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写到最后一句话:“英国,我不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美言她了,还是用伊丽莎白女王和戴安娜王妃来形容吧。”
从这里上楼,楼上是卧室,我拍了很多很多照片,遗憾的是不能都放上来。
我对英国不了解,只是凭感觉,每当我走近这片神秘的土地,无论在伦敦,还是在这幽静的乡村,脑海里总会闪现出这两个女人的身影。
老歌星埃尔顿在大教堂里,穿着黑色蝴蝶结燕尾服,弹着钢琴,微闭着双眼唱着英伦最后的玫瑰,一朵在二十多年以前,在她风华绝代的时候,就香消玉碎在那个黑漆漆的隧道里了; 而另一朵玫瑰,也快到一百岁了。
这里是一进门的门厅,这个大房子最美的是客厅和餐厅
就在那个雨雾苍茫的傍晚,当我带着一身迷迭香的气味儿,踏上那座美丽大房子被细雨淋湿的红砖前廊,轻点脚尖,拾阶而上,我的心房加速的跳动着,仿佛就要见到久违的爱人。
那座美丽的大房子,似乎静静地等待了我几百年,绿藤环绕,寒鸦啼血,紫蓝色绣球花儿悄悄地绽放着。时光倒流,岁月正好,让我轻轻地推动虚掩的前门,一缕暗香袭来,几度魂梦幽幽。
每一个房间都想博物馆一样,每个家具都维护的如此完美。
我走进了唐顿庄园暗雅的前厅,脑海中幻觉着美丽端庄的大小姐玛丽,身着黑色的蕾丝晚装长裙,从遥远十八世纪的浮影掠光里,款款地从楼梯上走下来了。
我看到了,深绿色墙壁边上的老古董斗柜上,一盏黄铜灯炳,毛玻璃罩子的小台灯,幽幽地散发着温柔的旧时光;淡绿色法兰绒的沙发,小茶几,地毯,墙上的黑白照片,楼梯边墙上悬挂着的那副油画。
英国古老的贵族别墅里面,大多是这样暗色调的装饰,我去参观过伦敦家博物馆。
古典和贵族,似乎就是这样一幅油画:大门厅进门墙边木头的挂衣钩上,挂着两顶男人的礼帽,真真是令人浮想联翩。
唐顿庄园的男主人,格兰瑟姆伯爵,他戴着这顶礼帽在庄园里散步,身边呼呼啦啦地跟着五六只雪白的牧羊犬?我只想起他来了,我对查尔斯王子不感兴趣,尤其是对那个老女人卡米拉非常不喜欢,这是实话。
这张照片因为那两个礼帽,我还是放了上来。
一直不能忘记,二十多年前,在一九九七年八月三十一日那一天,我刚刚从德国归国不久,公司刚好在新加坡开会,晚上我独自在酒店里,电视机BBC频道不断重复着那个隧道里的悲惨画面。
戴安娜王妃的身影,伦敦白金汉宫门口堆积如山的鲜花,她的两个未成年的儿子,那个黑暗的时刻,无论如何,我不能原谅查尔斯王子,讨厌卡米拉。
这个角落我很喜欢,这些椅子都是可以随便坐的。
后来这里的管家和我说了,这座古老别墅里的一切都是古董,都价值连城。小花瓶里的康乃馨和满天星并不是我喜欢的花卉,但今天在这个小桌子上面见到,我似乎没有那么反感。
是因为那本打开了的留言册让我有了感触吧,还有那个闪着珍珠光泽的小茶几和椅子,特别是那个白色带蕾丝花边的小椅垫子,也太有时代感了。
我曾坐在这用中文写了留言。
在我们离开这里的那天上午,我也坐在这里,用中文写了一页美好的词语,小花瓶边上有一个铜铃,我们在这里的时候,有好几次都用了它。
从骨子里,也许和性格有关吧,我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老派儿的女人。传统,守旧,很恋旧情,要不我怎么对英国这片古老的土地,只是走马观花的看上一眼,就会如此的迷恋上了呢。
当时我没有去弹钢琴
想为自己狡辩一句,我对英国的一见钟情,不能代表我的不专一,不长情。而是,我相信,如果你也和我一样到了这样的地方,你一定也会和我一样爱上这里的。
这让我想起我在德国的一些好朋友,他们来到北京以后,也像我到了英国一样,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北京,看来,人类的感情都是一样的。
老别墅这一面的窗子不多,但后面有一部分是后来修建的,就明亮多了。
镜子里,从对面楼道窗子里射过来一束日光,除此之外,在这个房子里的每个角落,大白天也都点着灯。桌上的鲜花,白色细沙茶垫,贵重的茶具,咖啡壶和牛奶罐,银光闪亮。
楼梯下面的墙上有一副黑白照片,不知是哪一个年代的男女主人婚礼的场面,花童和新娘都穿着白色的纱裙,新娘手里捧着鲜花腼腆的笑着。
这个电话也很有年代感,这里面的一切都是很多年以来的老物件,没有赝品。
钢琴的上面,摆放着一些婚礼的老照片。这让我记起来,去伦敦白金汉宫女王家参观的时候,伊丽莎白女王那金碧辉煌的客厅里,也有这样一个角落,那里摆着威廉王子凯特和二个孩子的照片。
当时我还仔细地看到了,桌子上那时候还摆着哈里王子和做精梅根的结婚照,听说现在已经不摆了,世事难料,谁知道呢!
(如果大家喜欢看,我会抽空在放一些餐厅,客厅,还有早餐的时候点壁炉的照片,但写这些不像写德国事情那么容易,比较累。)
maomao 2022.5.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