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是什么?”
我很认真地问过身边的朋友。
有人说:旅行是放松,有人说旅行是逃离,甚至有人说旅行是艳遇……不一而足。但无一逃脱的回答是,旅行能给人带来收获。
没错,一场旅行中,你不仅能吃到美食、看见美景,有时候还能遇见知音。志同道合的愉悦感在这个时间段会放大,美妙会迅速转化成多巴胺,让你觉得这个世界都更加地可爱,这便是旅行带给我们的魔力。
2019年年初,我选择去印尼旅行,除了当地的气候和海域之外,最吸引我的就是不需要办理签证。真正的说走就走其实就是这样,你不需要过多去思考利害得失,而是享受冲动之后的那个决定,其实从此时此刻起,旅行已经在开始了。
那么,印尼在我心里,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雅加达独立广场
“泰国、新加坡、印度尼西亚,咖喱肉骨茶、印尼九层塔……”由董冬冬作曲、牛奶咖啡演唱的《咖喱咖喱》,在《欢乐颂2》中带给很多人欣喜与雀跃。近几年来,一衣带水的东南亚各国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吸引着来自世界的游客。美丽的海域、温暖的季候、以及充满梦幻的异域风情也成了我们常常驻足于此的理由。
而印尼,虽然同为亚洲国家,却因为坐落在遥远的南半球而被我们稍有遗忘。熟知巴厘岛的美,却有相当多的人并不知道,巴厘岛是印尼的一部分。
那么,在这个万千岛屿组成的国家里究竟拥有怎样的秘密?我想用4个方面来描绘它。
01 他们贫瘠,却贫瘠的安详
雅加达这个名字,我大概是在高中二年级的时候就已经在地理课本上听说了。这个万岛之国的首都,在我想象中虽比不上北京的偌大、上海的奢华,却应该也能比得上广州和深圳的小资。但是我错了,在这个拥有海龟和椰子树的富饶海域上,雅加达可以被说成是“破败”。
雅加达的十字路口
它拥有稠密的人口,摩托车、汽车以及人群就那么格格不入的混在一起。没有交警的苦恼就是,你要见缝插针地从马路这头穿越到那头,而马路的对面,零星地便点缀着坐在下水道旁的年轻人。
20郎当岁的年轻小伙子们,就那么三五成群地坐下来,他们之间不聊天,一人手捧一碗脏兮兮的路边小吃,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人来人往。我不清楚他们在看什么,总之,他们虽穷极一生,却丝毫不慌不忙,仿佛已经习惯了自己生活中的样子。焦虑,也许在他们的字典里根本没有。
没错,他们贫瘠,却也贫瘠得安详。
我不算一个特别拥护主权的爱国者,但我的骨子里却有深深的民族自豪感。我自豪曾经盛极一时的大唐被世人称为天朝上国,同时也对日本在南京的暴行产生过怨艾。而印尼,这个带着历史烙印的民族,却因贫困生嫉,对华人进行过全面的封锁与屠行。
都说穷则思辨,每一个落后挨打的民族都知道奋起直追,但他们却以另一种方式宣泄了他们的情绪。
贫穷是可怕的,而这可怕,不仅仅是泯灭了人性的善良。
02 万岛之国的破碎,毁不掉一个民族的整体信仰
图片是我在飞机上拍摄到的其中一个岛。画红的位置,其实就是整个岛屿的俯瞰图。没错,这是飞机刚刚升起的前面几分钟,距离地面还远远达不到用“遥远” 这个词来形容,但印尼,就是这些相互分离的岛屿而组成。
顿时,我深感幸福。台湾、三亚—中国仅存的两个大岛便让我们有种与世隔绝的疏离,更何况印尼万岛之国的破碎呢?在这个国度里,五大宗教并行,5%的华人,这些,这些,以及这些,统统构成了这个国家的多元。
雅加达女性维权现场
上图是在雅加达街道上遇见的一起女性维权事件。在这个国度里,穆斯林们依然可以娶妻众多,女性的地位岌岌可危。
我曾想,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他们的凌乱,后来我才发现,信念这事儿,的确是不可泯灭的东西。在印尼的土地上,有相当多的伊斯兰教信徒,信仰穆斯林的民族大都是封闭与狂野并存的。炎热的赤道地带,他们却像身披盔甲,一身暗色长衣长裤,吃喝与黄赌从不属于这个民族。
是的,信义可以支撑一个民族濒临凌乱,它同时可以支撑一个民族对贫苦无限制地忍耐。
03 生命中的多灾多难,都是一次灵魂的进阶
距离马航失事已过去5年,但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不解之谜,更是一种对生命安全感的无从安置。
处在环印度洋地震带上的印尼,拥有罕见的火山奇观,同时也拥有海啸、地震这些自然灾难随时带来的恐吓感。
没错,就在前不久,印尼的龙目岛上发生地震,而这一幕,全部看在了我的眼里。上天总喜欢给不稳定的民族增添一丝戏剧,而这磨难,你不接受都不行。
多少人丧命于这个充满神奇的海域上,但这个来自大自然的惊吓,却从未改变印尼土著居民的生活方式。
爱它,就接纳它。你不接纳,你也得爱它。
04 末日的悲痛与狂欢的自由
巴厘岛上的嗨吧
其实,纸醉金迷并不单单属于泰国,在印尼的巴厘岛上,却以另一种欣欣向荣的方式呈现。一别印尼其他岛屿上的沉寂,在这里,只有无尽的狂欢和满地的享受。穆斯林基本不在此地驻留,啤酒可以肆无忌惮地喝,按摩的价格也犹如市井的白菜。所有这些,让巴厘岛变成了世人休闲度假的天堂。但热闹始终是别人的,而他们自己,就安安稳稳地守望着他们定义下来的生活。
写到此,其实有很多话还未说出口。但碍于一些政治敏感,我想就此撂笔。
看到别国的生存状态,在回望一下我们自己,我就越发地明白一个道理:人呐,最可怕的就是自己先蔑视了自己,那么别人永远不会尊重你。
满怀信仰的活过一天,对得起当下的日子,可能就是我们最重要的生命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