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月24日 星期二

再见!当年的小虎队一出道就在乐坛一手遮天,怎么就“糊”了?

一、


2010年,“小虎队”以巨大的民众呼声,登上了一年一度的年终大戏春晚的舞台。


面对春晚这道“除夕大餐”,在文化娱乐极度匮乏的80年代,就如惊鸿一瞥,惊艳了全国人民。


盛宴年年炒,年年都是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对于观众来说自然也就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话虽如此,春晚的热度依旧很高,9成左右的人,依旧选择相信春晚。


再见!当年的小虎队一出道就在乐坛一手遮天,怎么就“糊”了?


为了扭转春晚“英雄迟暮”的颓废局面。


每年的春晚,几乎都是熬尽胆汁,争取让更多的观众留在电视机前。


于是,年年怀旧,成为春晚导演组们最热衷的一道“小菜”。


回忆是一道好菜,但是年年吃,也乏味。


2010年,“小虎队”在解散了13年之久,再次短暂聚首,上春晚,预备串烧三首歌。


一听说,“小虎队”要上春晚,观众很是期待,人气甚至盖过当年的“天后王菲”。


再见!当年的小虎队一出道就在乐坛一手遮天,怎么就“糊”了?


2022年的虎年春晚,媒体们也曾经一度展望过,“小虎队”会不会再次来到春晚,再次勾起一波回忆。


结果,当然是,显然不可能。


曾经的“小虎队”成员,都是50岁上下的人了,如果还要强行聚在一起,真的就是“老虎队”了 。


12年前,70、80后对“小虎队”还留有仅存不多的最后一片热情。


时至今日,曾经的追星少年们,现在早已上有老下有小,人生里仅存的一点激情都压在了“负重前行”的家庭里,哪还有多余的激情,去追忆什么“小虎队”。


最多,也就是偶尔看到了一下,感概一下曾经逝去的青春激情。


如今,吴奇隆娶了刘诗诗,开始安静得像平凡人一样过着生活。


苏有朋,也早已消失在公众视野,偶尔被爆料一下,却是面部浮肿,疑似整容失败。


再见!当年的小虎队一出道就在乐坛一手遮天,怎么就“糊”了?


陈志朋,被一致认为是小虎队成员中,混得最“糊”的一个,在公众记忆力的存在感最弱,最经典的人物,我只知道《还珠格格1》中的尔泰,最近更是因为拖欠经纪人的佣金,尴尬的上了热搜。


不禁令人唏嘘。


如果把思绪的风帆驶向1988年,对于“小虎队”来说,那是多么美妙而又梦幻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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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1988年5月25日,在陕北甘泉县招待所,路遥用热水敷开痉挛的手,写完了《平凡的世界》的最后一页。


随后,他如释重负般把那支用了几年的圆珠笔扔出窗外...


窗外的世界里,多少普通人,在拼搏着自己的普通事业,在命运的推动之下,蹒跚地向前挪移着。


这一年的暑假,台北市东区的一个角落里,一个还未成年的青涩小伙子吴奇隆,就像《平凡的世界》里的孙少安一样,13岁就出来劳动,帮扶着家中摇摇欲坠的光景。


从13岁开始,吴奇隆就没办法安心上学,周末里,暑假里,帮人洗车、清理大楼垃圾、给楼梯打蜡,干着一切可以赚钱的“工作”。


即使生活上压力重重,依旧不免让人感叹,年轻生命力的顽强。


1988年的夏天,18岁的吴奇隆,体格健硕,湿透了的衬衫,印出了那强大的胸肌,以及8块错落有致的腹肌。


站在一堆零散的花花绿绿的衣服面前,羞涩地喊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幻想着,卖完这些衣服,就可以为家里偿还一丢丢债务。


如同孙少安盘算着,只要自己努力刨挖这片土黄土黄的黄土地,家里的烂包光景一定会慢慢好起来。


这些,无疑就是黄梁一梦。


如果说,人的命运遇不到一次大的机遇,贫穷的压力会压迫着你没有时间思考翻身的机会。


一想到父亲的债,吴奇隆就不由自主大声继续吆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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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而言,台北的另一个角落里,苏有朋就幸福得很多,满脑子想的都是考进台北最好的高中。


