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世界各国装备的现有高级喷气教练机,例如T-38“禽爪”、“鹰”式教练机等等,已经全面落后于各国空军的训练要求,即满足第五代战斗机新特性的飞行训练。鉴于这些教练机的服役年限普遍过长,它们甚至在胜任第四代战斗机进阶训练任务时也力不从心,甚至不断发生安全事故。因此,近年来各国纷纷开始寻求对其高级喷气教练机的升级换代工作。今天,高级喷气教练机国际市场前所未有的热闹,众多有力竞争者都想在这一场换代大餐中饱餐一顿。
波音公司的T-7A的“红鹰”
2018年9月27日,当美国空军选择波音公司的ATX-1型飞机作为其T-X高级飞行员训练系统时,高级喷气教练机市场发生了巨大变化。2019年9月16日,美国代理空军部长马修·多诺万(Matthew Donovan)宣布,T-X高级教练机被命名为T-7A“红鹰”,以向二战期间美国陆军航空兵第一支全黑人组成的飞行部队“塔斯克基(Tuskegee)”飞行员致敬。
参照“图斯克基”大队P-51红色机尾涂装的T-7A“红鹰”教练机
这支由波音公司领导的团队,包括柯林斯航空公司(ACES弹射座椅),通用电气航空分部(F404发动机),L-3技术公司(导航和监视系统),凯旋航空航天结构公司(机翼,垂直尾翼和水平尾翼结构)和萨博公司( 后机身),获得了美国空军价值8.135亿美元的初始合同,以进行T-7A教练机的工程、制造和开发(EMD)阶段的研发工作,包括生产和交付5架T-7飞行试验机,1架静态试验机和1架全疲劳试验机以及7套地面模拟飞行训练系统进行飞行测试和认证。五架EMD飞行测试机中的第一架将在2020年投入生产,包括地面测试机在内的所有七架飞机都应在2021年底交付。萨博公司是团队中唯一另外一个飞机制造商,负责后机身和相关系统的开发。它和波音公司一起组成了一个由结构工程师、系统工程师、物流专家和生产工程师组成的联合团队。和两架ATX-1原型机一样,萨博会在瑞典制造所有五架EMD飞机的相关部件。然而在进入低速率和量产阶段,萨博公司计划在该公司位于美国印第安纳州西拉法叶的工厂生产它所负责的部件。
波音/萨博联合研发T-7A(T-X)的三视图
柯林斯航空公司的Mk-18弹射座椅
GE的F404涡扇发动机,加力燃烧推力84千牛
萨博公司使用俄罗斯伏尔加-顿涅茨货运航空公司的货机运送T-X原型机的后机身
根据官方新闻稿,美国空军最初估计T-X计划将耗资197亿美元,尽管这一估计是如何得出的尚不清楚。由于最终合同授予的价格比空军的估算要少了105亿美元,因此,甲乙双方都对92亿美元的中标标的细节保持沉默。
那么T-7将为美国空军提供什么样的能力? 根据波音公司的说法,它将满足五个主要需求:
- 飞行安全,纵向稳定,采用最新的电传操纵技术并使用成熟的发动机;
- 可以适应各种体型(1-7级)飞行员的座舱;
- 具有类似第五代战斗机的性能,因此驾驶F-22,F-35和未来的战斗机的飞行学员可以在其上进行高质量训练,包括高G机动、持续转弯和高攻角飞行;
- 从一开始就设计了许多功能来满足飞机高完备率和易于维护等要求;
- 拥有足够的预留空间以备未来的升级。
T-7A“红鹰”配备了许多先进系统,尤其是在前后座舱中都配备了单块大型平面显示屏,可以配置不同的显示格式以用于不同机型学生的不同培训需求和科目。它具有和地面模拟训练系统相同的嵌入式综合作战系统。两者使用通用的操作软件,因此模拟器和飞机座舱显示屏也具有相同的显示配置。它具有数据链设备可以进行第五代战机网络中心战的模拟训练,对应的地面培训系统范围则从装有训练课程资料的平板电脑直到拟真的全向运动飞行模拟器。所有这些使训练部队可以将培训资料下载到能够支持教学目标的最低成本设备上。而当教学大纲发生更新时,也可以卸载原有资料,升级到新的课程。
