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 2016年9月8日到的武汉,下午A带我去逛了武汉理工大学南湖新校区,晚上我们住在保利·中央公馆某幢楼的803,三室一厅里住着ABC三个男的D一个女的。次日,A和D带我去逛了辛亥革命博物馆,吃了著名的小吃一条街-户部巷,坐了轮渡横跨了长江,去了中国也是世界上最长的城市商业步行街-楚河汉街。
洗脑 这是一个国家支持的生意。9月10日,早饭过后A就说带我去参加一个经济座谈会(我这村里人第一次去参加这么高端的一个会议,心里还是有点慌张的),结果真的是经济坐谈会议,三壶热白开聊了两个多小时。AD陪着我去的是南湖新城小区,洗脑的是一个36岁的广东大姐,她说着不包(标)准的普通话和我们聊天。她讲了一个关于不包准的普通话的笑话,说她去朋友家玩,人留她吃饭,她说自己心情不好没有“喂狗”(胃口),她朋友惊讶的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养狗了。简单寒暄之后,开始引导我进入她的话题,其实更像是一种程序式的问答聊天。问去了武汉的哪些地方游玩,看到了些什么,这里的环境是不是很好,有没有看到工厂啊,是不是看到好多高楼大厦和来来往往的大量人,然而这些问题都只是引导型的问题,慢慢的把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奇怪的问题还在后面,接下来开始问我武汉都有哪几个区构成,中国什么时候加入WTO的,WTO的总体目标是什么,香港什么时候回归的,国家的经济发展整体策略是什么……我被问的一头雾水,然后她就引入了一个叫了“连锁经营”的生意,开始了她90分钟的演讲,连锁经营是前国家副总理李岚清在1998年从新加坡斥巨资引进的,已经在中国秘密进行了16年了,讲什么都是扯到国家、政府、政策等等(我心中已经有疑问了,国家真的会暗中支持一些特定的模式来发展经济吗)。
这是一个合法的生意。告别了上一个大姐后,换了保利社区的一个32岁左右的一个大哥,刚开始是套近乎、聊生活,问的问题大都和大姐问的相似,由于前面接触了连锁经营,到他这里开场白就少了很多。为了让我相信他说的话,他先是把身份证和居住证放在桌子让我看,还跟我讲居住证是干什么用的,什么部门办理的,自己的父母老婆孩子都在这边和他一起做这个生意(顿时,我有点慌了,到底什么生意需要拖家带口的在这面做,一个不好的想法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那边确实没有太多的企业、工厂,但是仍然有好多人在那里生活,高高的大楼里基本上住满了人,小区里一直都是人来人往的。然后就是说什么他们不会是传销,如果小区里这些人是传销大家都聚集在这里,居住证上有他们的信息警察会不会知道他们的存在,政府会不会知道这些人的存在,国家会不会知道这些人的存在。小区里有警务室,楼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他们不可能做违法的事情。他们还说自己的电话卡是集团卡,互拨免费,这样的业务个人是不能办的,然而我们却能有这样的电话卡(我在非洲花6000西法就可以办理的好吧,我能不知道有这个业务,心里蹦出两个字,呵呵)。他还说自己的电话卡是公安卡,好吧,你确实吸引到我了。公安这两个字是随便什么人能用的吗,什么人都可以办理的吗,可见我们的关系很强大,为了证实他说的,他还上网输入了自己的电话号,查到了确实是湖北武汉联通卡,卡的类型是公安卡,还说北京市的公安局副局长也在武汉做这个生意。此时的我却认为这是一个销售电话卡的传销组织,后面的洗脑谈话让我意识到我错了……
午饭过后下午的洗脑都是同样的模式,打个电话确认讲师有空,然后上其租住的地方进行走亲访友式的谈生意,都是三壶白开水谈两个小时。内容呢都是重复前面两个人的核心思想,告诉你,这是个国家支持的,合法的生意,你要花几天时间在这里把这个东西看明白。谈话的时候,他们说的话也不是特别的严谨,虽然嘴上我没有戳穿,但是心里是不相信他们的讲解的。他们开始渐渐的摊牌,说自己也是被骗过来的,有子女说自己腿断的,有朋友说是邀请过来玩的,有的说是过来谈项目的……最让我感到不安的是,他们都是被骗来之后都没有离开,而是留在这里做这个生意,然而我是还要回家过中秋,还要回非洲贡献自己力量的人,离开的小火苗在我心里燃烧地越来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