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农村人,21岁逃到印尼,身家184亿华人首富,晚年逃亡新加坡
华人首富林绍良故居
在福建省福清市东部的一个小村落里,隐匿着一栋三层楼的小别墅。红墙黛瓦,无不显露着别致的优雅。走进几步,透过半掩着的红漆木门,我仿佛看到一位正值壮年的福建男儿提着两个破旧的皮箱,向门外挪步。他一身农民装束,一步三回头地朝母亲挥泪告别。这是每个“下南洋”的青年都要经历的离别,谁又能知道这是生离,还是死别呢。
华人首富林绍良充满戏剧性的人生,从这里开始......
林绍良:不可复制的传奇人生
在福建和华商圈子里无人不敬服的林绍良,在大众眼里,都留于脸谱化的形象。他身上的标签太多了,就我们所知的:“地产大王”、“丁香大王”、“面粉大王”、“水泥大王”、“金融大王”等等;他是印度尼西亚前首富,世界十大富豪之一;他被美国《投资家》杂志将其列为世界12大银行家之一。
林绍良 华人首富
林绍良在1995年巅峰时期,资产累积高达184亿,坐拥640家公司,远超地产大王李嘉诚、台湾经营之神王永庆等人。在当时,香港最大的公司和记黄埔,市值折合人民币60亿左右,粗略统计,林绍良的资产要说可以买下整个香港也不夸张。
以上这些都是他闻名遐迩的成就,也是他不可复制的传奇人生。为什么说他不可复制呢?白手起家的商人不是比比皆是吗?其实不然,没有生逢乱世,何言勇立潮头。所谓时势造英雄,不平凡的时期才造就传奇般的命运。
林昭良与政商界人士合影
当机会降临时,林绍良乘势而为,缔造了他的商业帝国。所以,要了解林绍良的传奇人生,势必离不开他所处环境、时代背景的变迁史。(势必注定了本文会包含很多看似是废话,但很重要的背景阐述,如果对历史感兴趣的,可以自行翻阅更多历史档案。)
林绍良的孤注一掷与南洋华商发家史
“濒江之人,好踏浪翻波。”住在海边的人,喜欢在海里翻腾浪花,曰为弄潮。用“时代的弄潮儿”来形容闽南和潮汕人是最恰当了,因为数两个地方渡海“下南洋”谋生的人最多。
港口 华工出海
东南亚华人历史可谓悠久,唐代之前就有人下南洋做贸易,即使闭关锁国时期也没中断过,时遇历代封建王朝的末年总伴随战乱,为了躲避战乱去地缘上比邻的南洋谋生的人就更多了。
华工 下南洋纪录照片
从20世纪初到1950年代初,是“下南洋”的高峰时期。这段时期,中国战火纷乱民不聊生。而当时,由英国、荷兰殖民统治下的南洋正在大量吸纳华工作为劳动力和殖民代理人。(利用华人作为权利的“白手套”,参与各行各业的建设。向百姓收税这种令人恼火的职业都是华人代理,致使当地民怨转嫁给华人,这也是后来多次排华运动的导火索之一,一旦政局动荡,华人往往成为发泄不满的对象。)
俗话说“海水到处,就有华人”。勤劳的中国人不论漂泊到哪里,都能落地生根。目前海外华人华侨的总数,比较认可的数字是3500万,80%分布在东南亚,其中印尼华人数量最多,约有600万;新加坡,约占总人口的75%以上,几乎是华人的社会。
南洋华裔家族
所以林绍良“下南洋”在内陆人看来,颇具胆量,敢为天下先,但在闽南一带是稀松平常的事,不必夸大其词。林绍良的叔父和大哥早就在印尼这个东南亚岛国扎了根,所以林绍良在日本侵华战争时期,迫于逃避战乱也追随他们的脚步而去(一说是为了逃脱国民党抓壮丁充军,不可置否)。当晚,贩运华工的荷兰船只驶离港口,故土逐渐消失在迷雾中,林绍良泪流满面,那一年他22岁。
南渡印尼寻生机,林绍良初露锋芒
1938年,林绍良与多名同乡结伴来到印度尼西亚的古突士镇,投靠叔父林财金,在他的花生油店里当学徒。空余时间林昭良就抓紧学习当地语言,这对于从小喜欢阅读,爱好四书五经的林绍良来说,并不十分困难。
