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9月24日 星期二

法兰西与新加坡——隔岸看世界

法兰西与新加坡——隔岸看世界


今天看了两篇文章,都是凤凰网的,一篇是《李光耀的七种政治遗产》,一篇是《法国依旧伟大的奥秘》。说起来,李光耀逝世是一则新闻,倍受世界关注;至于法国,我刚从那儿回来不久,所以是我自己的关注。

通过读原文汇报常驻巴黎和欧洲记者郑若麟的这篇文章,增加了我对法兰西的了解,让我的一些印象逐渐清晰起来。我不知道,法国是否伟大?但去了之后,确实感到它很真实。

对于相隔六七小时的另一个世界来说,我们是陌生的,最起码我是这样的感受。欧洲,法国,巴黎,我们时常会谈论到,可我们并不熟知,即使我在法兰西待了一个月,郑若麟常驻超过20年,结果可能都一样:蜻蜓点水式的认识。

关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深入其中方可了解,而这方面其国民是最便捷的。譬如李光耀,当然是新加坡人说了算,我们这些外人仅可凭印象打分了。他的精英治国、平衡外交、儒家智慧、经济想象、铁腕吏治、威权法治、福利社会七种政治遗产,继承权自然在新加坡或者李显龙。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曾有一位同事随其老公去了新加坡,然后周边的人开始议论了,认为那儿是“天堂”。春节前后,我在法国生活了一段时间,回来后有人以为我也去过“天堂”——这是人们美好的怀想,其中映射出的是对自身生存环境的不太满意。

信奉宗教的人大抵知道,所谓“天堂”只是存在于“心”,并非一个实体的空间。一接触到物质本身,就谈不上“完美”了,更难说是完全的满足。

国家,社会,不是概念的问题,是个地域,是个范畴,是我们存于其中的物质空间。法国的历史据说有两千年,而新加坡才五十多年,中国已经五千年了,我们现在都存在于这样的地球现实里,在球面的不同点生活。

从媒体的报道和外来的消息看,生活在法国和新加坡的人们,似乎要比我们的状态好,起码有个“社会舒适度”问题。然而,存在于“法兰西时空”的时候,我大脑的第一个反应却是:发达国家不是天堂。

尽管它不是人间天堂,可是正如我在《寻找差别》一文中所言,欧洲三国的表现是尚佳的,是值得我们探寻与思考的。国与国之间,人与人之间,首先是平等,是相互尊重,需要交流和学习,这样才会有所谓“正常关系”。

李光耀去世了,新加坡人很悲痛,我们理解,我们以我们的方式表示哀悼,这是礼仪。而至于他生前说中国什么,对中国怎么样,这些我们可以了解,可以知道,但与时下的氛围无关。中国人讲,“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总还是想留一个好名声在世。

怎么说?如何评?最终离不开我们自身的眼界、境界和胸怀。所以,一个结论出来,往往映照的是我们自己,而非他人。

法兰西是否衰落?是否伟大?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思索,但不要过早定论,特别是否认——赞赏的话可以多说,主要还是激励他人,勉励自我。

我在威尼斯曾碰到一个“中国面孔”,问他:“Are you Chinese?”他用普通话回答我:“不,我是新加坡人。”刹时,我对他肃然起敬,为什么?

这么说吧,我在欧洲三国行走时,经常会问一些“中国面孔”,好像没人很自豪地说:“对,我是中国人!”

其实,我很自豪,因为我是这么认为的。

难忘法兰西,不忘新加坡,我爱你,中国!

2015年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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