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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鹰窗业董事长边书平第21届年会演讲“活下去”

尊贵的嘉宾朋友们,亲爱的森鹰家人们,大家下午好!

今天,我们在这里举办森鹰第21届年度大会,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在春节过后举办年会,也因此我们才有机会赢得了500多位客人的到来。这是一个改变。过去,我们在春节前,起码从我的心里就想,快过年了,赶快培训完了,讲完了,唱完了,好去三亚安心过年。那是以谁为中心呢?是以自我为中心。

你想,我们的经销商和供应商都是来自全国各地,都是老板,年前都有一大摊子事;即便是哈尔滨的朋友也都很忙。工程销售人员更是忙着催缴欠款,没有钱怎么过年呢?大家心里面都是乱糟糟的,都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做完,我们的培训也是匆匆忙忙,大家一会儿一个电话,都好像心不在焉。而今年我们就转变了,以我们的客户、以我们的客人作为中心来举办年会,我们因此才能够有今天这样如此盛大的场面。这也许是我们森鹰第二个20年的一个变化,一个开始!

每年的年会,站在这个舞台上,我就有一种感觉:时光如电,日子过得好快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是不是好日子会过得快呢?我想起小的时候盼过年,每天翻一页、每天翻一页,那个时候感觉日子过的很慢,看来苦日子是慢的。听说,2018年好像不太好,有很多企业都遭遇下滑,特别是末季度。可惜啊,我们森鹰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慢日子,依然忙忙碌碌,与时间赛跑。

2018,我们比2017增长了59.74%,项目中心增长过猛,零售中心也有了一个不错的增长。他们表现得不错,两位90后的年轻人,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包括我们的制造过程也比较平稳。如果让我对他们提点意见的话,那就是边可仁的团队增长得是不是快了一点,因为工程项目毕竟需要设计安装和现场服务,零售中心增长到末季度增速有所下降。我们成功度过了2018年,这也许是上帝对我们的一份厚爱,让我们在第20个年度的时候,获得了20年来最好的成绩。

但2019呢?2019会不会很难?会不会很慢?我们生而为人,并没有预测未来的能力;但我们还是能够感知到,我们所面临的经济环境确实挺恶劣,就在今年可能还会有一大批企业倒下。因此,我把今年年会主题演讲的题目定为:活下去。

马云老师前些日子在湖畔大学2019第一讲,也是和我一样的题目——“活下去”。他说,2018听说你活的很好,那你很厉害,但我跟你们讲两个原因:第一、2018你确实很厉害。第二、灾难可能还没有降临到你,还没有到来。而且第二个原因是大概率。罗振宇在跨年演讲中说,2019不好玩,是前面十年里最差的一年,也是后面十年里最好的一年。

的确,2019及其以后若干年,中国经济可能都会很差,这也是巨大经济体的客观要求,中美贸易危机在我看来只是个导火索,是个好事。中国的问题,更在于自身问题多年的累积,比如政府地方债、国企改革、房地产泡沫等问题,这问题中的任何一个解决不好,都会给中国经济带来不可想象的危机。但对于企业个体来说,马云曾说,90%的企业家都在抱怨宏观经济,但是真正破产掉的企业家90%都与宏观经济无关。环境越是恶劣,企业越要提升内在素质,打铁还要自身硬。

2019的前两个月,我们的投产量比去年同期增长了143%,出货量比去年同期增长了93%。但是,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环境瞬息万变,后面的10个月,后面的若干年,都很难讲,必须保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心态。我们中国的经济经历了40年的连续高增长,这中间我们曾经有过一些下跌,但是由于我们强大的政府,我们可以随时吃猛药,打点滴,竟然都安然渡过了。但是,世界上没有只涨不落的经济。

我离开校门30年一直在寻求如何把企业做好,也算是德鲁克的忠实学生,也读过很多美国大家的书籍,听过很多讲座,参加过很多培训,陈春花的16本著作也反复阅读,但是始终也没有找到真正做好企业的“道”路,始终在“术”的层面上执着。人家问我是做什么的?我挺自卑的,不好意思讲,做窗户的,在车库也能做窗户,一个做窗户的能有啥大作为呢?应该说一直在学习、思考、实践,但是从来不知道究竟如何能够让企业活得更好、活得更久。所以,在去年年底我就把我的演讲题目定为“活下去”。