T-7A在座舱中配备了单块宽屏触摸显示器可以自由分割配置以显示不同信息
T-7A宽频显示器的细节图
为了方便维修,T-7A设置了许多不用工具就能打开的盖板。
一旦完成T-7A飞行测试和评估,就有望签订两个低速率生产批次的合同。美国空军教育和训练司令部的教练机队更新则主要来自于八个量产批次。T-7A飞机将用于美国空军特有的战斗机飞行员资格训练计划,并分配给位于密西西比州哥伦布,德克萨斯州拉芙琳,德克萨斯州谢泼德,还有俄克拉荷马州万斯的飞行训练联队。目前,美军计划在2024年实现“红鹰”的初始作战能力(IOC),并在2034年形成全面作战能力。
波音公司目前正全力执行8.13亿美元的EMD合同。由波音公司领导的团队用自有资金生产了两架原型机和地面训练系统模块。这些飞机和训练系统正在用于进行中的飞行测试计划。
波音团队利用自有资金建造了两架T-X原型机,注意这两架飞机并不算T-7A的EMD测试机
波音开发的地面训练系统原型
T-7A“红鹰”不仅是美国空军的一项重大采购计划,而且还是主要的出口产品。潜在的出口客户可能会从美国空军的背书,持续多年的生产采购(至少351架飞机和46套地面训练设备)以及相关的维护计划中获得保证。在美国空军宣布波音的方案中标后,波音国防,太空和安全分部总裁兼首席执行官莉安·卡雷特(Leanne Caret)表示她希望T-X是一个跨越本世纪大部分时间的项目,并能向其他国家授予生产许可证。目前,T-7A已经获得了包括澳大利亚和塞尔维亚在内的国家的兴趣。如果说澳大利亚作为美国一贯的盟友做出这种选择并不奇怪,而作为传统俄式武器的使用者塞尔维亚对其产生兴趣就值得回味了。
T-7教练机的初步和关键设计评审已于2019年9月成功完成,地面训练系统的初步设计评审于去年进行,关键设计评审也迫在眉睫。
T-7教练机的初步和关键设计评审已于2019年9月成功完成
到去年12月初,波音的两架原型机已经完成了近150架次试验飞行。
BAE系统公司“鹰”式教练机的未来
当第一架“鹰(Hawk)T1”教练机于1976年进入英国皇家空军服役时,很少有人会想到这种飞机将在43年后继续保持生产。如今,全新的“鹰”式教练机仍在为沙特皇家空军(RSAF)和卡塔尔埃米尔空军(QEAF)进行生产。如果BAE系统公司为其“鹰”式教练机确定了未来的发展道路,新的和现有的客户都可能会继续购买这种教练机。
英国“红箭”飞行表演队的表演用机是“鹰”式T1教练机
该公司已经完成了其“先进鹰”技术演示机的飞行试验。该演示机配备了一个新的,外型较小的抬头显示器,前座舱中安装了大型液晶显示器并对机翼的空气动力学进行了改进。因为这些更新需要对任务计算机的软件进行重大修改,必须通过飞行试验以确保它们不会存在潜在的飞行安全风险。BAE系统的工程师和试飞员在公司位于英国沃顿的工厂中使用训练模拟集成设施(TSIF)来确定大型显示器的要求,外观和功能,以及对飞行员培训进行优化。该显示器包括两个采用红外光束触摸技术的高清液晶屏,可配置成各种航电仪表输出,具有可扩展的航电设备界面和冗余的双电源。飞行员只需触摸一个按钮即可将信息下拉到显示器上,而无需低头选择不同的菜单。 另一个显示功能使飞行员只需触摸屏幕即可调出战术态势图,然后通过手指滑动即可将其移除,以提供与飞机快速准确的互动。
“先进鹰”教练机的开发测试机
“先进鹰”的前座舱拥有更小的平显和人机接口大大改进的大屏幕显示器
机翼的空气动力学改进使飞机能够以更大的攻角飞行,并提供更好的起降性能。对“鹰”式教练机的标准机翼的整个改动有两处:每侧机翼延长了240毫米,并且添加了固定的前缘缝翼,使机翼面积增加了9%。未来的生产型“鹰”式教练机机翼都将具有全自动的缝翼。
