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情韵一一吕大江山水风情作品展暨研讨会在京举行
2021年10月28日周四下午,由北京市海淀区文化发展促进中心主办,海淀文化公社、艺连网、创业公社承办的“太行情韵——吕大江山水风情”作品展暨研讨会在北京海淀区中关村创业公社开幕。参加开幕仪式的嘉宾有:北京画院一级美术师、中央文史馆画院院部委员、北京文史馆馆员纪清远,北京画院一级美术师、中央文史馆画院院部委员、北京中山书画社社长卢平,中国美协理事、中国美协连环画艺委会副主任、海军政治部创作工作室主任邹立颖,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艺术研究院国画院人物创作室副主任、硕士研究生导师王赫赫,中国书画家联谊会副主席、中国女画家协会副秘书长曾迎春,中国画学会理事、中国女画家协会理事崔虹,中央美术学院继续教育学院中国写意人物画创作班导师陈东山,中国书画30家全国巡展总策划刘振虎,国家二级演员、著名青年名歌歌唱家刘元元,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著名画家何仁诰,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现代原创美术研究院研究员孙良利,中国美协会员,著名画家柳方金,中国美协会员,著名画家李冠德,陈铎艺术工作室总经理、海淀区工商联执委、海淀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副会长陈雷,中广联演员委员会理事、著名青年演员姜维,中国美协会员、民建辛集画院院长于诺,北京艺素教育科技CEO姚雪鑫,北京艺连科技CEO江国生,北京艺连科技副总王川等来自社会各界的书画爱好者以及众多媒体界的朋友们。
姚雪鑫为吕大江颁发捐赠证书
展览现场
观展结束后在海淀文化书店举办了“太行情韵——吕大江山水风情作品展”学术研讨会。本次学术研讨会由刘振虎主持,研讨会上邹立颖、纪清远、卢平、王赫赫、崔虹、曾迎春、陈东山、刘元元、何仁诰、柳方金、陈雷、姚雪鑫、姜维、孙良利、李冠德、于诺、江国生等多位艺术界、学术界、演艺界等领域专家学者共同探讨吕大江老师的书画艺术创作与实践的研究。共展出吕大江40多幅作品,展览持续至11月06日。
展览现场
纪清远接受媒体采访
卢平接受媒体采访
邹立颖接受媒体采访
吕大江接受媒体采访
王赫赫接受媒体采访
姚雪鑫接受媒体采访
陈东山接受媒体采访
崔虹接受媒体采访
曾迎春接受媒体采访
刘元元接受媒体采访
陈雷总接受媒体采访
何仁诰接受媒体采访
柳方金接受媒体采访
于诺接受媒体采访
李冠德接受媒体采访
孙良利接受媒体采访
著名青年演员姜维接受媒体采访
吕大江自幼痴迷于绘画,在家父吕云所先生的熏陶与教导下,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创作上,都对太行山脉怀有一份真挚亲密的情感。在天津美术学院学习期间,其造型能力、色彩感受以及笔墨运用都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再到近些年的创作实践,面对日新月异的新农村景象,他在大量实景写生的基础上发掘新的创作素材,以泼墨、破墨、积墨三种墨法将太行山脉的自然美景与个人情怀完美地融合呈现,既继承了“北宗”山水厚密繁茂的苍劲景象,又兼具了“南宗”山水洒逸俊秀的唯美意境,并且融入了家父太行山水诗意壮美的气势,力求做到黄宾虹所讲的“笔墨精神,千古不变,章法面目,刻刻翻新”。
研讨会现场
刘振虎
(学术主持人)
受大江老师邀请让我主持此次研讨会,2018年吕老师在天津美院研讨会是我主持的、此次按吕老师的意思让我继续主持。这次疫情期间,大家能够过来,都是吕老师的铁杆粉丝。吕老师不仅在自己专业上勤奋精进、而且近二年来不断的为社会、为国家作着许多公益事业!特别是在疫情期间、及东西部扶贫项目中累积捐款近五万元左右、捐画近十几张之多!受到湖北民盟委员会、中央统战部、天津统战部、红十字会等许多机构表彰!是大家公认的德艺双馨的艺术家!
邹立颖
(中国美协理事、中国美协连环画艺委会副主任,海军政治部创作工作室主任)
吕大江我们是多年的朋友,从他父亲开始就熟悉,他父亲的太行积墨山水、在中国山水画史是绕不开他,尤其是画太行有深厚的功力。他们父子成功的最大特点是做人特别好,吕大江的家教非常好。一个艺术家想成长首先是德,其次是艺。德艺两条在艺术家成长道路上是双轮,有一个方向拖沓下来就走不了太远。加上吕大江继承他父亲优秀的艺术和做人品德,一路走来20多年,艺术作品在山水画界影响越来越大。
由于我比较熟悉,关注他的画,近些年来和他父亲的区别越来越大。讲到艺术,如果形成法则了就是艺术向前发展的羁绊、枷锁。恰恰这种情况下,吕大江能够成长、壮大起来,在艺术上有自己的语言和面貌很难。从小他父亲的作品、生活、表现语言难免会影响他,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出来,可见他在生活、求艺道路上功夫下的很深。
