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故事类话题】
在《我的童年与故乡》中,我曾写过,母亲的家,在一个“楼座子”里的二单元进门右侧四居中类似于田字格的左上角一间,使用面积为13.92㎡,对面屋另一家使用面积更小9.97㎡;中间是过道兼两边锅台,由此过道,开门进入第三家即小两居,也是过道兼两边锅台(我第一次看《收获》创刊号之类,即在里屋第三家窗户朝南的房间)⋯⋯内容如何呢?与其当下的介绍不同,并非有多少文学性,绝对充斥着时政类,即 从1957年七八月起,所谓丁玲、陈企霞、李又然、艾青、罗烽、白朗反党分子,受到在《人民日报》等全国报刊和广播上的公开批判,《收获》绝对是通稿照发,铺天盖地,一字未动。
困惑和惊诧的我,将这读后感写信给家严李又然问询真伪,家严回复,让我不要看这些鬼话,一句对的也没有。我信谁的?信《收获》的?它这样介绍自己:《收获》是1957年7月创办于的一份大型文学双月刊,创办人为巴金和靳以。该刊以刊登中长篇小说为主,2007年的发行量是12.3万。还有每年两期的长篇小说增刊,每期刊登若干部长篇小说,发行量也在七八万份。《收获》是中国著名文学期刊,以坚持纯文学立场,摒弃广告手段而为文人和世人瞩目。风格质朴清雅,以刊载中、长、短篇小说为主,同时选登部分话剧、电影文学剧本、报告文学、笔记、特辑采访等。是中国当代文学的代表性期刊。
我看过的《收获》的创刊号,确实与其自我介绍正好相反;换句话说,全集不全者普遍,选集复选集平泛。究其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选择性记忆与失忆所致。《收获》是1949年后中国大陆第一本大型的文学双月刊。创刊之后,具体的事情多由靳以来做。巴金就是组稿,当然巴金自己作为作家,对期刊编辑的支持非常大。可是后来《收获》时办时停,上世纪60年代初《收获》曾经一度停刊,是在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整个国家情况都非常困难。再后来《收获》复刊,即1964年的创刊号,办了两年,到了“文革”,再度停刊。到了1979年,《收获》复刊。因此,陈村说,它是中国当代文学的简写本。
中国当代文学史上有影响的作家很多跟《收获》有关系;在这个关系中要是有类似于《收获》编辑部的故事——会弥补许多的历史遗憾,正直的文学史不该被埋没。何止“文革”前,老舍的《茶馆》、柳青的《创业史》、金敬迈的《欧阳海之歌》是在《收获》发表的;何止“文革”后,王蒙的《活动变人形》、冯骥才的《啊!》《神鞭》;何止谌容的《人到中年》、张洁的《方舟》、邓友梅的《烟壶》、陆文夫的《美食家》、叶辛的《磋砣岁月》、德兰的《求》等,何止余华几乎所有重要的作品都是在《收获》上发表的,何止从维熙、张一弓,何止张抗抗,而苏童、王安忆是在《收获》发表的。
资料链接长篇小说
黄永玉《无愁河的浪荡汉子》
余华《呼喊与细语》《许三观卖血记》《兄弟》
苏童《河岸》《黄雀记》《蛇为什么会飞》《菩萨蛮》
贾平凹《病相报告》《秦腔》《怀念狼》《高老庄》《浮躁》《带灯》
王安忆《天香》《启蒙时代》《桃之夭夭》《富萍》《纪实与虚构》《69届初中生》《长恨歌》
王朔《我是你爸爸》
格非《敌人》《边缘》《欲望的旗帜》
路内《少年巴比伦》《追随她的旅程》《云中人》
宗璞《东藏记》《西征记》
莫言《蛙》《丰乳肥臀》
迟子建《额尔古纳河右岸》
史铁生《务虚笔记》
韩少功《日夜书》
艾伟《风和日丽》
张贤亮《壹亿陆》
方方《水在时间之下》
中篇小说
王安忆《众声喧哗》《骄傲的皮匠》《月色撩人》《新加坡人》《隐居的时代》《文工团》《我爱比尔》《伤心太平洋》《叔叔的故事》《逐鹿中街》《妈姆妈,谢伯伯,小妹阿姨和妮妮》《冷土》
余华《活着》《世事如烟》《难逃劫数》《四月三日事件》
谌容《人到中年》《错,错,错》《空巢颂》《真真假假》
莫言《司令的女人》《师傅越来越幽默》《三十年前的一次长跑比赛》《红蝗》
迟子建《鬼魅丹青》《黄鸡白酒》《别雅山谷的父子》《起舞》《踏着月光的行板》《向着白夜旅行》
格非《隐身衣》《湮灭》
叶兆言《一号命令》《风雨无乡》
路遥《人生》
滕肖澜《爱会长大》
须一瓜《淡绿色的月亮》
笛安《姐姐的丛林》
安妮宝贝《四月邂逅小至》
方方《奔跑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