BAE系统公司已针对两种潜在产品——现有“鹰”式教练机升级包以及基于“鹰”式教练机的未来飞行训练系统——进行了验证并降低了系统风险。一个基于TSIF的开发模拟器正在被用于研发手势控制,眼球跟踪以及BAE系统对于后(教员)驾驶舱设计的新理念。这三者都可以被用于未来的“鹰”式教练机方案,这使BAE系统相信其“鹰”式教练机系统的发展路线图可以再持续二十年。
“先进鹰”试验机的机翼气动修改,可以看到前缘缝翼。另外,单侧翼展延长了240毫米。
沃多乔迪航空的下一代L-39
捷克的飞机制造商沃多乔迪航空(Aero Vodochody)于2018年10月12日推出了首架编号为7001的L-39NG原型机。作为沃多乔迪航空大力推销的下一代L-39“信天翁(Albatros)”教练机,这是一款价格适中的高性能教练机,具有最先进的模拟能力,适用于战斗机进阶和高级训练。L-39NG还被沃多乔迪航空作为和巴西航空工业公司(Embraer)EMB-314“超级巨嘴鸟”和皮拉图斯公司(Pilatus )PC-21涡轮螺旋桨飞机竞争的轻型攻击机投放投放市场。根据其说法,L-39NG具有与EMB-314和PC-21相当的价格,但其由美国威廉姆斯国际公司(Williams International)生产的异常节油的FJ44-4M小型涡轮风扇发动机,可以在提供喷气发动机更高性能的同时,具有更低的运营成本。
沃多乔迪航空的L-39NG
L-39NG的一大特点是采用了经过重新设计部分使用复合材料的更轻机身,带有机翼燃油箱的新机翼,带有两个兼容夜视仪的150x200毫米尺寸彩色显示屏的飞行仪表系统以及创世纪航空系统公司(Genesis Aerosystems)的数字式航空电子套件。因为L-39NG移除了翼梢的燃油箱,所以飞机的机翼载荷降低了,滚转率也有了提高。沃多乔迪航空认为L-39NG的机身使用寿命可以达到15000小时,发动机寿命为10000小时。
原版的L-39“信天翁”教练机的翼尖有两个油箱。这两个油箱在下一代L-39NG上被移除。
沃多乔迪航空已制造了四架L-39NG原型飞机。第一和第四架(编号7001和7004)正在执行飞行测试,其他两架都是地面测试飞机。7002号机专门用于静态测试,7003号机专门用于疲劳测试。
启动客户LOM布拉格公司将在位于捷克帕尔杜比采(Pardubice)空军基地的飞行训练中心使用L-39NG对捷克空军飞行员进行涵盖整个飞行训练大纲的训练工作。LOM布拉格公司与捷克国防部签订了运营该飞行训练中心的合同。一旦下一代“信天翁”教练机获得完整的教练机配置认证,预计将有两架L-39NG在2020年第三季度飞达帕尔杜比采。
L-39NG装备一台由威廉姆斯国际生产的FJ44-4M涡扇发动机,是其实现经济性、长寿命和无限出口的主要因素
其他已经签约L-39NG的客户包括另外两家私有航空服务提供商,总部位于葡萄牙里斯本的天空科技公司(SkyTech)订购了10架和总部位于美国亚利桑那州凤凰城附近鹿谷机场的RSW飞行公司订购了12架,以及塞内加尔空军订购了4架。
L-39NG拥有一项明显的出口优势,即它的飞机发动机和航空电子设备不受《国际武器贸易条例》的限制。这使得沃多乔迪航空公司可以不受限制地将喷气机出口到世界各地任何国家。
除了作为教练机之外,L-39NG也可以携带武器,如图中的机炮吊舱,作为轻型攻击机使用
莱昂纳多的M-345和M-346
- M-345高效教练机
意大利莱昂纳多集团(Leonardo)的M-345高效教练机是由当时的阿莱尼亚·阿尔马基公司(Alenia Aermacchi)于2012年推出,以替代意大利空军装备的MB339A教练机。M-345的起源可追溯到后来被称为M-311的SIAI-Marchetti公司S211A教练机,但它是经过完全重新设计的飞机,具有威廉姆斯国际公司的FJ44-4M涡扇发动机,新的航空电子设备和子系统。