苏有朋好比别人家的“乖乖男”,从小就听话、乖巧、学习还那么的出色。


唯一的毛病就是眼睛高度近视,15岁的他, 就已经近视1000度,搞学习也是一件“费身体的伟大事业”。


知识改变命运,这是每一个平凡少年,在成长过程中就被不断灌输的“精神动力”。


一想到出人头地,苏有朋就弯下了脖子,努力地完成着做不完的功课...


此时,正在台中的陈志朋,正在母亲的美容美发店翻阅着各种娱乐杂志,有一次,看到日本歌手中森明菜时,模糊了的眼神里灌满了各种无限的遐想...


这么漂亮的大明星,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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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青春期的男生,内心都充满着一股不安分守己的骚动。


如果再审视一下目前自己所处的生活环境,幻想就会被理智瞬间拉入到现实。


成为一名明星,这种欲望就像春天里的一粒种子,在陈志朋的内心深处,开始萌芽。


1988年的暑假,三个毫不相干的男孩,做梦也不会想到,命运将会给他们抛出一根绳子,将他们串联了起来。


三、


流行,就是一条亦步亦趋的模仿之路。


80年代的娱乐圈文化链条其实很简单:日本模仿欧美,台湾模仿日本,大陆模仿港台。


1981年,日本的一家艺人经纪公司,招募了3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推出了一个男团组合“杰尼斯少年队”。


1982年,其中第一个小伙子退出,又拉来了一个小伙子,正式组成男团“少年队”。


一开始,这个青涩的男团也只是几片绿叶,专门给一些前辈们做伴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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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1985年,成年之后,公司才给他们推出第一张音乐专辑。


没想到,第一周就登上了日本唱片销售“龙虎榜”首位,并且连续7个星期霸榜,人气居高不下。


喜爱他们的粉丝们,就像地底下的煤炭,从一个个黑布隆冬的口子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人气就像龙卷风一样,席卷而来。


甚至来不及高兴,公司就为他们投下巨资,包装和打磨他们。


邀请来迈克尔·杰克逊的舞蹈教师担任“少年队”的舞蹈指导,并且请来大名鼎鼎的史蒂夫·温达担任音乐指导。


在资本逐利的助力之下,“少年队”成了日本第一个冲出亚洲的组合,还在美国发行了专辑。


日本的这股风,自然也吹到了中国台湾。


1988年2月,“少年队”飘到中国台北、中国香港、泰国曼谷、新加坡进行亚洲巡演。


日本“少年男团”的流行就像一股“妖风”,很快在亚洲蔓延开来。


复制和模仿,一直都是一种快捷赚钱的商业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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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1975年,宋文善从军队退伍。


他没有立马跨入社会,而是选择了从乡下老家来到台北市继续读大学。


家里兄弟姐妹好几个,张口得多,赚钱的少,光景很是一般。


宋文善不得不一边念大学,一边奔命的兼职。


早上四五点钟就爬起来,开始送报纸,最熬煎的是冬天, 冰冷的雨水渗进、储存在厚厚的棉袄里,冻得直叫人打哆嗦。


一边使劲的蹬着自行车,一边忘情的唱着歌,这也是宋文善忘记肉体上痛苦的有效方法。


出门在外,多苦多累都是个人问题,只要父母觉得,自己在外,一切“安好”,不让父母担心,这就是最好的独立。


1976年,拥有邓丽君、杨小萍、万沙浪等等大牌歌手云集的丽风唱片公司公开招聘工作人员。


还在读大学的宋文善,手写了一封厚几十页、达上万字的自荐信,这份诚意打动了丽风唱片,他顺利地揽到了一份工作。


努力和回报是相辅相成的。


三个月后的一天,公司主管把宋文善叫到办公室,他以为只是交代一些工作上的任务。


宋文善走进办公室,就惊讶地瞪大了那双小眼睛,沙发上坐着一位极为漂亮的小姑娘,乃公司的头牌艺人,红遍亚洲的歌手,邓丽君。


还没等宋文善回过神来,只见邓丽君矫健的“咯噔”一下,从沙发上站立起来,摘下圆圆的墨镜、拔下手套,谦恭而又温柔的说:“小宋,你好!”。


邓丽君主动和宋文善握了手。


宋文善完全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邓丽君,和自己一般的年纪,却如此的和善,完全没有任何明星的一点架子。