20世纪的印尼
由于林绍良在老家做了几年面店的生意,积累了经验,没过多久就适应了油店的工作。
好景不长,1942年,日本入侵印尼,开启了为期三年在印尼的殖民统治。印尼人几百年来生活在荷兰统治的阴影下,长期深受殖民之苦 。现如今又走出虎穴掉进狼坑,人人胆战心惊,店铺也大都被充公或关门。这时,林绍良率先发现了商机,通过送货上门的方式解决了客户不敢上街购买家用的困扰,同时也为油店赚了一笔不小的利润。
残暴的日军侵略印度尼西亚
时运是属于有胆识的人的,林绍良在一片狼藉的街道上挨家挨户推销物品,即时其他商家纷纷想要效仿,也未必有这个胆量“险中求富贵”。
除了原本的生意,林绍良脑中还琢磨着一门新的生意!印尼人是最喜欢喝咖啡的,但是自战争爆发后,许多人的咖啡都被收缴,连研磨咖啡豆的机器都被砸烂。当他正在苦恼,上哪去找咖啡豆的时候,碰巧发现林绍良的叔父藏了满满一酒窖的咖啡豆。这下,两人一盘算都乐坏了,这些咖啡豆磨成的粉够维持他们一家子生活了!
印尼勤劳的华人
之后的几年,林绍良每天按自己规划的路线,天不亮就赶去市场,直到夜深了才回家,为了避免被日本人发现。积少成多,咖啡粉的利润虽不高,但日子过得还算滋润,更重要的是,通过与印尼人频繁的交易,他熟练掌握的当地的语言和经商的门道,在当地已破碎不堪的华商圈子里初露锋芒。
林绍良可谓是华商“勤劳致富”“有勇有谋”的典型代表。
命运的转盘再度开启,大浪淘沙沉者为金
1945年日本人投降,荷兰人不甘心丢失这块资源丰厚的宝岛,企图卷土重来。印尼全面反抗,发动了独立战争(八月革命爆发),于8月17日宣布成立印度尼西亚共和国。
当时,印尼华商看准了国际形势,统一战线支持印尼抗荷独立战争。机会很快落在了林绍良的头上。
1946年至1947年之间,林绍良接下中华总会的委托,掩护一位名叫哈山•丁的游击队员。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位被荷兰军方情报人员追捕的高级官员,就是印尼第一任总统苏加诺的岳父,算半个外戚。 林绍良出于道义的一次救援,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第一任总统苏加诺与玛丽莲梦露合影
通过哈山•丁的关系,林绍良结识了爪哇第四军区蒂波尼哥罗师的军官们,其中一位就是后来统治印尼长达32年之久的“铁腕”总统苏哈托。
以游击队事件为原型的电影
至此,林绍良奔走于权利的漩涡,依仗与高级将领们过命的交情,顺利拿下了一单又一单军用物资的生意。除了一些常用的物资外,印尼独立军在荷兰全面封锁下,还极度缺乏军火武器和药品,林绍良作为贸易合作伙伴,义不容辞地替印尼军方出谋划策。
闽南人善水,林绍良也不例外。他凭着多次出国贩卖椰子和白糖的经验,摸清了周边地形和海路。在军方严密的保护下,亲自驾船一次又一次地避开荷兰封锁线,左右回旋避实就虚,将新加坡购买的军火武器运送回印尼。
1948年,荷兰士兵在印尼大扫荡,追捕游击队员
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除了严丝合缝的缜密谋划,其胆识也非常人所能及。在印尼军方内部,林绍良所到之处,皆是欢呼和敬仰。一时间,财富和阶级地位实现了“双赢”,尤其与印尼军方的代表人物苏哈托成为了生死之交。
大浪淘沙沉者为金,做成这门军火生意,谋略、胆识、沉着缺一不可,稍有闪失,便性命堪忧。林绍良的这段经历俨然是现实版的电影,充满了戏剧化色彩。
