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龚澎跟随周恩来总理出访亚非:你想错了,我们不需要恩赐
外交是智者的游戏,外交是妥协的艺术,外交是一个国家实力的展现。因为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永远不要期望在谈判桌上得到,如果外交是一场战争的话,那外交官就是一位战士。今天要和大家谈一位中国外交部女司长,也是新中国首位女性新闻发言人。说起女性新闻发言人今天比较熟悉的是华春莹女士,江湖人称”华姐”。“端庄优雅,安静斯文,言辞犀利而不失亲和,幽默而不失理性,风格柔中带刚”是国人对他的高度评价。
今天要和大家要谈的女性新闻发言人并不是华姐,而是被周恩来称赞的“新中国外交界的一面旗帜”,曾经的燕京大学“校花”的龚澎。
龚澎原名龚维航,是辛亥革命时期安徽著名革命党人,孙中山领导的粤军司令龚镇州的女儿。受“一二九”运动的信念影响,因敬仰革命烈士彭湃,因此改名为龚澎。
龚镇州:"你要选择这条道路,只要你认为是正确的,就不要回头
虎父无犬女,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其家庭特别是父亲对于一个女人的影响不可谓不大,关键时候一句话可以使其在迷茫时清楚前进的方向,也是在其人生低谷时支持走下去的力量.
1882年,龚镇洲出生于合肥一个大姓家族,虽然龚氏是当时的“合肥四大姓”之首,但龚家并不富裕。龚镇洲的父亲龚宗瑜平时一边在家中教私塾,一边务农。他对史学颇有研究,国民党元老吴忠信曾是龚氏家塾的学生。龚镇洲在家塾听课之余,阅读了大量进步书籍,接受了新思想。戊戌变法失败之后,他结识了当地一批有志青年,他们常常在一起聚会,共谋推翻清政府之大计。为了掌握军事知识,龚镇洲还到江南将备学堂学习了一段时间。
1905年底,龚镇洲被清政府指为“革命党人”,被捕,经同乡好友营救出狱后,由同盟会安徽分会主盟人吴谷介绍,加入了同盟会组织。
1907年7月6日,龚镇洲和薛哲、倪映典等人参与了安徽省警务督办徐锡麟刺杀安徽巡抚恩铭的武装起义。安庆起义失败,清军大规模搜捕革命党成员,为防不测,龚镇洲决定离开安徽。他揣着仅有的一元钱,手拿一把雨伞,背着包袱,从安徽出发,翻山越岭直奔保定府,徒步近一个月来到位于直隶省境内的保定陆军速成学堂。
徐锡麟
新成立的军校不收学费,却要求考生具有一定社会地位和背景,恰逢本族一位堂兄报名后改变了主意,没有去考场,龚镇洲便冒名顶替他参加了入学考试,并以优异成绩考入保定军官学校,成为这里的第一期学生,主修炮兵,与蒋介石同期同班。他也从此改名为龚镇洲。翌年,蒋介石被军校保送去日本留学,龚镇洲则到安庆讲武堂任教官。
1911年10月10日,武昌起义爆发,龚镇洲正准备响应,得知当地清军将奉命开往南京镇压可能发生的起义,他迅速集合数十人,趁夜发动清江起义,无奈寡不敌众,弹尽援绝,龚镇洲跳入水中突围时不幸被捕入狱。在龚镇洲即将被处以极刑之际,几个属下冒死劫狱,秘密潜往安庆。这次由龚镇洲领导发动的清江起义打响了响应武昌起义的第一枪。
1911年11月25日,孙中山从法国马赛港乘船经新加坡、香港抵达上海,正在上海养伤的龚镇洲和各界人士齐聚码头迎接。后来孙中山专门召见了龚镇洲,黄兴还把自己夫人徐宗汉的堂妹徐文介绍给龚镇洲。
龚镇洲
1912年,孙中山就任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后,以“不取奉薪,唯以北伐”为宗旨,在皖北成立了范鸿先领导的5000壮士组成的铁血军,龚镇洲担任陆军部第35旅旅长,掌理军务,因作战英勇,他被赞誉为“铁血大将军”。
