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月23日 星期六

香港科创错失20年,如何靠深圳逆袭?

通关在即,一个重新展现在我们面前的香港,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北部都会区,自然是香港内外最大的期待。这个都会区将紧贴深圳发展,因此只有尽快通关,该计划才可能实质性展开。


10月6日,香港特区行政长官林郑月娥在特区立法会发表《施政报告》时表示,特区政府将在香港北部建设一个300平方公里、可容纳250万人生活的都会区,配合港深跨境口岸和交通基建,与深圳特区形成“双城三圈”的战略性布局。


香港舆论称,北部都会区计划将要“再造香港”,或者说“再造维港”,也就是说,香港要在南部以维港为中心的金融贸易中心之外,再在北部开建一个以科创为核心的都会区,成为香港经济转型的新引擎。


香港科创错失20年,如何靠深圳逆袭?

《财经》记者 焦建/摄


这不禁让人想起千禧年之交香港就曾提出过要发展科创产业。那个时候新加坡也同时提出向高科技转型。然而,二十年过去,新加坡高新技术产业蓬勃兴起成为“亚洲的硅谷”,香港北边的深圳也崛起成为中国科创中心,而且正在成为世界级的创新策源地。除了深圳,香港所在的大湾区还有广州这一科创重镇。


新世纪这二十年,是全球科技创新大发展的二十年,移动互联网、人工智能、物联网、云技术、先进机器人、人工驾驶、下一代基因组学、能源储存等新技术层出不穷,然而香港却完美错过。


香港科创是如何错失这二十年的?未来能依靠深圳逆袭成功吗?


01

香港为什么落后了?


香港要以科创为中心发展北部都会区,首先应反思,为什么香港科创产业没有发展起来?香港为什么落后了?


1997-1998年亚洲金融风暴之后,“亚洲四小龙”不约而同提出向高科技发展的经济转型战略,韩国痛定思痛走出了一条自主创新的道路,2003年正式颁布“第二次科技立国”计划,三年后,韩国在半导体、手机、液晶显示器、互联网普及率和造船业等方面已经位列前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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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大德科技园


新加坡也提出发展知识密集型产业,2000年开始建设纬壹科技城。到现在,纬壹科技城吸引了世界顶级科技企业入驻,成为世界一流的产业新城,被称为“亚洲硅谷”。


当时的香港也曾大力推动“科技兴港”的政策,重点发展“科学园”及“数码港”大型科技园项目,推出“创业板”……但是遗憾的是,香港的几个科技园区最终搞成了房地产项目,科技产业的发展始终雷声大雨点小,无论从科研投入还是科研人才、成果上都收效甚微。


近20年来,香港研发强度(研发投入占GDP比重)一直在低于1%,不仅低于中国平均水平,甚至低于非洲国家肯尼亚。2013年香港研发强度为0.73%,而韩国、日本、台湾、新加坡分别为4.15%、3.49%、3.12%,同期深圳则为4.02%,差不多是香港5倍。


据世界经济论坛公布的《2019年全球竞争力报告》显示,2019年香港整体表现位居全球第三,但“创新能力”在全部12个指标中得分最低,排名全球26位。


香港科创产业的落后首先来自于创新意识的匮乏。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开始香港就赶上了世界经济浪潮,承接西方产业转移,八十年代又赶上中国开放大潮,开始向金融贸易转型,上世纪末虽然遭遇金融风暴但是很快又赶上中国加入世贸后的全球化浪潮,总是很容易赚到钱,何必要花时间、财力去搞科创呢?因此,长期以来,香港经济深度依赖金融服务、贸易及物流、旅游和工商业及专业服务四大支柱行业,对于科技创新并无压力和动力。


另外,良好的区位优势以及复杂的地缘环境导致香港私营机构热衷“赚快钱”,因而缺乏技术创新的动力,香港的研发投入仍主要来自于公营机构。香港老一辈企业家尹德川就说,香港人都喜欢“赚快钱”,投资周期超过三年就不愿干。事实也是如此,不说内地的港企,就是在香港本地,资金周转快、投资回报期短的行业都是大家积极介入的对象,如超市、快餐这些行业都吸引数一数二的大亨来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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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货柜码头


《2018年香港创新活动统计》报告显示,香港的高等教育机构及政府的研发投入一共为135亿港元,约占总研发投入的55.1%,而私营机构投入只占44.9%。这个数据就充分说明,香港高校可以产生世界一流的科研成果,但是在本地却很难有转化,企业不愿意跟进。比如大疆无人机的研发成果首先出自香港科技大学,但是最终产业化在深圳。据广东省统计局报告,2017年全省企业R&D经费投入2083.01亿元,占全部R&D经费投入的88.9%。其中深圳企业研发投入占比更高,一直在90%以上,2016年深圳市研发经费中企业投入占比甚至高达97.4%,科研院所和高等院校投入仅占2.6%。


此外,香港高企的房地产价格对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也有抑制作用。香港研发投入总额本身就很少,但是其中一半更是租金成本。


亡羊补牢未为晚。现在香港再度举起发展科创产业的大旗,至少在内部有强大的动力,因为四大支柱产业的增长已经见顶,不寻找新的增长动力就没有出路。快钱也好,慢钱也罢,北部都会区的科创产业势在必行,只是这一步如何迈开,世界各地的科技产业园区能否借鉴?