随着1949年印尼独立战争结束,34岁的林绍良已经脱去了稚嫩的外表,取而代之的是他狡黠的眼神与被唤醒的野心。
明哲保身,变革中前行
在1950年-1965年,第一任总统-印尼“国父”苏加诺的执政时期,政府把主要精力放在平衡国家各派力量上(印尼军方与印尼政党的制衡关系,具体可参阅印尼相关历史文案),对国内经济采取集中控制的发展战略。
第一任总统苏加诺与黛薇夫人
政府官员出于对接管的荷兰企业缺乏管理经验,只能沿用殖民时期的老办法,让华人继续统治经济领域,做政府的“买办”。作为曾经殖民者代理人的华人群体,也急需寻求新一届政治的庇护,扛起经济复苏的大旗。而与官方关系最为密切的林绍良,是最好的人选。
在苏加诺等一众领导的提携下,林绍良把自己的事业迁到首都雅加达,立足民生经济,先后创办了肥皂厂、轮胎厂、纺织厂,在工业品和日用品行业崭露头角。
印尼总统与林绍良
1957年,林绍良深感做企业必须借助金融杠杆借力打力才能壮大,于是通过私下关系争取到特许牌照,借泰国的银行业巨头陈弼臣的帮助,创办了中央亚细亚银行-未来的东南亚最大银行。
不出所料,有了金融体系的助力,林绍良的产业得到了指数级的发展,在工商业各个领域锋芒毕露。
20 世纪中期 印尼
除了林绍良,其他印尼华商带领印尼经济飞速发展,同时也在这段时期积攒了大量社会财富,与本地人的贫富差距日渐扩大,由此带来的阶级冲突,成为新一轮排华运动的导火索。
1965年的政变再一次改变了印尼的局势。
总统苏加诺是文人出身,苦于没有自己的嫡系部队,而印尼军方效忠的是国家,不是总统个人,所以苏加诺力图引入印尼共产党的力量来制衡军方,还获得了中苏的支持,这让军方不满又无从下手。
随着苏加诺年迈多病,平衡体系几近失衡,苏加诺与印共谋划自建民兵组织,致使两派矛盾激化。陆军战略后备司令苏哈托发动政变,推翻了苏加诺,于1968年当选新一任总统,开启了为期31年的执政生涯。
印尼第二任总统苏哈托
令人憎恶的是,苏哈托为了维护军队的独裁地位全面肃清印尼共产党,将华人百姓与印共混为一谈。利用民众对华人常年积累的怨愤,挑唆致使印尼华侨与印尼共党成员被大规模屠杀。为了转嫁民众对军方暴力上台的怨恨以及一些利益纠葛下的阴谋,几十万(可能更多)华侨同胞客死异乡。当时流经雅加达的梭罗河水面上,漂浮着许多尸体,河岸被血污浸染,美国情报局称之为“20世纪最惨的集体谋杀”。
印尼排华暴利事件
与此同时,林绍良正忙着扩张他的商业帝国,于1965年与同乡好友林文镜合力创办华仁谊集团,业务涵盖:银行、建筑、地产、织维、水泥、面粉、钢铁、航空运输、贸易服务等等。林氏集团正式组建成型。华人乃至各国都没有提前得到苏哈托要掀起政变的消息,这突如其来的排华暴力事件让当地华商圈子一片哗然。
包括林绍良在内的富豪们,虽曾与苏哈托合作无间,但在政权的铁蹄下,商人何其渺小。华人本身背井离乡来到印尼,没有根基,附庸于政府权贵没有政治影响力。在这个权力更迭过程中,林绍良只能选择顺应时势,与苏哈托达成私下协议,明哲保身。
在军方的保护下,林绍良和其他富豪们躲过了这场声势浩大的暴力运动,背地里,林绍良尽自己所能帮助了部分华人幸免于难。
事业腾飞,手握印尼经济命脉
自苏哈托时代起,政府大力发展国内经济建设。而对华商方面,政府采取利用+限制的策略,扶持对政府有利对社会有贡献的华人,带动了印尼经济的长足发展。当时涌现了一批卓越的华人企业家。林绍良就是其中的一位。
林绍良
,狡猾的苏哈托显然不满足于其政治地位,但也不敢把钱财直接放进自己口袋。他设法让华人成为其敛财的工具。以林绍良早年与苏哈托建立的关系,使得他深受新一届政府的信赖,苏哈托认为:这样的商界奇才必须为自己所用。