但究竟如何才能活下去呢?最近一两年,我特别热爱《道德经》。道德经5200多个字,不敢说倒背如流,随便点出一两个字,我就能知道在哪一章、前段还是后段。突然有一天,我有了一个巨大的感悟:原来让企业活下去、活得更久,老子早在2500年前就在道德经里告诉我们了。

道德经67章里有一句话,这句话小的时候就耳熟能详,那便是:“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 让我一下子豁然开朗。做企业如果真能做到这三条,不仅能活下去,而且活得会更好更久。

什么是慈呢?我们当然可以把它理解为慈悲、慈爱,耶稣也说,“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要让你们彼此相爱,我怎样爱你们,你们也应该怎样相爱。”但是把爱作为企业文化的,没有几个能够走向成功的。把慈这个字再往高理解,是不是一种和天地连接的情怀呢?我们看看道德经的背景才能理解这句话。

道德经里面讲了两个道,一个是天之道,一个是圣人之道。大家说圣人之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把圣人之道再往下降,可以作为领导之道,管理之道,做人之道。

道德经25章有这么一句话,“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我们宇宙万物间可以称之为大的东西——道、天、地、人。那什么是道呢?老子也不知道,我更不知道。只是从道德经里面的一些话语去猜想,“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是42章第一句。“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这是道德经第10章的最后一句。62章第一句说,“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所保。”意思是“道”可以包容天地,包容好人和坏人。那“道”究竟是什么?是不是一种功成而弗居、利他、不求回报虚怀若谷的情怀。人之道、圣人之道、领导之道、管理之道从哪里来,就是来自于天之道。

有几个章节里的最后一句,我觉得非常有意思。第7章最后一句,“以其无私,故能成其私”,任正非讲,无私是最大的自私。道德经34章最后一句,“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你不想做大,反倒大了。66章的最后一句,“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不争才是争。做得到吗?我们做不到啊,我们要争啊,我们要想做大,我们得自私啊。古语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这是错的,应该理解成“人不好好修为自己,天地都要惩罚我们”,是我们把它理解错了。81章最后一句话,“天之道,利而无害,圣人之道,唯而不争”,默默地做,不去争,天自然就赐给我们了。

我前面讲了一大堆,大家不一定能听懂,我并不是在炫耀,只是在为我的思考寻求根据。我们所说的什么是慈,慈就是放下,利他,不求回报。谁能做得到呢?举几个例子。李嘉诚,李嘉诚的名言叫:建立自我,追求无我。日本的稻盛和夫先生说:敬天爱人,利他之心,他风之力。这两位都离我们比较远,我们举一个在我们身边的伟人,在我看来他就是圣人,一位把股权98.6%让给员工的任正非,这让他全年营收做到了7000亿人民币,这是怎样的天文数据,很快就可以到一万亿。为什么他能做到这一点?就是放下。

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说,人这一辈子,能够拿得起、放得下的只有筷子。可是,这个春节,我从140斤涨到了146斤,为什么?就是因为放不下筷子。你说人连筷子都放不下,还能放下什么呢?我们放不下,我们就没有懂得道之慈,天地之慈,这是大道,可比企业战略之类的要高了几个层面。

二曰俭,什么是俭,勤俭就是俭,简朴就是俭,简单就是俭,但是它不是偷工减料,降低成本,我们说的那个“俭”,是一种敬畏。因为我们吃穿住行一切的一切都是上天赋予我们的,空气、阳光和雨露,我们没有创造过。没有铁矿石,没有石油,我们如何能做成汽车。所以一个企业,一个人,都要学习俭的风格,俭以养德。俭是什么层面的?俭是道下面的德。

那什么是不敢为天下先呢?不作为,不创新?非也,有很多大师,像南怀瑾,他们把不敢为天下先解释成是不把自己的利益放在前面,我跟他们有不同的看法。因为我觉得有了“慈”这个字,你就已经把自己的利益,把自己的生命,把自己的一切都置之度外了。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不敢为天下先是什么,就是企业的战略,就是做好自己,做最好的自己,守住自己,坚守正确,守正出奇。这是术层面的东西,但对于企业来说却是极端重要的,能够做到一定不会太差。