他成功的特点无非两点:一是从生活中来,我们说师古人师造化。师古人就是向传统学习,不仅向父亲学习,就是往前辈追溯。像传统学习。师造化,向自然学习、向生活学习。大家常说文学是艺术之母,优秀作品都是生活的必备,他是坚持生活、坚持写生数年,而且在研究,不是简单的状物,而是在写心。因此这些年的艺术成果很显赫,大活动、小活动很多,但是始终围绕专业活动,并非弄杂了。很多画家很忙活,也很累,在很多场合都可以看到。然而并非在一条道路上往前走,而吕大江在求艺的道路上是走全过程,所以得到今天的成果并非偶然。
纪清远
(北京画院一级美术师、中央文史馆画院院部委员、北京文史馆馆员)
大江这次是头次看到个人展览,这次看到他的展览以及画册。他的父亲吕云所先生、是我们年轻的时候就知道,是天津的山水画大家。我开始认为你的画和令尊非常像,今天有几张也非常像。但我感觉你可能在有意的寻找自己的艺术语言,这是一个过程,没关系。艺术就是干一辈子、学一辈子。也许到80多岁90多岁还想进步。当年蒋兆和先生,那是我的恩师,他到80多岁,听师母说他还想创新,蒋先生那个时候创新和过去的画完全不一样,我觉得也不是很可能,毕竟年龄在这里,蒋老师也是非常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中国的山水画,我和大江、立颖都是从事中国画的,不管是山水、人物、花鸟,中国画缺一不可。就是画人物的也会两笔山水,画山水画的也可以画人物、动物,不能单打独斗,中国文化特别体现在笔墨上一定是综合、全面的体系,而不是单一的。画山水好,人物一点不画不行,字一点不写也不行。大江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有深厚的历史渊源、艺术渊源,受前辈的指教走到今天是必然的,并非偶然,向你今天的展览表示祝贺。
现在很多场合谈到中国画的问题,一谈中国画免不了继承、创新,这是永恒的题!今天看了大江的画以后,我觉得他有生活、有底蕴,他说有几张画比较传统、比较老,似乎你有点看不上。相反!我恰恰喜欢那几张。很好,我非常喜欢。他的基本功全看出来了,包括画册里面的感觉,你的水准全在这里亮出来了。可能有些探索,探索中不一定成熟,你的水平已经很好,要再慢慢发展可以再稍微发展没问题,基础是非常好的,有生活气息、笔墨掌握的非常好、特别是小树,特别有劲。传统宋画里的树就是那种感觉,刚才采访我的时候也说向他学习。
卢平
(北京画院一级美术师、中央文史馆画院院部委员、北京中山书画社社长)
吕大江老师是我们有一次去海南的活动认识的!我们都是同道。他的画我以前见的不多,但是吕云所老先生在我年轻的时候就知道,是一位大家,我非常崇拜,后来才知道他是吕云所老师的儿子。我后来看了他的作品,他确实继承了他父亲的山水技法。因为我是画人物画的,作为一个画家,尤其中国画家不能只陷于一方面,我也画了花鸟、山水,很多地方都是相通的。我前段时间和满维起老师去写生。因为我们写生不能画人物,肯定是画山水,我从山水画上体会一些东西。因为我看吕大江老师很多画是从生活中来的,很多是写生的东西。我前段时间也画一些写生,在北京画院有一个李可染的写生展,我去学习了一下。李可染说写生不是单纯的写生,而是写生创作。有些老画家在那里画和对象完全不一样,是经过创作的,不是照片。有些人写生是完全照对象来画,这种用摄影、照片就可以解决。作为一个画家、艺术家来说,他生活中的东西只是一个素材,拿到这个素材要经过大脑思考,李可染先生说每画一张画,哪怕是画写生的时候要先停下来想想,想10分钟考虑一下这张画画成什么样的情调。比如说这张画有可能是轻音乐、有可能是交响曲,有可能是迪斯科,画面什么样脑子里要有一个构思、因为他有这个优势,而且他的构图和西画不一样,我原来学过很多西画的技巧,以前美术学院基础是西画。学习中国画我是1985年到北京画院以后,和很多北京画院的老画家才真正认识中国画,我觉得中国画确实比西画难,西画照着对象就可以画成一个立体的东西,中国画不一样。中国画需要组合、构造、再创造,所以它的难度更高。
我看了吕老师的画有三个方面:认真从传统中来的,学习传统。比如临摹,我们在学校里临摹过宋元山水画,这是画山水画的画家必做的功课。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不能老在传统上没有创新,现在都在谈创新。但关于创新,刚才各位老师都说过,创新要有度,不是西方的就是东方的。现在很多年轻的画家,他创新完全脱离中国画的东西就容易走偏,实际上还是有一个大的。东方的文化和西方的文化是不一样的,要了解中国的文化。
谈到书法,我现在也在练书法,其实中国画的笔墨不是轮廓线,包括画人物画也是如此,很多人认为就是轮廓线,其实不是。这一根线下来有虚有实,有浓有淡,有变化。就这个线就可以造成一种美感,包括画山水画也是,一个石头有皴擦点染,各种的皴法可以表现出山水的质感,但绝对不是照相,不是像照片。中国画有些地方和京剧类似,有些程式化、符号性的东西,固定的。比如说各种皴法,石头怎么画、树怎么画,这种东西也是古人、从传统中来的,是升华的,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像古代谢赫,实际上他也是一个画家,他有实践经验,所以把生活当中提炼出来。就像咱们画竹子一样,在生活当中看一根竹子和画出来不一样。它有讲究、构图、笔法,有黑白对比,哪怕是一张白纸,有些空白的地方都很讲究的。既白当黑,白的地方也不是随便留的,是像音乐一样有节奏感的,这是中国画的特点。吕大江老师的画,刚才纪老师也说了,我看了几张,他说早年画的,我觉得画的特别好,中国画的味道很足。艺术的东西不在于早晚,而在于是否经典。
