通他采用的形式和风格得到他作品的主题，意图，观点，态度，于是有了“读”。所以，语篇的主题，意图，观点，态度，结构等应该是阅读教学的重中之重。

概要是考查学生提炼主题的能力，这个导向很好。续写是为了达到协同互动的效果，所以也行。

包天仁教授（国家外研中心）：综合性试题，一二三模考试题（适应性试题），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那些前5年用过的高考题（大约100套）和中考题（大约1000套）和近3年各省市教研和重点校出的联考，摸底考试题（数百套）吗？这都是所谓“真题”吗？这些题海要么是用过的旧题（past papers），要么是某些机构和个人照着上年高考中考试题照葫芦画瓢复制而成的试卷，这些都是所谓的“真题”吧？这些东西泛滥成灾成刷题题海，有其合理性吗？

肖安老师（长沙市一中）：所以，带着探索主题，意图，观点，态度的目的阅读，模仿作品中作者表达自己意图，情感，观点，态度去表达，应该成为一个整体，成为语言能力培养的一种方式。这个是为了培养能力，不是为了考试。

西老师（北京）： 今天的讨论对学生们如何学是具备导向性意义的，浑浑噩噩的刷题背书，还是有计划有指导的阅读和输出。有一点不容动摇的，语言是学来用的。

肖安老师（长沙市一中）：估计群里一线老师不太多，一线老师是需要学习好的理论，更有效地帮助学生培养能力。但是并不是所有一线老师都在“蛮干”。所以请不要对他们有偏见，如果有好的理论，请传播给他们，从而更好的帮助孩子们。所以我上次说要是有更多的年轻人能得到这个群里的好资源就好了。我年轻时就没有这样的条件。

包天仁教授（国家外研中心）：英国学者David Didau在The testing effect这章所介绍的4种study patterns，他讲第4个pattern最好，我赞成。但这个Study 是大写的，放在学习过程的前面，后3个test指的是不同的测试或训练，最后一个test是指像中国高考或中考这样的high stake tests。所以说这个STTT3T模式很合理，可以用在平时教学，平时复习教学和中考高考总复习教学上，并不是坏的应试教育的题海战术模式。

按我的英语“四位一体”中考/高考总复习教学方法来说，这个S就是平时的英语教学，第一个T就是阶段训练，第二个T就是专项训练，第三T就是综合模拟训练，最后那个T就是正式的中考高考了。我讲这个是说，备考（test praparations）是有科学设计的，并不是从初一高一就开始搞刷题和题海。

学生的语言学习差异（IDs）有很多，大约有30来个，主观的和客观的都有，如教育政策，教育经费，教育理念，性别，家庭背景，教学方法，教师水平，教学资源，社会文化，学习能力，动力，智力，情商，教学类型，社会环境，家庭背景，认知风格，对学习的掌控能力，年龄，学习环境，学习时间，考评方法，性格，语言使用机会，语言迁移等等。在这些差异中，FLA（外语学能）still generates the most consistent correlations with language learning success. （Peter Skehan，P8）再一个重要的差异就是motivation.动力有4个动力源（sources）:内在兴趣，成功影响，理由假说和外部影响。我在Boys Don’t Try？这本2019年新出版的这本书里，看到作者讲Success builds success，说的就是学生学习成功经历这个外部动力对学生学习语言内在动力的影响。

英语四位一体教学法，简称4P（4 Phases）教学法（approach）。含四个教学方法，这里讲英语“四位一体”课堂教学方法，即4P（Preparation，Presentation，Practice，Production）。

如何设计和操作：一节40分钟的英语课，这四个部分（Parts）的内容（contents）和时间（timing）分配是5/15/15/5，中间的讲解和训练占时间最多，两头的准备和产出（承上启下）用时较少。

这四个P都很重要。第一个P是准备（Preparation），利用刚开课（open the lesson）5mins时间检查学生上节课所教所学掌握情况，激活旧知，导入新知，一般可采用个別提问，全班听写，叫5—6个学生上黑板每人写5—6个单词（词组），当场检查讲评，使学生一上课就面对挑战（challenge），这个Preparation包括了课前和课初的5分钟，这样可以使学生做好课前复习和预习，使学生有备而来，不是冷手抓热馒头，很快进入学习角色。这个P是四位一体教学法的创新。第二个P大家比较熟悉，呈现和教授新知。第3个P（Practice）训练，在前两个P后，进行巩固性训练，就是用五技skills（读听写说译）来使用刚刚学到的知识。

