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9月20日 星期五

咖啡馆,漫不经心地见证传奇

欧美电影中少不了咖啡馆的镜头

线上交流越来越频繁的当下

面对面坐在咖啡馆

香气氤氲、眼神交流

时光在那一刻显得格外悠长而静谧

漫不经心中便是片刻地传奇

《漫不经心的传奇》带你走进法国两个咖啡馆

带你回顾咖啡馆见证的电影和油画

同时小编将为您盘点

那些不容错过的咖啡馆

花神咖啡馆

咖啡馆,漫不经心地见证传奇

花神咖啡馆称得上是巴黎最著名的文艺咖啡馆之一。20世纪初,花神咖啡馆先是成为诗人、评论家阿波利奈尔的文学团体的大本营,出版《巴黎之夜》杂志,后以布雷东为首的超现实主义团体也常常在此聚会。1917年,阿波利奈尔完成了剧本《蒂雷西亚的乳房》,其中创造了“超现实主义”这个词。同时5月18日该剧上演,被视为超现实主义戏剧的开山之作。不幸的是,阿波利奈尔因患西班牙流感,于1918年11月9日去世,年仅三十八岁。

20世纪初毕加索来到巴黎后不久便与阿波利奈尔相识。1911年8月因为牵涉卢浮宫名画失窃案,阿波利奈尔蒙冤被捕,而当时接受询问的毕加索宣称不认识他,使得两人的友谊降至冰点。在阿波利奈尔去世三年后,毕加索完成了情感真挚的画作《读信》,被认为是画家悼念友人之作。20世纪30年代,花神咖啡馆也是毕加索和夏加尔经常交流心得的地方,当时毕加索的画室又迁回了左岸。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和之后,这家建于1865年的花神咖啡馆成为法国知识分子、学者和作家的重镇。周恩来早年在法国从事革命活动期间,也常去这家咖啡馆。而花神咖啡馆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它一度是萨特和波伏娃的办公场所。

在1943年至1944年的冬天,咖啡馆的二楼看起来像是间教室,萨特趴在一张小桌上写他的《自由之路》,波伏娃在另一张小桌写《人总是要死的》,其他人有的在写书,有的在写剧本。即使什么吃喝都不点,侍者们照样会把墨水瓶摆在萨特和波伏娃常坐的桌子上,萨特还被店老板戏称为“一个裹着毛皮的小墨水瓶”。时值纳粹占领期间,温暖的咖啡馆除了带给他们舒适的家的感觉,还可以使他们与严酷的外界隔绝。

萨特的名著《存在与虚无》就是在这家咖啡馆写成的,1943年出版后,被视为法国存在主义哲学的奠基之作。这本书在1945年战争结束后吸引了大量的读者,使得存在主义成为20世纪50年代最具影响的哲学思潮,即认为存在先于本质,其核心是自由选择,“人即自由”。战后的法国,小说家的“王位”因此渐渐让给了哲学家。1943年时波伏娃刚出版了第一本小说《客人》,她因此放弃教职,成为专业作家。但直到1949年出版了《第二性》,波伏娃才一举成名。在被誉为女权运动“圣经”的《第二性》中,她最经典的名言就是“我们不是生为女人,而是成为女人”。她的小说也有搬上银幕的,如夏布罗尔的《双面间谍》(1984)。

当时萨特住在圣日耳曼德普雷广场波拿巴街42号的母亲家里,离花神咖啡馆很近。母亲守寡后,他在这里陪她住了二十年,直到1962年公寓被右派军人炸毁。20世纪60年代以后萨特走向极左,跟这种右派极端行为的逼迫不无关系。

1964年诺贝尔文学奖颁奖那一天,获奖者萨特一如既往地坐在花神咖啡馆里,在等待侍者上咖啡时,平静地抽着他的马格里特烟斗。这是诺贝尔文学奖历史上唯一被拒绝的一例。另一位存在主义大师加缪1957年因《鼠疫》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曾专门请朋友到圆顶咖啡馆庆贺——他们俩对诺贝尔文学奖的态度相反,但对咖啡馆的态度却相同。加缪和萨特首次相遇就是在花神咖啡馆,两人立即成为知己好友。在属于他们的年代和国度,他们是耀眼的双子星座,但十年后终因意识形态分歧而决裂。出生于法属阿尔及利亚的加缪以《局外人》一书成名,神话中西西弗斯的荒谬感与疏离感,一直是他作品中的主题。1960年加缪因车祸丧生时,年仅四十七岁。