02

香港科创路径如何走?


纵观世界各地科技园区的发展,其中既有政府主导规划建设的项目,也有市场驱动形成的案例,也有两者混合形成的,均有各自特殊的地理区位优势、产业配套和其他条件。


政府主导型。较早的如日本筑波科学城、韩国大德科技园及苏联的西伯利亚科技园等,较近的有上海张江科学城、广州知识城等项目。这些园区的建设依靠政府强大的资源,包括土地成本、政策、税收优惠等,通过强有力的规划控制和引导,来实现长期的持续性规划意图。


这种模式的缺陷也是显而易见的,一旦政府在规划引导、政策导向方面出现失误,则有可能导致新区的供给与需求不匹配,导致社会资源的大量浪费;市场化程度不高,会出现一些效率低下、发展不均衡等问题;政府巨额资金投向公共事业,短期内难以获得收益和回报,会造成沉重的财政负担。


因此,该模式需要政府有强大的财政实力作为支持,但即便如此也未必能成功,日本筑波科学城、韩国大德科技园及苏联的西伯利亚科技园都是失败的例子。当然,成功的案例也有,如早年台湾的新竹科技园,以及近二十年发展起来的新加坡纬壹科技园。


市场驱动型。最典型的莫如美国硅谷,其成功不必多说。值得一提的是最近二十年崛起的英国东伦敦科技城——“硅环岛”(Silicon Roundabout)。硅环岛最早是一个工业区,位于金融区东北部、靠近其貌不扬的老街(Old Street)路口的肖尔迪奇区(Shoredi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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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东伦敦科技城


在工业转移后,这里因为租金便宜而成为一些艺术家聚集地。1998年金融危机后一大批新兴互联网公司在该地区涌现,政府因势利导进行城市更新,吸引越来越多的企业积聚此地,被英国政府树立为成功城市创新集群的典范。


混合型。深圳科创产业的崛起主要是市场驱动产业创新、技术创新的结果,当然,政府在其中也发挥了重要作用。从早期的南山科技园到近年的光明科学城,都是在政府主导下规划建设形成的。同时深圳也存在大量由市场驱动形成的工业园区、科技园区,如天安数码城、华强北电子市场等。


但无论是深圳南山、上海张江等老牌科创区,还是伦敦科技城等市场驱动的新兴科创园区,由于偏重高科技产业一端,从而呈现“有产无城”窘境,增长也愈显乏力。尤其是房价随科技产业的崛起而不断上涨,相当程度上降低了吸引科技人才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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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科技园


对于香港来说,由于本地私营部门创新动力不足,现在香港想依靠市场来驱动发展科创产业并不具备条件,因此,政府主导将是港府的倾向型操作。在这个模式下,既要避免政府深陷其中的弊端,又要面向未来科技产业的发展,避免出现“有产无城”,港府可以选择的操作路径应该是:


一、避免大而全的产业园模式,选择以一两个可与深圳互补的发展方向作为支柱产业进行试探性发展;

二、避免政府大包大揽,选择有丰富产业园运作经验的企业来开发运营;

三、针对全球科创中心发展的最新动向,以创新街区为突破口进行产城一体化发展。


在这个路径上,香港可以参照借鉴的对象似乎只有新加坡的纬壹科技园与深圳蛇口的“创新街区”。


03

创新街区是发展方向


“创新街区”(Innovation Districts)这一概念由美国著名智库布鲁金斯学会(Brookings Institution)在2014年5月发布的《创新街区的崛起:美国的新兴创新地理》研究报告中提出,准确地描述了当前国际科技创新要素有效集聚的新兴趋势。


随之,全球有数十座城市开展了“创新街区”的建设,但至今不过六七年时间,大多数的设计、建设、特色以及经验都未经过充分的时间检验,而真正公认为发展成功的创新街区则为新加坡2000年创建的纬壹科技城(One North),另外,深圳蛇口的创新街区则是国内少有的产城一体的创新创意园区。


