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生活如斯
在自己的印象中,对文学的挚爱开始于刚刚认知方块字时。那个时候,常常被大人们的故事所吸引,也就盟发了对文字的一种渴求,渴求文字给我带来的喜悦,带来的快乐。
高中以后,看的书多了,思想也就乱了,天天沉浸于憧憬之中。常常坐在小土坡上,对着布满星星的夜幕幻想,春天,我徜徉在新加坡圣陶沙的丛林里;夏天,我在韩国济州岛的海边踏浪而归;秋天,我漫步巴黎塞纳河畔,看着雨果于《悲惨世界》中描述的冉·阿让可悲可叹的一生;秋天,我陶醉于奥地利首都维也纳音乐厅里《蓝色多瑙河》的优美旋律中。
步入社会的大舞台后,才又发现如今是一个资讯发达、信息爆炸的年代,一切都讲究金钱、效率:文学作品用的是网络语言;同一单元楼的邻居鸡犬之声相闻,却老死不相往来.....人与人之间缺乏深层次的沟通,处处防范、战战兢兢、互相算计、尔虞我诈,大家都这么时髦而病态地活着。
曾经大声地宣布“这是一个美丽动人的世界,一切的悲哀,离我们是那么的遥远而不着边际啊!”的女作家三毛,用一条丝袜结束了曾给人们带来无数浪漫幻想的生命;而于山海关卧轨自杀的海子也曾留下过“活在这珍贵的人间,人类和植物一样幸福,....”的思考;大洋彼岸又传来了诗人顾城杀妻自尽的噩耗,他曾在诗中充满激情地写道:“我赞美世界,用蜜蜂的歌、蝴蝶的舞、和花朵的诗。”他们的死毫不留情把血色加入到了美丽的文字中,曾经以为他们能将我引向幸福的伊甸园。然而事实告诉我,花前月下、诗情画意并不能解决灵魂深处的惶恐,幸福不是永恒的。物质生活的极大幸福并不等于精神上的快乐和满足,一味地追求物质生活的享受只能让我面临更大的困惑。
结婚以后,功利开始慢慢的侵蚀自己肌体,渐而麻木。在电视中经常看到在德国的科隆大教堂,在威尼斯的圣马可大教堂,看到那些虔诚的人们跪倒于耶稣脚下,我也开始对灵魂和精神的问题进行深深的思索。当听到郑钧的《回到拉萨》;“雪山、青草、美丽的喇嘛庙....“随着歌声,我仿佛也去了位于藏地的色达,见到了碧蓝如洗的天空、辽阔无垠的草原以及阳光下生活单纯而幸福的人们。
偶尔一次在空虚的日子里进到了网络中的一个佛教网站,僧侣们的诵经声震撼着我,世间难以计数的美妙音乐,从无有如此韵致。它们清越如天籁之梵音,荡涤了纷扬的污秽尘埃,淹没了功名利碌的喧嚣,使我使我躁动不安的心灵得到安宁与静谧。修行人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恬静安详而且神秘的生活吸引了我。记得多年前,每当读到吴均的“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返”时,总忍不住要掩卷感慨。而今,“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的生活却如同一个久远的梦从我的记忆深处被唤醒。反思自己的所做所为,所想所得:现实如同镜花水月,忙忙碌碌、恩恩怨怨,只能徒增烦恼、于事无补。何不拔开云雾见明月,偷得余生新境界。
淡泊以明志!谨以此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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