课堂训练有四种形式，drills（sentence drills句型），exercises（单项知识练习），practices（专项技能训练），tasks（语篇层面的大练习）。这些活动可以是互动式，也可包括progress tests（随堂小测验），可以是两两/小组讨论，也可是师生/生师/生生的问答。通过这个P，学生们把零散的碎片化的语音，词汇和语法知识点串起来，形成usages和use，也就是从解码到编码（从知识解构到知识建构）把知识升华了，形成了语言技能和语言能力。第三个P和第二个P所占时间差不多，只是第二个P时老师要讲解，解释，举例和示范要多些，但也有互动，老师讲解不超过两分钟就要提问，CCQ/ICQ,查核学生们听没听懂（CFU，Check For Understanding）。在第三个P时师生互动很多，以学生活动为主，TTT（Teacher’Talking Time）少，STT多，形成互动式课堂氛围。

在进行了前三个P后，后面的5mins是Production，这个步骤就是output或outcomes，主要是学生和老师归纳总结本课前3P所教所学所练的知识和技能，指出本节课的重点难点疑点考点，留课后作业（硬/软作业）和思考问题。在下节课第一个P时一定要进行检查提问。这样以教师为主导，以学生为主体，调动全体学生的积极性，从input-intake-output 这样设计和操作一节课就可以使学生走上高质量学习之路。

题海岂能是华山一条路——关于英语刷题的讨论

秦力老师（上海高校）：很多考试文也不错的，我从小也是靠刷题的，但我觉得试卷里也有很丰富的学习资料。

王宇航老师（新加坡）：我不反对刷题，要考虑的是：在整个外语学习过程中，刷题占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和比重，什么时候刷，为什么要刷，怎么刷？

王莉老师（舒城中学）：不懂得反思总结的刷题不过是重复错误，耗费精力

张伟老师（合肥十中）：刷题的作用在于提高做题熟练度和速度，增长见识，看到不同的出题方式，然后举一反三，进行整理和总结。后来想想，这个要求对许多学生来说还是高了。

前些日子，和一个学生说道刷题的事情，他说看到别人都在刷题，总觉得自己不刷题就干不过他们，体现出他们的一种焦虑感。高三的许多时间都是上课，考试，学生自主的时间不多，但是真的有自主时间（比如晚自习），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胡文强老师（甘肃徽县一中）：我这十年来，一直是理科班班主任，中间给文科班带过课，我是特别注重文理并蓄，我们班的英语成绩和理科成绩一直都是第一第二，并不存在哪一个学科拖后腿，我也提倡的是大声朗读和持续性默读，也会融入到学生中去和他们讨论当下流行的东西，然后把他们感兴趣的内容以文章听力出题的方式切入课堂，效果非常好。不知道群里其他老师的英语课气氛如何，我感觉这个和个人性格有关，我就属于那种积极向上热情开朗的，所以带过的学生，不敢说话的不敢发言的最后都成了能言善辩的英语也敢说了，成绩也提高了，开始喜欢英语。课堂氛围始终是我最在乎的，基本除了阅读课外，其他语法课，练习纠错之类的课学生特别积极，整体氛围活跃。当然也不排除个别怎么都学不来的学生，对此我是坚持耐心引导，刻意降低难度，模糊语法和题目的层次，只留给这些学生适合他们水平的作业，单独跟踪，分时差提高，效果还是有的。对于这类不爱学或者想学又没信心没成绩的学生，目前还是在进一步的反思学习中，也是我后期重点跟踪和观察培养的对象。

石远金老师（广东30年教龄）：20多年我一直带高三，每当接手一个新班级，哪怕是高三了，我也会花几节课时间教语音基础知识，尤其是开音节，闭音节，字母组合的发音，教学生根据音节来记拼写，必须结合音形义，不懂音标记不住单词的

肖鹏老师（广州大学附中）：没有老师的全情英语输入的保证，何来学生的英语水准提升，老师自己的英语水平都磕磕碰碰，学生的能力就可想而知。

刷题培养不了记忆力，也无法真正提升学生的英语内在涵养，提升词汇记忆和掌握多种语境下的词语用途和内涵的衍生，唯有通过大量的无题阅读方式（纯阅读方式）可以做到。实际上我们现在许多老师的教学方式错了，都在做些事倍功半的，吃力不讨好的教学工作。

甄永志老师（北京朝阳）：困扰教学质量，还有一个问题，我一直经历着，就是班型人数过大问题，据我所知，有的重点中学60-70人一个班，语言教学，班型人数过大，怎么实施输入输出，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我在一次国际研讨会上，与外教交流，共识是，班型人数不控制，学生在学校难以进行有效输入输出，刷题成了主要方法，我现在的班级都是30人，外教建议10-15人一个班上外语课，可是难以实现，所以我就得想别的招数，特意又拆建了2个微信群，利用课余和假期进行额外的听说读输入输出训练，好在家长理解，学生配合，有些效果。语言就是一个工具，练的量不够，就不能掌握，像学开车一样，像学习自行车一样，语言说的提升是练出来的，这是我的一点想法。

题海岂能是华山一条路——关于英语刷题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