宋文善感动的泪水,顺着喉咙,流入了胸腔,温暖了内心。


宋文善名义上是一名企宣,实际上来说,还只不过就是艺人的生活小助理。


那时,还并没有真正意义上“明星经纪人”的概念。


不过,宋文善和邓丽君相处的很愉快,友好的宛如一对堂兄妹。


有时,宋文善需要陪邓丽君录影到三更半夜。


把邓丽君安全地送到家,宋文善就没办法坐公交回出租屋,打出租车又很贵,工资不高的宋文善,舍不得乱花钱。


邓丽君总是能够悄无声息的捕捉到宋文善的难处,很大方的给他一点小费,温柔的说:“你拿去吃宵夜,搭车回家。”


有时也会说:“你买点水果回去给你爸爸妈妈吃。”


1977年的春节,邓丽君还给宋文善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里面竟然是1万元台币。


当时,宋文善的月薪只不过才区区3500元。


邓丽君的贴心和随和,是宋文善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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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也不难明白,哪怕是几十年过去了,人们对于邓丽君的怀念和敬仰,都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减少。


邓丽君是中国演艺圈的“传奇”,她是中国乐坛独树一帜、不可磨灭的杰出艺术家。


如此评价她,应该没人有异议。


不久之后,邓丽君离开了丽风唱片。


1979年,宋文善也转投到海山唱片。


当时海山唱片公司就拥有大牌歌手翁倩玉、白嘉莉、欧阳菲菲等等


也签了新人,蔡琴、费玉清、陈淑桦等。


在新公司,宋文善的工作主要是为新人服务,给他们做宣传,依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工作人员。


从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宋文善就一直带着费玉清,他一年大概就有300天的秀场表演。


费玉清一年就能净赚六七百万台币,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投资房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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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宋文善又去了东尼唱片,服务巨星刘文正、凤飞飞,同时也把费玉清从海山唱片带到了东尼唱片。


从1975年入行,到1988年,十多年的时间里,宋文善的角色其实一直都是“企宣”,但却耳濡目染了娱乐圈的造星流程。


歌手未来如何发展?如何和媒体接触?如何推广?这些都是“明星经纪人”的工作。


1988年之前,台湾歌手不需要经纪人,录好专辑上电视,在电台做访问就够了。


而让宋文善,成为台湾第一代明星经纪人,就要从当年的“小虎队”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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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善(左二)和“小虎队”成员


五、


1988年,台湾华视推出了一档综艺节目《青春大对抗》。


由曹琳、吴佩瑜、徐若瑄3个十三四岁的女孩组成的“小猫队”,担任节目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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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内容倒不复杂,就是简单简单的蹦蹦跳跳唱唱,喊喊口号。


《舌尖上的中国》有一句广为流传的话: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


“小猫队”主持的青春大对抗很受年轻人的追捧。


节目红火了,就有人提议,应该再加入三个男孩子,这样才阴阳调和。


作为节目制作人张小燕,拍手叫好。


随后,就让宋文善着手去准备。


很快,在街边吆喝卖衣服的18岁体育生吴奇隆来了。


正在冲刺学业的15岁中学生苏有朋也来了。


还在美容美发店翻看中森明菜杂志的17岁舞蹈生陈志朋也来了。


经过激烈的竞争选秀,节目制作人张小燕,万中选三。


吴奇隆,舞艺精湛、人也比较帅气。


苏有朋,学历最亮眼,外形乖巧。


陈志朋,长得很像爆红港星张国荣。


各有各的不同,各有各的优点,他们三人成了“幸运儿”,来到了命运的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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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猫跟虎是同科,女生叫猫,那男生就叫虎吧,就随便起了个名叫‘小虎队’吧。”---宋文善即兴的说。


