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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宝鸡擀面皮之二

小麦是上帝给中国人的嫁妆

———话说宝鸡擀面皮之二

2017年9月,新加坡总理李显龙在中国访问,参观北京人遗址时,望着30万-70万年前北京人住的洞穴,陪同李显龙总理的副总理、马来族的丹瑞对李显龙硕:“这就是你的祖先住过的窑洞。”

在丹瑞看来,中国人就是北京人的后代,而李显龙是华裔,纯正的中国血统。所以,他才这么说。可是,李显龙本人却不以为然。他回复说:“不也是你的祖先住过的嘛!”在李显龙看来,几十万年前没有华人、马来人之分,各个民族在那个年代,是一个祖先。所以,李显龙认为,马来人的祖先也是北京人。

其实,李显龙总理和丹瑞副总理都错了。他们所参观的北京人,正如当时星罗棋布的所有中国土地上的原始人一起,早早地、统统地死光光。与今天的中国人、亚洲人毫无血缘关系。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发掘出来的化石没有一块是完整的,显然是被敲骨吸髓的。而能敲骨吸髓的力量,除了人类自己,没有别的动物做得到。毕竟那个时候,会使用工具是人类的专利。人吃人,在二三十万年前就把人类毁灭了。人吃人,是人类灭亡的唯一原因。

人为什么要吃人?答案是:食物短缺。人吃人容易做到,吃其他东西,相对而言比较艰难。

素食严重不足,只能获取肉食。肉食食物最容易的莫过于杀死同伴,这比狩猎扑获动物要容易得多。于是,人类就开始互相残杀,并且在互相残杀中走向毁灭。


现在的中华民族,是地球上最大的民族,是从非洲重新走出来的一股“新人”繁衍生息而来的。这股“新人”,会种植麦子,麦子吃不完,有了剩余,就用来饲养动物,发展畜牧业,哪里用得着人吃人啊。人肉那么难吃,一点也不可口,为什么要人吃人呢?

麦子,只有麦子,挽救了人类。现有人类主要食物中,只有麦子是人类的救星。

1987年1月,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3名分子生物学家威尔逊、卡恩、斯托金联名在英国的《自然》杂志上发表《线粒体DNA与人类进化》一文。根据对来自世界各地的147名妇女的胎盘细胞线粒体DNA分析,提出了著名的“夏娃理论”。认为现代人类的共同祖先是20万年前生活在非洲的一名妇女(威尔逊命名其为“夏娃”)的后代。大约在10-15万年前,夏娃的后裔走出非洲并扩散到世界各地。在这一扩散过程中,夏娃后裔完全占领宜农地区,消灭并取代了当地的原始人类。

这支重新走出非洲的人类,第一站就是现在战火熊熊的中东地区。“中东”是欧洲殖民主义叫法,在欧洲以东,不远不近处于中间,所以叫“中东”。我们中国离欧洲最远,就叫“远东”,和欧洲毗连就叫“近东”。

中东在亚洲西部,所以,也叫“西亚”,这里有波斯湾地中海、红海,三大水域之间的土地,像个弯弯的新生的月亮,《圣经》上说这里“流淌着奶和蜂蜜”。

历史上著名的“两河流域”就在这里。号称“天堂之城”。土壤特别肥沃,野生麦子,一望无边;培育麦子,最为容易;种植麦子,容易丰收。历史地理学家、美国芝加哥大学的考古学家詹姆士·布雷斯特德在上世纪初把这里叫“新月沃土带”,获得学术界一致认可。认为非洲是人类摇篮,这里是文明的摇篮。因为,培育麦子,标志着人类定居生活,结束游牧采集,所以,人类在这里结束原始社会,开始文明时代。又从这里把文明传播开来,到达地球任意一个角落。培育作物,种植庄稼;驯化动物,饲养牲畜。《圣经》对此有真实的记载。

《圣经》把人类在非洲的时候叫“伊甸园”。在伊甸园生活着亚当和夏娃。由于禁不住蛇的诱惑而吃了禁果,也叫智慧果,其实就是苹果,俩人生下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叫该隐,是种庄稼的;二儿子叫亚伯,是养牲口的。兄弟俩因为妒忌而冲突分家,从此以后,人类就散落在世界各地。


中国人是该隐的后代。中国自古以农立国。中华文明是农耕文明。安土重迁,好静仁善。西方人是亚伯后裔。先是游牧狩猎,后是饲养畜牧,好动嗜杀。先有种植业,粮食吃不完,用剩余粮食为猪样牛马,发展养殖业。所以,种植业的该隐是哥哥,养殖业的亚伯是弟弟。