就像听二百年前贝多芬的音乐,还有宋元山水画,已经过了好几百年,但现在照样是经典。现在都得创新,创新当中这个度很难把握。很多画家一辈子把握不好度,吕大江的画把度掌握的挺好的,他有创新的东西,有从生活中来的,但一定是在中国画的范围内创新,不是脱离它。比如构图、皴法、画法都是按照传统来的。他增加了很多色彩,比较丰富,这也是吸收了西方的东西在里面,吸收的很好,就可以融在一起,这是挺不容易的。既要有传统,又要有创新,但是还要把握一个度。这是作为一个画家一辈子都要追求的东西。另外,线条也不是把一个物体画出来就可以了,线条也是要有对比,虚实、浓淡、刚柔的对比。有刚柔,因为有些人看到一笔下去干练。它有对比,有些地方石头画的比较坚硬,后面的云彩画的比较清淡,干湿对比。这个画要画好了,其实就是对比,干湿、浓淡、虚实、色彩、黑白关系,这些东西要研究一辈子。吕老师的画展非常成功,也非常好。他路子走的准,在中国传统画的路子上一路走下去,一定会越画越好。
王赫赫
(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艺术研究院国画院人物创作室副主任、硕士研究生导师)
很高兴参加大江兄的这次展览,我们很熟,几次活动在一起,也知道他近年的创作的经历和历程,这次看大江兄的作品格外亲切。一是和大江兄非常亲合,二是我们院前两天刚从太行回来,所以这次展览太行情韵。我们也看到我们所看到的太行在吕大江先生笔下如何抒发、如何写当代人看到的太行。我们看到的太行和荆浩看到的没有区别,但作为时代的画家如何把自己的经历、学养以及时代性融合在作品当中。尤为难得的是,大江兄在逐渐的摆脱其父亲的一种家法,我们看到既有传承又有创造、又有创新。这么多名家画太行,包括贾又福先生,他们笔下的太行就是他们心中的太行。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大江先生通过见山不是山的阶段,现在又回到见山还是山,我们看到这些小品画特别令人感觉到受到水墨的滋养,以及当下缺乏的写意精神在里面,这是很难得的。
今天大江兄区别于以往的研讨会,请一些画家来。我们知道他上一个非常成功的研讨会都是请的著名理论家,批评家、理论家所谈到的包括尚辉老师、于洋兄、王平兄,他们可能多数从画理、美术史纵观角度谈的。作为画家,我们更多从感性、以及画家的敏感认识,当下很缺乏抒发笔墨情怀的写意精神,其实有很深的造型更新在里面。就像大江兄早年画的细笔皴擦的山水,他之所以对太行有这样的认识和胸中的把握,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他非常淋漓、笔墨放纵之下还有太行的这样一种豪情在里面。他这个点点的人物和小牛非常值得称道,而且牛的位置、牛的方向给人指向令人思远。像先生有一次题跋讲到,宋元的画最高的境界一定是思远,指向一种远方的境界。那个牛头指向远方的角度,它的一种性格在里面。
我们在面对写生和创作的时候如何取舍,这可能是山水画乃至整个绘画非常关键的地方。我曾经读到陆俨少先生说山水画“取舍”二字最难。取舍二字取易、舍难,这真的是实践家所说的话,这并不是理论家说的话。我们面对大山大水的时候,繁杂的东西铺露在人们的面前,我们如何取舍。我们从大江先生的作品中其实有所启发和感悟。如果取它一角,小溪、山的一脉、一角也能体现出太行的味道。所以我想大江先生的太行是有别于古人,有别于经典的太行;他逐渐在他的这种写意精神里凝练和塑造自己的笔墨语言,来提炼。
刚才有幸听到纪先生和卢平先生的解读和谈话,我们也深受启发。包括纪先生提到守正创新的问题。我们要创新首先要守正,要知道根脉、文脉在什么地方,我们在进行写生的时候,是拿古人程式的东西印证它,还是在写生当中考察是否有新的模式。其实古人有的时候不写生,从明代开始。上次油画院和国画院回来之后写生研讨会说到这一点,元代基本上不太写生,董其昌的山水画意境那么高,但不是从写生中来的。我想写生和创作的问题,包括传统的创新问题当然是永远的话题,我们如何看待这个问题。我们在面对真山真水的时候如何取舍,如何写生,如何利用古人产生的东西用在画上,我们的画有没有文脉?
李可染先生面对写生的时候说不与照相机争功。那么他的绘画在当时来讲,曾经说不是国画,但现在又成了新的传承。其实这里面又涉及到中国画的变革,它没有一丝的符号和图示,借用古人的东西,但却有深深中国画的味道和中国画笔墨生动的东西在里面。大江先生正是对今人、古人乃至对父亲的山水画思考之后,再面对大山大水,面对太行的情怀之下创造出这样一批很感觉亲切的作品,也是当下非常缺乏的一种大写意的精神。他寥寥几笔,或者远山的处理,现在作为中国画的学人,在这方面应该再有所深挖和探索。
崔虹
(中国画学会理事、中国女画家协会理事)
借着大江的展览,特别在中国画的理论上受到很多启发。因为我是人物画家,和大江认识多年,好兄弟。今天来就说这是我的小哥们儿,因为我们一起参加过很多次活动,每次笔会的时候,只要是大画都由大江挑主梁,大结构都是他开笔画出来。最后还得由他来收拾!今天展览这批画是第一次看见,虽然是多年的交情,但真没有看过这批画。