作为海选来的三位少年,公司给他们的安排,也比较漫不经心,毕竟只是绿叶配红花。


“小虎队”在节目里主要负责帮忙递奖杯、拿麦克风、摇旗呐喊,工作相当简单。


没想到的是,节目却越办越火,无心插柳的“小虎队”越来越受欢迎,作为红花的小猫队反倒黯然失色了下去。


时不时,一些小观众们还会堵到公司门口,情绪激昂的渴望一睹“小虎队”们的真容。


不能来的观众们,就会不断的写信、打电话到剧目组,索取电视台的入场券,目的只是单纯的想要见见“小虎队”。


甚至一些唱片公司也纷纷找上门,想邀请他们出专辑。


观众们的情绪愈来愈高涨,“小虎队”的人设形象很受宠爱。


1988年12月,开丽(飞碟唱片旗下公司)才和三个男生签下了合约。


六、


1988年,日本的“少年队”男组合,在亚洲掀起了一场风暴。


做了十几年“企宣”的宋文善,敏感的觉察到,“少年队”可以红的发紫为什么不模仿进而推陈出新呢?


“小虎队”,为什么就不能超越日本的“少年队”呢?


带着这个想法,宋文善和公司老板张小燕、苗秋丽商讨后,决定让“小虎队”辞去助理工作,进行秘密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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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善,带着三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既是经纪人,又像是“父亲”,严格管教着“小虎队”。


坐有坐相,站有站相,无规矩不成方圆。


宋文善制定规则的核心标准就是:成为偶像之前,先学会“做人”。


“不许迟到,衣服不能乱扔,要守秩序,喝水或饮料的瓶盒、纸杯不可随手摆在桌上,要放入垃圾桶,到任何化妆间、后台整理完头发或吃喝完毕,在走的时候一定要将饭盒、面纸、塑胶套等“手尾”全部清理干净……”


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理由,只要违反规定,“破口大骂”,甚至“武力惩罚”都会接踵而至。


宋文善的哲学思想很简单,一个有礼貌、谦虚、守规矩的艺人,成名之后才能做到,让那些善于挑刺的媒体们,都搜寻不到说闲话的机会。


1989年1月24日,临近春节,小虎队首次录制歌曲出“专辑”。


不过,是和公司旗下女组合“忧欢派对”,客串出了一张专辑《新年快乐》,其中包含了小虎队的两首歌和一首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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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试探下市场反应。


却不料,这张专辑在无声无息中,出奇般的“炸开”了。


尤其是合唱的那首《新年快乐》,经久不衰,哪怕时至今日,每年的春晚期间,总会有那么些卫视,会邀请歌手们,翻唱这首经典之作。


一时间,街头巷尾,都在哼唱小虎队的《青苹果乐园》以及《新年快乐》。


此时的开丽公司,就像鲨鱼闻到了血的味道,闻风而动,趁热打铁。


1989年4月份,公司着手准备为“小虎队”推出一张真正意义的专辑。


在此之前,计划搞个热身,筹划一场答谢歌迷的签名会,即“万人马拉松签名会”。


三个懵懵懂懂的小男生,压根没想过成为偶像,也压根不知道他们在省内有多火爆。


第一次和歌迷见面,三人还私下商量着,万一签名会无人问津,就尴尬的偷偷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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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想到的是,当时的粉丝们把现场围得水泄不通,他们也就没办法顺利“逃跑”。