林绍良与苏哈托的关系表面上是朋友,实则是合伙人,互为利用互相成就。在苏哈托的帮助下,林绍良顺理成章得到了多块特许牌照,先后获得丁香的专营权,面粉2/3的专营权,成了“丁香大王”、“面粉大王”,经过十年的扩张,垄断印尼80%的面粉需求。之后,他又进军房地产市场,在雅加达购买2100公顷土地,每年在房产方面的投资,占到印尼私营建筑业的20%,成为“地产大王”。
印尼80年代房地产行业兴起
印尼房地产发展
1975年,林绍良广招贤士,力邀银行界奇才李文正加盟自己的中央亚细亚银行,三年后,背靠庞大的林氏集团的亚细亚银行成为印尼最大私人银行,1983年,中央亚细亚银行的资产总额比原来增加332倍。
1983年,美国《投资者》杂志将林绍良评为世界最富有的银行家,位居第六。这时的林绍良才真正称得上是在印尼手眼通天,富可敌国。林绍良的手伸到了印尼各个行业,可以说垄断了大半个印尼的经济。
东南亚首富 全球十大富豪 林绍良
90年代中期,林绍良已经完成了全球化的拓展,业务跨越亚、美、欧、非各洲,集团企业总资产高达184亿美元,拥有640家公司。财力和势力之雄厚,让人望尘莫及,堪得上“亚洲的洛克菲勒”之称。
林绍良的前半生都处在一段特殊的时期,东南亚乃至全世界都在战乱的阴影下度日。第一次世界大战一波未平,第二次世界大战又席卷而来。所谓时势造英雄,英雄亦适时,在反法西斯战争结束后的几十年间,东亚以及东南亚各国经历了飞速发展阶段,继而奠定了林绍良华人首富不可撼动的地位。
真相总是令人唏嘘
这几十年,印尼看似是个自由市场,其实只有几个拿着特许牌照的寡头在那里玩,其他人连门槛都踏不进。如果我们对印尼的历史和“铁腕”总统苏哈托不了解的话,一定会对林绍良展现给世人的成就深信不疑,但事实上,这样一个独裁贪婪的总统,又怎会全力支持商人在自己地盘上长袖善舞。
据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秘密资料,苏哈托及其家族所拥有的总资产曾一度达到 400 亿美元,是林绍良这个华人首富的数倍。据悉,林绍良与苏哈托私下约定,所经营的利润7成上交到苏哈托的口袋,只有3成占为己有。并且林绍良一度把一些稳赚不赔的生意交由苏哈托的亲属接管,苏哈托一家坐享其成,悄无声息地赚得盆满钵满。这也许是,富豪们能够得以生存和壮大的实质原因吧。
贪污腐败的印尼总统 苏哈托老年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华人首富败走新加坡
正当82岁的林绍良打算安度晚年之时,突如其来的政变再一次改变了林绍良的命运,这一次,他恐怕没有那么幸运了。1997年,亚洲爆发金融危机,银行遭遇挤兑,仅仅一年半的时间,印尼币对美元的汇率,从2500卢比换1美元跌倒一万卢比换1美元,日用品价格飞涨,印尼百姓不堪重负,将责任直指总统苏哈托。
苏哈托被迫下台
苏哈托为了转移矛盾,故技重施,扬言“华人在偷盗印尼财富”。他带头掀起新一轮排华运动,印尼军方直接参与了暴利行动的策划。悲剧再一次重演,客观数据显示,约5000多座华人商店、住宅等遭到洗劫烧毁,约5000名妇女惨遭蹂躏,死亡人数更是将近万人。万幸的是苏哈托“垂死挣扎”没能改变他被迫下台的宿命。
被烧毁的华人企业办公椅
被烧毁的华人街道
印尼报刊
失去了靠山的林绍良,似乎早料到有这么一天,在事发前便逃离了印尼,移居新加坡。林绍良在外声名远播,在内是印尼的土财主、(被认定是)权钱交易的始作俑者、被当地人痛恨的资本家,终于落荒而逃。没有人会记得,前几天,他还联合其他富商给当地的百姓发放粮油物资......