今天看的这批画,反而对大江有了新的认识。以前也是和所有老师一样非常佩服大江老师的父亲吕云所先生、吕老真是我们非常崇拜的老一辈艺术家,真正的山水画大家。以前看过很多吕老的画,看大江的画,因为你画传统方面的画还是今天才看见,因为咱们主要是一起做展览或者是笔会,当时就觉得大江是很大气、很有激情的性情中人,但是看了今天这批画,首先你从父亲以及中国画有相当长的基础,以及刻画的很细致。原来认为大江很大气,少一点精细的刻画,但是这批画完全颠覆了我以前的看法。其实你是一个很有激情,但同样非常细腻。今天这个展览叫太行情韵、因为所有画家都在画太行,包括我虽然是人物画家也跟过几支队伍画太行,但我们画的都是比较表面的太行,看它很有气势、很雄厚的太行,真正没有画到太行的情。今天的展览用“情韵”,我今天从你的画当中读出那个“情”。就像那个小树以前很少见,因为笔会上不可能这种用笔,然后就是一些烟云,每张画面一看很亲情、今天进来的时候感到很诧异,大江的画给我全新的面貌,你早期的作品真的没有见过,咱俩开始有接触都是最近几年的事,但你早已经翻过传统的牌。
你一再说这批作品特别早,这是我以前的,好像有点忐忑,有点交不了卷一样,但我恰巧认为你那个阶段非常棒,非常的精到,以后不管怎么发展,那个阶段要保留着。有时候一个画家真的找不回来从前的感觉,因为人都要跟着时代变,特别作为一个画家。老画重复的东西,就像我现在一出门就跟着他们画山水,他们说崔虹你的山水还可以,我好像就被人物、花鸟拴在那里,一画山水,说山水多自由,但实际上山水里面也有很多精到的,也不是我们就能做到的。就像山水花鸟,如卢平老师所说,人物画家也要进行这方面的训练。确实需要配景等方面时会偏弱一点。但你这些小画,我可以看见你小画里面的点、线,面很有力、很精致、很抒情的线,其实它在你的画面里面起到骨的作用,这是画面的框架。每张画的生活气息,我一想大江肯定是写生的,但仔细一看又不是现场写生,毕竟是有生活的感受才能创作出来,没有曾经看过、写生过,回来不管怎么组合,肯定是把当时的情绪、感受到的心情在画中体现出来。我也去过太行,但是你画的小景我在太行完全忽略了,我画的都是大框架,一个星期的写生下来画了一本长卷,最后交作业放在那里展览,山水画成这样了,也是我当时的一种情绪,画的超超的。把太行的起伏、连绵、很有气势的东西画出来了。总觉得当中缺少,但不知道缺什么。今天看到你的画我知道缺什么了。因为你每张画里,哪怕一个小人、一个小牛,几棵小树或者一个小房子,实际上每一个都是在抒情。所以我觉得你的太行情韵这个“情”字用的特别好。作为一个画家,现在很多年轻画家,包括书法等等,感觉大气的不得了,但要画那种小东西没有。一个画家心里肯定有很多很精致的小东西、小情绪,不会给人感觉都大概念、概括的内容。
今天看你的画感觉到你的音乐修养,因为我也特别喜欢。有时候画画高兴了哼唱两句,我也是看他们的画激动了还得跳起来,实际上那都是我们画家心中的一种情。你的画看了就觉得很感动,画面有愉悦感,有旋律、有节奏。节奏在哪?就在用笔、构成,哪怕是一条留白都感觉是音乐符号飘出去,飘到画面外,令人寻味。哪怕是一张画没有音乐,但我看了之后余音绕梁的感觉。所以今天特别感动是这个“情”字。咱们出去笔会再合作还是画大的,但你自己的创作里这种小的情绪和线的韵律、穿插的组合、节奏,希望以后在你的画面里永远保持住!即有看着大气,又有弦音这是你的长处,也是最耐看、最打动人心的地方。
曾迎春
(中国书画家联谊会副主席、中国女画家协会副秘书长)
我向来认为作为一个画家,不管你的理论多么高深玄妙,最后观者只是看你的画。也许我们认识这个人以后就是综合看,如果不认识这个人只看画。所以作为画家来讲,一定要把画画好。现在我认为做人也非常重要,为什么?我认识的吕大江老师,他非常感染我。看到他就像一团火,今天看到他头上还有红色,真像一团火。我是一个被动性的人,接触他以后,他总是那么感染你,总是那么充满热情、激情。好多次搞活动他都说快点画,画完我就提前走了,因为还有很多活动排着呢,他的活动真的是很多,这和他绘画、做人有关系,大家都愿意请他,这一点我非常羡慕,向他学习。
为什么今天能来,您一说我就来,因为您的热情感染着我、吸引着我。您平易近人、充满热情,对朋友、做事从不索取,都是在奉献,所以谁不愿意和您接近、接触、交往呢。在这一点上,对我非常有益。您有家传,学养深厚。从吕云所先生那里继承了很多东西,但您又有胆量从吕云所老师厚重的艺术里面脱颖出来,现在您的画相对来说潇洒、玲珑,有的时候是玩笑话:草长莺飞、龙飞凤舞。和您的人一样总是那么风风火火,来去匆匆。您的画也是充满了律动,刚才说是有音乐的含义。虽然我不懂音乐,但可以感觉到这种律动、活跃的新生命的感觉。我画画比较静,恰恰和我所表现的相反。因为这样才能够触动我们,有新的感受。这一点真是很难得,这一点也恰恰表现的画如其人,非常好,向您学习。您把您父亲的艺术事业也做的风生水起,前段时间那么大的活动,您自己的事业也很好。您的太行情韵在不同地方展览、活动、学术研讨,真是非常了不起,非常羡慕,向您学习。
我静下来到哪画画需要想,有的怎么表现、需要反复的思索才能找到一点点表现的方法、画出一幅画。但是您就不同,您这么活跃,很难静下来的。但是上次在延安搞活动也是提前走的,但是提前走的那天我们一起去宝塔山,他可以抓紧一点点时间画出两幅写生,画的还很不错。其中一幅是在道边画小房子,我过去一看人家是个厕所,但尽管是厕所,你画出的画可不是厕所,这就把自然现实提材升华为吾所用!