比溜走更“尴尬”的是,现场的火爆程度,已经让工作人员无法维持正常秩序,最后不得被迫取消活动。


“小虎队”,也成了有史以来,第一组还没来得及发正式唱片,因粉丝太多而取消签名会的艺人。


这是一个令人痛苦而又欣喜若狂的尬尴签名会。


20天后,小虎队的第一张专辑《逍遥游》发行,情绪高涨的粉丝们,就像春天里的小蝌蚪一般,涌向音像售卖店,抢购一空。


专辑《逍遥游》开始蝉联各大音乐排行榜冠军。


势不可挡。


何谓资本的力量,就是一个气球被吹起来之后,就要把它吹爆。


为了更好的宣传“小虎队”,公司又玩出了新花样,在台湾省搞了个“逍遥·货柜·小虎队”的全省巡演。


顾名思义,边走边唱,货柜就是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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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5月6日开始第一场,前后总共20场,6月份绕回到台北。


不需任何门票,走在大街上,只要你感兴趣,你就可以停下来,欣赏“小虎队”的演唱会。


一个月下来,“小虎队”走到哪,哪里就交通瘫痪。


“免费”,让“小虎队”的影响力,渗透到了各个城市的各个角落。


7月份,电视台和媒体们的目光都聚焦到“小虎队”,他们造就了一种“新现象”。


疯狂的年轻粉丝们,成群结队,骑着自行车,一路追踪,大呼偶像名字。


这种跟在偶像后面疯狂追赶的现象,史上开始出现了一个新词:追星。


“小虎队”就是第一个被追的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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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9月份,小虎队推出第二张专辑《男孩不哭》,追捧他们的人,依旧热潮不减。


以至于,他们的周边产品,都铺天盖地的占据着各类市场,成为台湾省内首先申请名称和肖像权的艺人。


“小虎队”的一手遮天现象,也让开丽品尝到了甜头。


1989年,以同样的套路,同样的方式,通过节目《青春大对抗》选出了男组合《红孩儿》。


不过,《红孩儿》并没有那么红,终究也就是激出了一点水花,然后消失在深不见底的深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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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小虎队”的风靡是特殊时代背景下,“阳光、健康、活力”人设包装之下的“必然现象”。


他们的良好口碑,是年轻人的追捧对象,也是父母们的学习对象。


娱乐、学习和礼貌,他们一样没落下。


每逢开学、考试之际,他们就减少曝光和通告,直到放假再做宣传。


传言吴奇隆和公司艺人徐若瑄谈起了恋爱,就立马进行纠正。


为了证明“小虎队”的纯洁,当时销售的磁带都会附赠一份声明海报:


再见!当年的小虎队一出道就在乐坛一手遮天,怎么就“糊”了?


关于3位小老虎有没有接吻经验的一栏上写道:


陈志朋写的是:还没有;


年龄最大的吴奇隆写的是:吻过颊;


年龄最小的苏有朋的答案最有乖乖男风范:我想都不敢想!


对爱情想都不敢想,让他们一次一次的突破了自己。


从1989年5月到1990年9月,1年多的时间,小虎队发行了4张专辑,每张都销售火爆,一经问世,就惨遭疯抢。


曾经,小虎队打破了多项中国世界纪录协会的“世界之最”、“中国之最”,成为当时亚洲最重要的华人文化象征之一。


“小虎队”的火爆,也让效仿者蜂拥而上。


针对更加年轻的群体,1989年4月,滚石唱片也推出了一张专辑,13岁赵中麟的《我们都爱你》。


再见!当年的小虎队一出道就在乐坛一手遮天,怎么就“糊”了?


有人模仿他们的套路,但是模仿不出他们的味。


“小虎队”的成功,至今无人超越。


就连创造出“少年队”的日本,也跑来求取真经。


他们十分惊讶,青春偶像团体,很多几乎都需要休学,才能专心闯荡演艺圈。


小虎队的三个人,除了演艺圈,还另有“绝活”。


吴奇隆柔道黑带二段,跆拳道黑带五段,拿过不少大型体育会的金牌,体专毕业后考上了辅仁大学体育系,还曾入选亚运会台湾地区选手;


苏有朋后来顺利考上台湾大学机械工程系,考分排名全省第5。


1991年8月份,经历了半年多的打磨和雕琢,小虎队推出了重磅专辑《爱》。


别的就不说了,同名单曲《爱》,你一串我一串,把我们串一串。


这首歌,但凡是个70、80后,估计都耳熟能详。


再见!当年的小虎队一出道就在乐坛一手遮天,怎么就“糊”了?