花神咖啡馆的另一常客罗兰·巴特,比萨特小十岁,在萨特去世的同一年也因车祸身亡。当存在主义开始走下坡路时,巴特的结构主义和符号学却声誉日隆。与萨特的花名远扬相比,巴特对男色的爱慕要隐蔽得多。

1994年,广告人出身的作家弗雷德里克·贝格伯德创立了花神文学奖,每年11月在咖啡馆由一批文学记者进行评选,专门奖励具有写作才能和前景的年轻作者。咖啡馆为得奖者在二楼保留专座一年,并永久陈列一只刻有得奖者名字的咖啡杯。花神咖啡馆因此还在隔壁开有一间专售与咖啡馆有关的纪念品专卖店。

由简·库恩执导的电影《99法郎》(2007)中,在主人公两次镜中幻觉出现的那个长发男子就是原著小说作者贝格伯德。原著没有固定名字,以所在国的出版定价而命名,在法国叫《99法郎》,在美国是《9.99美元》,到了中国就叫《19.99元》。该片主演让·杜雅尔丹几年后因主演《艺术家》(2011)而成为奥斯卡和金棕榈双料影帝。

2006年的影片《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又名《波伏娃的爱情》),是关于波伏娃和萨特的传记片,扮演波伏娃的女演员安娜·莫格拉莉丝神似丽芙·泰勒,在校时就成为香奈儿全球形象大使,以名模形象为人熟知。此后她又主演了简·库恩执导的《香奈儿秘密情史》(2009),讲述香奈儿与20世纪最伟大的作曲家斯特拉文斯基的一段恋情。

加拿大魁北克导演让·马克·瓦雷的新作《花神咖啡馆》(2011),两个看上去毫无关联的故事,分别发生在现在的蒙特利尔和1969年的巴黎,影片以大量的象征和暗示手法,将现实中的三角情感关系于前世今生的宿命中做了一番特别的碰撞与解读。不用说,片名仅仅来自于导演的文艺情结,也说明花神咖啡馆已成为某种象征。

花神咖啡馆坐落于左岸圣日耳曼大道与圣贝诺街的交界处,街对面就是历史悠久的力普啤酒餐馆。这家餐馆原店主里奥纳·利普是来自法德边境阿尔萨斯省的难民,当时法国在普法战争中战败,阿尔萨斯省被划归进德国的版图。阿尔萨斯省的啤酒是全法国最好的啤酒,因此这儿的啤酒是优雅地盛在高脚杯中的。餐馆的客人从商人、政客、艺人到文化人无所不包,比如几任法国总统,比如文人美食客普鲁斯特、纪德,《小王子》的作者圣·埃克苏佩里也常来参加力普的文艺沙龙。这家也是挑剔的女作家杜拉斯在巴黎第六区认可的两家餐馆之一。

双偶咖啡馆

咖啡馆,漫不经心地见证传奇

由花神咖啡馆往东走两步,便是双偶咖啡馆,正好在圣日耳曼德普雷教堂的对面。这座教堂因巴黎首任大主教圣日耳曼而得名,是巴黎最古老的罗曼式教堂,建于11世纪。它曾经是巴黎天主教徒朝拜的中心,后为巴黎圣母院所取代。

双偶咖啡馆同样曾经是名人荟萃之地,拥有巴黎文学和知识精英聚集地的声誉,事实上花神咖啡馆在很久以后才取代了它的“人文之王”的地位。19世纪末,这里的常客是魏尔伦、兰波、马拉美等象征派诗人。20世纪初,布雷东、阿拉贡这样的超现实主义派成为常客。20世纪30年代,无政府主义诗人普莱维在这里发挥着重要影响,他与让·雷诺阿合作的《朗热先生的犯罪》,就是在这里的左岸电影小团体内构思出来的。