作为新加坡第三代科技园,纬壹科技城面积不大,刚开始只有2平方公里总面积(比现在深港合作区中河套面积大一点),但是突破了传统产业园区的概念范畴,以“产城一体化”为规划理念,综合集成了传统工业园区特有的集中生产与城市的生活服务功能,实现了工作、学习、生活、休闲“一体化”。在产业规划上,纬壹根据产业关联性、未来市场需求和新加坡产业基础3方面来确定了生命科学、信息科技和数字创意多媒体作为产业方向。


目前,纬壹科技城已经成为新加坡政府建设知识型经济的重要标志,这里汇集了近5万名员工、400多家企业和机构、16个公共研究机构、5所高校,其中包括英国最大制药公司葛兰素史克(GlaxoSmithKline,简称GSK)在亚洲的新总部和首个全球学习中心、宝洁(P&G)的创新中心、美国希捷(Seagate)的新设计中心,以及卢卡斯电影公司(Lucas Film)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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纬壹科技城


与政府主导的纬壹科技城不同,深圳蛇口的创新街区则是市场驱动下由传统工业园区转型升级成功的典型案例。作为中国第一代工业园区,1979年初成立的蛇口工业区实际上是中国产城融合的鼻祖。


产业经济学者金心异认为:上世纪八十年代,“蛇口工业区一直是产城一体化运作,工业区公司既负责园区的管理,也负责水电油运、教育医疗文体等基本公共服务的提供,更负责民政及司法事务,政企合一,很像一个独立城邦。可以说,此后中国各种所谓产城一体化开发的园区,其所拥有的权力均没有达到蛇口工业区的程度。这种制度框架到1992年才告终结……”


八十年代蛇口工业区引进的项目在当时都属于高新技术领域,比如三洋收录机在当时就是科技潮品,与后来的苹果手机有得一比。此外还有集装箱、浮法玻璃等先进项目。到二十世纪末这些重工业项目已经不适应深圳城市发展需要,蛇口开始转型升级。当时招商局根据蛇口工业区的比较优势,明确将工业区定位为深圳市高新技术产业的后院基地——


三洋厂房变身为低碳、节能的南海意库,南海意库保留了城市环境原有的记忆和工业文明的温度,实现资源的循环利用。


华益铝厂变身“蛇口网谷”,聚集了苹果、IBM、飞利浦、隆博机器人、沃特沃德、国赛生物等400多家科技创新企业的研发部门,培育广和通、芯海科技2家上市公司,成为国家首批“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示范基地和第二批商务部“国家电子商务示范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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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蛇口网谷


目前蛇口已形成良好可持续的园区孵化氛围,在招商蛇口的孵化基地内,现已集聚了超过1000余家的创新创业企业,构建了超20000家的创新生态圈伙伴,区域内企业单位面积产值由2012年的2000元提升至10万元;以龙头企业、独角兽公司、上市公司领衔,打造了充满活力、良性循环、互惠互赢的创新产业生态,同时形成了良好的企业聚焦效应和示范带动作用。


04

它们为什么能成功?


虽然一为政府主导,一为市场驱动,但我们不难发现二者成功都具有以下两大原因:


一,都是由具有丰富园区运营经验的综合性集团落地实施。


纬壹科技园虽然是政府主导,但是采取市场化运作,由新加坡著名产业园开发运营企业裕廊集团操刀,蛇口创新街区则是由招商蛇口主导推动。无论是裕廊集团还是招商蛇口,操刀产城融合具有以下三大优势:


(1)丰富的产业园开发运营经验。裕廊集团最早就是为新加坡建设石化工业园起步,招商蛇口前身为蛇口工业区。


创建于1968年的裕廊集团是新加坡最大的高级工业园和商业园区的规划、发展和管理商,50多年来在新加坡开发了45个工业园区,并接着在全球116个城市拓展了750多个项目。其中,印度的班加罗尔国际科技园、菲律宾的卡梅尔第二工业园、越南的新加坡工业园,以及中国的苏州工业园均堪称表率。裕廊集团也成为亚洲首屈一指的“工业园区孵化器”。


招商蛇口则是中国产城一体化的鼻祖,在国内开发运营有数十个产城项目,在海外则包括中白工业园、吉布提自贸区等项目;产业新城项目总合作面积约468平方公里;运营管理的网谷、意库、智慧城等产业园区项目布局15个城市,规划建面约475万平方米;园区内还具备创新孵化基地——招商创库,另外旗下有多支产业基金支持产融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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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产城一体的蛇口太子湾片区鸟瞰(部分建筑为效果图)


尤其在蛇口“蝶变”过程中,从重工业到创新产业的升级,再到运营服务模式的转型,招商蛇口把蛇口模式从1.0升级到4.0,沉淀为“前港-中区-后城”(Port-Park-City)的综合运营模式。


