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跟朋友在表参道约会,愉快地告别后一路从南青山逛到了涩谷,带着白日饮酒后常见的晕乎。
这就晃到了“涩谷熟龄区”的酒吧The SG Club,先吃点儿醒醒酒吧!
驰名SG咖喱饭双拼,名字有趣:Mala & Mole。
Mala就是麻辣,猪肉酱里有我们熟悉的四川花椒,又加了鲜美的番茄酱调和辣度,是一份美味的中华料理。
Mole就比较复杂了,它是一道来自墨西哥的名菜巧克力酱鸡,酱汁里混合了长时间熬煮的香料、坚果和可可,浓稠、复杂又变幻莫测,对于我来说,光Mole这个名字就足以唤起我们在墨西哥的痛苦回忆……
当地的Mole酱味道离奇古怪,我们几度难吃到哭,奇怪,眼下的这份则十分可口,日本人对墨西哥经典菜进行了温柔而大胆的改良,八丁味噌配合腌菠萝,辛辣与甜美在浓咸中交织,竟然毫不违和。
别忘了,我们是在酒吧里点的这份咖喱饭,当然不会只是好吃那么简单,酒保带着打火器完成了最后一道烹饪工序——咖喱饭烧起来了!
麻辣咖喱喷苦艾酒,恍惚间增添茴香的植物气息,Mole烧上同样来自墨西哥的mezcal,比tequila更糙更烈,独有土坑的烟熏味……真是神操作啊!
选了一杯No1 cup佐餐,Bombay Sapphire调和清酒和红茶,带着柑橘香,清新异常,两口就喝光。
Figroni显然是无花果Fig和Negroni的结合,经典款的底子本身就很好,不由多感叹一句:随便一出手,冰块都这么好!
这间酒吧的名字叫SG,G代表Guzzle,大口狂饮的意思,就是我们刚刚做过的事情,S代表Sip,是小口啜饮,指的是开在地下室的进阶酒吧,刚刚好六点钟开门迎客,我们毅然下楼。
相比楼上的简单易饮,地下室的酒单更多复杂原创,用和牛脂肪过滤波本威士忌?用黑蒜调雪莉酒?用10年的Talisker做椰林飘香?有日本米、艾草和烤黄豆调的“和果酒”,还有曾经在香港the old man喝过的生蚝叶……看得人想滚整张酒单!
以下两杯是我们当时的艰难选择:
Tomato tree,Roku Gin调和莳萝和St Germain接骨木花酒,点缀糖渍小番茄和新鲜罗勒,酒精的棱角竟然完全柔和下来,整杯如一粒鲜美、纯熟、多汁的番茄!
L.O.L,神秘莫测的“古梅酒”和“液体蜜瓜”,与Laphroaig的消毒水味道形成了奇妙的对冲,像是刚刚从医院狂奔出来的果农。
帮我们调酒的大叔有一颗光滑的脑袋和时髦的莫西干头,我们随口聊起:“听说你们老板在上海开了Speak Low和Sober Company,三家酒吧都拿下了亚洲50佳酒吧,很棒哦!”大叔瞬间满面笑容:“哦,上海来的客人啊,欢迎欢迎!”
我们用疙疙瘩瘩的英语聊起了这间酒吧,原来除了已经喝过的Guzzle和Sip,这栋楼里还隐藏着一间只对VIP客人开放的包厢,可以抽雪茄,“一般不对外,但你们是老客人,我可以带你们去!”
莫西干大叔从吧台里抽身,把我们带上了地面,从隔壁一道窄门上了楼,楼道口还挂着几件衣服打掩护……
刷卡打开VIP包厢,雪茄味扑面而来……吧台里一幅葛饰北斋的浮世绘,那就让我们继续浪吧!
这里的酒单按照抽雪茄的节奏分成三段(boquilla、cuerpo、cabeza),前端轻盈细致,中段复杂集中,尾部丰厚有力……好想呼一口连喝三杯啊!遗憾我们当晚订了八点半的晚餐,来不及抽完整支雪茄。
“再度加强的红酒”,犹如雪茄强壮的身体,怎么可以把干邑、波特、香槟醋平衡得这么稳?“冷黄油过滤朗姆”,带着烟草燃到尽头的晦涩气息……喝着酒仿佛已经抽到了雪茄。
这时隔壁来了一位胖大叔,显然是熟客,一落座就顺势点起了雪茄,看尺寸是Churchill?跟他的身型很配,莫西干介绍说:“这位是我们酒吧的设计师,他每天都来!”“那您的设计费一定收得很贵吧……”
设计师在这里设计了一个老式的传声桶,莫西干跟楼下同事说话直接对着金属管子喊,看我们露出惊异又欣赏的神情,胖大叔猛抽一口雪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下次欢迎来抽雪茄!”“下次欢迎来上海喝一杯!”
以一盘燃烧的咖喱饭开场,以没有机会点燃的雪茄收尾,我们在SG打了三层通关,度过了愉快的傍晚,随即又汇入涩谷年轻的人潮,奔赴下一间餐厅……
以下是吃心写过的严肃酒吧:
亚洲第一 The Old man
新加坡双雄 Manhattan Atlas
奥斯陆 世界最北的酒吧
特拉维夫 犹太人的里程碑
布宜诺斯艾利斯 大西洋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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