讨伐袁世凯的战役开始后,龚镇洲在长江流域树旗响应,并率先发布《讨袁檄文》:“今数其大罪与天下共弃之。”“二次革命”失败后,龚镇洲遭到袁世凯的明令通缉。1913年深秋,在上海革命党人的帮助下,龚镇洲、徐文夫妇带着刚满月的女儿龚普生藏进一条运煤船的底舱,小船驶到吴淞口后,一家人登上了开往日本的轮船。在一个静悄悄的黎明,他们在日本横滨港安全靠岸,全家顺利脱险。龚家两代人相继融入抗日的洪流。1914年10月10日,横滨,龚澎诞生。根据佛家“普度众生,慈悲为怀”的说法,继姐姐得名普生之后,她得名慈生。在旅居日本的日子里,龚镇洲继续追随孙中山进行革命活动,并把自己的一些旧部也召集到日本。为反对袁世凯复辟称帝,龚镇洲还受老友蔡锷之邀,奔波于南洋,在华侨中积极为护国军募捐。徐文拉扯着两个年幼的孩子跟着龚镇洲在异国他乡东奔西走,龚镇洲走到哪里,家就安在哪里。
1916年3月22日,袁世凯被迫发表声明宣布取消帝制,在此之前,龚镇洲已秘密携家人经南洋返回祖国。
袁世凯
1917年秋,龚镇洲被孙中山任大元帅的军政府任命为粤军支队司令,1920年他出任虎门要塞总指挥,守卫祖国的南大门。
1921年4月,孙中山被选为非常大总统,5月广东革命政府正式成立,那时的广州革命氛围浓厚。从1921年起,龚澎进入广州的小学上学,后来她又随全家来到汕头市,并在当地学校继续就读。有一次,龚镇洲带着龚澎姐妹一道去总统府办事,正巧在那里碰到了孙中山。孙中山身穿深绿格子长袍和龚镇洲亲切地交谈,还抚摸着孩子们的头问长问短。这一幕深深留在龚澎姐妹的记忆里。
孙中山和粤军总司令陈炯明的关系逐渐出现裂痕,龚镇洲曾多次劝告陈炯明而收效甚微,他最终退出军界,“太息而去”。1925年初,龚家从广东搬迁到上海,龚澎进入上海吴山小学继续学习。
在上海闲居期间,龚镇洲与老友章太炎交往甚密。章太炎是著名国学大师和民主革命元勋。1932年淞沪抗战开始,龚镇洲亲自陪章太炎穿越战场来到北平,代表东南民众敦请张学良发兵抗日。章太炎在晚年曾给龚镇洲写了一幅字,其中有李白的一句诗:“龙惊不敢水中卧,猿啸时闻岩下音。”
章太炎
1933年6月,19岁的龚澎以优异的成绩考取燕京大学历史系。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家独立生活,此时,姐姐龚普生已先于她一年考入燕京大学经济系。
1936年,受到父亲革命信念感染的龚澎,秘密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1937年夏天,从燕京大学毕业后,龚澎去了上海的圣玛利亚学校任教,但龚澎只在女中做了6个月的工作,就告别了父母奔赴延安。去延安之前,龚澎从未在父母面前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可身为革命者的父亲,却很懂女儿的心思。龚澎临行前,父亲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了这样一句话:“你要选择道路的话,你认为是正确的,你就不要回头。”父亲这句话,深深地影响了龚澎日后的人生,也使得她在革命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毛泽东问龚澎:“你是CY呢,还是CP?”
1938年3月,龚澎进入延安马列主义学院,成为那里的第一期学员。脱掉了身上的旗袍和洋装,她很快适应了延安的生活节奏。在这里,她接触到学生圈子之外的工农干部和基层群众,还认识了许多有着丰富革命斗争经验的老同志。
一次,龚澎在河边散步,恰巧碰到毛泽东。因为刚到延安,她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灵机一动,她立正站好,向毛泽东深深地行了一个鞠躬礼。毛泽东笑呵呵地用他那浓重的湘音问龚澎:“你叫么子啊?”当龚澎把自己更改姓名的故事讲给毛泽东听后,毛泽东笑着挥起手臂说:“改得好,改得好嘛!我们就是要像彭湃同志那样,掀汹涌澎湃的巨浪推翻旧世界!你说对不对呀?”