可以想见,其实在这里出入的名人和花神咖啡馆没有什么分别,抬个脚就到,进哪家全看当时的心情心意。波伏娃曾在日记中写道:“我坐在双偶咖啡馆内,眼睛瞪着咖啡桌上的白纸……我感觉得到我的手指蠢蠢欲动,我需要写作……其实我想写我自己,第一个升起的念头是:作为女性自身的意义是什么?”这就是波伏娃的名著《第二性》的起源。现在咖啡馆的露天座旁,立着一块“萨特与波伏娃广场”的牌子,这里其实是好几条街的交叉口,车流与人声,就像各种激昂的辩论,众声喧哗。当年萨特在波拿巴街42号的公寓窗口就可以眺望到双偶咖啡馆。

1885年开业的双偶咖啡馆,前身是一家服饰店,“双偶”这个名字,据说取自开业当年大获成功的新戏《来自中国的双偶》,另一种说法是来自一种中国清朝产品的双偶商标。不管如何,直至今日,在咖啡馆大厅中央方柱上,仍端坐着两尊中国清朝官吏的人像木雕,很超现实地瞪着喝咖啡的人。

作为电影场景,双偶咖啡馆曾出现在影片《狮子星座》(1959)和《母亲与娼妓》(1973)中。《狮子星座》是埃里克·侯麦的第一部长片,是他最富有戏剧性也是对白最少的电影。影片讲述了一个美国小提琴手在巴黎成为流浪汉的故事。戈达尔在影片中扮演了一个来参加主人公皮埃尔的聚会的朋友,总是等不及听完一首完整的曲子,他不停地挪动唱针的位置,最后终于关掉了唱机。有趣的是,这样一个形象和大多数新浪潮导演对戈达尔的描述十分吻合:总是迫不及待地从一个地方蹦到另一个地方。片中主人公迫于无奈从星形广场坐地铁去泰尔找工作,他上地铁的地方,曾在侯麦的另一部短片《星形广场》(1965)中出现过。

侯麦是新浪潮导演中的另类,是最细致入微、水平也最稳定的一个,一直坚持用自己的方式拍片,探讨法国中产阶级的情感世界和内在困境,影片对白多,风格舒缓细腻,却意味深长。他认为“我们应该敢于反抗潮流”,以不变反抗潮流的侯麦,用三组系列作品:《六个道德故事》(1962-1972)、《喜剧与谚语》(1981-1987)和《春夏秋冬的故事》(1989-1998)形成侯麦电影特有的质感。他原是一位文学教授和影评人,于20世纪50年代末接替巴赞任《电影手册》主编长达七年。2010年1月,侯麦以八十九岁高龄去世。

《母亲与娼妓》是一部经典的法式艺术电影,围绕着一男两女的三角恋爱展开,片长近四小时。导演让·尤斯塔奇拍片不多,以该片获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大奖和费比西奖。女主演伯纳蒂特·拉方特早年曾主演多部夏布罗尔及特吕弗的影片,包括《漂亮的赛尔日》(1958)。男主演让·皮埃尔·利奥德从《四百击》(1959)开始,主演了多部特吕弗自传体电影,成为特吕弗在电影中的替身。利奥德同时参演过八部戈达尔的作品,其中《男性女性》(1966)让他在当年的柏林电影节上获得影帝称号。影片另一主演为曾任《电影手册》编辑的法国导演安德列·泰西内。

与花神文学奖一样,双偶咖啡馆也有双偶文学奖,也是用于发掘和扶持文学新人,不过时间要早得多,早在1933年就创立了。那时,一批超现实主义作家、画家盘踞在这里,燃烧着艺术思想的火焰。

1936年,原籍南斯拉夫的超现实主义摄影师朵拉·马尔,在双偶咖啡馆邂逅五十五岁的毕加索。在他们相处的七年中,毕加索以朵拉为模特儿画了一系列肖像油画。后来取代朵拉的是年轻貌美的二十二岁法律系女生弗朗西丝·吉洛,当时毕加索已六十二岁了。可以说,毕加索身边从不缺少女人,她们崇拜他、痴迷他,并屈从于他,但却不得善终,不是精神崩溃,就是自杀身亡,唯独吉洛打破了这一魔咒。在和毕加索共同生活十年并生育两个孩子后,吉洛于1953年主动离开了“这个强悍的怪物”。后来吉洛结了两次婚,分别与法国画家卢克·西蒙和美国科学家乔纳斯·索科,后者是小儿麻痹症疫苗研究的先驱。