我需要反复的思索、表现,可能需要想一下别人都这么画,我是不是也这么画,这么画能否换一种表现语言和别人不同,如果我脱不出来,那这个场景就不画了,扬长避短。我知道自己的短处,但是你很厉害,坐那就画,也画的很好,这一点上让我很感动,真的向您学习。
陈东山
(中央美术学院继续教育学院中国写意人物画创作班导师)
我和大江是天津美院国画系同班同学,对他的画比较熟悉。这次看完以后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整个的画面、技法、风格都有变化。但不变的是画太行山的情感,或者更具体的说是一种乡情。为什么说是一种乡情,因为大江的老家在河北涉县太行山,那时候暑假、寒假都要回太行山,吕云所老师放假的时候就带着学生去那里写生,所以他对太行山有一种抹不掉的乡情,可能不太注意,但不经意中会流露出来。大江的基本功很扎实,我们当时画人物画比较多,但因为他父亲吕云所老师画山水,所以大江那时候经常在他爸爸的画室里临摹,有一次看吕老师画画,我一推门吕老师在一面墙上画、那个画室很小,整个一面墙贴满了画在那里、我一看大江在这里临摹山水。我们上学的时候都画人物,不愿意画山水,他那个时候积攒了比较好的基本功。
但是从这次的风情作品来看,大江受吕云所老师对太行山的情感是另外一种情感,比如说画的《夜走太行》,太行山的《山月》印象很深。尤其是《夜走太行》,八路军驮着小毛驴在山谷里面怎么想出来的?他说不是想出来的,他说我在太行山,晚上在山上看到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我亲身的一种感受。包括吕老师画一些水墨构成,我说您这是创新呢?他说谈不上创新,也不敢说创新,他说只是在传统的基础上有点发展和实践而已,要提创新离我太远了。那个时候我接触的大江和吕老师的画,感觉到是画太行山,但更多是画太行山的感情,这次的画也同样感受到,这种情在不自觉中流露出来。涉县后来成了我们的写生基地,每年大二的学生都要去一次涉县,特意晚上几个人爬到山顶上看一看,什么感觉,有没有《夜走太行》的感觉,的确和白天看的不一样,完全是另一种感觉。尤其是晚雾飘来的感觉,和白天看的太行山完全是两码事。
这次大江的画里把对太行山的感情又升华了,变得更抒情、更唯美了。他的画虽然看着很陌生的笔墨,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里面的感情很熟悉,我们也去过那个地方,当时看完非常有感触。大江在这方面抓住以后可以继续抓下去,这点很重要。不管是画笔墨、还是画形,不管画什么中间要有情里面。画意境最终的点还是在情上,尤其把乡情发挥、升华以后,这种情感可能是更高级的情感,我是这么理解的。我看完大江画的感触是这样,简单说两句。大江的人物画也不错,我们上学的时候主课是人物课,花鸟、山水的课时很少,但那个时候大江画了不少的人物,但比我们好的是吃小灶,在吕老师的画室里画山水。
刘元元
(国家二级演员、著名青年民歌歌唱家)
很开心参加大江老师的个人画展,首先祝贺大江老师的画展圆满成功,也很开心通过大江老师在这里认识各位美术界的老师、长辈们。我是一个歌手不太懂画,但是看完大江老师的画,感觉您的色彩感非常喜欢。包括像崔虹老师所说,您的画都是有旋律、有节奏美的、您的画像流动的歌一样。我是一个歌手,今天过来想给大江老师热闹一下。
何仁诰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著名画家)
我是来学习的,大江兄是我的好朋友、在刘振虎老师的全国30家巡展中我们一起在成都参加的首站、因为大江年龄比我小还很年轻!我们相触的非常愉快!大江兄的这个展非常好!一是率真,画如其人,他的画个性非常强烈。画到一定时候,产生的东西都已经在胸中过了一遍了,他的父亲也是画太行的大家。大江兄在父亲的基础上加入了真情,把情感放进去。率真还有天趣,你的小品里面有趣。那个牛不是很天真烂漫的牛,而是你心中的牛,这个牛画的非常好。总之画的层面不仅仅是技法层面的,而是结合道的层面。技法己是如火纯青,不是问题了。一个画家到一定的程度就是画我心中想画的东西,写心里想的东西,这很难得。
柳方金
(中国美协会员、著名画家)
我也不善于表达,能参加大江老师的活动非常高兴,首先祝贺。我和大江有点渊源。这次看到大江的小品展和其他刊物上看到的大作感觉完全不一样。那种是气势雄伟,浑厚饱满!这次小品风情非常清秀、灵动,而且非常有乡情。看了你的画之后,说一点我前一段的感觉,吕老师早期的乡情画也画的很到位,这次用两种技法:一种是勾勒、点染;一种就是笔墨色彩写的,而且放的非常开,又能收得住、画的非常到位。画的很松动,笔墨有韵味,给人一种非常空灵的感觉,叫人看了之后能放开心胸,说明你平时的心胸比较大,才能画出这样的画。
陈雷
(陈铎艺术工作室总经理、海淀区工商联执委、海淀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副会长)
我先说一下我们自己,因为我们是做传媒的,刚才崔老师问我们是不是搞画的,我们这个工作室是做电视演出的。但是从早期的《美术星空》《书画赏析》以及《书画中国》,美术类节目我们早期参与较多,所以和各位老师,包括之前和纪老师、卢老师在多次活动中见过面,包括我父亲和各位老师也不陌生。和吕哥的感情,虽然是短短几个月,但我们经常有活动在一起,因为我们是中央统战部一起培训学习的同学,中央统战部选择每个行业代表性的年轻人物,当然吕哥还很年轻,我们都还在一起,他很有代表性。当时第一天见到,看到他头发上的颜色就发现,已经在中国画方面有各种的传承和发展,又红又专的代表。
接触这么长时间的吕哥,我最深的感受就是复制、改良、发展、传承。我们这两家都算是家庭有一定传承的,虽然我没有继承我父亲的广播播音,但也在从事这个行业。吕哥还在这个行业,可能他年轻的时候要临摹、复制,慢慢有改良,在改良基础上有自己的发展,最终还是传承。可能性格上来讲,吕云所老先生脾气比较倔强,这个行业内大家都知道。但是大江哥的性格非常柔和,甚至有时候开玩笑说:特别柔美,身条特好。我们聚会的时候说跳舞就跳舞,我们的感觉就是他很包容、很开放,很朴厚、与我们传统理解的中国画派的老师们风格确实有所不同。当然,以后的脾气会不会倔强不知道,但是目前来讲他这种性格使他愿意接受更多新的事物尝试。包括去年疫情期间,雷神山、火神山的建设那幅画,里面既有钢筋水泥的大长臂的描述,也把所有的机械设备变成像机械丛林一样。通过时政用笔墨来抒发内心情感、通过自己的技法再把时政融入其中,这方面吕哥也有很多的发展。所以我觉得在这种家庭的传承不一定是某一种形态,但他一定会存在并发展!