SIAI-Marchetti公司S-211A教练机是M-345的前身
莱昂纳多称,由于其设计简单,M-345的采购和运营成本与巴西航空工业公司的EMB-314“超级巨嘴鸟”和皮拉图斯PC-21等高端涡轮螺旋桨飞机相似。该公司同时声称与MB339相比,新机的运营成本降低了近50%。
根据莱昂纳多的说法,M-345能够在与进阶战斗机训练阶段相近的飞行状态下运行,使用者可以将一些战斗机训练大纲内容下放到这一更具成本效益的平台进行训练。基本战斗机机动(BFM,即空中格斗),低空导航,基本的攻击和拦截就是一些典型的例子。M-345具有两个都可以使用夜视仪的驾驶舱,每个驾驶舱均带有HOTAS(手不离杆油门和控制杆)功能的控制系统和三个彩色尺寸为175x125毫米的多功能显示器。前座舱具有光栅/行程平视显示器,而后座舱中有一个可以让教员观察到前舱学员平显内容的平显复制器。
M-345
莱昂纳多电子分部提供的航空电子套件中包括一个嵌入式GPS/惯性制导导航仪,一个雷达高度计,两个高频/甚高频无线电台,一个敌我识别应答器和一个数字移动地图。
另外,该机的机头部分和面板,进气口,机身后部和机背的大梁均由复合材料制成。机体疲劳和压力水平由运行状况监视系统进行监视,以进行预测性维护,从而有助于减少大修或机库检查的次数。
M-345两翼下有四个外挂架可以携带1000千克有效载荷,可以充当轻型攻击机的角色
与目前的所有教练机一样,M-345是集成训练系统的一部分。该系统是为M-346开发的莱昂纳多嵌入式训练模拟(ETS)系统的改进版本。ETS的地面部分包括计算机辅助教学,基本模拟器以及任务计划和汇报站。
ETS既可以以单机模式用于单机训练任务,也可以以集成模式用于多机协同作战训练。在此期间,所有参加训练的飞机和模拟器都通过数据链路实时链接。
莱昂纳多开发的嵌入式训练模拟系统
2017年1月13日,意大利军用航空采购局ARMAEREO为意大利空军签署了五架M-345高效教练机的采购合同。2019年6月,又订购了13架,最终计划采购45架M-345装备两个中队:位于莱切空军基地负责战斗机基础训练的第213中队,和位于利沃多(Rivolto)空军基地的第313中队,即负责意大利“三色箭(Frecce Tricolori)”国家特技飞行队的作战中队。
首架量产标准的M-345于2018年12月21日在意大利梵尼冈(Venegono)进行了首飞,原本计划在2020年第一季度向意大利空军交付其订购飞机中的第一架。显然因为新冠疫情的原因,该时间表已经延迟。
- M-346高级教练机
莱昂纳多的M-346教练机是专为进阶战斗机训练角色而设计的飞机,并且是包括前述莱昂纳多的ETS系统的综合训练系统一部分。ETS系统具有雷达、电子战、数据链接以及空对空和空对地模拟功能。除了起降训练外,M-346还具有足够的性能来代替前线战斗机进行飞行员的进阶训练,这对于寻求节省前线战斗机飞行时间,延长其服役期限的各国空军来说是非常诱人的。
莱昂纳多的M-346教练机
M-346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93年阿尔马基公司与俄罗斯雅克夫列夫(Yakovlev)设计局的合作伙伴关系以及雅克/AEM-130的联合研制。2000年,两家公司因为在优先事项上的分歧结束了合作关系,各自独立开发了飞机。阿尔马基公司推出的意大利版本就是M-346教练机。第一架原型机(建造编号P.001)于2004年7月15日在梵尼冈进行了首次飞行。该机的主要特点包括开放式架构航空电子设备,两条北约标准MIL-STD-1553B的数字数据总线;前后两个纵列式全玻璃化座舱,每个座舱均配有平视显示器和三个多功能液晶显示器。
M-346的开放式结构玻璃座舱