1964年,吉洛出版《我与毕加索的生活》一书,深入剖析了毕加索的艺术才华和为人性格,为此深深触怒了毕加索,从此他断绝与吉洛及两个孩子之间的一切联系。但他1950年为三岁的儿子和一岁的女儿创作的《两个小孩》,一直悬挂在其工作室的显要位置。

毕加索与吉洛的这段忘年之恋被拍成电影《忘情毕加索》(1996),导演詹姆斯·伊沃里是在英国拍片的美国导演,安东尼·霍普金斯扮演的毕加索形神兼备,吉洛则由英国女演员娜塔莎·麦克艾霍恩扮演,好莱坞女星朱利安·摩尔饰演朵拉。

影片拍摄时,导演把毕加索和吉洛初次相遇的地点,选在圣贝诺街4号的小圣贝诺咖啡餐馆。这里依旧保持着巴黎典型小食堂的装潢风格,反映出巴黎20世纪40年代的艺术浪漫情调。

在餐馆内临街的墙上,有一幅黑白照片,照片中微笑的女士,就是法国新小说派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当年她就住在这条街上。

出生于越南的杜拉斯,始终无法忘怀那神秘的东方情调。1984年她以自传式小说《情人》获当年的龚古尔文学奖。1992年由让·雅克·阿诺执导的《情人》上映,杜拉斯参与了剧本的改编,不知梁家辉的形象是否符合她的初恋情人“唐”呢?当年十五岁的主演珍·玛奇是来自英国伦敦的模特,之后拍片并不多,2011年曾和邓超一起主演了《巴黎宝贝》。另一主演让娜·莫罗是文艺片大师们的缪斯女神,如今已是八十五岁高龄,依然坚持拍片。她曾在根据杜拉斯和她的年轻伴侣扬·安德烈亚的故事改编的电影《这份爱》(2001)中扮演杜拉斯。

如果说萨特是圣日耳曼德普雷的“教皇”,那么杜拉斯就是当之无愧的“女神”。她不仅是著名小说家,在戏剧和电影方面同样成就卓著,在1983年还获得了法兰西学院的戏剧大奖。她的小说多被改编成电影,比如《如歌的行板》(1960),其女主演让娜·莫罗获封戛纳影后,而《长别离》(1961)一片获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

自1965年起,杜拉斯自己执导电影。跟她不拘一格的写作风格一样,她的电影也是标新立异,如《毁灭吧,她说》(1969)、《印度之歌》(1975)这样考验观众耐心的音画实验作品。伯努瓦·雅克曾担任杜拉斯的助理导演,在他的纪录片《杜拉斯谈杜拉斯》(1993)和《写作》(1993)中,这位传奇女作家以从容不迫的语调讲述自己对生命、对写作、对电影的看法。三年后,杜拉斯去世。

原文标题:《左岸:这些咖啡馆的那些人》

选自:《漫不经心的传奇:法国电影与电影的法国》

作者:谢强 严倩虹

出版:重庆出版社—北京华章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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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不经心,遭遇咖啡 】

【 如果你爱咖啡馆 】

埃及 | 开罗

费萨维咖啡馆

El Fishawy Coffee Shop

烟雾缭绕、大面积镜子装饰的费萨维咖啡馆隐藏在错综复杂的汗·哈里里市场(Khan el Khalili bazaar)深处,两百多年来,这里已成为消磨时光的迷人境地。穿过方格拱门,昏黄的锡灯下,客人围着摇摇晃晃的黄铜面小圆桌,喝着热气腾腾的薄荷茶、浓郁的埃及咖啡,吸着杏味水烟。曾经在这朦胧的氛围里,诺贝尔得主、埃及文学巨匠马哈福兹(Naguib Mahfouz)在一杯杯的啜饮间,灵感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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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牙利 | 布达佩斯

Central Kavehaz

1887屹立至今的Central Kavehaz,在布达佩斯的喧嚣中独树优雅姿态,成为城市文化中心(除去期间易主成为辣椒市场、迪斯科舞厅、游乐中心的日子)。20世纪初以来,与Central Kavehaz结缘的名人不计其数,比如国家知名人士Jozsef Kiss、Mihály Babits,诗人Geza Gyóni亦是其忠实拥趸。时至今日,这个宽大落地窗、高天花板、黄铜吊灯装饰的咖啡馆仍是作家的欢聚地。带上一本书,点上一杯厚厚奶泡的卡布其诺,轻舔一份精致甜点,比如樱桃酸奶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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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 | 罗马