简单来说,生活里不仅仅是诗与远方,比远方更远的可能是深邃的传承,吕老师身上就有这种传承,谢谢!
姚雪鑫
(北京艺素教育科技CEO)
在座都是艺术老前辈、画家,我对作品和展览不从艺术评论或者技法上班门弄斧。我们绘画界有一句话叫画的功夫不在画内、在画外,大家都知道这句话。我爱看书,疫情期间看了不少书,前一阵子把《史记》看了一遍,司马迁当时写《史记》是从陕西南部开始走,走了太行山。司马迁都是史官,司马迁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所以司马迁《史记》里提到的很多地方都是他亲自去过的。我有的时候就联想到大江老师风风火火闯九州的感觉,这是一种积累。而且从您的作品中不难看到,纪老师开头讲话就提到了,你身上扛着很多大家的印记,那么就是一种继承。刚才说继承和发展都是说烂了的话,但实际上做的还是继承和发展。您现在的继承就是有光环、有大山在您的作品中有所体现。到下一个环节就是做减法,我们说人生最难的是做减法,做加法刚才所有老师都说到了。
我喜欢读小说,正好看老舍先生的《断魂枪》,5000字的小说。这个小说是从10万字里精炼出来的,《断魂枪》呈现在我面前是5000字是短篇,但这个小说是从10万字里面精炼出来的,这就体现简单是最美、最有生命力。为什么拿《史记》和老舍先生的《断魂枪》举例,我不是画家,但我认为很多东西是相通的。我相信您已经在思索做减法,先继承完了再做减法,做最好、最有生命力的部分。
刚才说到一个事情,我们戴着镣铐在起舞,其实在哪个行业不是戴着镣铐起舞呢?但是戴着镣铐起舞也会出大家,中华武术上的形意拳大师郭云深当年在监狱里,一个很小的牢房,几平尺的地方,而且他是真的戴着镣铐,他出狱以后的成为形意拳的大师。这可能是不太形象的比喻,但我总觉得既然我们是画东方艺术、中国画的肯定要先继承,在此基础上再凸显出个人符号,总有一天能有所成就。
最后一句话,您在写生以及创作的过程中,不管别人怎么讲,清风拂山冈,明月照大江。
姜维
(中广联演员委员会理事、著名青年演员)
我和吕老师属于亦师亦友的关系,吕老师是大家、前辈,友就是我们是同学。在班上吕老师就是我们的班宠、是我们的开心果,特别的幽默、风趣,大家都喜欢和他玩,特别有人格魅力,把作为艺术家的童真、童趣完全展示出来了,我认为对艺术创作非常有帮助,因为可以保持我们艺术工作者丰富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让作品变得更加地灵动,更有活力。我想这也是为什么看吕老师的画会觉得特别有气韵,特别情趣昂然。希望吕老师一直保持开心、快乐下去,在艺术的道路上越走越高。
孙良利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现代原创美术研究院研究员)
我和大江老师结缘时间不长,是今年春天在内蒙一次采风创作中,当时由50人合作一个长卷的现场创作过程。我和大江兄紧挨着,我感受很深,一块合作非常愉快。正如刚才评价一样,大江像一团火一样!走到哪里哪就有热和光。
说起这个展览,评论一幅画是不是成功有两条:一是专家认可;二是群众表扬。刚才看了大江兄这批画,我感觉符合这两条。在座都是专家,也都给予大江兄很多到位、中肯的评价,都是认可的。再就是大江兄也确确实实在我的朋友身边就好多人都知道、和赞誉!
具体说一下,大江兄的画我认为具有文化性,大江兄的家学渊源,平时他自己又特喜欢学习,对历史、自然、美学、哲学方方面面的知识积淀非常丰厚,平时从他的言谈,包括接受采访的发言可以看出来知识积累有宽度、有深度也有高度。他的画背后体现出来就是文化深厚的积淀。
第二,大江兄的画具有时代性,这一点从画面上可以直观感受到。
一是勾写相结合,勾就是细的地方,勾的线条非常具体,交代的非常清楚。写意的地方大气磅礴,工细结合的恰到好处,最大限度的相辅相成,既对立又统一。
二是水墨和重彩的相结合,这一点也是近现代以来中国画结合的比较明显,水墨和重彩相结合的并不多,而且结合到位的更少。大江兄结合的非常好。
三是书法的用笔和现代构成意识相结合。平面构成、水平线、垂直线大量运用,方向构成大量运用,这是现代感的一个体现。大江兄在这一点做的驾轻就熟,非常到位。
第三,大江兄的画突出了强烈的个性,刚才各位老师都对大江兄进行评述,他的画有很深的底蕴,很深的传统精神,但是大江兄在传统的基础上又迈出这一步,这一步不同于古人又不同于别人。一看是大江兄的画,哪怕是撕成碎片,拿着碎片也可以看出是大江兄的,这一点感觉还是非常鲜明的。所以同时具备文化的方向,具备现代性和鲜明的个性。大江兄的展览非常成功,也代表大江兄走到这个高度是大众都能认可的,希望大江兄在未来的日子里更上一层楼。
李冠德
(中国美协会员、著名画家)
因为吕大江老兄父亲吕云所老师和我父亲是同班同学,我也是太行山脚下长大的。看了大江老师的画,有情趣、有山野味、吕云所老师跟我们上课的时候说山水画一定要把这个味表现出来。刚才看了这本画册,吕大江老师注重表现了从雄伟山水过渡到人文精神,这也是我刚才想说的,我发现吕老师的画里是用传统文人的笔墨表现了现代人文精神,这一点很重要。我们感觉他的画一看就是从生活中来的情趣,完全不同于上一代表现太行山的技法、我的老师贾又福、吕云所老师,都是把太行的雄伟高大及哲学精神表现出来了、但是大江老师是表现那种自然情趣、人文关怀,和家国情怀的天然相融!现在讲一定要记住乡愁,原来专题里面,前一段火的《舌尖上的中国》,我们从平民老百姓的角度来看,所以大江老师表现的这点是我最佩服的。