由于身兼香港与内地深圳两种基因,蛇口模式4.0的最大特点是能够适应各地园区开发时复杂的政治、经济及文化需求,可以因地制宜实现创新发展。


(2)有雄厚的实力和丰富的资源进行重资产模式开发并运营新城,不但可以精准投放企业资源并长期运营精品项目,而且可以通过内部资源配置来降低开发成本,最大程度平衡政府和企业两方面的利益诉求。裕廊集团背后是新加坡政府,招商蛇口是香港招商局全球化战略的重要业务协同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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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招商局集团


(3)背景资历特别,能够建立与政府长线合作、沟通的机制,相较于政府可提供市场化的产业服务,同时企业间行为较政企交互更便于利益划分。


二、把生活融入创新街区。


纬壹科技城最大的特征是融合——突破了传统园区的设施框架,综合考虑工作、学习、生活、消费等各方面需求,并特别注重为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创造机会和空间,增进互动。


在土地使用上,“纬壹科技城”两平方公里的园区内既有研发区,也有公共服务、教育、公寓、商业等其他配套设施,使园区成为一个综合社区。不仅在整体规划上,就每一栋建筑来说都是一个社区。


深圳蛇口的“创新街区”实践很早就开始了。“将蛇口建设成为最适合人类生活的地方”,则是招商局集团原常务副董事长、蛇口工业区创始人袁庚当年的宏愿。早在20世纪末,招商局集团就已察觉到西方“产城融合”的新发展趋势,明确指出蛇口未来以“服务社区、造福社区”为主导思想。


迈入21世纪后,招商蛇口以“美好生活承载者”为目标,积极帮助中小微创业者改善工作环境。在蛇口创新街区中,以产业社区为“空间-功能单元”,高度融合工作、休闲与生活,重构高品质、国际化的产业城区。招商蛇口有着成熟的综合运营模式,围绕启蒙成长、事业成长、家居成长、生活成长、健康成长、夕阳安养六大阶段,以14个品类、25条标杆产品线打造多元产品体系“美好生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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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意库


蛇口的创新街区落实了招商蛇口一贯坚持的低碳环保理念,融入了“绿思想”“绿建筑”“绿社区”“绿园区”“绿生活”,从南海意库到蛇口网谷、价值工厂,蛇口的创新街区不仅是打卡网红景点,而且吸引了国际化人才前来工作和生活。


蛇口以“创新街区”为突破口的产城融合模式,为中国创新园区的发展开辟了新途径,对香港北部都会区的发展来说,则有启发性意义。虽然香港为北部都会区的发展划出了300平方公里的范围,但是这个范围之内多为生态保护地区,可供开发建设的土地并不多,而且如何保持香港北部良好的生态环境,这是发展创新街区的重大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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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北部边界生态环境良好


05

深港V型都会圈的结点


对于现在的香港来说,蛇口不仅是提供发展科创的路径,而且在区位上蛇口正好是深圳创新要素的自然延伸。


在《蛇口,深港合作第一站》中我们曾指出,蛇口正好处在前海合作区与香港北部都会区的V型交汇点!V型的一边是深圳主导的前海合作区,另一边是香港重点打造的北部都会区,而蛇口的招商局基因,使其自诞生以来就带有联结深圳与香港的结点功能。


据港府《施政报告》,北部都会区将与深圳特区形成“双城三圈”的战略性布局,享港深优势互补、融合发展的红利,将成为香港境内促进港深融合发展和连系粤港澳大湾区最重要的地区。


处在V型结点的蛇口,历史上是深港合作的”第一站“,最能理解香港,也最能消化吸收香港的各种优势,同时也是最能代表深圳内涵、体现深圳价值的地方。北部都会区的建设将大量吸收深圳的人才、产业优势和创新经验,以蛇口的创新街区模式来推动将会是非常理想的发展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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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北部边界区发展潜力巨大


四十多年前,香港的资金、技术及现代商业管理理念通过蛇口这个结点,哺育深圳,推动中国从一个农业大国向工业大国跃升,加入全球化的大合唱之中。

现在,深圳的创新要素还是可以通过这个结点反哺香港,推动香港经济转型,帮助香港更好融入国家发展大局。


四十多年前,如果没有蛇口这个带有深港双重基因的结点,中国的改革开放不知道会如何展开。现在,香港的再次腾飞也同样离不开这个结点。


蛇口,就是为深港双城而生。


参考资料:

1、全球科创中心发展的新动向及其启示:江鸿,《经济日报》2019年09月19日

2、深圳科技创新:经验、短板与路径选择:汪云兴、何渊源,中国(深圳)综合开发研究院2021年11月

3、科技园管理模式的比较与分析:吴平、卫民堂、徐海波,《改革与战略》2002年7-8期


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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