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维洲,号石鼓。男,1951年8月23日生于湖北鄂州。中国当代艺术大家,画家,书法家,作家,诗人,一级书画师(飞行员经历39年)。中华文化名人堂入选者,中华文化研究院副院长,中国画院画师,中国国际书画院研究员,亚太地区书画家联谊会中国大区副主席、艺术评论委员会副主任,新加坡神州艺术院院士,山东艺术院研究员,中国攀枝花书法家、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绘画师从江苏中国著名书画杰出大家、书画理论大家、董欣宾先生。书法师从四川书画金石大家铁堂,(游丕承)先生。书画从传统入法,对中国书画本体有着深刻清酲的认识。在中国画的理论与创作中作了重大突破,在绘画作品的各种要素中,应用淋漓,大气磅礴,技法纯熟,馥郁而酣美。构成了中国画的苍老,古朴,博大深远与庄严的人文气节。代表作品众多,但流传极少。
其著作文集《飞越世界屋脊的人》2007由中国作家出版社出版。文集涵盖了长篇,短篇小说,报告文学,诗歌,散文,杂文,文学书画评论,论文等。
2008 由中国文化部授于“中国当代大家”荣誉称号。
其书画艺术成就,早在1993年《书法艺术》笫二期,1993《中华热土》6月号进行了名家介绍。其后的多位评论大家对其作品进行了论述与研究,评论文章数十篇散见各大媒体与网络。其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展出并获金银奖。中国百名书画家名人奖。中日名家交流展,作品被中国画院、人民大会堂等国内多家美术馆及美国、新加坡、日本、加拿大艺术馆收藏。作品先后入选四川文联出版的《邓小平诞辰100周年作品集》,《北京艺术博览精品集》。代表巨幅之作,悬挂于攀枝花人民政府的攀西艺术墙(25米乘5米)上,中央电视一、四台作了专题报导。
近年来先后在黄山美术馆,广东东莞艺术中心举办书画展。2013-4月在北京中国美协京彩艺术馆举办为期十天个展。展出作品100多幅,得到专家与观众髙度评价。2013-5月又在广东举办个展。作品的多元性,受到岭南画派的广泛热评。
《晴江高远》
明烛如炬混沌处——略论高维洲之艺术
文/刘晓林
精微凿凿之作难称妙绝,九天居士持此观点已有时日。侧重逻辑思维,对科学具有相当依赖性的西方绘画遵循开篇所述——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凡高的《向日葵》,伦勃朗的《夜巡》,莫奈的《睡莲》,毕加索的《 格尔尼卡》……它们所呈现的不是精微凿凿的唯一性,而是令人浮想联翩的“画外寻画”。作为以“意、境、象”为主旨的中国绘画更是如此,范宽如是、黄公望如是、朱耷如是、渐江如是、黄宾虹如是……唯有在对客观物象的阐释中融入了生命个体主观情感的“混沌”方为大美。
《日出江花》
知识可以学习而致,智慧有规可循吗?技法可以继承而来,感悟谁可替代?感悟是通向智慧的重要之途。无感悟者,不得。小感悟者,小得。大感悟者,大得。在中国绘画上,区区认为高君维洲已徘徊于大感悟之门——明烛如炬混沌处,有他的作品为证。
高氏于山水一科下力尤深,兼擅花鸟。多写意,偶有近似抽象之作。侵淫传统而不为传统所囿,水墨纵横亦不乏彩墨缤纷。以书入画,率性灵动又辅以严谨拙朴。近人多重“外师造化”而少及“中得心源”,我在高氏的作品中读出的“心源”似乎比“造化”要略多些。若究根由,可以在维洲兄的非凡阅历、独有性情、异常禀赋、特定师承中寻觅一二。(当代以才情睥睨同侪的董欣宾先生对维洲兄的影响着实不小)二者实则并重——杰出的艺术当产生于客体(造化)与主体(心源)的相互碰撞中。心赏再三,典雅与冲淡隐藏于其笔下的万千气象中。典雅者,茅屋赏雨,绿阴眠琴。冲淡者,惠风孤鹤,阅音修篁。言高氏之作蕴贮典雅与冲淡而非否定其他,唯凸显之故。若做进一步的窥探,你我可能会寻觅到别样洞天:蓬叶瑟瑟、昊宇氤氲之飘逸,率性真取,无论旦暮之疏野;流溪扁舟、高士寻幽之清奇,万物须臾、尊酒杖藜之旷达;真宰上诉、无字风流之含蓄;水漉今俗,神拔五岳之洗炼,落笔成春、悠悠天钧之自然。纭纭品赏丹青多着眼表象难入图卷灵腹,见“漫天飞花”遂曰韵致,闻“风卷残沙”遂言气势。如是而论,实则大谬。典雅、冲淡之谓当归内蕴(气神)范畴,仿佛玄妙;实则综合学养所致,非法所能。高士执毫楮,纵使霞光绚烂亦能透射如菊之见的典雅,即便点划凌厉一样传递素处以默的冲淡。区区私见,在高氏的某些作品中已然具备了于恍惚处澄心观道、于蒙胧际一窥乾坤的卓荦大象。