森鹰前20年,其实就是依靠了聚焦这个做好自己的企业战略,我们奉之为宝贝,但其实不过是遵循了老子的第三宝而已。

道德经32章里面有一句话,我始终不太明白,“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以不殆。”什么意思呢?原来在我们出生之前,我们就已经有了一个能量圈,我们一生的命运已经注定了。我们如果懂得了这一点,我们就要知道止。李嘉诚办公室里有一个大字就是止,“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大学》里面第一篇就是这样讲的,就是讲如何懂得“止”。但是懂得止,非常之难,它违背我们了人贪婪的本性。

慈为天道,如果你对你的客户有慈,客户能不给你生意吗?如果你对员工有慈,员工能不拼命工作吗?…

好,讲了三宝,一曰慈,二曰俭,三曰敢为天下先。这便是我们经营的全道,也是我们今天演讲的核心主题。再看两个字,一个是“熵”,任正非把商业的商比作企业,说企业周边全都是烈火,我们必须不断的给这个企业挖越深、越宽的护城河才好,否则我们会被烧死。

热力学第一定律说温度是由高往低走,说企业的灭亡是一种必然。如何让企业活得更长久一点?不断的开放、合作,输入一个负熵,让我们平衡不断的被打破,不断的耗散内在的能量,然后再走向新的平衡。

企业的“企”是从人开始的,无人则止,所以今天我们面对1700尊敬的客人、森鹰人,我想感谢五种人。我们把顾客一定要放在第一位,因为唯独顾客是付给我们钱的,那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的经销商,我们的开发商,今天我们还请来了一些设计师和终端客户。

其次,要想服务好我们的客户,以客户为中心,谈何容易,没有员工怎么行?所以必胜客这样说,“我们这里没有员工,我们只有合伙人。”当一个员工真的是不容易。我也经常想,这个世界上最难干的活儿是当老板,但是让我再次选择,我可能还想当董事长,不愿意当员工,因为当董事长只有一个好处,早上不用8点上班;而我们的员工不论干到多晚,第二天早上不打卡是要扣工资的。

没有合作伙伴,没有材料商设备商,我们连一樘窗户都做不出来,谈何满足我们的顾客。最后谢谢我们的股东对我们的信赖,前面三种人都是为我们卖命的,所以把你们放在比较后面一点,相信大家一定会理解。

我忘了还有最后一个——社会,感谢党,感谢政府,我们随时做好公私合营的准备,我们随时接纳工会、党委的进驻,谢谢大家!

这是一句魏征的话,在这里我想用一分钟讲一讲森鹰的历史。1999年是我们的第一个财政年度,2018是第20个财政年度。在这20年当中,我总结了三点,第一点,森鹰(也是我)不懂得管理。第二点,森鹰不懂得营销。第三点,森鹰不懂得用人。大家可能说老边你又在这里自黑,你又谦虚。

今天上午,当我听到永志演讲的时候,我是频频点头,因为我还算能听懂;当阿当老师讲的时候,我都快泪奔了,因为我听得迷迷糊糊,我觉得确实需要年轻人出来了,真的是不懂。

20年来,一直在探索和学习。也认清了以下三点:认清了人的有限性,所以亚当·斯密说分工创造价值,我们处在一个变化快于变革的时代,我们努力学习,还一直在落后。人的有罪性阻挡了我们的协同,我们除了分工以外,还更需要合作、协同和配合。可我们的有罪性让我们的部门之间,让我们的企业和外部之间高墙壁垒。认识到人的差异性,人和人怎么就这样不一样呢?所以《圣经》里面讲,人心诡诈,谁能参透呢?任正非讲,人心无法参透,你就要去承认他,接受他,并欣赏他。

所以我在这里为我们的总裁办做个广告。去年我们的总裁办提出了四句话:聚焦天赋,关注贡献,用人之长,避人之短。我们要按照这样一个思维去开展工作。

去年12月4号,新加坡的一个千人企业家大会,跟今天的会场差不多,竟然邀请我这个东北企业去做个演讲。我说你真会开玩笑,我们哈尔滨有什么?主要是红肠、大列巴,还有森鹰铝包木窗。当然还有汇龙房地产、宝宇房地产、辰能房地产,谢谢三位哈尔滨最好的开发商。大会召集人说,你做得很好,你讲得也很好,你想讲什么就讲什么,给你45分钟。我说那就讲点实话吧,题目就叫《由着性子做企业》。王阳明说,人人皆有良知,人人皆可成圣。我们的真理在哪里?在我们的心里。