在新月沃土带上,该隐的后代发现了一种野生的能结籽的草,后来命名“野山羊草”。他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发现野山羊草中生长最优秀的植株,剥下种子种植,第二年又把其中最优秀的剥下种子种植,到若干年后,优中选优,好中选好。品性稳定下来后,命名“麦子”。成熟时间早一点的叫“大麦”,迟一点的叫“小麦”。

麦子培育成功后,原始的种植农业取代采集农业,人类历史开始定居,建立健全国家制度,文明开始了。麦子种的好,吃不完,就去饲养动物牲畜;还能用来酿酒,从事祭祀活动。从祭祀活动中产生仪式,从仪式中发展出文明与文化。

培育麦子、发明农业,这是人类摆脱原始矇昧生活的第一步。

有人也许不以为然。认为培育小麦就那么容易?说个真实故事:前苏联领导人非常腐败奢侈。他们都喜欢玩弄宠物银狐。可是,银狐脾气暴躁易怒,稍不注意就抓伤人。这可咋办?苏联动物学家说不难,要不了几年就给你培育出乖巧伶俐的银狐。

培育银狐的方法,是从一窝银狐幼崽中挑出最没脾气的公仔,又挑出最没脾气的母仔,叫他俩交配,产下幼崽,再如此循环往复进行,三四代之后的银狐无一不乖巧伶俐。领导人喜欢的新的银狐培育成功。

狗就是这么从狼培育出来的,猪马牛羊,无一不是这样培育出来的。我们当地原生庄稼糜子谷子,就是这么从狗尾巴草(当地人叫谷茅英或咪咪茅)培育的。

在新月沃土带培育麦子成功后,先民就带着麦子种籽踏上了走向新世界的征程。时间在5-6万年前。

来到中国是这样的:在新月沃土带,一部分人渡过阿拉伯海、印度洋,来到印度次大陆,从这里穿过一系列高山之垭口,进入中国云南广西一带,慢慢地往北走,翻过秦岭,进入渭河平原,这一支人就是炎帝部落;

另一支人越过帕米尔高原,进入漠北,向前向前,持续推进,有一支一直往前走,越过白令海峡进入美洲,就是印第安人,大部分在向东推进中向南横移,越过陇阪,也来到渭河平原,他们就是黄帝部落。

在渭河平原,具体讲就是雍州原上,两大部落发生冲突,叫“阪泉大战”。阪就是陇阪,泉就是凤翔的凤凰泉系列,至今犹存,叫大海子。阪泉之战根本不在河北省。那里有个地名叫“阪泉”,于是产生附会。

炎黄两大部落都带着麦子种籽,大战结束后建立部落联盟,都城就在“陈”。陈,就是“西山以东的地方”,西山就是陇阪,以东地区就是宝鸡市区北原,也叫“陈仓”。仓,与仓库无关联,是“村庄”二字的反切(仓 cang = 村的声母 c + 庄的韵母 ang),就是“村庄”的意思。

黄帝部落最东走到现在山东省莱州市,已经是海角之地。在这里种植麦子。当时,麦子是从新月沃土带带来的,不是本土固有的,所以,就叫“来(莱)”。麦子的麦,繁体字写作“麥”,上半部分就是来的繁体“來”字,下半部分是“夕”(读Mai),是象形字,麦穗形状。

在海边种植麦子,向内地传播,这个地方就叫“莱州”,几千年了,没有变化。

莱州

为什么叫“来(莱)”就是我们先人从故乡新月沃土带“带来”的。为什么说不是本地培育的?因为本地没有野生的野山羊草,麦子培育根本无从谈起。何况现代基因检测技术已经成功地破译麦子的遗传密码,与西亚地区的野山羊草基因完全相同。

中国人,是从“非洲/新月”迁移到这片神圣的土地上的,我们也是古闪米特人,也是上帝的子民,是神的儿子,是该隐的后代。该隐是亚当的大儿子,亚当是上帝照自己的模样用土抟成的,所以,该隐也是上帝之子。

带着麦子,我们的祖先分南北两个方向来到古中国大地,来到渭河平原这个地方,时间在10000年以降。

先有黄土高原文明,就有黄河平原文明,这是世界最著名的中国历史巨擘何炳棣先生的不刊之论。何炳棣先生就是从黄土高原上最早成功地种植麦子(莱牟)和黍稷(糜子谷子)立论的。

中国人是从非洲经新月沃土带中转而来的,属于古闪米特人,是上帝最宠爱的人。中国人来到东方这块神圣的土地的时候,带着这块土地最适宜生长的麦子种籽,作为自己安身立命的资粮。这是历史,也是事实。