希腊咖啡馆

Antico Caffé Greco

希腊咖啡馆位于西班牙广场附近的康多提大道(Via Condotti)。大理石桌,沙发座椅,身着燕尾服的服务生,无数镜子,时光倒流的错觉让人仿佛置身于1760年的典雅中。几十年来,希腊咖啡馆成了罗马度假必游之地,这里的焦糖玛奇朵美味诱人。歌德(Goethe)、拜伦(Byron)、柏辽兹(Berlioz)、狄更斯(Dickens)、济慈(Keats)、马克·吐温(Mark Twain)都曾在这座不朽之城最古老的咖啡馆里消耗大把大把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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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 | 维也纳

中央咖啡馆

Café Central

想要来一场大革命吗? 那就来中央咖啡馆吧。 弗拉基米尔·列宁(Vladimir Lenin) 和列夫·托洛茨基(Leon Trotsky)在这座维也纳中心聚会场所的圆弧拱顶下讨论他们的大思路;伟大的奥地利人,从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 到建筑师阿道夫·路斯(Adolf Loos)到现代诗人彼得‧艾顿柏格(Peter Altenberg),都曾在这座地标咖啡馆里就着一杯咖啡、一份薄皮苹果卷沉思。于1876年开业的中央咖啡馆到今天依然光芒夺目,大堂里装饰着镀金圆柱,糕点橱柜陈列着精致甜点,包括琳泽蛋糕(Linzer)、沙哈蛋糕(Sacher tor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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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廷 | 布宜诺斯艾利斯

Café Tortoni

由一位法国人始建于1858年, 这座阿根廷最古老的咖啡馆成为滋养巴黎美学与阿根廷理智主义结合体的文化温床。法国人将对家乡咖啡馆的思念之情寄托于Café Tortoni的一砖一瓦中,咖啡馆如同一个画廊,琥珀色的柱子与天花板交汇,镶嵌着彩绘玻璃,摆满大理石面的桌子。布宜诺斯艾利斯出生的作家博尔赫斯(Jorge Luis Borges) 经常在此逗留;阿尔伯特·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在这里品尝过alfajores(一种夹心饼干)。夜幕降临时,这里便会上演即兴爵士,探戈或者诗歌朗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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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 | 巴黎

Le Procope

如果没有左岸咖啡馆,让·保罗·萨特(Jean-Paul Sartre)、西蒙波娃(Simone de Beauvoir)、阿贝尔·加缪(Albert Camus)和“迷惘的一代”(Lost Generation)精神依附何在?这些颇具盛名的咖啡馆坐落于巴黎第六区塞纳河左岸,从海明威(Hemingway)的双叟咖啡馆(Les Deux Magots)到阿波利奈尔(Apollinaire)的丁香园(La Closeriedes Lilas),循着足迹邂逅巴黎最古老的Le Procope咖啡馆。这家从1686年开始营业的咖啡馆沉淀了伏尔泰、富兰克林、维克多·雨果等众多名人学者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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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 | 莱佛士酒店

Long Bar

吊扇,藤椅,糖果色的鸡尾酒,莱佛士酒店(Raffles Hotel)重新营造了殖民时代的风情。1910年,酒保严崇文(Ngiam Tong Boon)在莱佛士酒店Long Bar里用杜松子酒、樱桃白兰地、新鲜菠萝汁等混合调制了享誉世界的“新加坡司令”鸡尾酒(The Singapore sling)。那些入住过的名流作家更让此地蓬荜生辉,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吉卜林(Rudyard Kipling)、毛姆(W. Somerset Maugham),都曾在Long Bar的矮桌前,偷一段正午闲散时光,沉醉在构思小说情节的曼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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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 | 加尔各答

大学街咖啡屋

Coffee House at College Street

在加尔各答大学附近的咖啡屋氤氲浓香中,历代作家、艺术家、学者在此高谈阔论,众多政治、文化运动从这里发起。质朴无华的大学街咖啡屋开于1942年,曾经激发了各界名流的灵感与智慧,比如孟加拉文艺复兴文学巨擘泰戈尔(Rabindranath Tagore)、电影大师萨耶吉特·雷伊(Satyajit Ray),还有歌手Manna Dey。咖啡屋供应种类繁多的咖啡,至今仍是大学生极爱的聚会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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