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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光记忆|博物馆中记录的西府人生

“西府人生”,

宝鸡市民俗博物馆门匾上

赫然刻写着这四个大字。

那老一代西府人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

这一间博物馆又将如何展示那

浓浓的西府风情?

望着这四个大字,

这些问题不禁浮现,

也催促着小编走进去一探究竟。

【安乐】天伦叙乐

走进大厅,一幅天伦叙乐的农家小院场景映入眼帘,它虽是雕塑出来的,是静止的画面,却能使每一个驻足欣赏的参观者感受到祥和的气氛。

屋檐下的辣椒串串红,宁静的灯光将屋内巧妇的影子投在窗户纸上,暗影、灯光与红色的窗花相映衬,和谐而静谧。而在院子当中,梧桐树下,老爷爷靠着椅背吸着旱烟;身后,顽皮的小男孩儿骑在父亲肩头明媚地笑着;小黄狗趴在老奶奶和小女孩儿的脚边,也向前张望着。循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原来,这一家老少正在“观看”一场表演。

正前方,是一组雕塑:三位老艺人敲着锣、打着鼓,他们嘴巴微张,似乎念念有词。这场表演是属于那静止的一家老少,也是呈献给无数参观者的一场静默的演出。也许,艺人口中唱念着的就是那一辈人的生活日常。它传递给人们的,是老一辈西府人质朴的生活方式和知足常乐的生活态度。

【生活】仪式感

很多时候,生活需要一些仪式感,它所表达的不仅是人们对于生命的崇敬,也饱含着人们对于生活的珍惜。

“人之初”“婚嫁娶”“福禄寿”,当依照次序走完这三个馆的时候,对于“西府人生”这个命题便有了大致的了解,自然,也会被西府人的生活态度所感染。

新生命的降临,总是能给一个家庭带来不少喜庆与欢乐。在过去,当新媳妇生了孩子,特别是老来得子,小孩儿满月时,亲友们前来祝贺,一些好耍的大嫂子、老婆婆们免不了要把婴儿的祖母从屋里拉出来,在其脸上抹锅墨灰或涂红色,甚至让她倒骑在毛驴上游村串巷。自然,她走到哪里,哪里便是一片笑逐颜开。

小孩儿满月当日,连同银项圈、银牌,这些亲朋赠送的带有美好寄寓的物件会将小孩儿紧紧包围,当钻过舅舅送来的弧联,平安与康健便会一直陪伴着他们。

当小孩儿满周岁的时候,他们便会面临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主动选择——抓周。面对摆放于眼前的书本、尺子、算盘、笔等,他们会如何选择,而其可信度又如何,很少有人会去计较,但这一风俗却久久流传。

成丁礼、迎亲礼俗、寿诞习俗,成年、成婚等这些人生重要阶段的开始,亦伴随着重大的仪式。

【祈愿】真挚而美好

玻璃展台中,摆满了神态各异的西府泥塑,古拙的、温厚的、俏皮的人物造型栩栩如生。

抽旱烟的老汉在咧开嘴憨笑;纺线的大妈头发在脑后盘得一丝不苟;农人们在田间劳作,正将锄头轮到半空;还有手拿簸箕的妇人、欢快地踢着毽子的小孩儿……

这是老一辈西府人生活的真实写照,也是他们生活的凝练与升华。

继续在馆内行走,仿佛置身于民俗大观园当中,各类民间艺术让人眼花缭乱,可不得不佩服老一辈们的匠心和他们对于生活的信念。

社火游演,意在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马勺脸谱以社火脸谱为蓝本,将再创作的脸谱画在马勺上,悬挂家中,以求驱邪扶正;一张张红纸在匠人手中幻化成窗花,增添了年的醇厚,也为生活增添了色彩;张贴在门上、墙上的《执鞭敬德》《纳祥童子》年画,则寄寓着人们对于来年家宅平安、风调雨顺的祈求。

这座民俗博物馆,集中展示了西府民俗及他们质朴的生活,浓郁的西府风情裹挟着每一个参观者。不过,这西府风情不只是被陈列在博物馆中,它依然存留于宝鸡这座城市,在空气中弥漫、飘荡。

一代代西府人就这样,在这块黄土地上劳作、生活、繁衍,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将生活的态度熔铸于日常当中,创造出了无数独具魅力的民间艺术,也在当中留下了一代代西府人的印记。

本文刊登于2018《陕西旅游》杂志3月刊。

制作|立夏

审核|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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