与其他喷气式教练机生产商一样,莱昂纳多为M-346选择了一种轻便,可靠且省油的发动机——霍尼韦尔F124涡扇发动机。该机由两台F124提供动力——每台F124的额定推力为28千牛(2860公斤)——并与M-346的先进空气动力学机身相结合,为该教练机提供了出色的性能。莱昂纳多的试飞员认为M-346在其飞行包线某些区域的性能与F-16相似,能够以30度的攻角持续飞行。
莱昂纳多公司于2009年11月与意大利国防部签署了第一份M-346合同,为该机型的首发客户——意大利空军提供六架M-346A飞机和一套综合培训系统。首架T-346A于2015年2月26日交付给了位于莱切空军基地的第212中队,并于2015年8月开始进行正式飞行训练。
M-346可以携带多种空对地和空对空武器充当轻型战斗机和攻击机使用
除了意大利空军之外,M-346教练机还赢得了一系列国际合同,新加坡空军在2010年9月订购了12架;以色列空军在2012年7月订购了30架;波兰空军在2014年2月订购了8架。
雅科夫列夫设计局的雅克-130
雅克-130教练机的独特之处在于,它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架没有苏联血统而投入生产和服役的俄罗斯军用飞机。雅克-130的原型机于1996年4月25日从莫斯科附近的茹科夫斯基机场离地而起,进行了型号首飞。俄罗斯国防部于2002年3月16日选择雅克-130作为其新型的进阶战斗机教练机采购了,三架飞机用于飞行测试。测试最初由雅克夫列夫进行,然后俄罗斯空军对其进行国家评估。 后一阶段于2009年12月22日完成,该机获得了为空军量产所需的正式许可。
雅克-130教练机是唯一没有前苏联血统的俄罗斯空军现役飞机
正在进行设计局测试的01号雅克-130教练机
雅克-130具有KSU-130四余度数字式电传飞行控制系统;K-130.01航空电子套件;BTsVM90-604任务计算机;RPKB LINS-100RS-02激光惯性导航系统;A737卫星导航接收器;RSBN-85战术空中导航系统(TACAN);ARK-40测向仪;A-053-06无线电高度仪;SUO-130武器管理系统和敌我识别器。
雅克-130的前后座舱均配备了三个尺寸为200x150毫米的MFTsI-0333M多功能显示器。前座舱具有一具ILS-2-02平视显示器,两个座舱均带有PUI-130数据输入面板。
雅克-130教练机的座舱和很多俄罗斯飞机相比已经非常“玻璃化”了
该机由两台乌克兰伊夫琴科-进步(Ivchenko Progress)设计局生产的AI-222-25涡扇发动机提供I动力,单台发动机的额定功率为24.5千牛(2500公斤),具有全权数字发动机控制。雅克-130的三个机内油箱(一个在驾驶舱后面的机身中,两个在左右机翼里)提供了1700千克的最大内部燃料载荷,另外还可以携带两个590升外挂燃料箱。
雅克-130教练机的发动机是乌克兰伊夫琴科-进步设计局生产的AI-222-25涡扇发动机
雅克-130在俄罗斯航空航天军中承担三个主要职务:高级、进阶战斗机训练,以及作战部队空勤人员的继续训练。计划在2016年至2020年之间,向俄罗斯空军和俄罗斯海军航空兵部队交付150架雅克-130以取代老旧的米格-29UB和苏-27UB等由战斗机衍生的教练机型。
另外,雅克-130也赢得了一系列国际合同:阿尔及利亚在2006年3月购买了16架;白俄罗斯在2012年12月18日,2015年8月28日和2018年分别购买了4架;孟加拉国在2014年1月订购了16架;缅甸在2015年6月22日订购了12架;以及老挝在2017年至少购买了4架。雅克-130教练机还给亚美尼亚、阿塞拜疆、伊拉克、哈萨克斯坦、蒙古、尼加拉瓜、乌拉圭和越南等国的代表团做了飞行演示。
白俄罗斯装备的雅克-130教练机