在马列学院听课时,龚澎经常坐在第一排。当时她的皮肤晒得很黑,远远看去,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和一口洁白的牙齿,她边听边作笔记。毛泽东再次注意到这个认真听讲的学生,课间休息时,他风趣地问:“龚澎同志,你是南洋的华侨吗?”龚澎笑着答道:“我的家在上海,我是燕京大学历史系毕业的。”
一天,党中央准备在凤凰山附近举行一个纪念性集会,领导同志邀请了几位外国朋友参加,龚澎被毛泽东亲点抽调出来担任他的翻译。那次集会,龚澎的老同学区棠亮也去了,她回忆说,龚澎紧跟在毛泽东身旁,毛泽东问龚澎:“你是CY呢,还是CP?”(CY是共青团,CP是共产党)龚澎回答说:“是CP。”那是龚澎第一次为毛泽东担任翻译。那一年,龚澎24岁。
爱情道路,“二华”相伴
1938年冬季的一天,有一名刚从德国归来的留学生被分到八路军总部秘书科工作。他身材高大,健壮结实,戴着一副黑边眼镜,黑红色的脸上透露着健康光彩,满脸英气和庄重,他就是刘文华,龚澎的第一任丈夫。
刘文华,祖籍河北省大兴县。1929年,他从北平江文中学毕业后考入交通大学唐山土木工程学院土木工程系。
1932年赴德国柏林科技大学攻读水利工程。他憧憬着学成归国后,能为治理祖国的江河献身。但日本帝国主义对中国的步步进逼,使刘文华再也不能埋头学习。他怀着一腔热血投身抗日救亡运动,参加了共产党领导下的抗日救亡联合会和反帝大同盟,为抗日救亡奔走呼号。由于工作积极,他很快就成为上述两个组织的中坚分子和核心领导,并于1936 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由一个爱国青年成长为共产主义者。卢沟桥事变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刘文华毅然决定回国,投笔从戎,和全国人民一起,用自己的血肉筑成捍卫祖国的长城。
1938年1月,他随同杨虎城将军回到了日夜思念的祖国。在西安,经八路军办事处介绍,刘文华辗转来到晋东南抗日前线,成为一名光荣的八路军战士。不久他被分配到太行山八路军总司令部秘书科,担任朱德的秘书,后来又被调任彭德怀的秘书。这两位领导对海外归来的刘文华都很器重、赏识,刘文华也从他们那里学会了怎样做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和八路军战士。
杨虎城将军
从此,龚澎和刘文华并肩战斗,一起起草文件、做会议记录、转移战斗……在朝夕相处中,龚澎慢慢开始解刘文华,了解了他的历史、性格、为人和工作能力。
长久的相处之中,龚澎发现两人居然有相似的家庭环境、相似的文化背景、共同的朋友、共同的追求、共同的经历以及共同的语言 ,就这样慢慢的使他们从相识到相知。
刚开始,龚澎对他这个刚回国的战友事能否胜任工作表示怀疑。然而,刘文华很快就表现出其出众的才华证明了自己, 得到朱德、彭德怀、左权等人的称赞。在龚澎的眼里,刘文华既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学者,又是一位和蔼慈祥的兄长,经常帮助龚澎分析问题,认识事物。
有一次,龚澎开玩笑地说:“你学了六七年的机械工程现在用不上了,目前做的事和机械工程毫无关系,等革命胜利后你还是彻底改行吧!”
刘文华说:“我将来还是要做工程师!我现在是效法鲁迅先生——鲁迅先生本来是学医的,可是他认为医治中国人的灵魂更重要,就从事了文学创作……等赶走了日本鬼子,革命成功后,我还是要当我的工程师,好好建设人民的国家。”
就这样,才子刘文华赢得了龚澎的心,一颗爱情的种子,在两个年轻人的心里悄悄萌芽,逐渐茁壮成长了。
1940年8月1日,龚澎和刘文华喜结连理。并且,他们在村里的一棵杨树上,郑重地刻上了自己的名字和结婚的日期。作为他们爱情的见证,希望他们的爱情能够和树一同生长,直至天长地久。
龚澎和刘文华新婚燕尔还不到一个月,就要分开了,两人来到了那棵杨树下,依依惜别之余,约定每隔10天,刘文华就给龚澎写一封信,而且要将信件依次编号。他们约定,抗战胜利的那一天,就是两人团聚的日子!