随后,人气爆棚的小虎队来到了内地,开了好几场巡回演唱会。


“盛极而衰”就像是一种宿命,谁也逃不过去。


1991年12月,小虎队匆匆发布了第六张专辑《再见》,就宣布暂时解散了。


再见!当年的小虎队一出道就在乐坛一手遮天,怎么就“糊”了?


陈志朋需要去服兵役2年,无法继续维持组合。


带着一丝丝遗憾,带着巨大的期望,人们都在等待陈志朋的再次回归。


1993年,陈志朋退伍,小虎队再次重组,便推出专辑《星光依旧灿烂》。


仅仅2年时间,曾经热恋他们的粉丝,居然觉得他们不香了。


“小虎队”曾经被狂热追捧,却被一个新的少年给替代了,“小旋风”林志颖,再“小虎队”暂停解散之后,席卷了整个台湾省。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2年之后,小虎队重组,风光不再,便停止了团体名义活动,之后三人便分道扬镳,各谋各的光景去了。



八、


3>1+1+1。


“单飞”之后,三人也曾经一度陷入低谷。


吴奇隆倒凭借“武艺高超”,勉勉强强混的还行,直到2000年,还完家里债务,主演《萧十一郎》之后,开始走红。


“小虎队”第二次解散之后,苏有朋开始在华视参演电视剧,不过大多不温不火。


1997年,琼瑶抛出了橄榄枝,邀请前“小虎队”成员苏有朋主演电视剧《还珠格格》。


这一年,琼瑶有两部大剧同时开拍,一部是《苍天有泪》,主演则是已经红透半边天的蒋勤勤以及焦恩俊。


对于号称投资了1个亿台币,特效就要花3000万的《还珠格格》,琼瑶一开始并没有抱太多的希望。


资金捉襟露肘的情况之下,《还珠格格》大量启用新人,老演员屈指可数。


当时,片酬最高的令妃娘娘每集5000元。


得知自己片酬才区区每集2000元,甚至不及配角柳红的2500,苏有朋愤愤不平的找到琼瑶,满脸不服气的想要讨个完美的解释。


琼瑶却心平气和的安抚苏有朋:


令妃娘娘的片酬很高,因为人家她是一个老戏骨,可能没有你那么有名,但她的地位很高,人家是国家一级演员,完全配得上5000元的片酬。


再说,柳红即使没有武打戏,但是她冬天还必须穿着单衣拍摄。人家付出多少,你和她是一样的吗?


苏有朋一听,觉得是这个道理,也就安心主演他的五阿哥。


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还珠格格》现象级的大火,苏有朋人气也是水涨船高,一飞冲天。


从这之后,苏有朋就成了炙手可热的流量演员,一时风光无限,风头胜过吴奇隆。


混的最不尽人意的大概就是陈志朋,在《还珠格格》中,虽说是个配角尔泰,但人物形象还是令人深刻的。


不过,单飞后的陈志朋一开始的重心是向歌坛发展,无奈不温不火,没折腾出什么水花。


2004年,因为长得酷似张国荣,陈志朋主演了歌舞剧《张国荣--负距离接触》。


再见!当年的小虎队一出道就在乐坛一手遮天,怎么就“糊”了?


打着纪念“哥哥”的宣传口号,这场舞台剧在观众的心里也是褒贬不一。


张国荣只有一个,模范他的人,无疑好比“东施效颦”。


遥想1988年,他们三人一起出道,单飞之后,各自的发展又是那么“天差地别”。


就像《平凡的世界》里孙少平、金波、田润生、田晓霞、顾养民、郝红梅,曾经的同学,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把他们推向了不同的终点。


机遇和拼搏,总会出现在某个十字路口,使得同一起跑线上的人们,一次次的拉开差距。


只需10年的时间,差距一旦拉开,我们就会发现,落后的,就很难再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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