如今,印尼对华人的态度已经发生了转变,官方将印尼华人列为印尼的第三大民族—华族。印尼华人所受到的民族歧视与过去相比已经少了很多,但减少并不等于不存在,这是历史遗留问题,只有等时间来冲刷殆尽。而印尼华人内心遭受的创伤,也需要时间来治愈。同时,中国实力之强弱也与华人的命运息息相关事实证明,只有民族富强才能成为真正的靠山,依附外族权贵,最后也只是一叶浮萍。
2012年6月10日下午,97岁的林绍良在新加坡伊丽莎白医院逝世,为他戏剧化的一生画上句号。
2007年年迈的林绍良回乡
家族延续辉煌
2021年,接棒父亲主要产业的林逢生时隔四年之后再次回到印尼富豪榜第三,身家达到85亿美元,虽仍然远不及其父亲但也算延续了家庭的辉煌。
林绍良给三儿子林逢生的起名寓意“绝处逢生”,在林逢生接手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林氏家族的危急时刻,能够转危为安,也一定程度上说明了林绍良所经营的家族实力不容小觑,经商方式得到传承和发扬。
三林集团总裁林逢生受邀回国参加庆典
林绍良等华商们的家国情怀
大部分海外华商都有饮水思源的游子情结,尤其是中国改革开放以后,无数华商选择归国建设家乡,即时没有回国发展的也都出钱出力回馈培养自己的故土。
林绍良自1979年起就没有停止过对自己家乡福清的捐赠和帮助,只要去过那一片的都能看到他修的桥,建的路,造的剧院,设的工业区和学校,处处都是林绍良的影子,人虽去,心还在。至今,林绍良的儿子还每天给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发钱。
林绍良老家 福清牛宅村近照
林绍良家族捐赠1亿元支持福清闽江调水工程
福清 林绍良捐助创办的学校
泰国前副总理,第四代华人批尼推崇儒家学说,正在积极把《论语》翻译成泰语;泰国正大集团董事长谢国民对中国的公益事业捐款高达3亿元;印尼中华总商会主席陈大江骄傲地对着镜头说:“‘要永远记住自己是漳平人。”各行各业的华商都在尽自己的努力为中国的建设和文化传播添砖加瓦。
林绍良 华商代表人物
中国国富民强以后,也给海外华侨提供了更大的保障,血脉相连使得命运息息相关。即使后代人不会说中文,也改变不了血脉中的中华民族基因,与中国的命运始终捆绑在一起。
tt号:古月兰心
写完这篇文章,就好似跟着林绍良经历了一遍戏剧化的一生,感慨万千。也许有很多小伙伴,心里会有这样的质疑:在印尼多次大范围排华的时候,林绍良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为什么他能明哲保身?
许多时候,我们把情况都想得太简单了,自以为个人的力量很强大。其实,林绍良看似作为印尼总统苏哈托的“合作伙伴”,关系非同寻常,但生意做得再大,也不可能凌驾于政权,华商地位再高,也不过是小众群体。如果一个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的话,何谈成为“救世主”呢!
海外华商最是注重民族团结,小有成就,就会回乡祭祖,造福家乡。闽南人又极其看重儒家中的“先义后利”,经商讲究先做人后做生意。我相信,“林绍良们”但凡不是无能为力,是不会弃家乡同胞而不顾的。
对此,你们怎么看呢?可以畅所欲言,各执己见!如有什么疑问,也可在评论区留言,小编尽自己所能为大家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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