与此同时,日军对太行山 “扫荡”并没有停止。但即使在战斗极其紧张的日子里,刘文华依然遵循着他们的约定,给龚澎寄来一封封家书。为了表达对妻子的思念,他还特意把那棵见证两人爱情的小杨树上的一片树叶,连同从树干刻字处用铅笔拓印的纸片,一起寄给了远在巴山蜀水的龚澎。
1941年的三八妇女节,龚澎收到了一张别致的明信片,刘文华在信中兴奋地讲述着在敌后的战斗与生活。他深情地告诉妻子,在敌后战斗的日子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希望很快打败法西斯,见到胜利的曙光,就是他们相见的时候。来自太行山的深情思念,给了龚澎巨大的温暖和鼓舞!
1942年,由于日军疯狂“扫荡”,华北战事频繁,八路军总部一再辗转作战,龚澎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转战华北的刘文华。
这一年,生活中的打击接踵而至。龚澎先是因为劳累病倒了,连续三天高烧不退,被送至重庆中央医院治疗。接着,龚澎又遭受父亲龚镇洲在桂林不幸去世的打击。接二连三的打击让龚澎心力交瘁,黯然神伤。此时的她多么盼望收到华北的来信,得到丈夫的鼓励和安慰,度过那难熬的日子。战火弥漫,邮路阻断,一连几个月,龚澎都没有收到刘文华从太行寄来的信件,这更增添了她对远方爱人的思念。
1942年5月,日军向八路军前方总部所在的太行山抗日根据地发动大规模进攻, 时任八路军副参谋长的左权、新华社华北分社社长何云等在反“扫荡”作战中壮烈牺牲。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龚澎的心头,她不敢多想,也不愿多想,只盼望远方的亲人一切平安。
1942年11月26日,龚澎终于盼到了一封豫北敌后根据地的来函——一个她非常熟悉的红格白底的中式信封,上面写着挺秀的毛笔字。三四个月来热切期盼爱人来信的她带着欣喜的心情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但出乎意料的是,这封信是来自太行时的战友、当年的燕大同窗吴青。虽然有点失望,但能收到女友来信毕竟也是令龚澎感到十分欣慰的。
然而读了半页,惶恐和不安已经笼罩着龚澎。吴青的丈夫正是前不久牺牲的何云。吴青在信中告知,何云遭到敌人的袭击,英勇牺牲,同时遇难的还有新华日报社47位新闻工作者。刘文华情况如何,只字未提。但信中却十分含蓄地写有一些诸如“革命是长期的,一点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的语句。龚澎马上敏感地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或不幸的事情。她脸色苍白地把来信仔细地研读一遍,越来越浓烈的不祥征兆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心急如焚的龚澎读完信,便飞跑去找周恩来,希望能从周恩来的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看着龚澎苍白的脸、颤抖的手,无法抑制的悲哀和满眼的期待,周总理实在不忍心用残酷的事实击碎她最后的梦幻,但事到如今,再也无法隐瞒下去了于是便告诉了她刘文华已经于5个月前患急性盲肠炎得不到及时救治而病故这个消息,周恩来因得电稍迟,又逢龚澎病重正遇父丧,不忍心加深她心中已有的创痕,所以一直瞒着她。
龚澎用更紧张的工作来纾缓自己的哀痛,希望能从丧父失夫的苦楚中挺立起来。这时,有一位 才华横溢,风华正茂的留学者来到她身边,犹如一屡阳光照亮了龚澎的世界,驱走所有的阴霾,他就是在中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做出巨大贡献,率领中国代表团在联合国演讲的乔冠华。也是龚澎的第二任丈夫,江湖人称”乔老爷”
龚澎和乔冠华