韩国的T-50“金鹰”
大韩航空工业公司的T-50A是作为教练机开发的,以取代在韩国空军服役的诺斯罗普T-38“禽爪”教练机。同时,它的改型也参加了美国空军的T-X项目。由于“金鹰”是与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合作进行了开发,因此T-50和F-16在设计、组件和零部件方面拥有70%的通用性。
T-50“金鹰”教练机是大韩航空工业公司和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联合开发的,和F-16有很大的通用性
在驾驶舱内,设计团队选择了与F-35相似的单块大型触摸屏作为座舱显示器,但界面略有不同,可以设置成包括F-16,F-22或F-35在内各种飞机的座舱显示器配置,所有控制器和仪器都显示在屏幕上。通过将前后两个座舱分离,但又将前后座舱的显示器相互连接,使飞行教员能够在自己的后舱显示器上看到飞行学员所做的每件事,并发现其中的错误。这在飞行学员对空中飞行缺乏了解的训练教学早期阶段特别有用。通过观察和监视飞行学员活动,飞行教员可以指导他们一步步地完成整个训练。它还能让教员可以在不干扰学员飞行甚至不被其发现的情况下,在空中设置训练模拟场景。飞行教员可以在后舱显示器上工作,将重要信息放置在飞行学员的前舱显示器上,同时隐藏他进行实际操作所用到的页面和菜单。此功能使飞行教员可以在学员事先不知道的情况下,在后座舱内设置飞行意外情况。一个简单的重新连接使飞行教员可以再次观察学员的操作流程。
使用单块宽屏液晶显示器的T-50座舱,其实这是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参加美国空军T-X项目竞标的加强功能。
T-50的一个显著特点是装备了带加力燃烧功能的通用电气F404-GE-102涡扇发动机以满足韩国空军的特殊要求。后者要求在课程的高级阶段——飞行学员学习如何驾驶飞机进行战斗时,向他们介绍加力燃烧概念,让他们能够了解加力燃烧所产生的额外推力,油耗率是多少以及如何提高飞机的机动性能。
T-50“金鹰”教练机的解刨图
除了韩国空军外,目前T-50家族收获了一些亚太国家的国际订单,其中包括:印度尼西亚的16架T-50i,伊拉克的24架T-50IQ,菲律宾的12架T-50轻型战斗攻击机版本FA-50PH,泰国的12架T-50。特别是泰国的订单,T-50在竞标中击败了我国洪都航空工业公司的L-15“猎鹰”高级教练机。
全球市场和需求趋势
当前,高级喷气教练机的全球市场异常活跃,尤其是在欧洲、中东和亚洲,这主要是由于许多现役机型,例如:阿尔法喷气,“鹰”式教练机的早期型号和L-39,都已经非常老旧,机体寿命接近尾声的同时,性能和操作上都难以满足这些地区新式战斗机的飞行员训练需求。未来的市场竞争将主要在全新的美国/瑞典联合研制T-7A“红鹰”教练机和包括俄罗斯雅克-130在内的欧洲教练机之间进行,韩美研制的T-50可能会在亚太市场有所斩获。当然,各国最终的选择除了技术和生产能力外,地缘政治和现有装备体系都起到了很大的影响。
从最近的市场趋势来看,所有制造商都被要求不仅仅提供其生产的喷气教练机,还要提供包括地面模拟设备在内的一整套完整集成训练系统。另外一个趋势是,很多投标书或方案征求书除了要求新的教练机能够做好其本职工作——提供先进的喷气战斗机训练能力外,还需要这些高级教练机能够承担部分或全部轻型对地攻击角色,以满足来自世界各地空军的预算控制和多用途需求。即使是财大气粗的美国空军也由此打算。
像韩国T-50一样,以教练机为基础,发展出拥有轻型攻击机和战斗机的家族系列是高级教练机市场的一个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