成吉思汗的媳妇儿孛儿帖是一个大家闺秀,她喜欢看书。成吉思汗问她,“你看书干什么?”她说,“书里有智慧”。成吉思汗说“书里会有智慧吗?”他认为智慧是在心里长出来的。所以,我按照这么多年走过的路,我讲了四点:合法合规,慈爱有信,聚焦定位,原创技术。

合法合规,并不容易。我昨天跟我们的经销商、供应商老板们分享说,你们不要那么追求合法合规,成本太高。同样的销售额纳税,森鹰可能是佛山窗厂的8倍到9倍。但是在我看来,我做企业这么多年,虽然没有什么成就,但如果连合法合规这最基本的都做不到的话,我就不如回家抱孙子。当然,抱孙子是最幸福的事情。

慈爱有信,谈何容易,这些年来我们做到了遵守信用,我们欠人家一个官司没有,我们起诉别人的得有五六十起。但是有信是沽名钓誉,还是发自内心呢?我加了两个字,叫慈爱,那个时候我对“慈”这个字还没有什么深刻的理解,只是觉得做企业就当如此。但是要做到合法合规和慈爱有信,看得见的代价是不小的,这需要客户来买单的。我们依靠什么能够让客户乐意选择森鹰,就是聚焦和定位,就是品类聚焦和品牌定位,就是聚焦铝包木和定位超保温,不过仅此而已。

聚焦和定位给森鹰带来的益处是大的,但是做到也并不容易,因为它违背人性,我们坚持走过来了,所以我们才能够支撑我们合法合规和慈爱有信。

聚焦定位,它的根基是什么呢?就是产品,产品的根基是什么呢?就是技术。最近我受到了一点小伤害,我们森鹰有两个顾问,一个是前华为人,一位是方弟兄,森鹰第六大股东。我跟彭总讲,你投点资呗,森鹰挺好的。他不吱声,后来方弟兄问他,他说,我从来不投没有研发的企业。因为在华为人看来,森鹰这样的企业,尽管有400多项专利,有几十项第一,仍然是没有原创技术的。所以我感到,我们应该进一步开放合作,打开我们的心灵去向世界取得经验。

这四点讲完了,竟然获得满堂彩,大家把我当做小明星了,很喜欢,因为我讲得可能很接地气。后来我又加上一条——服务为重。我讲的不是传统的服务,我想说的是服务绝不是弥补产品的缺欠,而是应该为顾客独立创造价值。我们森鹰在这一点上绝对没有做到。因为我们缺少这样的理念,缺乏这样的人才。

前面说了很多了,回顾一下。德鲁克一生当中写了47本书,我给总结归纳,就四个字——平衡、衡量。什么是平衡?就是平衡成果与原则之间的关系,就像华为的任正非说,我宁可破产,我也绝不会把客户的信息透露给什么人。平衡目标与资源之间的关系,平衡现在与未来的关系,平衡内部和外部的关系。说我们的企业始终就处在这种平衡,平衡不断被打破,不断建立新的平衡,从静态到动态的变化过程当中。这是经营,这是战略。

什么是经营?经营就是做对的事情。衡量是什么?我们用不同的尺子去衡量财务指标、技术指标和管理指标,用不同的尺子衡量不同的问题,就是衡量。衡量是什么?衡量就是管理,管理就是把事情做正确。

关于中国企业我思考良久,我觉得有三大缺乏,一是缺乏科学管理,不展开说了。第二缺乏民主参与。我们的员工都不讲话,中国的文化里面叫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所以我们开通了六个通道,让员工发出声音,提出建议;但是我估计效果不一定有多大。第三个缺乏是使命支撑,我们第一代企业家穷怕了,我们拼命赚钱,把赚钱当做我们的使命;但当我们钱赚到足够多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越来越不需要钱了;我们没有了使命,我们就没有办法支撑企业继续前进。

王阳明说:人人皆有良知,人人皆可成圣。我想加上一句:人人皆有使命。如果你暂时还没有,只不过是被欲望遮蔽了。人和畜生的区别就在于有没有使命,人没有使命还不如畜生。我们每个人都会挖掘出我们的使命,所以我们中国的企业才有希望。