于诺
(中国美协会员、民建辛集画院院长)
今天来看吕老师的画展,非常有幸相识到各位老师!刚才我先生李冠德提到,从您的画作中看到和过去大创作确实的不一样,这次的作品非常小,情趣的表现也确实打动了我。我想补充一句,刚才也提到了,因为父辈的关系,吕老先生和我先生的父亲是老天津美院的同班同学,当时是同桌。所以吕老先生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当时我作为儿媳妇,我们家没有女儿,老先生一直把我当女儿一样看待。吕老先生在家住的时候,从生活方面也好,两位老人之间的艺术交谈也好,我是受益最深的。他也希望我们晚辈不但要记住老一辈传统的东西,更要有创新的东西。这次在吕哥这批作品上看到了,非常祝贺我们的吕哥,祝贺您的展览成功。
江国生
(北京艺连科技CEO)
谢谢各位老师来我们这个场地,给我们这个地方增光添色。吕老师这次的作品展一波三折,前前后后展了小一个半月,但由于场地的变化以及疫情突变、展览的开幕式始终没有很好的办起来。今天借这次机会做了一个小型的研讨,如果照顾不周的地方请各位老师海涵。
这个地方虽然条件一般,场馆也不是标准的美术馆,但这边有一个好处,在中关村西区,是一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一个小型的展示的地方不容易。虽然我们在半地下,但场租挺贵的,最便宜要6元/天每平米,这个空间每年小90万,上面还不算。另外有一个优势,因为我们的工作人员,中关村西区一平方公里聚集小10万的科技从业者,中关村西区一年的产值是5.4万亿,整个北京科技产值的75%都在这1平方公里里面。所以来看咱们作品的人,虽然艺术修养不高,但是智商和能力还是很好的。在这里前前后后三年做了33场展览,对西区文化氛围的烘托还是起到一定作用。特别是海淀区政府对我们的支持还是不错的,只要有正常、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相关领导也会参与到我们的展览和文化活动当中来。下次有机会,等这次疫情过去了,我们展览各项活动能够顺利举办的时候,希望大家积极参与到我们的活动里面来!
吕大江
(首都博物馆画院执行副院长、山水画创作部主任、本次画展主人公)
首先特别感谢今天所有来参加我的画展研讨会各位老师同道们、及媒体朋友们!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大家能够挤出时间参加这个小小的座谈会。就像刚才王赫赫老师和曾老师、崔虹老师所说,过去展览会、研讨会可能请了很多大的理论家,这次真的由于各种原因、特殊的情况,我就想这次是一个家庭的座谈会,述亲情,老一辈老师和我的师兄、师弟、师姐们拉家常、抒感情,你们说的每次活动,无论是展览还是研讨会、座谈会真的是给我一次历练、提高的机会。今天下午我从小学一下跨越时空,大学毕业、再到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每个人说的都有每个人的特点,每个人点的都是我的穴位,特别精彩的、让我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刚才纪老师提到戴着镣铐起舞,特别好拿捏有度,一下找到那种舞蹈中的笔墨和线条。刚才崔虹老师一直说,在之前的展览,我为什么一直忐忑不安、如履薄冰,因为这批画受环境的影响,拿不了代表作的系列展示!从初步阶段的传统再到积墨主题创作,再到现代的笔墨抒写!根本不可能一系列的展示,当时和策展人萧铭涵女士协定!就拿一些小品的比较唯美的、我的小画特别少,一折腾就到了很遥远的时候!大学刚毕业,既熟悉、又陌生的时候。这批真的不敢拿,拿了就亦步亦趋的,倒是很规范、很规矩,跟纪老师一再解释,没想到几位老师对我那个时候还特别肯定。到今天可能放开之后,包括各位老师提的,我自己都有一种返璞归真,回到自己的传统时期的冲动!刚才崔老师也讲的特别好,那个时候的点线很规范的先勾,点线面的关系,画一张肯定时间很长的。因为那个时候大家一直都那么画,到后来画积墨重大的创作的时候,确实是小时候受父亲影响、因为我在天津美院长大,生在涉县,和东山兄都是受天津美院现实主义学派的教学体系和我父亲的这种北派积墨的双向蒙养。我亲力亲为父亲画太行的全过程!十日画一山、五日画一水!一张作品下来需一两个月完成!父亲用常人所不能完成的毕生精力、来用他的顽强心血画黑色积墨太行!每完成一张太行作品都要到医院输液打吊瓶。那个时候业内说云所拿生命在画太行!我负责送饭,两个馒头一个白菜。上面踩着梯子,下面坐在地上。那个时候我十几岁,我父亲画太行的这种精神、拼命的感觉一直深深的烙在我的血脉中。当时虽然不懂他表现的技法,但一直伴随着我成长的10年岁月中!
延续到今天,我继承了他很多精神的东西以及积墨学术体系。但是不同的是父亲画的是“北宗”的这种斧劈皴,我喜欢南宗的线皴、点皴,这些都是受父亲影响一路走过来的。我记得父亲在教学时非常认真、刚才几位老师以及同学们谈到,他是特别严苛的,而且他给人的感觉,他在清华、艺术研究院、国家画院及中国美协和天津美院高研班上课时!如果发现学生们哪不对,他将用非常冷的语言方式!让你直接深深记住。开始一般陌生人接受不了,但是后来时间长了,大家如果听不到他的怒骂声都不习惯了,因为他和学生之间的关系是亦师亦友,可谓心如猛虎、但却细嗅蔷薇!贫困同学们的学费经常得到他的帮助!
