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住了!中国C919大飞机崛起,美欧损招连出,打压我国商业航空发展
5月14日,在上海浦东机场,一架编号为B-001J的C919飞机完成了安全起降测试,这意味着,由中国商飞公司自研的国产客机正式通过了测试,可以成功交付,很快市面上我们就可以看到大量C919飞机的身影。与此同时,有消息称中俄共同研发的CR929目前正在组装机体并将于年末下线,有望对空客和波音客机发起挑战。
这无疑挑动了欧美的神经。长期以来,全球大型客机市场呈现波音和空客双头垄断局面,但中国商飞已初步展现出竞争力。据新加坡《联合早报》报道,他们从南方航空内部消息人士处得知,此前南航在波音公司还有181架波音737Max的订单,不过现在南航已经大幅缩减了采购量,目前需求仅仅只有78架了。
一、 美欧聚焦供应链和市场,中国商业航空面临内忧外患
欧美为保住其客机市场垄断地位,达成共识联手遏制中国商业航空发展。早在2021年6月的美欧峰会期间,双方就达成了大型民用飞机(LCA)合作框架,以应对中国国产飞机威胁,不仅暂停了空客和波音的关税,为LCA企业提供支持,还将在遏制中国商业航空发展方面采取诸多合作。
在对华立场一致情况下,美欧通过投资审查和关税政策的协调,巨头企业的扩张以及其他恶性竞争手段为中国商业航空发展设置重重障碍。
(一)美欧协调收紧投资和贸易政策
为应对中国威胁,美欧合作首先会采取高度一致的对外政策阻碍中国航空业发展。
美欧LAC合作框架下,双方同意加强对内、外投资审查,以防止中国占用或转移相关技术或工作。而美国对华审查制度相对完善,因此欧洲大概率跟随美国收紧对华供应链审查。2021年6月3日的第14032号行政命令可能成为重要政策工具,该行政令禁止美国人投资“非SDN中国军工企业”(NS-CMIC)。虽然中国商飞(Comac)不包括在此次NS-CMIC名单中,但C919大量采用中外合资模式提供组件,多家合资供应商的中方企业赫然在列。而且行政令简化了指定目标中国公司的过程和标准,以方便后续随时扩充清单。
除上述禁令,美欧同样可以挥舞关税大棒施压中国航空工业。美欧为制约中国飞机制造业的发展,可能会对关键零部件的出口加征关税,从而导致国产飞机生产成本提高,使中国失去一贯的成本优势,无法与波音和空客竞争。航运业碳税也可能成为加征关税的另一突破口,欧盟委员会于2021年7月14日表示将在三年内将航运逐步纳入其排放交易系统(ETS),使航空公司为额外排放支付费用。而与欧美老牌航空制造商相比,中国航空领域清洁技术储备处于劣势,碳税之下必将吸引更多航空公司更换欧美新机型,制约C919和CR929市场的拓展。
(二)巨头发力抢夺产业生态链及未来市场
美欧不但搁置了波音和空客的争端,在免除高额关税同时继续享受发射补贴和税收减免;还通过美国进出口银行等为本国或盟国企业提供贷款担保,以降低中国政府补贴优势,支持美欧航空业快速从疫情中复苏,利用固有优势从市场竞争方面正面阻击中国商业航空业的发展。
2021年,波音先后派遣737max前往中国、印度等国家寻求复飞,同时将部分产业链转移至印度海得拉巴。这一动作表明,空客和波音有意在C919和CR929的初始市场,即中国和东南亚等周边国家和地区,提升其机体的快速交付能力,率先抢占区域市场,挤占中国商业飞机的份额。此外,根据空客曾发布的计划,将在几年内将喷气式飞机的产量翻一番,并寻求在中国建立生产基地,波音和空客的举动无一不预示着他们将大举进攻亚太市场。巨大的产能意味着对区域内供应链资源的高占用率,相对于商飞目前的产能,波音和空客的产能优势明显,在供应链中地位更高,无论基于经济利益还是政治考量,供应商都会优先保障波音和空客的供应,中国国产飞机的零件价格和时间成本也会由于供应链资源被挤占而被迫提高,不利于市场竞争。
不仅是飞机制造商,航运维护和维修(MRO)企业也将成为美欧竞争中国及周边市场的一大利器。快速的维护有助于提高飞机的周转率,这必然会成为航空公司更换新飞机时的考量因素,而目前国际主流MRO企业均来自欧美及其盟国,如果这些企业出于政治因素或经济利益拒绝向国产飞机提供服务,也将对国产飞机市场竞争造成重大打击。
此外,在全球减排大势之下,各飞机和发动机厂商也纷纷开始布局下一代动力技术。如,波音从2008年开始支持生物燃料试飞,罗尔斯-罗伊斯也推出净零碳路线图以提升其发动机产品与可持续航空燃料兼容性,以期在未来继续保持技术领先,形成新的技术壁垒,遏制中国飞机的长远发展。
(三)谨防西方采取对华制裁“盘外招”
除上述手段外,美欧还有可能利用国际诉讼、舆论抹黑等手段,侧面打击中国商业航空的发展。
贸易公平性问题上,美欧将继续攻击中国航空领域的产业补贴和支持政策。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暗示中国“通过补贴股权投资、国家贷款和国家指导购买为其大型民用飞机部门提供广泛支持”,并表示将就该问题与欧洲分享信息、加强合作。加征反倾销关税和发起WTO联合诉讼是美欧的惯用伎俩,鉴于裁决的漫长周期和国产飞机的初始市场,虽然短期内不会影响国产飞机的国内外销售,但在商飞应诉过程中所产生的成本将占用研发与生产的宝贵资源,企业声誉也将受到一定负面影响,而一旦败诉,我国相关产业政策也需要做出不必要的妥协,长远来讲势必会阻碍国产飞机走向国际市场。
舆论方面,与波音和空客等老牌航空企业相比,中国商飞客机没有足够的运行时间和里程的背书。欧美可能以此造势,质疑中国飞机的技术成熟度,中国飞机想要打开国际市场必将付出更大努力和代价。俄罗斯航空业在外媒的片面宣传下就成为了安全性与舒适性的负面典型,而中国在国产飞机的运营维护中经验较少,如果在运营早期发生事故,也必将会被外媒大肆宣传,甚至沦为中国版的“俄航”。此外,美国频繁的技术窃密指控也可能引起外企的警惕,近期外媒关注到了中国地方政府在吸引国际航空企业方面的巨额投入,可能成为下一阶段外界舆论攻讦的一个突破口。
二、 我国大飞机发展建议
飞机制造业是工业皇冠,大飞机的研发对促进科技进步、带动产业升级、提升国家整体实力具有重要意义。对美欧联合针对中国大飞机的一系列布局,我国应尽早做好准备。
首先,布局国内产业薄弱环节,推动关键组件国产化,提高大飞机国产化率,降低生产成本,使其有更高性价比;并提前布局下一代动力技术,特别是全球气候治理背景下的相关技术及配套系统开发。
其次,完善产业生态链,发展多元化供应链,鼓励中国航空运营公司走出去,积极拓展全球航空市场,如收购或参股别国航空运营公司,同时注重培育本土航空维修和维护能力。
最后,面对反华势力的诽谤和抹黑,以及大概率会出现的国际贸易争端,我国也应利用法律和反制裁武器捍卫自身利益,建立商业航空领域司法人才储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