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流淌着女人的故事与诗意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曾经,戴望舒的这首雨巷,让人们的眼前浮现出一个梳着齐耳短发,身穿学生装,或坐洋车或步行的民国时期少女;亦或是高挽发髻,身穿旗袍,凝眸颔首,像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也正是这首诗,让我爱上了旗袍。
穿旗袍的女人,都是有故事的
旗袍,正式流行于民国时期,它是由清朝的满族服饰发展而来的。也被确定为中华民国的国服。宋氏三姐妹一生都衷爱旗袍。
旗袍是宋庆龄一生钟爱的服饰,20 世纪30 年代,在上海,她所穿的旗袍有中袖、长下摆花格子的扫地旗袍,或者条纹图案的旗袍。
1932 年,英国文豪萧伯纳访问中国,2 月17 日宋庆龄在上海莫礼哀路的住宅宴请萧伯纳,蔡元培、鲁迅、林语堂、伊罗生、史沫特莱应邀出席,宋庆龄在旗袍的外面罩了一件毛线编织的马甲。宋庆龄在任何场合都穿旗袍,引领旗袍走向了世界。
抗战期间,在重庆,宋美龄还参与了缝制服装、支持抗战的活动。她穿着深色、朴素面料的旗袍,坐在缝纫机前,脚踩踏板,为前线将士缝制服装。第一夫人身着朴实的旗袍,从上而下,号召简朴之风。从而使旗袍走向了平民化。
宋氏三姐妹的故事,影响着每一位中华儿女。也影响着海内外华人。她们端庄优雅,大气自信,知性豁达,具有民族大义,为中华民族的解放及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完美的诠释了旗袍特有的丰韵。
世界华人都喜欢穿旗袍。新加坡国父李光耀就对旗袍喜爱尤佳。他以旗袍做为礼服,其子李显龙受父亲影响更是把旗袍作为其华人身份的象征。国外的众多电影明星也无不倒于旗袍的石榴裙下。
像出演《罗马假日》的女主角伊丽莎白.泰勒更是对旗袍钟爱有佳。明星大碗的旗袍风在国际时尚界的中国风暴更是屡传佳话。
宋庆龄与孙中山的爱情故事,宋美龄与蒋介石,张学良之间的一世纠葛,如果说这些是名人们高大上的故事,那张爱玲的故事就比较亲民,她与胡兰成之间爱了就爱了的三年纠缠,哪管什么他有没有老婆,哪管什么他有几个女人。哪管他是哪个派系的人。
那个时候,不得不佩服张爱玲这个民国新女性的超前恋爱观,自我认知性,和特立独行的果断。
张爱玲说人生是一袭华丽的旗袍,里面爬满了虱子。”这见地,也是锋利无比。
张爱玲喜欢穿旗袍,旗袍在她身上,冷艳中带着妖娆,还有繁华过后的沧桑感。所以张爱玲的心思,在不同色彩、不同旗袍上演绎着微妙的变化。
她的身体被包裹在旗袍中,清瘦得几乎不见,如一缕似有还无的诗魂。
我没有名人们的精彩故事,甚至差一点点就把故事演变成了事故。
因为年轻时候的身材好,前婆婆强烈要求我结婚一定要穿旗袍。我便买了人生第一件旗袍,肉粉色的,确切地说应该是旗袍裙(改良版的旗袍)。婚礼上诗一般的祝词,获得满堂喝彩。
满心欢喜的期待婚后的生活也能充满诗意,也能像穿旗袍一样的精致,谁知道却满目疮痍,不堪回首。那平生第一件旗袍裙,就那样静静地挂在衣柜里,再也无暇顾及。那与生俱来的清新脱俗,及小小的孤傲诗心也被残酷的现实一点一点撕碎了。更不能用诗魂来形容。
作家老舍说,如果祥子的车上坐着一个穿旗袍的姑娘,祥子拉起车来便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可惜的是,我穿旗袍的时候,并没有赶上坐祥子的车。不知道以后穿旗袍的日子,还有没有祥子的车。
丰子恺曾说"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往。如此,安好",严幼韵也有着相似的表达,她说"不为往事伤感,也不去想太多,永远朝前看"。
严幼韵112岁,仍穿旗袍踩高跟鞋:认真对待生命,日子便是鲜活的。我要像严幼韵那样的生活,凡事不住于心。永远保持一颗诗心,做一个优雅大气的旗袍女人。
重新再穿上旗袍的时候,是前几年了。已经过了不惑之年。没有了年少轻狂,没有了冲动浮躁,多年的辛苦付出,换来了曾经想拥有的宁静,淡雅,成熟,自信。已经泯灭的诗心又重新活跃起来。
穿旗袍的女人是充满诗意的
从民国到现在,旗袍一直都是深受女性的青睐。它的衣领,将女人的玉颈完美装饰成天鹅一般高贵,让女人颔首低眉,浅斟轻唱,犹如一首婉约诗;它的胸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女人丰满玲珑的曲线,透露着若隐若现的成熟丰韵,诱惑多少文人雅士展开无尽的遐想;它的独特开叉设计,似露非露,大胆又含蓄,犹如艺术创作中的留白,是旗袍的精华所在;它的衣袖,挽着玉臂轻舞,如轻风摆柳柳生烟,袅袅婵娟。
五律 · 旗袍(摘自网络)
绿柳风中摆,新荷雨里摇。
亭亭长玉颈,款款小蛮腰。
乍现玲珑态,凭添妩媚娇。
从来民国范,大美数旗袍。
旗袍,本身就是一件充满诗意的文化艺术品,穿旗袍的女人更是人间尤物。
一般讲究的女人衣柜里都会有一两件旗袍,以便参加晚宴及比较正式重要的活动。作为传统的民族服饰,已经被越来越多的民间团体,专业团队在国际舞台上演绎宣扬。旗袍秀,已经作为一种传统文化被传承和推广。跟中华诗词一样,都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
穿旗袍的女人,永远是一道让人欣赏,羡慕,靓丽的风景,让人忍不住诗兴大发。
着旗袍的女人(作者本人)
昔日芳容照水流,秋眸凝视芰荷羞。
楚腰还系当年样,一尺八分才出头。
她们撑着油纸伞,走过青石巷,凝眸一笑,款款深情,纤纤指间轻轻滑落,“问莲根、有丝多少,莲心知为谁苦。双花脉脉娇相向,只是旧家儿女。”这样的诗情和意境,恐怕只有穿旗袍的女人才能理解和体会。
穿旗袍的女人,在忙碌了一天的闲暇之余,约上三五好友,手拿折扇,占尽风情向小园。然后静静地坐在小亭一隅,懒懒的一杯清茶,也可以让她们淡淡的品味“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青青湖畔,绿影斜斜,飞鸟啾啾,兰棹晚霞,凌波微步,一行诗,一幅画。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们说,穿旗袍的女人都是有故事的,每一位旗袍女人的成长历程,都是一首流动的诗。年少时的懵懵懂懂,青春期的为爱小冲动,各种历练和岁月打磨后的成熟,无不让旗袍别具韵味,独领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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