《夕阳无限》
艺苑跋涉者倘斤斤于砚池笔耕,行而不思必殆无疑。维洲兄似乎对此已有察悟,在他的笔下流淌出了不少有关艺术研究的文字:“心田者,诗画之源也。性情者,诗画之流也。夫人生于天地之间,性情拟山河风雪之遇而渐成,顺社会人伦之势而多变,无论善恶,皆无常因果,有同品而无同格是也。刚猛者弹剑,嬴弱者问天,睿智者凝眸,愚敦者忘身,豁达者临风,忧郁者低眉,得意者张狂,落魄者窥雁,风流者怜香,淫邪者侧目……如此形形色色,皆性情中事,不关道德法度,出于体性自然耳。有万千不同之人,则有万千不同之性情,则必有万千不同之诗画。”“归心者,通灵之首要关塞。万物景象,诸般经纶,感应心念于错综,体会经营,表达于处者,悉有所归。”若此非寻常能得,殊为不易。书者以前提过这样的观点:大艺术家不仅要对客观物象表达、传递的愿望,更重要的要形成于纸。大艺术家既要有思想、情感还要表达出来、传递出来,这样就牵扯到心手双应、心手双畅的问题。如何才能做到?情动形言,取会风骚之意;阳舒阴惨,本乎天地之心。行之,思之;思之,行之。循环往复,其或妙焉!若“四王四僧”者、“八怪”者、缶庐白石二翁、徐(悲鸿)林(风眠)黄(宾虹)傅(抱石)诸贤多有雄词高论发之。当世艺苑多疏于文论,偶得妙构即恍然自赏。倘个中法理则茫然四顾,喏喏云山,不亦悲乎!
《幽林寻》
层峦叠嶂的行行止止之如人的生命轨迹,高下之分不在其“里程”远近而在其深不可测的无休大美。评判中国绘画的造诣则应以妙不可言的笔墨为旨规。笔墨可以说是一蕴藏万般机巧而又囊括诸多神奇的、既主观又客观的概念、问题、存在之一。堪称中国绘画的DNA,它既抽象又具象;它既是中国书画的构成部分,又是中国书画的整体。笔墨之意难全释,墨线者、意境者、气息者当寓其中似乎不用商榷。通观高氏之作:墨分已近五彩,线行比邻划沙;意气传透方遒,宏境隐贮精微;气畅而不息,绵延而未绝。激情有之,悱恻有之;具象为主,抽象兼及。在艺术上,江南董欣宾先生的跌宕不羁,蜀中游铁堂先生的古朴厚重都融入了维洲兄那丹青画卷中。他尽最大可能地做着“学时有他无我,化时有我无他。”于是有别于董游二师的高氏风貌出现了——只要对客观物象的阐释中融入了生命个体主观情感的“混沌”即是!仆推许高氏自己对此的诠释:“ 不同境遇必有不同趣味之诗,然则一己嗓音断不能骤变。何也?乃人人皆具性情,人人皆赋使命;同在一局,断不能以人力混淆天然真趣是也。或从师而学,求其象、传其神、崇其德、拜其艺,以之为世间正途,终以无限才智拘其有限心得,废也。”
《松间信步》
九天居士祈愿高氏可以驾龙媒以心赏天地大观——如果哪一天,当别人在欣赏你的作品时已经全然看不出你所采用的何种技法与形式(最基本要求)甚至已全然忘了考虑创作者采用的何种技法与形式一事,而是因你作品要表述的一切而费解而思索而震撼而缠绵而嚣张而低沉而不能自己时——你已经接近或走到了艺术的巅峰:不求而求,不知术为何物却处处时时有术,你已将你的一切思想并着整个宇宙(所绘作品)在自己内心所留下的烙印一同进入作品中却浑然不知:中规与破矩自然而生。
听,蓉城某处伴缭绕的烟薰传来:高氏嗣,名维洲。有生子,大才咒。号石鼓,古文籀。辛卯出,立秋后。妻一双,女两秀。上过天,扛枪骤。吃过糠,好酒助。才不高,只一斗。性情刚,不阿求。舞过文,笔口臭。弄过墨,写春秋。书与画,拙与丑。为过官,清风袖。无遗产,废纸留。名不惊,貌不俗。馆己盖,万事休。逝者矣,传何奏。乌呼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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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京都某处随无尽的酒香回应:神鹜八极行走于万仞,仙游四海投抱于诸身。一笔十日,腕底什物邈太清星河。波澜转时,平寓幻章奏万古流觞。驰毫骤墨兮作银划之体,引来晋朝灵鹅。心手相师兮创精灵之戏,骇得云汉参商。寄大千于腕底;何需慕诸贤之缤纷?寄孤云于太虚,何需效张怀之追魂?绕鸿蒙之山阿兮,唯千载之白云!艺如人生——明烛如炬混沌处
《黎明江色》
《乱雨楫舟》
《鹅黄春色》
《春色暖枝头》
《春光无限》
《扁舟行》
《寒林横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