我有一张画《玉树蒙春》,在创作过程中经常请天津美院的老师去画室给我指导、但不敢叫父亲看。但是这次展览在十几年前的一张画,我画完之后实在感觉画不下去了,我还是鼓起勇气让父亲爬到六楼给我指导、记得父亲那个时候什么也不说,拿着一支毛笔沾了水,从左到右,曲曲弯弯到从左至右划下去,一句话也不说拽下来,告诉我底下贴一张纸重画。当时画了两三个月,一下感觉崩溃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下明白就是拽掉重新来过,这次让我深深的记住了,说下面画的不透气了,接上纸把这张画下半部从新完成!最终这张画入选十届全国美展,获天津展区获银奖!从此以后,在大的构图上,还有留气口包括画面平面和半平面之间的关系深深印记在我脑子里,父亲对我严苛的教育还是留下特别好的基础。
从父亲去世之后,我开始整理他的构图、学术的日记、笔记,我才重新开始进行自己再自学过程。因为父亲在世的时候总感觉有一个大树好乘凉,比较优越,还不用功,总是在玩的状态。突然一走了,一下子时光匆匆过了7年,在这几年过程中给他做过好几次画展,中国美术馆、天津美院、包括老家的故居,包括我们父子展在唐山、天津等!我深深感觉到他的东西需要我继续努力学习。一下子到了50岁之后,家人的相继离世,家庭的不幸对我精神内心的打击、顿然感觉我心畅然、心灵空虚,而且是一种孤独悲伤之感由然而生!所以内心有一种特别悲苦、凄凉、说不出的苦涩之感。所以我后来就想把他第四阶段,笔墨太行、写意太行。他曾经在第四阶段母亲去世后!想把对太行的精神释怀,放开心胸、直抒胸臆!使观者映入眼帘的是一种痛快淋漓的棉密线条,云雾缭绕的笔墨状态、水墨淋漓的一任抒写!然后再回归到太行山的外貌、地形和结构!我从他第四阶段的写意太行入手,把我的泼墨、破墨、积墨三墨法融入到画面当中,经过大量的写生,探索初试这样一条道路,在北京博宝搞的展览,也受到很多老师和画家对我的鼓励和肯定,也增加了我的信心。
通过今天各位老师、各位同学、朋友、同道给我提出的意见,我再想回归到情韵初绽时这种真挚的情感!太行山不仅有伟岸雄壮的一面,更多还有人文的东西。它人文的东西就是太行山有可视、可居、可行走,有人烟,到处充满生机勃勃、春意盎然的气息。而且我的老家涉县现在是新农村,人们也过上小康生活。尤其是我们老家漳河畔非常美,打造的是红色文化,包括我父亲的美术馆明年要落成,可能明年我们将策划搞一个大的画展,和中国美协合作。我的家乡这么美,对我也是在新时代境界下的一种感触心怀。
现在当下一会儿出现的风沙,一会儿出现瘟疫,一会出现泥石流等自然灾害!我想在我的作品里面呼吁人们要对人文关照、家囯的情怀,人与人之间、人与地之间、人与自然之间、人与动物之间和谐相处、要互相嘘吸、要有一种美好的境界,最后才能真正达到一种天人合一,我们的世界、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家乡、太行山会更美更好。父亲也有一个座右铭,现在也是我的座右铭:得失成败、置之度外、尽其所能、不愧于心!我记得父亲曾在一个小日记本上说:脚跟站得高高的,眼界望的远远的,脑子容量宽宽的,手底做的实实的。他就是用自己的精神境界和做事扎扎实实的情怀来做激劢自己成为真正的艺术家。今天我也要用他对艺术的执着精神、和他的太行学术体系来激励自己奋发努力!
吕大江
生于河北省涉县,1990年毕业天津美院中国画系,1990--1995年在天津水晶宫饭店任画廊经理兼画师,1995——1998年赴新加坡工作,获专业证书,“高峰画廊”总代理兼签约画师。2004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研究生班。曾先后师从著名画家孙其峰、王学仲、孙克刚、何家英、霍春阳、白庚延、曹德兆等先生,并长期随家父吕云所先生学习传统积墨法并努力开拓自己的独立绘画面貌。
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首都博物馆画院执行副院长、山水画创作部主任,中国人民大学吕大江山水画工作室导师、教授,民盟中央美术院理事,民盟中央美术院天津分院副院长,民盟天津画院副院长、《中国书画市场报》副社长,香港画院执行院长,中国水墨画院专家学术委员会专家、中国艺术教育研究院艺术委员会委员,文化部文化艺术人才中心创作委员,中国长城画院常务理事,河北美术学院特聘导师、教授,清华大学吕云所山水画工作室助理导师,天津市中国画学会常务理事,天津市美协理事,天津市美协山水画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荣获天津十佳青年美术家称号,新加坡星中国际美术学会副会长,天津市河北区政协委员。
作品多次参加中国美协、中国文化部、外交部举办的展览并获奖,广为海内外藏家、文博机构及中央国家机关有关部委及私人藏在家收藏,作品多次发表于《美术观察》《美术》《收藏家》《中国书画报》《美术报》、等核心报刊杂志。
《建设中的雷神山医院》
138x69cm
2020年
《太行金秋漳河畔》
138x69cm
2020年
《月是故乡明》
138x69cm
2020年
《太行清韵》
136x68cm
《天接云涛连晓雾》
136×68cm
《家山春色》
138x69cm
2017年
《玉树蒙春》
180x170cm
《千秋风骨》
200x220cm
《太行初春》
175×200cm
《太行绝壁》
180x90cm
《高处有人家》
180x90cm
《岁月悠悠》
68x68cm
2001年
《春消息》
197×180cm
《春潮涌动太行山》
180x90cm
《奇峰出奇云》
136x68cm
《疏林远致生云烟》
136x68cm
《太行秋水》
136×68cm
《南太行途中》
136x68cm
2016年
《仰观轿顶山》
136x68cm
2016年
《家住漳河畔》
《生命之歌》
《山乡春色图》
《秋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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