老边的使命,就是如何让森鹰活下去。

做企业,我感觉到非常痛苦的两件事,使我非常的绝望,但这两件事如果做不到,企业不会有好的成长。一个是信任,一个是授权。如果一个企业不能够有授权,我们第一线的人员,战斗员,不能有权利,或争取不到资源,这个企业有希望吗?就像任大佬常说,一线呼唤炮火,我们现在是班长的战争,第一线很重要。

那么,第二线不重要吗?第二线要服务第一线,用我们服务的态度,专业的能力,以及有效的管理,让我们的一线发挥作用。但是我们有信任吗?小布什曾经说过一句话:世界上有一个最珍贵的发明,就是把权力关进笼子里。我们没有信任,也就难以授权,信任谁谁贪腐,所以我们很难建立信任,这个信任需要的不是人与人之间的感觉,而是依靠制度和文化。这两个问题,我期望在未来森鹰的道路上能够得以解决。

今年的大年初一,早上起来,我突发灵感,写了一篇新年寄语:叫《学习与改变》。正月十一那天,我完成了“森鹰同创”股权激励计划的文件,大概有4000多字。什么是同创呢?就是共同创造。刚才我讲了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我们如何放下自我,如何不居功,如何有利他之心,不求回报,共同创造。让我们的森鹰人,那些奋斗者成为我们的股东,来一起奋斗。

华为的任正非能做到1.4%,我现在的股权是80%,等有一天我做到两点,第一我真的是无能了,第二我的股权降到30%的时候,我想森鹰可能就有希望了。所以我最后的这张PPT也许是我献给大家,也是我对自己20年来的一个交待。

雇员经济已经结束,共享经济已经到来,过去已去,未来已来,我们对每一个员工实施了职业定级,让我们每一个员工都有两个道路,一个是管理职级,一个是技术职级。

我们中国人总是学而优则仕,大家都去当官,但是官的位置是少之又少,有管理者能力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我们要给大部分员工打开一个空间,就是有双向职级,一个是管理职级,一个是技术职级,而且我期望在2019年,在我们的工人里面也要确定职业定级的问题。

第二是绩效管理。绩效管理,哪个企业不做绩效管理,但是我们根本就不会绩效管理。华为真正成功的解决了这个问题,他们把绩效评价、绩效分配、绩效创造梳理清晰,为顾客创造价值。以人性的贪婪去驱赶人性的懒惰。第三,是工作指南和标准。日本人是活在手册里的国家,我们要把每一个工作标准化、系统化、文字化。

最后一点就是股权激励,如何放下自己,如何能激发我们全体员工,甚至包括经销商。

献给大家金一南将军说的四句话:读书入痴,爱才如命,挥金如土,杀人如麻。我们每一个主管,每一个经理,你们都是你们所在那个团队的人力资源主管,每一个老板更是如此。读书如痴,要学习,因为我们不是每一个人都像马云那样有天赋,因为咱们是这个地球的人。我们必须通过学习别人的东西,来融会自己的东西,才能有一点点心得。爱才如命,不是财富的财,爱有才华的人,有奋斗精神的人。挥金如土,分钱分好了,企业就做好了。杀人如麻,就是可能会有大量不合适的员工要离开。

对于最后一句,我不怎么赞同,因为道德经27章有一句话这样说:“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就是说,在圣人眼里没有废弃的人,没有废弃的物,都可以充分得到利用。我们希望让越来越少的员工离开森鹰,希望大家方钉进方洞、圆钉进圆洞,都能找到自己恰当的位置。

一个人奋斗,我老边今年56岁了。我老了,将来的事业要靠大家,靠我们森鹰人,我们这些供应商和经销商来承担;我不过是搭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平台,像炸开人才的金字塔,我们成为一个平台,一群人的梦想在这里面去实现。人要有梦想,要抑制我们的欲望。我们企业最终靠的是什么?我们的致胜之道是什么——企业文化,如果企业文化等于公司老板的性格,那是最低级的。

陈春花说,企业文化有四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老板文化,第二个层次是团队文化,第三个层次是员工文化,最高一个境界就是使命与愿景文化。如果我们全体员工真正把使命和愿景当自己心里的东西,而不是老板吹牛皮的东西,那企业一定会大成。

我们的使命——极限降耗,极美生活。让地球不再流浪,让更多的家庭用上铝包木窗。

2019,我们活下去,谢谢大家!明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