龚澎和乔冠华第一次见面是在周恩来办公室。那天周恩来在办公室与乔冠华谈话时,龚澎走了进来。周恩来连忙介绍他俩认识。面对新来的战友,龚澎微微一笑,大方地向他伸出手:“你好,欢迎你!”周恩来高兴地说:“你们一个是外事组副组长,一个负责《新华日报》国际版,今后就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啦!由于工作缘由,龚澎、乔冠华几乎天天见面。
一天,龚澎找乔冠华一起去见外国记者,只见他面色苍白,蜷缩在桌子边,就立刻送他去医院,请为她治过病的李颢医生为他诊治。乔冠华因肠穿孔引起急性腹膜炎,在手术和康复过程中,龚澎天天陪伴他的身边。两人早已互生爱慕之情,爱情的种子在这对金童玉女,才子佳人的心里萌芽,但谁也没有主动捅破这层薄薄的窗户纸。
周总理和许多同事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为了不让这对革命同志错过这段美好姻缘,积极为他们牵线搭桥。一天龚澎、乔冠华到周恩来处谈完工作,周恩来问:“你们准备拖到什么时候啊?”龚澎脸“唰”的一下子脸就红了,乔冠华也觉得有点难为情,局促地去摸香烟,一看桌上放的“请勿吸烟”的牌子,又将手垂下。龚澎忙说:“周公,人家西方人不抽烟情绪就不高。”周总理开玩笑调侃道:“你看龚澎连你抽烟都不反对,你还有啥说的?”周恩来哈哈大笑,“我这里是禁烟不禁婚呀,你们商量个时间吧!”
1943年11月,龚澎、乔冠华终于喜结良缘。他们性格、工作互补,同事们称 他们“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甚是般配。重庆谈判时,毛泽东对龚澎、乔冠华这对革命夫妻赞不绝口,称两人是“天生丽质双飞燕,千里姻缘革命牵”。
龚澎:“你想错了,我们不需要恩赐
作为外交部第一位女司长,她在新闻司一直干到1963年升任部长助理为止。龚澎和乔冠华组成的“夫妻档”,是新中国外交舞台上一道异常耀目的光。曾经有这样一则故事:
1965年,河北大学毕业生戴严被分配到外交部工作。就在这时,一位分到唐山的老同学急匆匆找到他,恳切地请求说:“咱们换一下吧!你去唐山,我去外交部!我敬佩外交部的乔冠华和龚澎,我期待能够在他们的手下工作,将来我要像龚澎那样也当一名新闻发布官。”戴严表示没有意见,不过他得通过校领导来解决。由于档案早已送交各单位,最终没有换成。
1954年和1960年,龚澎两次出席日内瓦会议,1964年跟随周恩来出访亚非14国,担任新闻组长和首席发言人。
在抵达阿尔及利亚后召开的记者招待会上,某国电视台记者提出采访周恩来的请求,并希望中方付费,龚澎义正言辞地反驳:“你想错了,记者先生!我们不需要恩赐,在众多国家的电视屏幕上纷纷出现周恩来的形象之后,贵国的电视才姗姗来迟地出现,那时,记者先生,你就会知道你现在是犯了一个什么样的错误了!”
有外国记者评价:“龚澎的一举一动,体现着大家所熟悉而且十分欣赏的周恩来的工作作风。”“然而母亲从不把这些当成个人资本炫耀,这与她的为人之道格格不入。我曾好奇地问母亲是不是和周总理很熟,她只是淡然一笑说,那都是为了工作。
华春莹
外交是一个国家综合实力的晴雨表,外交活动是当前外交政策与国际格局反映。无论是以前龚澎还是现在的华春莹,你们都是中国人的骄傲,你们尽职尽责用行动阐述了”什么是巾帼不让须眉”。
新中国刚成立时期的外交为了广交四方好友,团结国际友人,提高我国国际地位,需要龚澎这样不卑不亢,拥有外交智慧的外交人才,帮我国打开外交困局,更好的在美苏争霸的夹缝中生存,游刃有余平衡国际力量。今天的外交,需要华春莹这样的斗士,迎难而上,与充满冷战思维的以美国为首的西方敌对势力,斗智斗勇,”打的一拳开,免得百拳来“用猎枪应对恶狼的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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